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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兵传说,诡异而震撼,能用它来大做文章,开天地棋局的人,绝对不是凡种。闲云以一介文弱郎中的身份放出豪言,萧清琳虽然不知道他会用何种手段来实现理想,但她知道,他绝不是在乱放空话。
“说的不错,就是要跟这些丧心病狂的混账们死斗到底!”林雪鸿字字铿锵,掷地有声。看他的决心也不差啊,连自己的亲爷爷都骂了。
偷偷扭头摸了摸感动的眼泪,萧清琳把手与这两人握的更紧,正色道,“这样的好事,可不能让你们两个人独占了,我也要算上一份的!我既然占了萧清琳的身体,那我就要扮演好她的角色,她的责任,我替她担了!”
这小妞说起豪言壮语来,真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呢!只不过这种政治斗争,危险自不用说,还充满了卑鄙无耻算计。林雪鸿感动于她的态度,却不愿意让她真的参与进去,他呵呵一笑,当头就给萧清琳浇了一盆冷水。“你呀,做好你地管家本分就行了,那些打打杀杀,勾心斗角的事,交给我们就好了!”
这个死人,怎么这么伤人的心呢。眼下的气氛那么好。应该是三人开心又感动的拥抱在痛哭,订立一个永远不离不弃的投名状才对啊,萧清琳已经下定决定豁出小命了,这二少爷却临阵把她排出战阵,该死地大男子主义,太坏了,太坏了,她打心底里鄙视他!
“怎么着。二少爷,你看不起我是不是?”萧清琳撇撇小嘴,争辩道,“我告诉你,把你的大男人想法收起来吧。在我的那个世界,女子能顶半边天!”
说着说着她还来劲了,林雪鸿摇了摇头,笑道,“女子能顶半边天?这倒有趣,不过你别忘记了。现在你是在大魏国!男尊女卑的大魏国!”
“那又怎么样,我不能做明的,还不能做暗的吗。如果真有那么坏的人,要把那个可怕的法宝从隐仙山谷里取出来,你们在明处跟他斗争,我就在暗处替你们出主意。”话说了一半。她又有些气馁,这勾心斗角确实不是她地长处啊,该死的,早知道念个法律专业了。“最不济,我也可以做你们俩坚强的后盾!”
“什么后盾呀?”闲云小声的在旁边插了一句。
“我不告诉你们!”退一步海阔天空,她还是决定保存火力,先学习学习总好了吧,等她厉害了牛X了。看林雪鸿这个小瘪三还敢不敢小瞧她。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闲林二人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放了大话还卖乖的女孩子太有趣了。虽然知道他们的大笑并非嘲笑,但萧清琳仍是觉得有些刺耳。这两个男子,在古人中已经算是比较开明的,但关键时刻,还是毫不留情的把她丢到了一边。本来还指望闲云帮她说说话,打打气的,哎,唯一的希望也落空了。妇女革命,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啊。
三人以此开头,话题渐渐轻松起来。萧清琳虽然不太高兴,但她不想破坏闲林二人地兴致,有笑说笑,也装的有模有样。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萧清琳的双腿终于也包扎完毕。林雪鸿自忖这边再无事情好做,起身告辞。他们已经在房里呆了很久,但一直都没有庄丁前来打搅。这就是说,雪颜跟小兰,到现在仍是没有消息,坐等不是办法,他还是决定亲自出马到攀山镇的有福客栈去了解一下情况。
亲自把林雪鸿送出小院以后,闲云转回屋里,轻柔的替萧清琳按摩着脚底穴位,刺激血液循环。二人一直无话,却有一种冲动,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鱼刺卡住了喉咙,不吐不快,又无从吐起。
忍了半天,还是闲云先熬不住,颇为迟疑地开口道,“你,不要怪他。也,不要怪我。”
萧清琳啊了一声,探头哼道,“怪他?他是谁呀?怪你?你是谁呀?”
