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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越看到后面你们会越嫌弃!”
柳玉笙不信他的邪,“老让人学你,你小时候还说数红包里的铜板是最带劲的,现在数出来全是银子,结果你比以前还兴奋。你咋不从一而终?”
“小时候过年能拿到十来个铜板已经很不错了,那时候能跟现在比吗?一个铜板只能买一个馒头,一块碎银子能买十个馒头,懂不懂算数?跟哥学着点,别迂腐,做人得学会变通。”柳知秋拍拍手掌,“来来来,光数没意思,咱来边数边猜,谁能猜中哪个红包是谁给的,就算赢。”
“赢了如何?”
“你们都贡献出压岁钱的一半,愿赌服输嘛。”
其余几人一起远离柳知秋。
傅玉筝有些莫名所以。
“他花了四年时间研究这个,就为了每年过年能坑上一笔,离他远点。”柳知夏告诫。
“……”
柳知秋郁闷了,“哥,能不能不拆台?媳妇还没过门呢,这就护上了?我是不是你亲弟?”
傅玉筝脸上迅速爆红,“胡说什么呢!”
柳知夏,“当他放屁,听声响就行了。”
众人,“……”某人的文人形象已经摇摇欲坠。
受了某人眼神警告,柳知秋不敢再放屁,乖乖转移话题,“听大宝说镇上这几天都搭戏台子,会唱到元宵节,等大伯大伯娘还有我爹娘他们从外家回来,咱赶马车去镇上凑凑热闹?”
柳知夏看了脸上红霞未褪的女子一眼,点头,“行。”
大宝他们那些儿时玩伴,也很久未见了,在家的时候能聚就多聚聚。
顺便,把人介绍给他们认识。
因着下雪,这晚柳家大院的人睡得早些。
唯独客院那边两个家伙,还在忙活着修窗户,糊窗纸。
魏红那个房间被祸害得有点严重,窗户破了,墙裂了,连床都没了。
好在客院不止两间房,魏红换了个房间,家里多余的铺盖也有,不至于挨冻。
但是他们闯的祸,得自己收拾干净,柳家家长撒手不管,算是给他们的教训。
“天寒地冻,想好好睡个觉都不行,唉。”魏蓝一边整窗户,一边唉声叹气。
十年了,好容易在柳家能有个窝,铺盖被褥都是新的,又香又软,吃饱了他就想躺上去好好睡他个天昏地暗。
结果还得先补祸。
魏红双手抱臂,靠在门口冷冷监督他,脸冷,眼神冷,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
“我说你别这样盯着我行不行?这窗户是我一个撞破的吗?你也有份从里面飞出来的,你能不能搭把手?咱早点做完早点睡觉行不?”魏蓝怒气哼哼,“隐卫最基本守条,同阵营需互扶互助!你还记得吗?”
魏红冷冷一笑,“隐卫怎么说话的,你还记得吗?”
开口就是本地腔,他怕是把他隐卫的身份也给忘得差不多了吧?
“老子就这么说话咋啦?咋啦?听不惯你别听啊!有本事你跟我换岗位啊!”
“不经这一遭真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无赖。”
“不经这一遭真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女的。”
掌风迎面而至,直击魏蓝面门。
魏蓝慌忙一躲,压低嗓子吼,“大红你差不多点得了啊!昨晚老子喝醉了迷迷糊糊是你强压老子身上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子守身如玉昨晚就被你玷污了,一早起来你就撒气,我气还没地儿出呢!我憋了一天了我告诉你!”
昨晚真是魏红压的他!
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这种事情说出来对她名声不好,他真不吃这种哑巴亏!
妈的他什么都没干!
昨晚以前他就没把魏红当过女的!
“你闭嘴!”魏红脸更黑了。
就是这样她才更生气!
要是他压她,她还没那么气,她气就气在为什么是她压的他?
这样她面子往哪搁?
