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阿黛仰起头配合地问道。
皮逻阁低头亲了一口,没找对地方,亲在了太阳穴上。“最好玩儿的地方……除了树屋我还真想不出别的地方。”
“讨厌。”娇嗔的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却招来一阵朗声大笑。
诏王与情人的背影越走越远,女仆们这才敢抬起眼去看。真是如胶似漆呢,好甜蜜,真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这样的温柔又宠爱自己的情郎。
王宫很大,从东北角的寝殿走到前方的议政殿要经过三重宫苑,走到第二段遮雨回廊的时候,皮逻阁蹲下了身子:“上来,我背你吧。”
“这样好吗?你是诏王,而且前面可能会遇到大臣了。”阿黛有点不好意思。
“怕什么,这是本诏的王宫,我想怎样就怎样,快来吧。”皮逻阁满不在乎。
阿黛抿嘴一笑趴在了他背上,伺候了他一早上了,也该让他出点力伺候自己一回。
姑娘在背上给他指着路,时光仿佛回到了初见之时。耳边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皮逻阁不解的扭头问道:“笑什么?”
“笑你呀,唯我独尊的诏王,竟然背着个人满院子走。你是没瞧见那些内侍,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跑掉,生怕因为发现了秘密被灭口似的。”
“呵呵,日子久了,他们就习惯了。本诏就这么宠女人,舍不得让你辛苦,以后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呢。”皮逻阁笑呵呵的,一点都不觉得背上的大活人是个负担。
“谁是你女人,不许瞎说,到议政殿后门了,你放我下来,自己小心的上台阶吧。”阿黛道。
皮逻阁放她下来,转身就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啃了一口脸颊,找对了耳朵的位置,低声道:“不许胡闹,这里是最关键的地方,咱们来的早了,雪奴还没来,你得耍赖让我带你上去,不然我撞在门框上怎么办?”
他说话喷出的气息落在她耳朵上,弄得阿黛痒痒的。正要说话,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哎呦,大嫂,你们躲在这亲热的,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嘴上说着不是时候,脚底下却是蹭蹭往这边跑。阿黛见雪奴来了,赶忙挣开他的怀抱,乖觉的站在一边。
还没抱够呢,皮逻阁舍不得撒手,却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说道:“那你先回去吧,乖乖的休息一会儿,午时过来接我。”
“知道了。”干嘛说的这么肉麻,阿黛暗自腹诽着走开,听到雪奴在后面喊:“大嫂早点来啊,老大会想你的,乖乖地听话。”
阿黛脸上一热,气的一跺脚,赶忙跑开了,身后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午时还没到,阿黛就早早的到了议政殿,躲在后门处透过门缝往里看。虽然看着他不像装的,但她还是不能完全确定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了。
皮逻阁端坐在紫金龙椅上,脸色威严肃穆,殿内一位大臣说道:“诏王,太和城兵强马壮一直对我们蒙舍诏虎视眈眈,臣以为应该招募兵马、加紧操练,一举拿下太和城,永绝后患。”
皮逻阁的头动了动,但是并没有看向说话的那人,而是沉声道:“这件事,清平官大人怎么看?”
清平官不慌不忙的说道:“北军將楚离的话很有道理,臣也有这样的想法。”
皮逻阁点头:“好,正和本诏之意。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楚军將的建议可行。”
阿黛暗暗点头,他真聪明,听不出是谁在说话,就问清平官的意思,然后尹大人就会不显山不露水的把说话人的身份告诉他。
“这几天,众位爱卿也都辛苦了,早点退朝吧,希望各位军將加紧操练兵马。这几日,本诏不去检阅军队,等过些日子都操练好了,本诏安排一次比武,胜出者有重赏。”皮逻阁沉稳说道。
“是,诏王。”众人行礼拜别,散了朝会。
雪奴笑嘻嘻的迎上去,挽住皮逻阁胳膊:“老大,我有件小事想求你……”他平时就跟小孩子似的不正经惯了,大家没有注意他与诏王的亲昵有什么不正常。雪奴暗中扶着他出了议政殿,就见阿黛已经等在那里了。
“嫂子,你一定很想老大吧,这么早就来了。”雪奴笑嘻嘻道。
阿黛早猜到他会调侃,也没在意,扫一眼后面跟着的一群内侍,伸出右手拉住皮逻阁的大手道:“你说要带我看大王宫的,现在下朝了,我们快去吧。”
“好。”皮逻阁嘴角一抹温柔的笑,握紧了她的右手,和她并肩走下台阶。“想我了吗?”走到大理石路面上,他迫不及待的抱住她,下巴蹭着她头顶。
“别,疼……”阿黛疼的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左臂揉了揉。
“怎么了,哪受伤了?”皮逻阁眸光一紧。
“刚才过第二道回廊的时候,正碰上女仆们搬奇石。为首的那个嫌她们慢,就用鞭子抽人。凑巧我从那走过,被鞭稍扫了一下。”阿黛本也不是平白受欺负的主儿,可是当时她刚刚从墙后面转过来,鞭子梢就到了身上。她没看见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肯定也没看见她,所以人家道了歉,她也就没追究。
皮逻阁脸色沉了下来,王宫之中竟然还有人敢打他的女人,哪怕是误伤也不行。早晨秀了一下恩爱,中午就有人给下马威么?是要试探还是要挑衅?不管是什么,不管是谁,都不允许伤害阿黛。
“走,带我去那。”皮逻阁沉着脸握紧了她的手,快步往前走,却因为没看到台阶差点摔倒。
“哎呀,你小心点。”阿黛紧走两步,扶着他坐到第一道回廊的大理石座位上,关切地问道:“没扭到脚吧?”
