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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李秀才。顺便向他道个谢,没想到下楼之后,竟然看到这样一幕,这口恶气,却不知要怎样才出得了。
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李秀才方才捉弄唐宝儿的时候。要多欢喜有多欢喜,万万没想过报应来的这么快,只见这客栈老板长的又黑又壮,一双牛眼铜铃一样愤怒的鼓起,大地吓人。脸上横肉纵横交错。脖颈上青筋根根爆出,活脱脱一个黑面杀神。他打飞馒头,踹走儿子,腾出手来就要打李秀才。李秀才面色煞白。大惊之下手脚并用,倒退着爬去,边爬边喊,“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斯文人,好好说话……”
唐老板哪里肯饶他。抡着醋钹大的拳头冲了上来。对着李秀才门面就是一下。李秀才不等拳头打到,已经吓得仰面跌倒。慌乱中机缘巧合,幸运的躲过了这一拳。唐老板一拳不中,迈进一步,第二拳就要落下来。李秀才慌忙中往旁边一滚,又躲了过去。
唐老板怒骂一声,“狗杂种,你在地上乱滚什么。”
李秀才现在已知道不是自己退步得太厉害,而是这个客栈老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滚的一身脏兮兮地全是泥土,惊道,“我不滚,就要被你打死了啊。”
唐老板道,“老子就是要打死你这个狗杂种。”说完撩了撩袖子,又冲了上来。
李秀才不是狗儿投胎,打滚不是他的长处,见唐老板气势汹汹,也不敢再滚了,乱爬几步,站起身来就跑。跑,他往哪里跑,李秀才心慌意乱,也不晓得往哪里跑才躲得过这顿拳头,自己跑不跑地过那黑面神都是个问题,一眼瞧见旁边的高大粗壮的梨树,想也不想就绕着大树逃起命来。这一绕还真有用,仗着自己身体灵活,绕了七八个大圈之后,唐老板竟然还没追上他,只在嘴里不停的叫骂,“小杂种,狗杂种,你给我站住……”唐老板的叫骂之声颇为响亮,打架撒泼这等热闹事,又有几个人不感兴趣地,一会儿的功夫,这院子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伙计,全在看他二人追逐。李秀才理亏,武功也比不过人家,当下也不敢再还嘴,只是一味的逃命。唐老板一时不能得手,心生一计,他加速追了几圈,抓准一个机会,突然停住不追,稳住身子后马上掉头,迎着李秀才的正面跑了过来。李秀才绕树跑地正来劲,浑没料到他突然改变路线,一边抓着大树稳住前进地身子,一边高叫,“打死人了!”眼看两人就要碰面,唐老板侧身一个大脚就扫了过来,李秀才躲闪不及,只得在转身中原地跳起,希望受的力道能轻一些。
这一脚用尽了唐老板全身的力气,瞬息之间踢中了李秀才的屁股,李秀才身子飘絮般飞起顺着惯性狠狠砸在了那梨树身上,痛的他几乎昏死过去。
唐老板之前追了他半天,心里火气已飚到顶点,虽然此刻一击得手,但哪够他解恨的,心里只想着把这个小杂种立刻打死。上前一步,又是一记老拳斜甩过去,李秀才刚从树上划下,顺势抱头一蹲,可惜动作太慢,这一拳又是结结实实的甩在脸上,内劲透体,震地树枝树叶都瑟瑟地抖了起来。
李秀才一声惨呼,软绵绵倒在地上,此时客栈里几个伙计已经赶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李秀才按翻在地,只等唐老板一声号令,卸胳膊还是卸大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唐老板见到李秀才被按倒,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一直到身边伙计们看不下去了把他拉住,他自己也怕继续下去会将人打死,这才呸的一口痰吐在李秀才地身上,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小畜生,竟然如此戏弄小儿,你马上给我滚出客栈,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李秀才浑身青肿,脸蛋更是胖如猪头,哪里还有一点潇洒的模样,他从那已有些不停使唤的牙缝里挤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掌柜的,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天色已晚,你要我到哪里去?”
