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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福妃别太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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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子赶紧一手拐把人顶开,老脸有些红,低骂,“起开!囡囡看着呢!这个老不羞的!”
    啐了口,扭身去了屋子后的菜地。
    “囡囡,爷爷刚是夸你奶、奶呢!”轻咳一声,柳老爷子努力摆出正儿八经的表情。
    柳玉笙也一本正经点头,“囡囡知道,爷爷夸奶奶好!”
    “对!”柳老爷子往屋后方向瞅了一眼,扬高声音,“爷爷夸奶奶最好!”
    屋后,柳老婆子一个错手把没长好的菜苗子给拔了出来,嘴里不知啐了句什么,慢慢笑容满面。
    接下来几天,日子又恢复到了按部就班。
    早上柳玉笙时常会跟着爷爷、爹爹、二叔一起到田地,悄悄放点灵泉。
    自家屋后那片菜地,也是她重点照顾的对象,几天前还是菜苗子,现在已经长成郁郁葱葱一片,过不了多久就能上桌。
    偶尔还会跟着爹爹去杏花岭后山看那片葡萄林,记下葡萄长势。
    家里还把西厢的杂物房给清理出了一间,用于存放酿酒的大缸。
    就连地窖也重新整理了一番,务求空出尽量多的地方来放那些酒坛子。
    时间一晃就是十天,柳家父子仨去提货,用李大家的牛车来回拉了十几趟,才把东西全部搬回来。
    这么大动静自然也在村子里引起了震动和好奇,不少人上门打探消息,都被老婆子一句自家酿点东西给打发了回去。
    家里捣鼓新玩意儿,拉回那么多酒坛子,柳知夏柳知秋兄弟俩放学后难得没出去玩,围着酒坛子这个摸摸那个摸摸。
    “知夏,知秋!我来找你们玩儿啦!”门外,大宝扯着嗓子吆喝,一边跑进来。
    “你怎么来了?”柳知秋问。
    “还说呢,等你们你们都不来,我不是来找你们了么。”大宝抱怨了句,随即跟着伸手摸上酒坛子,“刚在村口又看到那小疯……阿修了。见天就坐在林子前面大石头上,叫他也不说话,也不跟我们玩儿,真是怪人。”
第二十五章 只是很难过
    说着,大宝有些心虚的瞅了坐在旁边的柳玉笙一眼,“囡囡,不是我不跟他玩哦,是他不跟我们玩,这些天我们去了几次罗浮山林子,每次都撞见他,跟他说话也不理人,就坐在大石头上跟呆子似的望着咱村口。
    哦,不对,有跟我说一句话,问我‘笙笙呢?’,我说什么笙笙,我都不认识,然后再没理过我了,你说他怪不怪?”
    柳知夏一掌呼上大宝后脑勺,“滚犊子,什么不认识笙笙,我家囡囡就叫柳玉笙!”
    大宝,“……”他给忘了。
    三人胡闹上了,柳玉笙这边皱起了小小的眉头。
    阿修问起她了?他天天坐在大石头上望村口?
    不会是在等她吧?
    糟!她忘记自己跟他约好下次去找他玩了。没有约好具体的时间,所以他天天等?
    有焦躁症状的人,带有一定偏执,而且她觉得阿修的情况还不仅仅是焦躁,他不喜欢跟人交流,也不跟人一块玩,性情已经偏向孤僻了。
    如果处理不好,对他未来影响会很大。
    这些天心思全在家里,把这事忘脑后去了。
    看着暗下来的天色,柳玉笙咬唇,现在是不可能过去找他了,明儿一定得去。
    村口对面罗浮山脚下,大石上坐着一道小小身影,夕阳余晖罩下来,模糊了影像,那背影看来瘦削,又孤独。
    “修儿,该回家了。”妇人挎着篮子,来到小男孩身边,语气轻轻的,眼底带着疼惜。
    “娘,”他收回望着村口的目光,回过头来,漆黑眼睛里空无一物,“她又忘记我了。”
    妇人的心莫名揪了一下,强笑,“她还太小,可能家里不放心她出来。”
    “是吗?”
