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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的主人弹着月琴,牵着狗儿,背着野鸡,赶着山羊回家了……”萧清琳一曲唱罢。又改用汉语复唱了一遍,恍然大悟的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赞扬这首小调乡土气息果然够浓,配的上眼前的景致。
“医庐的主人背着药箱,牵着妻子,背着孩子,晒着月光回家了……”闲云在脑中又把月琴之歌唱了一遍,但很奇异的,他竟然改了歌词。心头一动,没来由的刺痛与柔情同时向他袭来。他脸上地笑容瞬间凝固,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他忘了赶路,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闲云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写词的才能,他是只顺着眼前浮现的画面,将它们用语言表述出来。
“闲云,谢谢你,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人。虽然没有意义了,可我还是要说,我,曾经,爱过你,我想嫁给你,陪你周游列国,陪你悬壶济世。我走了。你要想我……萧清琳数十日前告白的一幕犹在眼前,那时她要走了,那时他没有将她留住,为此他痛彻心扉,为此他后悔莫及。假如时间能够倒流,他绝对不会想那么久。他会直接扑上去。拥抱……
现在上天仿佛又给了他多一次的机会,让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当日的那刻。闲云不再犹豫,微笑着缓缓张开了双臂,口中呢喃道,“清……清……”
“闲云,愣在那发什么呆呢?快走啊,马上就要到玉隆了。”林苍南的呵斥残忍地击碎了闲云的幻境。
闲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知道自己掉了队,视线中,萧清琳正站在不远处好奇的打量着他,她浅浅地笑着,她随意的撩拨着被风吹得遮挡住眼睛的几缕发丝,她装束简朴,曾经如瀑的黑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而油腻腻的搅在一起,但在他眼中,她地风姿是如此的迷人。
她脸色发白,清瘦憔悴,眼眶黑的吓人,但她瞳中一点寒星却清亮如旧,其中内蕴的那份坚持,那份执着,那份绝望中依然能绽放开的笑意,无不在牵动着他,无不在给他勇气,他快步上前,想要拥住萧清琳,一诉衷肠……
一个人影飞快的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只有力的臂膀看似亲密实则冷酷无比的勾住了他地脖子,林苍南低低的喝骂在耳边响起,“你想干什么,你痴了还是傻了?你把大少爷放在哪里?”
“是啊,我把哥哥放在哪里?”闲云小声的自语着,他很快又把自责挥出脑海,冷冷道,“放开我,让我去!”
“你哪儿也不能去!”
林苍南结束了他们之间短暂的谈话,臂上二头肌诡异的弹起一块,击中了闲云的后脑。“哎哟不得了,这小子累地晕过去了!”
“累地晕了,不会吧,我看他刚才很有精神啊。”蓝海风奇怪道,“该不会是中暑了吧,让我瞧瞧呢?”说完她与周仓桑海二人向闲云紧张的跑了过去。
只有萧清琳还愣在那里,回味着刚才忽然闯进她意识中地一段感情。
玉隆城是周国南方最大的城市,地位相当与魏国映思州的省会映阳城。不同之处在于,映思穷困,物产贫乏,玉隆城与它所在三河州却物产丰富,百姓富足。
三河州的富庶来源与流过全州的三条河流与从属于它们的无数支流。紫苍,银苍,锦苍三条大河成波浪形分布与三河州,它们唯一的交界,就是在玉隆城。
简单来说,玉隆是一座水城。在这里,十数条细小的支流将方圆三十里的土地切割成了四十块。大的十块,是玉隆下属的十个镇子,小的三十块,则是玉隆的主城的三十的街区。这里说街区,实际上应该说河区或者岛区才对,因为所有主干道的交通工具都是小船,而各块大陆,也更像群岛。
萧清琳一行六人带着昏迷不醒的闲云来到了这里,顾不得多看景色品味民风,林苍南便雇了一只小船径直驶向城南一个名为五通的客栈。
一进客栈大堂,掌柜的便亲自从柜台上迎了过来,也不问客人几位,打尖还是住店,直接笑容满面的连说着请入后堂请入后堂,把除林苍南与闲云之外的四人引到了后堂的一个院落。这个院落颇大,光独立的一层客房就有十间之多。
萧清琳跟随着小厮进入了其中一间,发现房内装修华美非常,四壁比廊柱都雕有花纹,壁上显然的空白处挂着八副精美的字画,屋中桌椅的材质显然也是不凡,夸张的是,整个房间还由屏风与垂帘象征性分割成两块,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
来不及多看屋中细节,四个小二已端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进来,在他们身后,是两个手捧着摆放整齐的新衣的美貌丫鬟,向萧清琳盈盈一福之后,丫鬟们甜甜的道,“请小姐沐浴更衣。”
(笑忘江山我已写完,这月专心攻打女仆。可不晓得咋了,最近灵感全失,明明情节就在脑中,但就是写不出来,强写出来也是怪异无比,两千字都憋得我其累无比,想起过年前思如泉涌每日八千一万的码,我恨啊!)
正文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十二章 变天
更新时间:2009…6…21 17:03:01 本章字数:2289
在客栈里的另一个位置偏僻也从不接外客的院落内,两个男人正在发生着激烈的真吵。掌柜的心思细腻,目光如炬,早在闲云林苍南一行进入大堂是便发现了气氛的不对,于是给这二人单独安排了一间空置的房间作为浴室。
这个决定果然英明无比,此刻房间内满地流淌的都是水渍,胆颤心惊的丫鬟们不断向二人的浴桶中倒入新鲜的热水,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失了发泄的道具。惟恐谈话的消息泄露,所有的陪侍丫鬟都是聋哑人,可她们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她们深知今日服侍的客人身份尊贵,却早已没有心思欣赏闲家二公子与剑神大人的绝世风姿,噤若寒蝉的她们小心的服侍着怒火滔天的两个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做了遭灾的池鱼。
面红耳赤的林苍南再次一巴掌拍在自己的浴桶中,飞溅的池水不仅浇了身侧那个来不及实际上也不敢躲闪的丫鬟满脸,甚至还波及到远处的闲云,可见范围之广,杀伤力之强,他愤怒的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全当我在放屁吗?”
