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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没有异议,徐昊天道:“那到时就我出手,大家见机行事吧。”
第五章 伏魔…拈花一笑
再到黄昏之时,徐昊天四人换好特意为他们做的衣服,站在别院门口等着平阳公主的到来,四人四骑跟在平阳公主马车后面,缓缓进入皇宫,整座皇宫气势磅礴,金碧辉煌,主要分为长乐、未央、建章三大主殿。
而晚宴正是设在未央宫前。
刘彻一人背未央宫而坐,两侧分别是太后和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两鬓已白,但眼中依旧斗志昂然,而太后却只是微笑着望着下面的众臣,不时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已成为皇帝的儿子。
徐昊天和东方朔坐在李陵下首一桌,郑修斌和宋冰锋则悠闲的坐在两人左边,双眼盯着达官贵人,好像想从他们身上发掘出什么来。
徐昊天无为真气自然的流转,突生的感应发现有两只眼睛正盯着自己和东方朔,正坐在窦婴旁边,但觉他长须飘逸,气度不凡,仙风道骨,一点都不像是邪道中人。
但又不由生出戒心,低声对身旁东方朔道:“若我今日不幸死在这里,就烦请东方兄回去对流澜说,我徐昊天已远赴西域,可能不再回来。”
东方朔苦笑道:“除非这里的人今天都死在这里,否则昊天认为今天这里的事,外面的人会不知道吗?”
说完又看向中央的歌舞,突见窦婴站起身来,“臣,敬皇上一杯,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杯酒下肚,又道:“启奏陛下,臣有个提议。”
刘彻心知所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一眼望向徐昊天,嘴中道:“窦卿有事请讲。”
“皇上,现今天下动荡,似乎宫中不宜歌舞升平,我高祖皇帝是在马上的得天下,所以臣建议来场武斗比较好。”窦婴话完,下面群臣起议,却没有人敢起来反驳,“近日,臣得一知交,司徒先生,对武功颇有研究,恳请陛下恩准找一人与司徒先生比试一场。”窦婴一脸奸笑着坐下,看着群臣乱轰轰一团,心中不由高兴起来。
刘彻无奈说道:“窦卿所说有理,不知场下哪位与司徒先生比试一下?”
刘彻话音未落,司徒无情已然下场,显然是丝毫没把刘彻放在眼里,大声说道:“看来都是鼠辈,叫老夫好生失望啊。”
徐昊天起身,背上无名箫在夜空中透着悠悠的绿光,似在流动一般,跨出一步心神进入太虚之境,笑道:“晚辈徐昊天领教前辈高招。”
司徒无情蔑视道:“你就是叫徐昊天的小娃娃?听说你打风老头的龟徒只用了一招?今日一见,似乎应该倒过来才对啊。看来江湖上传言真的没几句真的。”
徐昊天波澜不惊的心境丝毫不受言语的挑拨,而且居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盘腿坐了下来。司徒无情大怒,双手风驰电掣的拍出一掌,但原本坐在地上的徐昊天已然不见,只见一个身影从天扑来。
一时连对四掌,谁也没占到便宜,经过几掌的宣泄,司徒无情平静下来,顿时显示出宗师级的实力。令徐昊天再也无法把握到他的行事思维。
司徒无情似与黑夜融为一体,微不足道的光明再难威胁到他,吞噬天地间的一切,让坐在旁边观看的人不由为徐昊天担心起来。
司徒无情手握拳,挥出凝聚了全身功力的一拳,徐昊天因为怕无法控制无为真气而遭决定不再用凝压空气的方法,无奈之下只好运足无为真气直击司徒无情所出的拳劲。
司徒无情悠悠晃了一下,徐昊天为化去拳劲往后一连踏出四步天罡,血气翻涌,终于熬不住吐出第一口鲜血,正好被自己的身子挡住,右手所散出的无为真气把血散于无形,就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落地笑眯眯的看着司徒无情,一面体内急转真气,强大的天地灵气向他体内汇聚,化解所受的内伤。
“果然有些门道,竟然可以硬接我一拳,我看你还能接多少招。”
