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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没有哭,只有恨,现在他来了,她终于安心的哭了。似乎看到他就有了安全感,笃定他会救她。
“白豪,你要干什么?”他看清了对面的男人。
白豪冷笑:“干什么?自然是干你和娜扎干的快活事。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皮逻阁冷着脸道:“花腰寨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必须是你情我愿,若是强迫或者耍下三滥的手段,会遭真神报应的。”
“哈哈哈,”白豪狂笑,低头问阿黛:“小妞,这个男人去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确定要他,不要我?”
阿黛双手捂着胸口,喘气有些困难,眼神也有些迷糊,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脸,不由自主的亲了一口。
皮逻阁呆愣愣的看着她,心都要化了。
白豪懒得看两个人卿卿我我,手中白光一闪,一把匕首脱壳而出。可恶的是他并没有朝着皮逻阁捅过去,而是奔着阿黛的脸上划去。
皮逻阁本能地先保护阿黛,把人往下一压,随即一脚踢出去。没想到白豪用的只是虚招,真实意图是要杀他。匕首在半路拐了弯,可是皮逻阁为了保护阿黛却没能躲开,左耳垂上被划出一条口子,象牙坠子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匕首飞出了窗外。
白豪气哼哼的一甩袖子走了,因为赛马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个男人功夫不错,应该在自己之上,他不想跟他单打独斗,等以后有机会就让属下砍死他。
黑玛瑙踢踏着四条腿,口中呜呜的喷着冷气,虎视眈眈的跟着白豪下了树屋,盯着他一步步走远。
树屋恢复安静,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月上中天,树冠遮住了明亮的月光,树屋里面一片昏暗。
“阿黛,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以后……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不怄气了。阿黛,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吧。”听到她绝望的唤着阿逻哥的时候,他的后悔、自责全部涌上了心头。
“阿逻哥,阿逻哥你抱紧我,我害怕。”阿黛身子瑟缩着,心里都是后怕。她能感受到的体内有一团火自小腹处燃起,烧的她口干舌燥,六神无主。
他抱得越紧,她就越不满足,好像是渴望更多。额头蹭到了他的耳垂,染上一颗红色的眉心花钿,瞧着还在渗出血珠儿的伤口,阿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哭,不疼的,只划破了一点皮而已,没事。”皮逻阁吻掉她的泪,轻柔的哄她。
阿黛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说不出话了,有一股无名邪火支配着身体,让她不知所措的吻上了他的喃喃的唇。
男人全身如同过电一般,每一个毛孔瞬间收缩又张开,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让他腹下迅速膨胀起来。他的阿黛,第一次主动吻他,小王子激动的抵住了她的大腿。
皮逻阁有点担心,绝情蛊的痛楚才刚消散不久,那种万虫噬心之痛让他不寒而栗。不过,他期盼着……果然,心口咚咚的跳了十几下之后,并没有任何痛楚袭来。阿黛,是他的福星,是他唯一能碰的女人。他很想马上跑去邆赕诏问问白芙蓉,这到底是为什么?
火热的吻越来越深入,唇舌纠缠的美好触感让他们无法自拔。男人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摸进了她的短褂,揉捏着令二人身子更热的绵软。
“嗯……”她鼻音不甚清晰的哼喘,更加催发了小王子,那嚣张的程度简直是要把她撞碎。
“阿黛,你也想要是不是,我给你……”他三两下去除两人身上的阻碍,激动的找准了位置,用深深的舌吻安慰她不安的颤栗。
她身上火热,唇舌紧密的与他纠缠,连他想去亲别的地方都不肯答应。
他捧着她的脸,把丁香小舌含的紧紧的吃了一口,轻声道:“阿黛,我来了。”大手触到一片湿润,他蓦地发现,她一直在哭,泪水滂沱。
她今晚这么热情,难道是被人下了药?
小王子不管这些,只叫嚣着想要她。可是,他究竟该不该在这种时候,要了她?
☆、无奈的羞赧
清晨微凉的山风从窗口吹了进来; 怀里的姑娘身子轻轻一颤,低低地“嗯”了一声。皮逻阁睁开眼; 看到她白皙圆润的肩头露在薄毯外面; 便抬起蜜色的手臂为她拉高毯子,遮到脖颈。手指触到温热的肌肤,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唇角下意识的翘起; 回想起昨晚的甜蜜。
当他意识到她被人下药的时候,心中是满满的纠结与不甘。这是他喜欢的姑娘; 他想在她清醒明白的状态下跟她合二为一,然后,他会欢欢喜喜的娶她。可是她泪流满面; 她不乐意。
若说她心里没有半点自己的位置,皮逻阁也不信。她给他换药的时候,那么温柔体贴,趴在他背上的时候; 满满的都是依赖,刚刚遇到危险向他求救的时候,声音里的委屈和依恋……
其实她已经喜欢她了吧,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现,还傻乎乎的惦记着家里的那个人。断了她的念想吧,只要今晚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不会再惦记那个人了,会更快的接受自己。
皮逻阁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可没闲着,当下了决心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已经寸缕皆无了。火热的唇舌始终不曾分离,甜的他舌头都软了。
小王子斗志昂扬的要进攻,皮逻阁抬胯正要大动作的时候,嘴唇被她咬破了。腥甜的鲜血在唇齿间弥漫,唤回了一丝理智。
她还是不乐意。
王子也是有自己的骄傲和信念的,他以远超常人的意志力硬是把探进半个头的小王子抽了出来。可是……这难言的酸爽,真是百爪挠心,折磨人的程度甚至超过绝情蛊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终究是控制不住颤抖的心思和身体,拉过她灼热的小手,握在上面。许是憋闷了太久,许是太想太想要,只是片刻光景,就在她莹白的肚皮上印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男人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可是身下的女人却扭动着身子,似乎在诉说难言的不满。
男人的渴求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解决,那女人呢?