“呃……”闲云一时语塞,小姑娘的火气大得很呢。“雪鸿他,是因为心疼你,才会扫了你的兴的。”
“那你呢?你心疼不心疼我?”萧清琳小嘴一扁,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我,也心疼的!”闲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敢面对她火辣辣的目光。
“狗大夫!你转过头来,看着我地眼睛!你转是不转!”看到闲云不为所动,萧清琳抄起背后的枕头,一股脑的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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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鸿他,他是喜欢你,才会拒绝你的啊!”狗大夫脚也不揉了,捂着脑袋抱头鼠窜。为了让萧清琳在床上坐着地时候靠的舒服一点,他之前问庄丁要了好几个枕头软垫,现在遭了殃了,被软垫打一下不要紧,那枕头可是很痛地。
“这不叫喜欢,这叫可怜!”萧清琳来火的把手边最后一个软垫砸了过去,叫道,“他就看准了我没用,生怕我拖他后腿。实际上,当你把那个什么天兵的故事讲完之后,我就明白了。你们的父辈签订了什么约定以后,这事情就应该玩完了。但现在为什么又被你提起,是因为那些神秘的杀手吗,是因为那些带着人皮面具的店小二吗。不是的,这些杀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是为了什么天兵,就该冲你去,你知道的最多啊。他们明明有机会捉住你,却又把你放了。”
“那是因为,捉走雪颜的人,有可能是我们闲家的人啊!”
“谁是幕后主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雪鸿那死人刚才说了,大魏国男尊女卑,女子不问政事,只管操持家务,我一介女流,怎会知道这么重大的秘辛。萧焕之死前,肯定跟我说过什么!哎,你这狗大夫,跑那么远干嘛,过来跟我揉脚!”
真是一语道破天机啊,闲云最担心的就是萧焕之临死前跟萧清琳说过些什么,而这父女俩谈话的内容,又或多或少的泄露了一部分出来,这才使得萧清琳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忽然间炙手可热起来。这父女俩的本尊现在全都死了,无头公案,怎么了断!
“清琳,你变聪明了!”可怜大夫缩手缩脚的爬了回来,重新做起了按摩师。“先说好了,你可不许打我了啊!”
闲云眼光闪烁,时不时的冲萧清琳的床边瞟上一眼。萧清琳顺着他的眼光一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原来他是怕这个啊。她抄起床边小桌上的一个空茶碗,一上一下的在手里抛着,嗔道,“瞧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装的一点都不像。我不管,这次黑衣杀手的事情,如果真的跟我们萧家有关,我是绝对不会以自己的来历做借口而置身事外的。闲云,你跟雪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没有你们两个,我这个可怜的穿越者,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活下去。答应我,不要抛下我好么!”
“好,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抛下你!”
“闲云。”
“嗯?”
“谢谢你!”
“老夫老妻了,谢什么谢啊!别搞的那么认真,我不是女孩子,你骗不走我的眼泪的!”
这狗大夫,说不到三句话又开始开玩笑了,叫人怎么也生不起他的气来。“闲云,你抱抱我吧!”萧清琳眨眨大眼,娇媚的冲他招了招手。
这个要求太大胆了!
虽说他是个大夫,虽说她在做病人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他看了个六六七七,但这么火辣直接的要求,还是第一次呀。她在对他示爱吗?不对,考虑到之前她在山庄的所作所为,她肯定又在耍什么诡计了。
闲云本想直接拔腿开溜,但她手中还有凶器一件,万一扔过来打破了脑袋怎么办。只得乖乖的坐到床边,把这娇俏女孩儿的小小身躯搂入了怀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挡不住掩不住的话,就夺下茶碗,拔腿开溜,嗯,就这么办!他轻轻拍打着萧清琳的后背,闭着眼睛给自己定下了作战方略。
奇怪了,怎么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她在打什么鬼主意?闲云派出胆大的睁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完了完了,她睡着了,闲云以静制动的方略彻底失败!她刚才把床上的枕头垫子全都扔到地上去了,这是要抓一个人肉软枕啊!
