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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跟我说说你究竟在怕什么,”他一边轻吻安抚她,一边缓缓动臀蹭着她,安抚硕大的小王子。“你是怕我变心吗?不会的,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等回了南诏王宫,咱们就举行盛大的婚礼,好不好?阿黛,我帮你去找你哥哥,向你家提亲,送上南疆最珍贵的彩礼,都按照你们中原的风俗办,好么?”
阿黛哭的一抽一抽的,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话。只握了握拳,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在暗夜中格外响亮,皮逻阁被打蒙了,诧异的盯着阿黛。
阿黛嗓子发干,咳嗽了几下,总算有力气拉起前襟捂住胸前,被他吮的有点疼,不过更疼的还是心里。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阿黛闭着眼,面如死灰。
“欺负?”皮逻阁坐起身子,看着姑娘哭肿的双眼,纳闷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我疼你、爱你都嫌不够,怎么会欺负你呢?”
阿黛峳地睁开红红的双眼,怒斥道:“都这样了……你还说没欺负?”
皮逻阁舔舔唇,低头扫一眼还不肯鸣金收兵的小王子,哑声道:“阿黛,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现在跟你做的是情侣间都会做的事情,这不是欺负你,是疼你,你懂吗?”
阿黛真想狠狠一口呸在他脸上,这样强上,居然还有脸说的头头是道。
“谁说我喜欢你了?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我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无赖。”阿黛呼吸平缓了,骂人也顺溜了很多。
皮逻阁眸色在黑暗中越来越深,难以置信的盯着心尖上的姑娘:“你不喜欢我?那你干嘛亲我胸口,你究竟明不明白那代表什么?”
阿黛一怔,茫然的瞧着他,缓缓道:“我不想被人摸,就问雪奴怎么办,他说这样做就可以了,所以……”
“所以你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阿黛,花腰寨的摸摸节是男人的福地,可以随意的去摸任何一个未婚女子。这节日的起源是在战争时期,许多男人连女人都没有碰过就战死沙场,他们生不能满足欲念,死了就想物色女子到阴间去做老婆。据说,被人摸过奶的女子身上有了男人的味道,鬼魂都不会要。因此,摸摸节这一天,成年的未婚女子都要让男人摸,摸得男人越多,活命的可能就越大。而今日也是女人的权利日,如果她真的不想被男人摸,没有人会强求。女人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她看上一个男人,就会亲吻他的胸口,如果男人也喜欢这个女人,就会跟她共度一夜春宵,甚至是一生牵手。”皮逻阁耐心地给她讲解。
阿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瞧他赤着的胸膛,更不敢看下面剑拔弩张的小王子,只盯着他的下巴道:“你是说,我……我的意思被你误会了?”
皮逻阁苦笑:“阿黛,我没有误会,是你没有搞清楚这里的规矩,我喜欢你,所以舍不得你伤心,你哭,我便停了下来。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喊停是要男人命的,若换成另一个男人绝不会停的,你明白吗?”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他把一直不肯服软的小王子顶了一下,告诉她这种时候要让大脑支配身体有多难。
阿黛吓得往旁边躲了躲,一把抓过罗裙套上,也把他的裤子抛过去,转过头去不看他。颤巍巍道:“对不起,就算我的错吧。可我不是南蛮人,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你也没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皮逻阁冷眼瞧着无情的女人,怒极反笑:“好,好,阿黛,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原本我想等着你,等你爱上我,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好,以后,各走各的路吧,我不会再勉强你跟着我,你要回家的话,我可以派人护送你最后一程。但是我劝你,不要独自在南疆找哥哥,很危险,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疼你。”
皮逻阁快速穿好衣服,转身下了树屋,没有回头看她一眼。他怕看一眼就克制不住的要了她,偏又舍不得她哭。
阿黛合上眼,如释重负地瘫倒在竹地板上,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听到皮逻阁走下木梯的声音,听到一声闷响,有树叶哗哗作响应和,好像是他一拳打在了小树上。
周围安静了下来,伴随着凉爽的清风,隐约传来不远处另一座树屋里的呻。吟。
“你叫阿逻哥是吧,雪奴说你是他拜把大哥,人可好了。我相中你了,可是你好像喜欢阿黛,刚才听见哭声我才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既然阿黛不喜欢你,那我现在问你,你要跟我在一起吗?”娜扎来到树下,精亮的眼眸瞧着他,眼睛里干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纯净透亮。
阿黛闭着的眼睛攸然睁开,这才是南蛮人的沟通方式吧,想要就明白的说出来。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也可以在一起睡,阿黛从心底里难以接受。
皮逻阁静默了许久,眼角的余光扫着树屋的窗户,只要她露个头,只要她说句话,他就会拒绝娜扎,哪怕中原女子矜持,不肯在婚前亲热也没关系,他可以等。
可是,树屋里面静悄悄的,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子:要
大王子:不想要
*
小王子:我难受
大王子:我也难受
*
小王子:要、要、要……此处省略一万个要
大王子:……
☆、怎么办
“好。”皮逻阁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好; 颇有壮士断腕的决绝。
娜扎欢喜一笑,跑到他身边拉住衣领; 想在蜜色的胸膛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不必了; 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皮逻阁表情寡淡,拉下她的手往树林更深处去。胸膛起伏,他觉得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阿黛吻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痛。
臭丫头; 对你多好你都不稀罕是吧?心里装着你在长安的老相好,不能给我一丁点的位置是吧?好; 我皮逻阁也不是没人要的孬种,今天我就做给你瞧瞧,让你知道; 我可以宠着你,也可以忘了你。
男人气冲冲走的很快,娜扎跟在后面一溜小跑,走过一间没人的树屋; 皮逻阁不乐意进去,这里距离她太近,堵心。
走到树林的另一端,人迹罕至的地方,皮逻阁在最后一座树屋前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专属树屋?”娜扎欢喜一笑,率先上了梯子,用腰间的金钥匙打开门上的小锁,拉开精巧的竹门,进到里面。她打开窗子,把红丝带抛到外面。在金丝楠竹的地板上铺好百花毯,期待又略带羞涩地等着男人进来。
皮逻阁在树下站着,一动不动,眼睛茫然的瞧着来时的方向。明知道她不会追来,可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点点的期盼。
微凉的夜风拂过脸颊和微微敞开的前胸,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她焦急的跑过来,在他胸膛印下一吻的时候,那一刻,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阿逻哥……”
有人在唤他,皮逻阁嘴角一翘,朝四下张望。自从上次她应了每晚睡前唤一声阿逻哥,他每晚都要追着讨赏。阿黛……是你来了么?
