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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逻阁把她抱在怀里,和她一起看窗外朦胧的雨雾。“阿黛,如今可信我了?”
“我一直就信你呀。”姑娘低声道。
“是,你信我,可是还会吃醋,还是不愿理我。今日,还不安慰一下么?”男人低头委屈地瞧着她,满脸讨赏的表情。
阿黛噗嗤一笑,瞳仁里都是这个男人俊朗的身影。他开疆扩土霸气凛然,从小便有一个英雄梦,忘记了儿女情长,忽略了风花雪月。可是现在,他满眼里都是她,一心一意地疼她宠她,要娶她为妻。
阿黛垂眸主动吻上他的唇,初时微凉,瞬间火热并化被动为主动。一双大手并没有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而是拉过那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他想让她主动一次,让他知道她也想要,也渴望和他共赴巫山,享鱼水之欢。
阿黛纤细的手指缓缓挑开衣结,扯开束缚的罗裳,微凉的手指触到火热的肌肤,微微颤栗。那似有若无的摩挲,让男人似百爪挠心,真想一把摁倒她,狠狠地疼爱。
可是他没有,他忍着,在煎熬中享受着女人的服侍,那一双温香软玉的小手在身上四处游走,衣衫逐渐掉落,细雨飘进窗前,却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小腹那一团火无处安放。
唇舌始终紧紧纠缠在一起,浓烈的呼吸已然分不清彼此,姑娘被他亲得绵软无力,那一双大手却只是撑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倒下,却并不肯帮她解除身上的障碍。
姑娘没法子,只得用颤抖的双手自己解开罗裙,褪去中衣,可是抹胸的带子在后面,她不方便够到。男人吝啬地不肯帮她,却又急不可耐的拿着她的手放到后背的带子上,她露一寸,他便进一尺。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都被他火热的唇舌肆虐,再往下,便被抹胸挡了,于是他轻轻啃咬着锁骨,无声地催促她快些、再快些。
阿黛终于扯开了最后一根带子,男人便再也忍不住向下的探索,炙热的火焰把她包围,既充实又温暖。
男人伏在鲜花一般娇嫩的身子上,生怕太用力把花撞碎,却又忍不住想狠狠地疼她,想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她。他不知该说什么,可是他希望以后她不要在吃别人的醋,不要胡思乱想,因为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让他如此疼爱。
“阿黛,我喜欢你,爱你,你是我唯一心爱之人。你呢?”他爆发了一次狂乱的风雨之后,轻柔的动,轻柔地问。
“我……我也……是。”姑娘早已溃不成军,随着他的动作和思绪摇摆,像窗外风雨中飘摇的鲜花。
男人不满意地发狠了一下,换来她的一声娇呼。“阿黛,叫我的名字,说你喜欢我。”
“阿逻哥……”她如受了蛊惑一般轻声呼唤,刚一出声,他便受不住那轻轻柔柔的声音,愈发狠狠地疼她。“阿逻哥……我,”他放缓了动作,把耳朵凑到她唇边,听他最想听的情话。
“我喜欢你。”温热的声音沿着耳蜗传到了心里,她甚至大胆地含住他的耳垂亲了一小口。男人大喜过望,转过头把另一边耳朵也凑了过来:“这边也要。”
阿黛羞怯怯的一笑,听话地亲了一口,含住耳垂吸吮。男人无论如何也把控不住了,抱着心爱的姑娘,只想把自己有的都给她,都给她……
☆、甜:圆梦
雨后初霁; 天色清新,洱海上雾气飘荡; 若浪起伏; 在无垠碧波间翻腾前行,蔚为壮观。远处点苍山笼罩在雾气中,虽山岚重叠; 却不见山尖。软若薄纱的轻雾; 袅袅娜娜的,似仙女舞动裙裾; 素服穿梭在山间巡视;又如一匹骏马奔腾,一波一波的起伏于丛山峻岭中。
洱海上飘来阵阵微风,夹着山花野草的淡淡香味; 清新自然的馨香,淡然而沁人心脾。
阿黛偎在皮逻阁怀里欣赏着雨后美景,调皮地伸出纤纤玉手接住几滴屋檐飘落的雨滴。男人餍足之后,心情极好; 一双大手环在她腰上,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衣料。
此刻有一块云层突然破出,恰好露出太阳的圆盘,漫天灰色之中,有一块圆圆的亮色,七色阳光从圆孔中透出来,霞光万丈蓬勃而出。