皮逻阁回想到这里,忽然感觉舌尖儿酥酥麻麻的,昨晚美妙的滋味令口舌生津,忍不住在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阿黛低低地哼了一声,长长的眼睫翕动,似乎是要醒来。
皮逻阁赶忙闭上眼,把头埋在她肩窝,装睡!
阿黛缓缓睁开惺忪睡眼,首先看到的是圆竹做成的屋顶。感觉到肩上有热气在喷洒,她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男人“熟睡”的俊脸。
心里陡然一惊,下意识的看向身上,薄毯遮住了玲珑身段,可是伸手一摸就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他的大手就搭在她的腰上,脑下枕着的是他结实的手臂,此刻,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峳地闭上眼,她不愿回想的事情一幕幕涌上脑海。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能记得那样羞人的事情。她情愿忘了,这样她就可以面对他了,可是那一幕幕画面,一丝丝愉悦的感觉都在折磨着身心,让她情何以堪!
阿黛闭着眼把自己骂了一百遍,可是两朵红云还是浮上了脸颊,这无奈的羞赧,太折磨人了。
昨晚,他拉着她的手握在那样一个滚烫的地方,烫的她只想离开,可是当风潇雨歇,真的离开的时候,却又好像空荡荡的,似乎缺了点什么。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望,只能在心中暗骂这药性的强烈。
渐渐的,她真的快要被烧死了,除了不安的扭动,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甚至有点后悔拒绝了他,就在她万分难受的时候,他似乎看懂了什么,竟然俯身下去,把头埋在了那里,用唇舌帮她解决,又不破她的身子。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阿黛不想回忆,却骗不了自己,只是想起就觉得浑身颤栗,更别提当时的无法形容的难受和舒服。
她还记得,后来他又忍不住了,并紧了她的双腿,在上面磨。
阿黛甩甩头,想甩掉这些记忆,可是没有用,越是想忘,就越发记得清楚。发狠的睁开眼看看倚在自己肩头的男人,他嘴角一小块暗红色的血痂昭示着昨晚的真实,那不是一场梦。
再也不能嫁给表哥了吧?她的身子都被人看光、摸光了,虽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可是她也不是个清白的姑娘了呀,甚至她还不能怨恨“罪魁祸首”。
要怨只能怨自己,在长安好好的,跑来这蛮荒之地做什么?不作就不会死……死?
她想到了死,想到了和表哥缘尽于此,想到了家里的爹娘定然焦急万分,想到了从小疼爱她的哥哥。
皮逻阁感觉到一丝清凉的水珠落在了脸上,接着便是姑娘难以压抑的哽咽。他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心疼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
“阿黛,怎么哭了?”他轻轻唤她。
她不理他,朦胧的泪眼扫了一眼,却蓦地震惊于他的眼神,痴缠而热烈,又带着几许心疼,好像在哪见过。她懒得多想,转过身,死死的咬着唇,泪如雨下,哭的快要抽过去了。
男人慌了,撑起手臂,用一只大手给她擦泪。“别哭,我们回南诏就成亲,好不好?把咱们的寝宫修得漂漂亮亮的,举办最盛大的婚礼。”
“……”
“阿黛,我去长安,想你父母求亲行吗?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心都要碎了。”
“……”回答他的依旧是难抑的抽噎和决堤的泪水。
好吧,他认了,舍不得她哭,昨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是对的,不然她肯定承受不住。皮逻阁抿抿唇,咬牙说出了自己最不愿意说的一句话:“阿黛,其实你还是完璧之身,你不愿意嫁我,还可以去嫁给……你喜欢的人。”
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他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拿起她的衣服想帮她穿,被无情的拒绝了。他只得给她时间,让她好好想想。却不敢走远,下了树屋,就倚在树下,揪下草叶逗黑玛瑙。
树屋里传来压抑的哭声,他多想进去抱着她,告诉她,其实他那么那么喜欢她。
可是她不肯让他抱。
许久许久,直到太阳升到了头顶,阿黛穿好衣服,顶着一双核桃般大小的红肿眼睛下了树屋。
男人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满怀希冀的看向她。
“阿黛,饿了么?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亲自给你做南诏最好吃的美食。阿黛,你想好了么?要不要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眼神,究竟在哪见过呢?
☆、蝴蝶泉边
男人眼中满含希冀; 亮晶晶的,晃花了人的眼。张嘴说话; 自然能看到他的双唇颤动。阿黛垂下眼帘; 不想看他,脸上却情不自禁的浮起两朵红云,毕竟昨晚他的唇舌在那么羞人的地方停留过; 看见他怎么能跟从前一样呢?
阿黛不敢抬眼看他; 只低声道:“我想沐浴。”
小姑娘弱弱的声音带着些娇气和委屈,皮逻阁听在心里十分受用; 忙不迭的点头:“好好,蝴蝶泉有一眼温泉水,就是专门给姑娘们沐浴用的; 我带你去。”
他伸手想扶她下来,却被人家避开大手,自己默默的下了梯子。皮逻阁讪讪地收回手,和她并肩走在如茵的绿草地上。
她才那么小; 只有十七岁,身子嫩的像多汁的葡萄,昨晚他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碎了她。清风徐来,把她身上的女儿香吹到他脸上,萦绕在鼻尖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