唐老板哼了一声,道,“你去哪里我不管,我只知道,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我要是再看见你,你就要到阎王爷那里去报道了。”
他凶相毕露,又放出狠话,只把李秀才吓的屎尿都要流了下来,慌忙道,“我滚我滚!你不要过来,我马上就滚。”几个伙计放开手来,李秀才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低头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内,收拾好行李,又发了一阵呆,终于背着箱子灰溜溜的逃出了双喜客栈。
PS:汗哪,我也有一章更新一万四的时候,一切都为了本月更满十万,妈妈咪噢,写死人啦。这章后半段的内容几乎与剧情主线无关,并非赶更新拖戏,我是考虑到最近章节虐的厉害,自己写的也满压抑,加之确实也许久没有可乐一点的情节出现了,这才请出贱人李秀才,将他痛打一顿。在此说明一下,三生这章虽然写了个弱智儿童,但我本意并没有任何侮辱智障人士的意思,作恶的人,章节末端已遭痛打。
另外,笑忘江山今日全本,有也在跟那书的童鞋可以去看看。悄悄地说一句,偶上个月其实就把那书码完了。说这个是为了感谢给笑忘江山投鲜花与跟绝品女仆投鲜花地人,看到鲜花,心里非常高兴,对仆街作者来说,任何一点小小鼓励都是那么的感人哪!
鞠躬下台。
正文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三十四章 流浪
更新时间:2009…6…21 17:03:18 本章字数:3664
雪粉华,舞梨花,白色的雪浪吹遍夏国大半国境,将这壮丽的山川,妆点得银装素裹。好看是好看了,清净也是清净了,只是这冰寒的冬风实在刺骨,冻得人心里都要结冰。
夏国甘南道,有一个名为昌西的镇子,镇上的首富赵员外已经五天没吃过一顿早饭了。他是个挑嘴的人,尤其注重清早的那一顿。自家厨子割韭菜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没有一个和他的意。幸好镇子里的姐妹锅贴店很对他的胃口,薄皮大馅儿的羊肉锅贴,咬一口香香脆脆,抿一抿鲜汁四溢,再配上滚烫爽滑的鸡丝菜粥,再冷的天气,赵员外的胸口都是暖洋洋的。
家里人常说外面的东西又糙又不干净,劝他少吃,最好别吃,但赵员外理都不理,锅贴这东西看起来简单,要做得好吃,却是难上加难。现在那对做锅贴的周国小姐妹因为韩宇哲元帅新掀起的开疆战役回国去了,赵员外没了口服,格外伤心。
“好不好的,干嘛要打仗呢,害的老爷早饭都没得吃。咦,不对呀……”赵员外本来没指望那店重新开张,他只是出于习惯性走到锅贴店门口溜达溜达,已失望了五天的他却在今晨欣喜的发现锅贴店前多了一个摊子。
走近一看,赵员外还是失望,并非那对小姐妹回来了,而是一个满脸麻子,看起来傻里吧几的村妇在店前开了个面摊。
“这位爷,吃面么?”那村妇看到赵员外走近,笑盈盈的招呼道,“您是我今天的第一位客人呢,开张生意,我算您免费吧。”
“免费?老爷有的是银子,还会在意一碗面钱?”赵员外鄙夷的想到,“也罢。吃就吃,做的不好,老爷砸了你的摊子,让你占了老爷天天吃饭地地方在这骗钱。”
村妇从摊子后出来,扫了扫桌椅上新积的薄雪。又问道,“这位爷。您吃点什么?”
“你都有什么?”赵员外顺口就道。
“只有素面。”农妇小心的回道。
“那你还问?还不快煮?”赵员外火大了,哪有开面摊只煮一种面的,鸟摊子该砸。
面上来了,赵员外一吃就是四碗,几乎赶上他年轻时的食量。一直到回到家中赵员外都没想明白,到底是那丑妇地手艺太好,还是自己忽然爱上了吃素面,还是……赵员外摸了摸眼角。湿湿的。热热地,那是眼泪。赵员外更迷茫了,今儿心情不错呀,怎么这会心口那么堵呢?