阿黛期待地瞧着,等来等去却没有看到想看的,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开心了?”男人轻声问道。
“今日七夕,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我以为雨过天晴,会为他们搭建一座彩虹桥呢。居然只有晚霞,没有彩虹,看来还得请喜鹊帮忙了。”姑娘刚刚丢了好几次魂儿,此刻绵软无力,声调也甜软动人。
男人垂眸想了想,便道:“雨后路滑,今天不能赶路了,就在这里歇一晚吧,明日一早出发就好,我去吩咐膳房多给你做些好吃的。”
二人亲昵不愿意被旁人打扰,这望月阁里一个下人都没留,他只能起身出去,吩咐大殿侧面站立的内侍。
晚膳时,皮逻阁命人单独给司马睿送了去。这些天一直在大舅子的监督之下,他也是受够了,想给心上人喂点饭都不行。
今日二人心情都好,想到离别在即,阿黛也没有理会哥哥传唤,坐在阿逻哥大腿上甜甜蜜蜜地吃了一顿七夕的晚餐。
月上柳梢,凉风习习,皮逻阁牵着她的小手到洱海边散步消食。
“阿黛,想不想坐船?那边有个小岛,我们去瞧瞧吧。”皮逻阁声音温柔地诱哄她。
“好啊。”姑娘此刻没有旁的心思,只想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
坐拥南疆的君王一招手,掩映在绿柳之后的一艘画舫便悄无声息地划了过来。他跳到船上,伸手扶着自己的女人稳稳地走上船头。
弯月清辉映着洱海的粼粼波光,美不胜收。二人低声说着情话,很快就到了湖心岛。
“这……这里都是新种下的玉簪花?”阿黛吃惊地瞧着那一大片碧莹莹的叶子,白嫩嫩的花朵。
“喜欢吗?”男人在她脸颊印下一吻。
“怎么会?你怎么想到的?”阿黛怔愣地问道。
皮逻阁微微一笑,把她抱在怀里:“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梦吗?蓝天白云,美丽的小岛,上面种满你喜欢的玉簪花……自从五月初攻下太和城,我就发现了这里,命人在花园里种满玉簪,只等着你来,今日刚刚好,送给你做生辰礼物。”
他一边说着,一边漫步玉簪丛中,采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鲜花,双手捧到她面前:“阿黛,以后每年的生辰,我都陪你一起过,好不好?”
阿黛惊喜地接了过来,不好意思的垂眸道:“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你怎还当真呢?”
男人张开双臂把她拥在怀里:“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给你。你若有一个梦,我一定倾尽全力让你的梦境成真。阿黛,你看,你想要的七彩虹。”
阿黛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不由得惊叹出声。水面上飘来了七种颜色的彩船,赤橙黄绿青蓝紫,像一道七彩虹桥通向彼岸。那是各色彩纸折成的小船,每只船上都点了一根细细的水晶烛,映照着铺在船底的相思红豆,美得令人心醉。
“阿黛,很快就到边境了,你离开之后,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这边的事情料理好。然后带上聘礼去长安找你,争取在重阳之前到达。我们会分开两个月,你会想我吗?”说道离别,他有些动容。
“嗯,我想你的时候就看看窗前的玉簪花,闻着花香入睡,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姑娘鼓起勇气用满含秋水的眸子看向了他。
“亲我一下,让我安心好不好?”男人俯下高大的身子,闭眸讨赏。
她抿唇一笑,主动送上了红唇。唇舌纠缠,津液相融,在这甜蜜温暖的夏夜,玉簪花丛中,一对倾心的恋人敞开心扉,完全地迎接对方。心相连,身相接,情相融,爱相随。
和心爱之人,在风景如画的洱海中,为她种下的玉簪花园里,做着最亲密的事。
阿黛被他弄得浑身颤栗,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在回去的画舫上,才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偎在他怀里低声道:“今日你怎么弄在里面了?”