    “嗯。”
    一大一小两道背影,在夕阳没入天际最后一瞬,慢慢往远处小木屋走去。
    第二日一早,家里人或去上工或去整理菜地或去浆洗衣裳,柳玉笙跟个小尾巴似的,一直跟在柳老婆子身后,小眼儿巴巴。
    “囡囡怎么了,小模样委屈巴巴的?”利落收拾灶房,柳老婆子逗弄小娃儿。
    “奶奶,你忙完了带囡囡去罗浮山脚好不好?”
    “罗浮山脚?”柳老婆子停下手里的活,疑惑,“囡囡去那里做什么?你俩哥哥都上学去了,这个时候那里也没有小娃儿能陪你玩。”
    “我想去小木屋探望阿修哥哥跟漂亮婶婶,他们就是爷爷跟爹爹去年在路边救过的人哦。”顿了下,柳玉笙开启忽悠模式,“我前几天跟阿修哥哥约好去找他玩儿,奶奶教导囡囡说过的话要做到才是好孩子,囡囡不能食言。”
    柳老婆子还在酝酿中的拒绝就卡壳了,好一会,叹气点头,“好,一会奶奶忙完了带你去!”
    “谢谢奶奶!”
    “……”
    有种被娃儿将了一军的感觉,应该不会吧?囡囡才多大?
    三岁。
    肯定是她的错觉。
    罗浮山小木屋坐落在山脚深处,茂密树林中间。
    因为荒废太久,院墙已经倒塌,很是荒凉,一眼就能看清小木屋的情况。
    单独一栋小木屋,陈旧破败,屋子不大,只有一个堂屋两间耳房,一侧连着个灶房。
    柳玉笙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小木屋前木架子上,用竹筛晾晒着什么东西。
    “婶婶!阿修哥哥!”
    小男孩豁然抬头看向门口,乱发下漆黑眼眸漾出波动,紧紧盯着小奶娃。
    看她扬着灿烂笑脸蹬蹬蹬跑到他面前。
    “囡囡来啦!”妇人看到柳玉笙,立即笑开来。
    “这小丫头,一大早说要过来看你们,缠得不行,叨扰你们了。”柳老婆子跟在后面,手里挎着个菜篮子,里面放着自家菜地里摘的大白菜,绿芹,“农家人没什么好东西,我带点菜过来,大妹子别嫌弃。”
    “这……大娘,谢谢。”妇人顿时拘谨,似乎很少应对这种情况。
    “都是自家种的,谢什么。”
    “婶婶,阿修哥哥,这是我奶奶!”柳玉笙笑眯眯的介绍。
    “大娘,您进来坐,”有了柳玉笙打岔,妇人拘谨散去不少,把人迎进堂屋,“修儿,你跟0囡囡玩儿。”
    柳玉笙即眼巴巴看向柳老婆子。
    柳老婆子失笑,“去吧去吧,奶奶在这跟婶婶唠嗑唠嗑等你。”
    “谢谢奶奶!”
    一旁,小男孩紧抿的唇角微微放松。
    等俩个大人走开了,柳玉笙仰头看向小男孩,“阿修哥哥,这几天我家里有些忙,我就没有出来,对不起。你不要生囡囡气好吗?”
    “……没有生气。”只是很难过。
    “真的?”女娃儿微微歪着脑袋,眼睛睁得圆圆的,极可爱。
    小男孩双手贴着裤腿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试探的伸出来,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那日她抽手离去后空落下来的掌心再次充实,他眼底划过光亮。
    “嗯。”
    女娃儿圆圆的眼睛立即弯成了弯月,眼波璀璨像缀着星湖,“那你带我玩儿?”
    “好。”他应得很快,“你想玩什么?”
    “你平时都玩什么呀?”