“阿逻哥,你快上来呀。”娜扎的声音把神游的男人唤回现实。
他抬腿上了梯子,却完全不似刚才的轻快欣喜,短短的几截,走得有一个春秋那么长。
树屋里陈设精美,跟刚才那种任何人都可以用的的确不同。金丝楠竹散发着清幽的香气,竹墙上的孔雀翎拼成一个凤舞九天的羽画,美轮美奂。
他想到了南诏的王宫,母后在世时,寝宫也很精致漂亮,可是那还不够,等他回到巍山,一定重修王宫,给阿黛准备最美的婚房。
唉!算了吧,人家又不稀罕。
皮逻阁皱着眉头坐到娜扎身旁,一把扯开她的腰带,姑娘低低的惊呼一声,扑进了他怀里。温香软玉在怀,皮逻阁闭上眼想挥散脑海中的那个身影,想快点进入战斗状态,可是……
小王子不给力,软哒哒的根本不能用。
皮逻阁发了狠,把女人压在身下,使劲撞了两下,想刺激小王子起来,可是没有用。娜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拉起他的左手探进短褂,摸在了自己的鼓起处。
没有阿黛的柔软,也没有阿黛的大,大手摩挲着动了动,想起了在玉龙雪山的那一晚,含在嘴里的滋味,虽是隔着一层湿透的中衣,也足以让他血脉贲张。可是现在,摸在手里,竟然不能让小王子苏醒。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在女人面前展露自己“不行”的一面,他悄悄把右手伸了下去,几番抚弄,终于可以勉强上阵了。
伸手扯了娜扎的花腰带,刚要去扒罗裙,就听到一声奇怪的吼叫。皮逻阁身子一震,那是独角兽的叫声,别人或许听不出来,可是他们两人一兽在雪山住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莫非阿黛有危险?
把她独自一人扔在树屋里,虽是把红丝带放出了窗外,一般男人不会闯进去,可是……就怕有不守规矩或是居心叵测的。
他着急地起身欲走,娜扎抬脚一勾,慌乱间小王子撞在女人大腿根上,竟不自觉的增大了几分。
娜扎抿唇一笑,看来这男人是个冷血的,不容易热起来。不过,自己能成功的让他变大,她很有成就感,勾住男人脖子就要去亲他的嘴唇。
皮逻阁脸一偏,她亲在了头发上。骄纵的小姑娘不乐意了,这两年一直是很多男人围在自己身边转,虽然今年十六岁,父亲考虑给她定亲,可是从前年的摸摸节她就被□□了,早就尝过好几个热情如火的男人了。这个冷漠的男人,今天被她选中,或许就是内心的一丝不甘在作祟。她可以拒绝男人,但是没有男人能拒绝她。
“你究竟什么意思?”娜扎腾地坐了起来,气呼呼说道。
似曾相识的痛感从心口处袭来,好像千万只毒虫在啃噬心脏。皮逻阁捂住胸口,咬着牙跪伏到地板上。
借着明亮的月光,娜扎看他把牙齿咬地咯咯直响,额上落下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起模样吓人。“你……怎么了?”
远处又传来了独角兽的吼叫,皮逻阁强忍着疼,跪爬起来,冲了出去。
循着吼声的方向,很快找到了阿黛的树屋。
“阿逻哥,阿逻哥救我……”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并不洪亮,带着急切的喘息。
在奔跑中,绝情蛊的痛楚已经渐渐消除,听到心上人求救,皮逻阁心里一抽,看着窗口,恨不得直接飞进去。他没能飞进去,却有一物飞了出来,黑亮亮的一团伴随着“嗷”地一声惨叫。皮逻阁赶忙伸手接住,抱着小家伙往里跑。
黑玛瑙打不过强盗被踢了出来,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正处于战斗状态的它张嘴就想咬人,转头看见是男主人抱着自己,墨色的大眼睛委屈的眨了眨,低低叫了一声,用耳朵往他肩上蹭了蹭。
进了树屋,就见一个男人的背影笼罩在姑娘身上,他蹲在地上,似乎是要对姑娘做什么。皮逻阁想都没想,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而那个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脚步声,早有防备。快速的往旁边一闪,把姑娘扔在竹地板上。
阿黛身子着地,仰面倒下,刚好看到一双焦急的眸子。他俯下身子问她有没有事,“阿逻哥……”泪水夺眶而出,扑进他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刚才她没有哭,只有恨,现在他来了,她终于安心的哭了。似乎看到他就有了安全感,笃定他会救她。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