胆小的说,溜吧溜吧,趁着她睡着了快溜走吧。
胆大的说,溜什么溜啊,趁她睡着,占她的便宜啊。
胆小的,你好没出息啊,但是你说出了我的心声!胆大的,你好无耻啊,呜呜呜,我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到底是听胆大的还是胆小的?闲云闷闷不乐,大伤脑筋。
第三卷 杀手来袭 第四十一章 梁青醒了
更新时间:2008…9…29 22:41:27 本章字数:4573
清琳忽然醒来,很舒展的伸了一个懒腰,胳膊与脊背嘣嘎嘣的叫唤了几声,又酸又痛,但是很爽。这一觉真是睡得天昏地暗,好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一个梦都没有做。她闭着眼睛,感觉了一下身体和精神的状况,身子软绵绵的,思维好像也很敏捷,这是经历了充足的深睡眠后,最佳的状态。嗯,要不要起床呢?还是再赖一会儿吧,这床真的好软啊,脑袋下的软垫更是厚的出奇,她半个头都陷进了垫子里,太过瘾了。
好像又睡不着了呢,要不,在床上打几个滚?这么舒服的床,不扑腾几下可对不起自己。刚刚扭了扭腰,双腿一阵疼痛传来。要死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现在是重伤号啊。还有还有,现在正是秋老虎刚刚开始肆虐的时节,她睡在这么绵软的床上,盖着又轻又暖的被子,怎么不觉得热?
要死了,这是什么地方!她不会又穿越了吧?
眼睛猛的睁开,滴溜溜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红窗白墙,干净清爽。三面墙壁上一共挂了六副仕女图。那画上的美人神态各异,娇媚无双,或轻摇折扇,悠闲自得。或追赶彩蝶,活泼奔放,或含羞欲语,眉眼传情,还有三副,她懒得细看,现在可不是欣赏艺术的时候。
屋子里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家具,只摆放着数个八仙桌那么大地木盆。盆里盛放着大块的白色晶体。从长相看,好像是冰块。
再看近处,自己所睡的大床乃是坚硬的红木打造。淡黄的床单,淡黄的竹花丝被,淡黄地绣花软枕,颜色统一和谐。材质嘛,光摸一摸就晓得了,又轻又软,手感极佳,肯定是好货。床头半米远处,是一张小小的三层架桌。最上层是一盏小小的香炉。第二层是一副茶具,最下层,好像是几本书籍。
最后就是检视自己了。嗯。上身是一件白色小衣,里面一个红色肚兜,中间绣着一双鸳鸯,这是谁的内衣啊,这么俗气。下身是一条红色开裆裤,也是绣着鸳鸯的,看来这和肚兜是一套的。再往下,是两条缠满绷带的腿。绷带白晢,缠绕的十分有序,可以肯定。这不是睡觉前闲云给她包扎地那两条绷带。
“来人哪!来人哪!快来人!”饶是萧清琳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恐惧,颤抖的尖叫还是走形了。这间屋子里的一切,她都从未见过,自己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也是那么的陌生。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头包白布,长的很帅的愣头青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清琳,出什么事了?”
还好还好,是闲云这个家伙,看来自己地担心是多余的了。萧清琳摸摸胸口,抚慰了一下扑通乱跳的小心肝。她一头睡倒在绵软的厚枕上,心有余悸的吁道,“我还以为,我又穿越了。”
闲云嘿嘿坏笑几声。关门走进屋里,坐到了她的床边。“怎么,不习惯吗。雪鸿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呢。你看看这屋子,多凉爽多舒服啊。我想睡还睡不到呢。”
舒服是舒服地,凉爽也是凉爽的,可她现在是惊弓之鸟啊,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一个陌生的屋子,那还不吓的半死。“闲云,我脚上的绷带……”
闲云接口道,“是我早上才给你新换的。”
怪不得,她就觉得那绷带好像很新很干净,像是才从纱布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