第二日,赵员外依旧是第一个客人,依旧是四碗素面。临走的时候赵员外赏了那丑妇女十两银子,丑妇不接。连连推脱道。“八个铜子就够了。”“那边先存着吧,”赵员外可从来没有带铜板的习惯。“明天我还来吃!”
第四日,赵员外尚未起床,就听得管家在卧房门外叫唤,“老爷,外头有一个农妇找您。”
“农妇?”赵员外一掀被子,骂道,“给我轰出去了。”
不多会儿,管家去而复返,“老爷老爷,外头有一个小姐找您?”
“长得啥样啊?”一听是小姐,赵员外多少有了一些兴趣。
“美,太美啦!”管家兴奋地道,“小的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要不是那小姐穿得寒蝉了点儿,小地都以为是公主来啦!”
“有这等好事!”赵员外来劲了,急匆匆穿衣,蹬蹬蹬出门,雪地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她衣着朴素,不过是寻常镇民的打扮,但那俊美的容貌与脱俗地风华,就是连巡抚家地千金都难及她一半。
见了赵员外,小姑娘款款上前,极有礼数的轻轻一福,笑道,“员外爷,您的管家可凶呢。”
“噢,噢,是吗?等我一会儿回去收拾他!”赵员外惊艳过头,一时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那到不必。”小姑娘嫣然一笑,赵员外只觉得天地失色,眼中除了那女孩的笑容,再容不下别的东西。只见她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打开从中取出九两八十八钱的碎银铜子,递到赵员外手里,又道,“我要走了,这是找您的银子,谢谢您这三天照顾清琳地生意。员外爷,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不知过了多久,赵员外才从管家地叫唤中回过神来,他手捧着九两多的碎银,痴痴呆看,眼中银光闪动,已是流下泪来。
“老爷,您怎么哭了?”管家小声探问道。
“你别管我,你让我哭,”赵员外抽抽鼻子,忽然间明白了他这三天心堵地来源,紧紧攥着手中的银钱,赵员外狠狠踢了门口的石狮两脚,恨声道,“打仗,打你娘的仗!”
夏国忻州道,沈家庄。作为夏国中部的重要交通枢纽,沈家庄虽然规模只是个大镇,繁华却远超寻常的小城。
这一年冬季,大雪连下了七天七夜,被积雪压倒的房屋不下千座,数千百姓流利失所。大雪封住了近三百里方圆的所有路段,外面的援队进不来,庄里的商户又坐地起价,粮价节节高升,短短四日内,涨了十倍不止。
失去房屋已令许多人在严寒中丧命,现在吃不起粮食,又会有多少人将被饿死。这一日,沈家当铺来了一个牵着小孩的满脸麻子的中年村妇,伙计在柜台内抬头瞟了她一眼,心里已有了计算,冷冷道,“除了金器,玉器,珠宝,其他一概不当!”
那村妇喔了一声,却没有如活计预料的那样转身出门或是上前苦苦哀求,反而安安静静的走到台前,从厚重的棉袄里摸出一粒闪耀着七彩光芒的珠子,淡淡道,“我要当这个。”
那珠子大如鸡卵,周身晶莹剔透,已是难得的宝珠。但它可不止是难得这么简单,还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呈波纹状分布于半透明的宝石中。村妇用两指夹住珠子,轻轻抖了一下,那七色波纹也跟着抖了一下,就好像,有一条流动的彩虹被禁锢在这石头里一般。
伙计一看便知这是一颗奇珠,道了声稍带,慌慌张张跑进后堂,把掌柜的请了出来。握着温暖的珠子,掌柜的心中已经了然,这是七彩夜明珠,只有传说中才会存在的奇石,它的价值,无法估计。只要有了它,掌柜的便可关了当铺,摇身一变,化为夏国位列前十的巨富。
当多少,这是一个问题。这珠子买下一百间这样的当铺都还有多余的,掌柜的该出什么价呢。想了想,掌柜道,“不知,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