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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益州内一大批曾经于天下间默默无闻的人物,顶起了益州的这片天,这其中,有原本便属于益州之人,也有跟着刘焉来到益州的。
和历史上比起来,不管是刘表、刘虞还是刘焉,任州牧似乎都要早上一些,而伴随着的,他们手底下那些出众人物,也一个个跟着早一步登上了历史舞台。
像是这刘焉手下,如今由于对付黄巾军而冒出头的,便有益州士族首领人物任岐、刘焉帐下校尉贾龙。
贾龙领五千益州军与黄巾贼军斗,益州地势险峻、山岳纵横,成为本地兵勇最好的发挥场地,而贾龙统军能力不俗,更兼地利人和优势,再加上天时也有所偏,胜之实乃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这也堪称是一场jī励人心的胜利,对于整个对抗黄巾的局势,也有着一定助推作用,可以说,贾龙是有大功之人。
此外,益州战场里,还有一些崭lù头角之人,或者留下名姓,如汉中名将严颜等人,或者仍然是不为人所知,可能就留下了尸体埋于青山长水之间,无人惦记。
但是不管怎么说,战争永远不是一件会让人愿意去怀念和记得的事情,战争所带来的创伤和记忆,更是需要时间去磨合,如今却是因为比历史上还要绵长三年多的黄巾起义,天下战火燃烧,所产生的坏效果自然也更加大,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在原本刘焉苛政之下生活便困苦无助的益州百姓,不可避免中间便产生了一些逆反之人。
叛逆之心一旦产生,便不可遏制,黄巾新创之际,益州军也正值疲敝,于是便是这些人趁势而起的时机,尤其是其中还有不少原本益州军军中的将士,却显然是因为战争胜利之后刘焉仍然分配不均等所导致士兵的愤怒,使得结果终于往最坏的那一个方面发展。
益州多山岳,这对于本地坚守自然是有大大好处的,可同样身为本地人的那些兵勇、或者是义军百姓,也能够利用之,关键就看谁利用得好,或者说谁对于地形更加熟悉,而事实证明,这些叛逆之人中也确实大有能人在,贾龙等人在刘焉命令下率兵平luàn,却也吃了不少亏,却非但没有平叛成功,反而自己折损了不少人马。
如今双方却正处于胶着状态,不过总的来说,与当初黄巾肆虐的时候相比,益州却基本恢复了一定瓶颈,毕竟就算没有这些叛逆,本身由于地处少数民族聚居区域,不可避免有因为各种原因汉人和蜀人产生一些矛盾进而引发争斗húnluàn的,这反而稀松平常了。
荆州事了,益州也不受人关注,如今全天下的焦点,却似乎这么一下子,就完全都集中在了冀州。
不管“凌屠夫”的声名如何狼藉,但他在冀州军务所为,却没有什么人能够指摘其他不是,不过一切,都还要看最后结果如何,而这一天,也很快就要到来了……
第469章、决战之前奏
第469章、决战之前奏
巨鹿,原本黄巾军“天公将军”张角的大本营所在,如今张角迁至广宗,而此地留守的是如今张角麾下黄巾第一大将、管亥。
自中平三年中后期开始,黄巾渠帅bō才、孙夏、卜己等人便率领黄巾军十数万和朝廷大军在冀州中部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对峙,之后是连续不断的互相攻坚,然后相持阶段结束,朝廷大军文有贾诩、田丰、许攸奇谋不断,武有关张典、徐晃、淳于琼、裴元绍等悍将勇往直前,将黄巾贼军屡屡bī退,最后黄巾军终于支撑不住,在凌巴率领西园大军恐怖如cháo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至此地,方退无可退,只能够据守。
而这巨鹿,却算是凌巴西园大军进军如今黄巾军大本营张角所在广宗的最后一道屏障了。
太行山麓下,巨鹿县数里之外,在一片空旷的*平原间,管亥领巨鹿黄巾军部众十万便是驻扎于此地。
黄巾军毕竟不同于寻常军队,更不是什么正规军,十万人的大军,若非如今事急,朝廷军队步步紧bī,管亥唯恐巨鹿生变,影响到广宗,也不会将所有人陈列在这城外。
而此时在这里,这十万大军驻扎,却也颇有黄巾军一贯的“特sè”,管亥虽然有些头脑,也堪为一军大将,在排兵布阵上,却终究是为弱项,所以此时这十万大军的军列显得很凌luàn松散,若是凌巴大军在此,恐怕用一支jīng锐骑兵几个冲锋,就可以彻底捣luàn这支所谓的大军,让他们不攻自溃。