话音未落,人已到徐昊天面前,刚猛无匹的拳又挥了出来,只是徐昊天已到了他身后,司徒无情终于第一次感到所对之人身法的可怕。那根本就是不着常理,不着边际的身法。
徐昊天的“天罡碎影”。
徐昊天首次抢到主动,单脚横扫司徒无情的双脚,单手直捣司徒无情的小肚,整**作一气呵成,快到令人看不出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司徒无情不怕,双脚似落地生根一样,硬是受了徐昊天一脚,丝毫不动。右手化掌包住徐昊天的拳,震的徐昊天手臂发麻,隐隐觉得虎口震裂的疼痛。
只是大敌当前不敢多想,挥去脑中的杂念,心中突现“慈悲”二字,在天地人之分,一时间就连“东方流澜”都排出心境,双手合十,微闭双目,感受宇宙天地的能量,似觉眼前气流排开,双手暗扣拈花指法,催动无为真气。
佛家慈悲指法,道家无为真气合二为一,向排开的气流推出,但纵使佛道合一,只是徐昊天的功力仍未比得上一代宗师的司徒无情,“噔噔噔”向后退三步,吐出一口血来,脸色却越发的红润,与众不同的无为真气使得徐昊天有点有恃无恐。
站定的徐昊天越发显得深不可测起来,脸上洋溢着慈悲的笑容,眼神变得广阔深邃,胸前的拈花一指,使得司徒无情感到手足无措,心中不由害怕起来,不明白徐昊天小小年纪怎么会有那种看破世间一切的微笑。想到自己纵横江湖只败过一次,就是遇上风清鸣,而眼前年轻人的厉害,比起风清鸣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如让他活下去,他日成就在风清鸣之上不说,恐怕整个邪道也会被灭。
想及此,双手在空中划起太极图,脚踏八卦,运起功力向徐昊天发出打到现在最为有力的一招,霎那之间,狂风呼啸着转动,司徒无情每一脚踏下地上玉石俱碎,刘彻看到此处,不由担心地站起来,众人眼角见到皇帝站起来哪里还敢坐在那里,当然除了太皇太后和窦婴。
徐昊天见状终于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控制道家至高力量的方法,危急关头,生死线上,不容他多想,只好一试。
似第一次体会武道一样,接引着天地灵气,体内无为真气急速运转,漩涡顿起,心中默念“慈悲”,旋转的无为真气引导“无”的力量进入拈花印法,以慈悲之心控制这天地间极至的力量。
两人相拼,真气均不听两人的使唤流出体外,回于自然之中,反震之力将司徒无情倒退三步,但更为可怕的‘无’的力量在瞬间爆发了,司徒无情只觉得天昏地暗,嘴中鲜血喷出。
徐昊天体内真气越走越快,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一样,只好开启涌泉**,让真气转化而走,支持不住单膝跪下道:“陛下,司徒先生的确武功超凡,小子久战不胜,有辱皇上,恳请皇上准小子先行告退。”刘彻见状大喜,忙应声答应,东方朔三人也趁机退下。
不管窦婴,太皇太后还是司徒无情,没有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太皇太后不顾身份拂袖而去。
东方朔三人扶着徐昊天刚退到暗处,徐昊天再也支持不下去了,口中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昏了过去。
第六章 情…昊天与流澜
东方朔急忙握住徐昊天的脉门,真气入脉,发现徐昊天体内竟然全无真气的感应,继而发现连脉搏都没了。
郑修斌和宋冰锋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奄奄一息之态,眼泪也不仅从眼眶中隐然落下。
三人想起风清鸣,急忙把徐昊天抱上马车,横斜的直闯城门,向东,空林寺。
刚到门口,就运足功力大叫:“前辈,快来救人啊,昊天不行啦。”
风清鸣和无衍悠闲的在屋内喝着茶,哪里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大呼小叫的要救人,一听是“昊天”,两股旋风而起,依然到了空林寺门口。
东方朔抱着徐昊天轻手放在佛像前的蒲团上,风清鸣和无衍各扣一脉,真气直入,与东方朔所说无二,风清鸣站起来:“是谁伤的昊天?”