皮逻阁摇摇头,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带,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紧紧的抱着她不说话。“早晨的时候,我发现眼睛看不见了,有点窃喜,这样你就可以留下来照顾我了。可是现在,我痛恨眼睛看不见,连欺负你的人都不知道是谁,找不到人,我会活活气死的。”
“你别瞎说,这么点小事,至于么?诶,他们过来了,正好,你审审她是不是故意的,不就行了。”阿黛扭头正好见那个管事的女仆带着一群人朝这边走过来,其实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你喊她过来,就说我叫的。”皮逻阁低低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阿黛招呼那些人过来,就想从他腿上下来,谁知他抱得死死的不肯放,只问了一句话:“是你刚刚用鞭子抽了阿黛的?”
女仆见诏王问的是这件事,脸色马上变了,磕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并没有看到……”
没等她说完,皮逻阁怒喝一声:“闭嘴,来人,拉下去杖毙。你们都给我听着,本诏的女人,自己都捧在手心里疼着,旁人若敢动她一根头发,都要拿脑袋来偿。”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阿逻哥是真瞎了……不过他脑子转得快,没有沉浸在痛苦中,而是变不利为有利,不过眼睛很快会好的,甜蜜却会继续
☆、别提那羞人的事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这个词在古代就有了,唐·李白《扶风豪士歌》:“原尝春陵六国时,开心写意君所知”
看着精致的午饭; 阿黛吃不下去,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杖毙就杖毙了么?虽是为她求了情; 皮逻阁改口让下了死牢审问; 可是阿黛觉得他肯定会杀了那个人。
“阿黛,我饿了。咱们吃饭吧。”他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喂他。
没精打采地吃了饭; 他午后竟然没有出去忙; 而是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歇晌,吃过晚饭; 他提出去浴房洗澡,阿黛只得扶着他进去了。
“要不叫雪奴来吧。”阿黛为难的瞧着偌大的浴池。
“把他叫来算怎么回事,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 你是想让人说我有断袖之癖么?”皮逻阁开始解腰带。
“可是……那你自己脱衣服吧,我出去了。”她转身要走,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胳膊:“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害羞么?”
阿黛白净的小脸儿红了个透; 娇嗔道:“谁见过啦?讨厌!”
男人嘿嘿的笑着,厚着脸皮道:“上回在树屋你不也挺舒服的么,还啊啊的直叫,今日我再伺候你一回如何?”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阿黛恼了,攥紧了小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打着打着不打了,因为他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再打就与他肌肤相贴了。
“你先转过身去,等我脱完了,在扶我到浴池边上,然后你脱了,到水里帮我擦擦背。反正我也瞧不见,你也没什么可害羞的。”皮逻阁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我才不帮你擦背呢,还真拿我当你的仆人了?”阿黛气鼓鼓的,使劲挣扎想挣脱他的手。
“在雪山的时候,我天天背着你,你想,那时若是没有我,你肯定饿死了。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你帮我洗几次澡就算你报恩了,行不行?”皮逻阁试着讲条件。
阿黛知道他绝不会放她离开,只得咬牙道:“好吧,那你不能脱最后一件。”
“好,我把袜子留下。”皮逻阁爽快的答道。
“你真坏!”阿黛被他气乐了,一把推着人到了水里。皮逻阁死攥着她不撒手,轻软的身子自然也紧跟着下水,柔软的胸部撞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立马就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
“唔,”阿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到了水里。自家的浴池,他当然熟悉哪里水深,哪里水浅,拉着她滑到深水区,才把嘴唇凑过去渡气给她。果然,姑娘害怕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拼命吃他嘴里的空气。
趁机狠狠的亲了几下,怕她呛到,他抱着她浮出水面。
“怎么浴池的水这么深?”阿黛大口喘着气问道,这几天她虽然沐浴过,却没敢进这个偌大的浴池,只是在浴桶里洗的。
“小时候是浅的,后来我想学凫水,就专门让人扩建了一块深水区,可以来回游动的。”
“可是,这怎么洗啊?”阿黛茫然的看看四周,距离池壁好远呢。
“好办,来坐上去。”皮逻阁大手在水面上摸了摸,顺手拉过来一块浮在水面上的长条形轻木,抱着阿黛坐到了上面。
轻木浮力大,可以用来学凫水,也可以躺在上面泡澡,或者把洗澡用的东西放到上面,当然也是夫妻或情侣间玩鸳鸯戏水的好帮手,在南诏贵族家庭很是流行。
阿黛坐在上面紧张的一手扶着摇晃不稳的木板,一手紧紧抓着皮逻阁的大手。
“坐稳了么?我放手了?”皮逻阁故意逗她。
“别,别放,我害怕。”阿黛紧张的攥紧他的手,努力去适应颤抖的木板。
“好吧,我和你一起坐,你扶着我的肩就稳了。”他有力的大手一撑,纵身跨了上去。因为他的重量,木板有一瞬间的倾斜,阿黛的身子直直的向前方倒去,惊恐的小脸儿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他湿漉漉的后背上。
“想亲我就直说,我回过头来大大方方的给你亲,何必抱着后背啃呢?”皮逻阁戏谑笑道。
阿黛气的挠了他一把:“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哦,真舒服,多挠几下吧,解乏。这几天,快累死我了。”
阿黛本来还想惩罚他,听到这句话便有点心软了,他的确挺累的,就让他好好洗个澡,早点睡吧。清平官大人都不让他下午去议事了,就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眼睛看不见了,说不定就是累的呢。
“那你别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