好像是她在觊觎他一样!
魏蓝这二货,她会觊觎他?!
昨晚酒醉后的画面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那种所作所为……魏红想立即把魏蓝毁尸灭迹,从此以后这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真相!
这一刻她又有点庆幸,白天这二货跟柳家人解释的时候,没把她压他的事情都兜出去,为她保留了点自尊。
想到这里,收了架势,魏红扭身往自己的新房间走,“把这个房间修好,那件事情从此以后只要你不再提,我就既往不咎。”
“只要你不提,我也绝对守口如瓶!”魏蓝在后头阴阳怪气,认命继续糊窗纸,“昨晚要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被你那么压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你!你也就仗着你是女的……”
砰,身后半掌厚的雪地现出一个大坑,把魏蓝吓得立即噤声。
濒临发疯的女人,他不招惹!
吗的,魏红怎么就是个女人呢……
第三百五十一章 小子,听你姐的
第二日,风雪暂时停了。
下了一夜,门前的雪踩下去,能淹没鞋子。
柳大柳二夫妇依旧按照之前的计划,回外家走一趟人情。
主要是陈秀兰娘家,路途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虽然雪地厚了些,不太好走,但是不回去,恐那边会说陈秀兰闲话,柳大不想自个媳妇受那份委屈。
柳大柳二夫妇一走,屋子里的热闹少了不少。
好在年初二,村子里各家各户开始串门子,柳家大院也人来人往的,填补了那点空荡,没让家里觉着冷清。
晌午陪着爷奶招呼乡里乡邻闲唠嗑,到了下午,几个年轻的就开始有点闲发霉了。
无事可干,无所事事,闷得慌。
“囡囡姐!囡囡姐!”院子门口响起喊声,眉清目秀小少年闯了进来,直奔堂屋柳玉笙跟前。
“小栓子?从外家回来了?”柳老婆子一看来人,就笑开了。
囡囡的小尾巴,小栓子,只要人在家,一准要来找他们家囡囡。
“柳爷爷柳奶奶,新年好,我来找囡囡姐玩。”小栓子笑眯眯的。
当初四岁大的小鬼头,如今也长大了,在县里书院念书,脑瓜子聪敏,很得书院夫子看重。
“你囡囡姐正无聊着呢,你们小辈好好玩。”
柳知秋则戏谑,“这小子,从小到大,眼睛里就只看得到囡囡姐,俩哥哥杵在这里,他愣是没瞧见。”
“知秋哥你可冤枉我了,我来看囡囡姐是真的,也是来找你们一块出去玩的。”
“去哪玩?”
“大宝哥让我来传话,叫一道去镇上听唱大戏去,他牛车都备好了,趁着现在雪停,到镇上也就一个时辰左右,去不去?”
“现在去镇上?天色不早了,听完戏回来该天黑了吧?”柳玉笙眉头微皱。
这么冷的天,她骨头犯懒,不太想出去。
“来得及,回来刚好能赶上晚饭,天气冷,搭戏台子的也不会唱太久。”小栓子道,“不然一整天那窝在家里没事干,不也闷么。咱村里好多人去,牛车都坐了两辆了,还有一辆留给你们,只等你们到就出发。”
柳玉笙瞥了眼自家大哥,再看看垂首烤火的傅玉筝,点头,“那就去吧,能赶得回来晚饭就成。”
“走!”完成任务,还能跟囡囡姐玩一下午,小栓子显得特别高兴。
柳知夏起身,顺势弹了下他额头,“这么大个人了,还整日粘着你囡囡姐。”
“我是囡囡姐的小尾巴,小时候发过誓的,我现在还记着呢,知夏哥你可别挑拨离间啊。”
说完这话,小少年立即蹿了出去,以防再被攻击。
薛青莲本来不打算去的,有那时间看唱戏他不如研究毒药,临出门前听到柳玉笙叮嘱魏红魏蓝在家照顾爷奶,又改了主意跟在几人后头。
出门就打了个哆嗦,他真是个劳碌命。
以前独善其身多自在?怎么搞的,现在就把自己整成了操心的角色?