“无妨,九月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就算这次有了也没关系,两个月而已,旁人瞧不出来的,宝贝别怕。”他吻一吻她的额头,安慰她。
阿黛忽然想起阿桑曾经说过,月事刚过几天的时候是不会受孕的,心里便安定了些,只剩下浓浓的不舍。
再不舍,也是要分开的,踏上小唐国土之后,皮逻阁不得不告辞了。
“阿黛,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就到长安的。这只白鹰是冷月训练的传信鹰,日行千里,你记着每日给我写一封信,让它带回来,这样我就放心了。”皮逻阁握着她的手,难舍难分。
阿黛眼里氤氲了水雾,低声道:“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兵荒马乱的,若是有危险,就不必急着来长安了,处理好你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睿在马上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咳了一声。心中暗骂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愈发哄得自家妹子找不着北了。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皮逻阁走后,阿黛的心里空落落的,只想早点回去见爹娘,便拼命赶路。可是,姑娘家的身子终究是娇弱,行至柳安州附近时,便病倒了。
柳安州是九王妃柳嫣然的故乡,九王妃的母亲和司马睿兄妹的外祖母是亲姐妹,也就是他们俩的姨姥姥家。索性便去亲戚家里养养病吧,淮南节度使的府邸肯定比客栈的住宿条件好多了。
见过了家中长辈,阿黛被安顿在客房之中。大夫诊过脉,说并无大碍,只是连日奔波劳累所致。开几服药修养十来天便可痊愈。
阿黛正想让哥哥回他的房间休息,却听窗外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来:“真的是睿哥哥来了吗?”
“是啊,表哥和表姐在屋里呢。”这是表弟柳涵的声音。
阿黛惊疑地转头看向哥哥,却见他脸上纠结起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撇过头去。
“表姐,我们进去方便吗?”柳涵在门口扬声问道。
“哦,进来吧。”阿黛朝着门口发话,眸光却紧紧锁住哥哥。
“睿哥哥,真的是你呀。”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像一阵夏日清风旋了进来。
“咳,叫师父。”司马睿脸色沉静下来,冷声道。
“好吧,师父哥。”小姑娘不满地嘟起小嘴,水灵灵的大眼睛专注地瞧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可儿:师父哥,你究竟要做师父还是要做哥?
司马睿:当然是师父。
可儿:哦,那你天天教我写字,手把手的啊
司马睿:要不我考虑一下做哥?
可儿:好的呀,哥,你有喜欢的妹妹么?
司马睿:……我还是做师父吧
☆、辣:可儿
司马睿瞧瞧眼前的姑娘; 无奈地扶额。两年没见,她已经从一个黄毛小丫头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怎么性子竟是一点都没变。
“阿黛姐姐。”小姑娘甜甜地唤了一声。
阿黛吃惊地瞧着这个眼生的小女孩; 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她的影子,“你是……可儿?”
小姑娘欢喜地一笑,露出两个菀花般的酒窝:“对呀; 就是可儿; 姐姐还记得我,太好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时候; 你天天来我家……”阿黛扯动嘴角艰难的笑了笑,眼神瞥向一旁的司马睿。
可儿闺名唤作高静娴,是柳家邻居骠骑将军高博远次女。柳家和高家是世交; 亲如一家。高将军常年镇守北防大营,家眷就在柳安州老家安置,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