    “我,我每天练功,练字,帮我娘采药。”越说,声音越低,他发现,除了这些,他根本什么都不会。
    不会像别的小孩一样,每天能变着花样的疯玩。
    她一定觉得他无趣了吧。
    “哇!阿修哥哥你会功夫?还认字?还会采药材?你好厉害!”小女娃儿软软的声音里全是惊叹。
    阿修抬头,看到的便是女娃儿发亮的小脸,还有盈满崇拜的眼睛。
    “嗯!我都会!”他重重点头,嘴角不自觉轻扬。
    “是不是那种打架很厉害的功夫,咻一下就能飞上房顶?你也上学堂了吗?是不是能写好多好多字?你认识草药是跟婶婶学的吗?囡囡也想学!阿修哥哥你教囡囡好不好!……”叽叽喳喳的声音洒落在他周围,像林中晨起歌唱的百鹂,驱散了破败小院里浓郁的空寂,融入浅浅的暖。
    “笙笙,你想学的,我都教你。”他看着她,连漆黑的眼睛都弥漫了笑意。
第二十六章 他叫她,笙笙
    呆呆看着那双眼睛,柳玉笙有片刻怔忡。
    真漂亮。
    漆黑,明亮,柔和。
    像仲夏夜的星空。
    “阿修哥哥,我小名叫囡囡,你可以叫我囡囡哦。”
    他摇头,“笙笙。”
    每个人都叫她囡囡。
    他叫她笙笙,不想与任何人相同。
    柳玉笙作罢,左右是一个称呼,叫什么都行。
    牵着她的小手,他带她走到竹筛前,翻动上面的药材,“这是萝藦,可以止血,消肿解毒,根跟果实都能入药;这是苍耳子,能发散风寒……”
    柳玉笙偷眼瞧向真个一板一眼教她识别药材的小男孩,眼睛弯起。他教得认真,她听得也认真,哪怕这些药材她烂熟于心。
    堂屋里,看着这一幕,妇人眼眶控制不住的发红,“让大娘笑话了,谢谢您今天带囡囡过来。修儿平时不爱说话,也不喜跟人接触,难得见到他跟寻常小娃儿一样,我心里高兴。”
    “谢什么。阿修喜欢跟囡囡玩,以后可以常去我家,不是我夸,我家囡囡啊,见过的人都喜欢。”安慰人,习惯性夸夸自家孙女,柳老婆子对妇人也是好奇的,“大妹子,你外面晒的那些都是药材?你懂医术?”
    “我闺名婉容,大娘唤我名字即可。因家学渊源,我略懂些岐黄之术,平日采卖药材维持生计。”
    妇人言谈举止之中有一种农户人家没有的优雅,只是对于自己的事情,她似乎不愿多提。
    柳老婆子便识趣的没再追问,免得徒揭他人伤疤,将话题岔开了去,“行,以后我就叫你婉容。你带着阿修在这里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是打算在此安居吧?怎的没在屋子周围开些菜地?乡间贫苦,咱农户人家讲兴自给自足。”
    闻言,阿修娘有些窘迫,“我、我不会种菜。”
    柳老婆子也尴尬了,都看出人家世不同了,应是出自大户,大户人家怎么会种地?人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没事儿!我家菜地里的菜多得吃不完,以后我常给你送些过来!”
    “大娘……”阿修娘眼眶又红了。
    “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不容易,大娘都懂,咱杏花村里乡里乡邻的有事互相伸把手是常事,不值当哭的。”
    “诶!”阿修娘笑着抹掉眼角湿意。
    人漂泊无依太久,见惯了世态炎凉,偶然间收获一份善意,便会让人酸涩得想落泪。
    另边,讲完了药材,阿修把柳玉笙带到他平常练字用的沙地前,用树枝在上面,写下了他跟她的名字。
    柳玉笙、修。
    写的时候,他也念给她听。
    “阿修哥哥,你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吗?”女娃儿问。
    阿修抿了下唇角,片刻后在修后面加了一个字。
    修远。
    “阿修哥哥,你的字真好看。”笔画虽然还稚嫩,却已经能初窥风骨。
    不像两个哥哥,学了一年,字体还停留在狗刨阶段。
    “我教你,以后笙笙也能写得很好看。”
    “好!”
    扔掉树枝,牵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笙笙喜欢玩什么,我都可以带你玩。除了这些,我也能粘知了,也会爬树掏鸟窝。”
    笙笙才三岁,辨认药材、识字练字这些于他来说只是日常,但是对笙笙而言,终是太枯燥了。
    他怕她会嫌弃他闷,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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