“薛青莲,你快点,走路慢吞吞的,我爷爷都走得比你快。”前头,少女回头催促。
薛青莲长叹,认命跟上。
有什么办法?不跟去,放心不下。
过年的时候街上人多,龙蛇混杂,知夏知秋又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真遇上事了能顶什么用?
他现在就是钱万金第二。
任何时候,都会为前头那个人操心。
牛车停在村口古槐树下。
三两牛车,已经坐满两辆。
还有一辆空着,应该就是为他们准备的。
“知夏,知秋,囡囡,快上来,就等你们了!”空牛车赶车的转头对几人笑道。黝黑壮实,虎头虎脑的,正是大宝。小时候一起玩,这小子没少闹笑话,现在也长成高高壮壮的青年了。
另两辆全是年纪相当的青年少年跟少女,见着人来纷纷打招呼,等人齐了,立即呼呼喝喝往镇上出发。
人多,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路上便极是热闹。
柳玉笙跟傅玉筝并坐在牛车一侧,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还用大围巾把头脸都裹住了挡风,人挤人的,在雪地上赶路也不觉得冷。
傅玉筝露在外面的眼睛,带着些弯曲弧度,似在笑。
“很高兴?”她另一侧坐的,就是柳知夏,高大身形正好为另个女娃儿挡了前头大半的风。
“嗯。”傅玉筝应,“第一次这幅样子出门玩。”
若是在京城,怎么都不敢做这样的打扮,被人笑不说,会失了王爷颜面。
但是在杏花村,大家都这样,入境随俗,她也觉得新鲜。
而且,不用是是顾忌自己在外的形象,不用时时保持礼仪,分外自在。
柳玉笙把头扭到一边,不打扰大哥谈情说爱,扭头就看到薛青莲坐在车位,身子歪着,随着牛车颠簸晃来晃去,细看竟似睡着了。
心大的,也不怕半路掉下去。
“小栓子,把他扶一下,免得他摔下去。”
“诶。”小栓子特别听话,立即就要把薛青莲拽进来点,被男子斜里伸出来的手挡了。
“放心,掉不了。”
“你醒着呢?”
“我这叫闭目养神。”等到了镇上,就得聚精会神了。
小栓子嘴角微抽,看看柳玉笙,又看看薛青莲,“囡囡姐,你朋友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怪?”
这个全程跟没睡醒似的,看着懒洋洋,警惕心还特别重。
另外有个钱万金,人咋样就不说了,天天把一堆金线穿身上,就没换过别的款。
柳玉笙忍笑,“高人总有一些怪癖,你就别管了,这个人你可别招惹,他连说话都带着毒气的。”
“……”
薛青莲懒洋洋将眼睛睁了一条缝,“小子,听你姐的,我不止说话有毒气,我看人还能放毒针。”
“噗,哈哈哈!”
一车的人皆忍俊不禁。
说笑嬉闹间,一个时辰便过了,正正好到了镇子口,将牛车拴在镇口,寻人看着,一行人二十来个浩浩荡荡往镇子里走。
年初二,街上大半铺子已经重新开张。
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极是嘈杂。
年轻人爱热闹,大雪天也冻不住热情,纷纷出来走街串巷,呼朋唤友。
柳玉笙一行比较有目的性,直奔镇中看戏的地方。
第三百五十二章 老实人都吃亏
戏台子就搭在离菜市不远的一个小广场。
新年凑热闹的人多,此时戏台子前面一大片已经挤满了人,最中间戏班子放置给客人坐的长凳全被人占满了,没有凳子坐的,就站在周围看。
他们到的时候台子上面大戏似乎已经唱了有一会。
好位置都被人占了,一群人只能站在最外围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