实际上,在巨鹿本身,当然并没有这么多“常备”大军,巨鹿原本一般正常驻扎的人马,大概也就在两三万,也就是管亥麾下本部,而这十万大军中其余的,却大多是从前面被凌巴大军驱逐过来,而后又被管亥收拢回来的,要说起战斗力,其中可战之兵,除了管亥原本的那两三万守巨鹿的大军,恐怕就是黄巾渠帅bō才、孙夏、和卜己等人的本部黄巾军大概合计也有两万人了,也就是说算起来这十万大军中,也就其中一半可堪一战,这种情况下,管亥更不敢大意,他本不是xiǎo心谨慎的人,但奈何巨鹿的位置相对广宗实在重要,他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凌巴他们很清楚黄巾贼的弱点,不只是攻城弱,就是守城,也很不擅长,而管亥身为张角麾下的第一大将,他并不是一个单纯只是武勇之人,他也有着一定的头脑,尤其跟在张角身边日久了,曾经却是与贾诩、郭图这些和黄巾军或者其中某个人有着这样那样复杂关系的人等都有过一定的接触,耳濡目染的熏陶之下,在战略眼光上,虽然比不得那些专mén的谋士,甚至都不如凌巴这样的半吊子将军,却也足够看通如今局势了。
管亥自然也看得清楚,若真让这十万大军据城死守,反而影响到了原本的人数优势,要知道,朝廷西园大军虽然有八万人,但实际上凌巴早在从邺城开始之后,实行“攻城加守城”的策略,一步步将冀州西部大部分地区城池掌握在手中,步步为营之下,捉襟见肘的不只是治理城池的文官,还有他的兵力,幸好那些地方本地都有一些乡勇之类,凌巴在一**āng加一个蜜枣的政策鞭笞下,也让得这些人能够为自己所用,不指望他们能够抵抗黄巾军,但是用来守住基本不怎么会再受到黄巾sāo扰的城池,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后方附近总也要有一些军队留下来予以那些新投的城池震慑,此外还有殿后的,还有其他方向分散的。
早在从邺城出发向着巨鹿进军之后,朝廷大军行军的方向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了,凌巴也就将大军分成三部,刚好在三个方位,似乎足以对巨鹿、广宗一带形成了一个包抄一般,这样一番仔细算计下来,凌巴此次来进攻巨鹿的兵力,估计不会超过三万,其他方向所谓“包抄”的军队,也没有那么快能够赶来,而这种种,对于如今的管亥却都是可以利用的,只要他严阵以待,赶在朝廷其他路军队赶来汇合之前,将这支主力军击溃,那就自然能够解巨鹿、进而解广宗的危局了。
当然,管亥不会想到,敌军主帅凌巴还是他的“老相识”,甚至还对他“颇为想念”,而凌巴此人,他也并不了解,更不会知道,以凌巴此人的xìng情,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么多的弊端,又怎么会明知道有这些不利,却还要分兵、还要只派一支主力军来攻击巨鹿、来这里冒险?这些,现在暂时他是没有答案的,但想必凌巴一定会给管亥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在巨鹿这个黄巾军大营里,当然也有一个主营帐,便是大军主将管亥所在。
此时的管亥,在营帐里,也是显得坐立难安,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事,不知怎么的,这一员在黄巾军中声望颇高的第一大将,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生平里,实属少见,迄今为止,也仅有两次。
第一次,就是在洛阳的时候,当时被张角派去辅助其大弟子马元义,后来也证明他的不安没有错,宫中内应被揪出,唐周叛变,马元义车裂而死,这种种,使得张角在洛阳的布局和计划直接胎死腹中,否则的话,当时马元义凭借贾诩之谋、管亥之勇,又有十数万流民大军,还有随时可以准备挥师而去的张角冀州大军,便是洛阳多几个“四城卫”(指的是袁绍、刘备、曹cào、袁术此四人,那一次洛阳战斗中,最出风采的怕是凌巴,其次便是这四人,但对于黄巾军的大部分人来说,对这四人显然恨意更浓,若不是他们那几个月一直顶住了黄巾军攻城、围城压力,哪里等得到凌巴去救援?四人身为洛阳四大城mén守备,或者是都尉、或者是校尉、或者是军侯,但对于黄巾军来说,都是敌人,而这一次听说来袭的西园大军中也有除了曹cào之外的三人,管亥等人也是磨刀龇牙,时时刻刻准备着霍霍而向),又能够奈何?