“邪道六大宗师之一的司徒无情,姑父,你可要救救昊天啊。”东方朔双眼通红,一脸哀求之相望着风清鸣。
“我心中早已认定昊天是我的女婿,又怎舍得让他受到伤害,只是,唉,你们先把当时情形详细地说给我听。”
东方朔把比试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无衍大师在旁边似点头,似摇头,似点非点,似摇非摇:“老僧也猜不透为何昊天会脉象全无,但心跳如常,他体内的真气又为什么会一散而空?”
风清鸣悲切的一笑:“亏我风清鸣一向自夸医术通神,到此时却无计可施,难道真的劫数难逃?”
宋冰锋和郑修斌闻言,一起跪在佛像面前:“佛祖,世人说你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你就大慈大悲救昊天一命吧。”两人声泪俱下,闻者伤心。
风清鸣道:“关键是现在怎样可以把昊天弄醒,他现在这样子,也不知道哪种办法可以用。”
东方朔瞥见徐昊天背后插着的无名箫,流转的莹光,心中突然想到什么:“或许有一人可以唤醒昊天。”
“谁。纵然是邪道第一宗师常无心,我也定把他给捆来。”风清鸣望着东方朔,宋冰锋郑修斌也同样竖着耳朵盯着东方朔的嘴。
“流澜,我心中突然想到流澜,或许她可以唤醒昊天。”
宋、郑两人先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中突闪光芒,,只是风清鸣道:“流澜学了她娘得武功吗?但是我们都没办法,她又能怎样呢?”
“姑父,事到如今,我们也就只好赌一把了,希望流澜和昊天的情,可以唤回昊天。”风清鸣听完东方朔的话,若有所思:“无名箫是流澜给昊天的,流澜会吹箫吗?”
东方朔不知其意茫然的点点头:“那或许有办法,只是路途遥远,谁知这么多天昊天会有什么变故。”
“好了,朔儿,你就前去带流澜西来,我们就朝东去,我们在河南的天一酒肆会合,还有,先不要对流澜说我是她爹。记住了速度要快,快一点就多一份机会。”
东方朔转身就出空林寺,风清鸣看向无衍大师,无衍空明的笑道:“道兄不要多说了,老僧多年不出空林寺,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今天就随你们走一趟。”
于是一行人一声不吭的朝河南进发,当平阳公主和窦婴两方人马闹得鸡飞狗跳的漫长安得找他们的时候,已然身在百里之外,只是担心徐昊天而不敢走得太快。而东方朔是风驰电掣,马不停蹄,从长安到厌次一连换了十数匹马。
当众人在河南相见时,东方朔的旁边已然多了一个一脸憔悴,确然让美得让人摒弃呼吸的,一身素装,淡雅飘逸如仙的东方流澜。风清鸣见到从未见过的女儿,眼中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东方流澜一见到风清鸣和无衍盈盈一拜:“多谢两位前辈多日来对昊天的照顾,小女子现在此谢过了。”
风清鸣早已兴奋的忘了自己是修道之人,道:“我早就认定昊天是我未来女婿,大家一家人,流澜就不用多礼了。”
东方流澜听了一呆,但担心徐昊天也不及多想,在众人引路之下来到徐昊天的房间,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曾经救过自己,和自己朝夕相处月余,从相识到相知,一个天底下唯一让自己心动的牵挂的人。没想到一别两月,再见之时竟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凄然伤悲的望着徐昊天,不觉之中晶莹的泪水在脸上滑下,东方朔几人心中不由痛恨自己起来,为什么当时上场比武的不是自己,而今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似阴阳两隔,般的不能通话。风清鸣,望见自己的女儿悲伤的神情,心中不由也痛起来。
“不对啊,昊天是不是醒过,他手中怎么会握着无名箫?”东方朔观察入微。
宋冰锋苦笑道:“说来惭愧,我们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