闲云没有他那么好的武功,却也是个不甘示弱的主,他直接在浴桶中站起,抢了身边丫鬟盛水的瓢儿,在桶里舀了满满一瓢水,向林苍南劈头盖脸的浇了过去,也吼道,“我想怎样,你清楚的很,你若是还想听。我也不介意多说一次,作为闲家次子,我放弃了几乎所有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只为了哥哥安心,父亲放心,只为了闲家能像个家地样子,不要出现兄弟倾轧,父子反目的悲剧。现在,我仅仅只要求一段感情,一段感情而已。难道不可以吗?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这有些睚眦必报又带着孩子气的反击让林苍南怒极反笑,他轻描淡写的在身前搅起一片蓝光,把泼来的洗澡水全数包裹,原封不动了还了回去,笑道,“可以的,当然可以。你曾经有过无数的机会可以获取萧清琳的芳心,但是全都放弃了。在你一次又一次错失良机的时候,难道是有人逼你吗?难道是有人迫你吗?二少爷,你告诉我。”
“当然没有人逼我。也没有人迫我,”闲云轻轻抹去脸上的尚在滴滴答答向下流淌地洗澡水,有些颓败的道,“正是因为我的犹豫不决患得患失浪费了太多的机会。现在我才不想再错过,筱蓉的死让我迷茫了十年,我不想因为萧清琳而再浑噩十年,再也不想。”
“机会只眷恋有准备的人,”林苍南见他软了。口气也缓和下来,“二少爷,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要让人看不起你,虽然你的聪慧在闲家无人能及,在医道上的造诣更是令人仰视,但我还是要说,比起大少爷,你差的太远。差地太远,差的太远了!”最后五个字,林苍南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口气,但在他的心中,对闲云那那恨铁不成钢地心痛,远非寥寥数语可以表达。
“萧清琳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京城名媛。她已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她是一个重生的人,她不适合哥哥。她甚至不认识哥哥,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闲云再次激动起来,双手持瓢,在浴桶中乱拍乱打。
林苍南冷眼旁观,看着闲云表演,直到闲云其喘吁吁地坐倒在浴桶中,他才缓缓道,“方才你那瓢儿,在打谁呢?”
“打我自己。”闲云也不掩饰他对自己的怨恨。
“很好,”林苍南笑笑,“你还知道自己该打。二少爷,放手吧,在回国进入第一个哨卡的时候,你已经丧失了最后的机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认命吧。”
“凭什么?”闲云愤恨的眼神刀子般扎向林苍南,再次复述道,“凭什么?”
林苍南泰然对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怜悯,“就凭,我已在哨卡前向密探禀告了我们在魏国经历的一切,现在国公大人应该已经加冕皇位,二少爷,你已不是寻常的官宦子弟,而是一位王子,您是王爷了,我的二少爷。所有地闲姓与桑姓贵族,现在都是皇亲贵胄,对不知情者,萧清琳这个太子妃,想必他们所有人都很期待。对于少数知情者,这个有可能挽救周国的奇女子,她的身份更是玩笑不得。云王爷,还要我说的更详细些么?”
他话音才落,房门外就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云少爷,都督大人,三河州巡抚谢正礼大人与玉隆知府彭康德大人已在客栈外候着了,三河与宁浪二省总督桑达大人正在赶来的路上,掌柜地让我来问问,二位大人什么时候出浴,什么时候接见他们,掌柜地他好准备。”
林苍南想了想,对着浴房外缓缓道,“谢正礼跟彭康德这次动作怎么那么快,从前也不见他们那么积极。小丁,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被唤作小丁的密探隔着房门对着里头地两人恭恭敬敬的跪下,也不管他们瞧不瞧得见,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双手伏地,欢天喜地的报道,“回禀云王爷,都督大人,新皇已与十日前登基,储君博王爷的名分也在三日后定了下来,眼下圣旨还在路上,因此三河省的百姓们并不知情,谢大人彭大人与桑大人应该是事先得了消息,赶着来给二位报喜的吧。”
林苍南噢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示他知道这个预料之中的消息了还是对变天的消息仍然有着难以抗拒的惊讶,“我与云王爷还有要事商谈,你去告诉掌柜,晚饭时我们就会出席,没有别的事,你就下去吧,记住,没有天塌的大事,别让任何进这个院子,包括你自己!明白了吗?”
小丁领命而去,屋里寂寂一片,只有丫鬟们倒水的哗哗声。瞟了瞟僵住不动的闲云,林苍南缓缓道,“看看,你已经是王爷了,我没有说错吧。难道你准备牵着萧清琳的手去见那三个人,先造就一番王子间横刀夺爱争抢女人的风流轶闻吗?”
正文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十三章 人生转折
更新时间:2009…6…21 17:03:02 本章字数:3256
周国国君有意禅位给护国公闲江行的传言在整个国境内悄悄传播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事实上,早在三四年前,闲家掌管的枢密院密探就已经开始有意的散播这个消息。
禅位的原因五花八门,流传最广有以下两种,其一是说国君只爱风月诗画,对治理国家不感兴趣,另一种说国君身染无药可解的恶疾,在世上的日子已屈指可数,事实上,这两种传言也还算有根有据。
皇帝已有五年没有出过皇宫一步,上朝的时间也由十年前的每天一次改为十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