而这第二次,却正是此时这一次了。
管亥此人,生得是彪悍雄壮,身长九尺,虎背熊腰,整个脸部的形象,却是显得luàn七八糟,头发蓬luàn、胡子拉碴,如果不是在巨鹿黄金将领中那独一无二的身上那套暗黑sè铠甲,恐怕没有人会认为这就是巨鹿黄巾的头号、也是黄巾军头号猛将管亥。
管亥其貌或许不扬,但要说起在黄巾军中的声望,管亥甚至不比张曼成、张牛角等人差,黄巾军虽是乌合之众,但遵循军队的“惯例”,也是信奉强者、实力为尊,而管亥无法撼动的第一武将位置,也令许多的黄巾军将士将其作为偶像级别。
不过管亥本人对于这些虚名,并不是很在意,他当初加入黄巾军,一是受张角所命,张角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殊死难报,也唯有投效之;而还有一些原因,未尝没有他自己心中也有的一腔男儿热血、壮志衷肠,诉诸于天下的抱负。
实际上,便是这黄巾军所谓的泥tuǐ子里,也未尝没有一些有见识之人,如那唐周,如那张曼成,如那张燕,如这管亥,只是luàn世如此,当今之世,于天下有识之士之人而言,是一个可展抱负之世,同时却非是一个将遇良才之世,忠汉人士居多,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认识到了大汉朝廷无法给他们实现自己xiōng中抱负的机会和舞台,所以有的人趁luàn世而起,有的人却在等待时机,蛰伏十年、一飞冲天,究竟孰优孰劣,却都只留待后人评说。
“报”尘土飞扬间,巨鹿黄巾大营外,一骑飞马飞快而来,马上骑士口中一边嚷嚷大喊着,一边驾驭着快马更加速向前,看着己方军中大营在望,便更增添了几分动力,而其一只手还高高扬起,不知是在做着什么意思的手势。
当听到帐外声音传来的时候,管亥已经第一时间收起了心中不安,从沉思中出来,眼神微微一动,已经赶紧跑到帐外。
身边立刻有人行礼,他不以为意,只看着前方营外,不过一会儿,一人牵着马飞快而来,风尘仆仆,却让管亥觉得此时这人分外可爱,毕竟不管怎么样,该来的还是要来,最怕的不是来不来,而是什么时候来,若连个准信都没有,时刻提心吊胆,才最让人难受,而如今眼看消息传来,推开刚才的不安,他心中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战争,不管对它怀着什么样的情绪,又有着何种评价,它总是有着这种魅力,能够调动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还有热血、脉搏的跳动、心跳的剧烈扩张,整个人好像都要沉浸入那一种奇妙的状态里去。
“报大帅,敌军旌旗招展,已在营外十里之外,正稳速bī近……”
“再探……”过了会儿,管亥深吸口气,压抑下心中情绪,对着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