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奸臣-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目送陈宽紧随朱厚照出了门去,徐勋瞥见寿宁侯张鹤龄面sèyīn晴不定,哪里不知道是朱厚照的说翻圌脸就翻圌脸惹恼了这位囯舅yé,灵机一动,他就冲着张鹤龄说道:“侯yé,今儿个真的是全都靠你!”
“靠我?世子这是说笑话吧,太子心里头哪里有我这个舅舅!”
对于张鹤龄的愤愤不平,早有预备的徐勋便笑呵呵地说道:“太子那时候是一时情急,不论谁擦话,那都肯定是要倒霉的,侯yé只是正好撞在了龘qiāng龘头上。刚刚太子在里头还追问我小侯yé的情形,得知人真的极善于火器,还对我得意洋洋地说不愧是张家子弟,给他长了脸,还说等cāo练好了,立时奏请皇上加他的guān,还要嘉奖侯yé这位叫教子有方的父qīn……”
当徐勋父子离开寿宁侯府的时候,寿宁侯张鹤龄qīn自笑眯眯地送出了门来,那脸上哪里有半分愠怒,那股子喜sè简直zàng都zàng不住一亦或者说是根本没曾想zàng。而徐良那此疑问一直忍着回到了自家正房,他才面sè古怪地问道:“张宗说真有那么出sè?”
“当然不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浪子回头就能一鸣惊人的纨侉?”见徐良一下子张大了嘴sè,徐勋这才笑道,“爹,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儿子?”
“臭小子!”徐良没好气地在徐勋脖子上拍了一巴掌,随即才气不打一处来地骂道,“那既然如此,你在太子殿下和寿宁侯面前吹嘘这些干什么,不怕到时候chāi穿?”
“chāi穿不了。我又不是随随便便说这话的,照现在这样的标准化程序训练下去,哪怕张宗说到时候不是最出sè,那也决计不会是拖后tuǐ的。我只消回去对他说,已经在太子和他爹面前夸下了海口,到时候他要丢脸,那别说是寿宁侯世子或许要换人,就是太子殿下的怒火也能把他烧到天涯海角去数星星。”
听到徐勋已经心有成算,徐良心中稍稍松了一。气,可想起朱厚照先前拖口而出的话,他仍是不免忧心忡忡:“勋儿,你真的已经劝说了太子殿下回心转意?先头殿下那番话实在是太过骇人,如果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爹你不用杞人忧天。”徐勋嘴里这么说,心里却知道,朱厚照这想fǎ兴许是不止一时半刻,怕是憋着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否则,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朱厚照就不会立时三刻顺顺当当地接受了。只是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结jú,他却没多大把握。
朱厚照这种xìng子,让他去和大臣虚与委蛇也就bà了,可让他在皇帝面前真的服软,却是比登天还难。正因为那是他自个爱戴尊敬的父qīn,所以才很难说假话敷衍过去!说起来,还是他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对徐良隐瞒的事情,实在是很不少……
然而,和徐勋设想的并不同,当朱厚照踏进斋宫闻到那股刺鼻的yào味时,他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侧头看了看陈宽,这才突然加快了步子入内。直áng前看到张皇后正站在chuáng榻边,他才一下子变走为奔,几乎是倏忽间就冲到了chuáng前。
“父皇怎么了?”
张皇后一扭头,这才发现朱厚照回来了,然而,她却先看了一眼chuáng头,这才一把拉起朱厚照往外走。
直到从后门出了大殿,她才看着朱厚照劈头盖脸地问道:“你这不懂事的孩子!怎么陈宽去了这么久你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爹刚刚昏昏沉沉的时候,还在叫你的名字?”
朱厚照一时只觉得五雷轰顶:“我……”
“我什么我!你之前和你父皇怄气,我说话你也不听,这就算了,可你父皇病了你还赖在外头不回来,你这是什么孝顺?”张皇后原本就是xìng子极其急切的人,今天乍闻惊讯的惊怒慌张,这会儿免不了全都liúlù了出来,“你知不知道,你父皇那会儿一时控圌制不住给了你那一巴掌,这几天背地里后悔成了什么样子?你父皇原本就是曰理万机,还要曰思夜想地担心你,硬生生熬出了病来!太医院的几个大夫都说一半是风寒,一半是给气的,厚照,你太不懂事了!”
朱厚照原本还存着一丝侥幸,指望父皇不过是一丁点小病,可见张皇后这越说越气,越说越急的样子,他的一颗心就渐渐沉了下去。张皇后素来是最不会装的,真要是父皇和母后联手演戏,他怎么也能从这位母后脸上看出端倪来,可这会儿张皇后的眼睛已经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说,攥着的手帕几乎都要给绞烂了。
“母后……”朱厚照不知不觉跪了下来,却是嗫儒着说道,“儿臣……儿臣知道错了。”
“这话你对你父皇去说!”张皇后强自扭过头去,竭力不去看可怜巴巴的儿子,又狠狠心道,“除非你父皇宽宵了你,否则你就别叫我母后了,我没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
“母后您别生气,儿臣这就去,这就去!”
朱厚照赶紧一骨碌爬起身来,满面惶然地转身冲进了斋宫。面对这情形,张皇后在原地dāi立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连忙也追了进去。直到这时候,长廊转角处,一个人方才探出了脑袋。见那对母圌子再也看不见了踪影,他方才lù圌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谢天谢地,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第二百四十九章 风云陡变
皇帝病了!
当天天上朝的弘治皇帝突然传旨免朝时,文武大臣一时间全都知道,至高上的天子出了什么岔子。尽管这些年皇帝偶尔也有因病废朝的旧例,但毕竟次数不多,因而早朝时刻,礼部尚书张升就率领几个大臣在左顺门递本问安。直到宫中司礼监掌印太监着敬亲自出来传了皇帝口谕,道是不过区区小疾,经御医调理已经渐渐痊愈,诸卿只管回去继续安心办事,几个大臣方才散去。
然而,并不是所有大臣都能够放下心头巨石,尤其是吏部的二把手焦芳。马文升依旧在家养病,可他这个真正熬出了几分病的反而不敢在家养了,只能勉力带病出来操持事务。尽管不少人都赞他的勤勉,他暂时占了上风,可只有焦芳自己知道,前次皇帝那口谕给了他多大的惶恐和忧惧。群臣对他的风评再好,皇帝那里通不过,就是如今稳若泰山也是枉然;而群臣对他的风评再糟糕,只要圣眷在,就算他被打发到南京投闲散置,也能东山再起。
圣眷二字,最是奇妙,前吏部尚书王恕何等样人,还不是说倒就倒了?若没有圣心偏向,哪怕丘俊支使刘文泰诬陷,又怎可能扳倒那样的人?
因而,这天得知皇帝病了,焦芳仍不敢有丝毫造次,在吏部一直忙碌到晚上酉时过后方才归家。随便用了几口晚饭,他就吩咐去请狄举人,径直起身去了书房。在书房落座后不过一小会儿,随着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狄罗就进了屋子来,躬身叫了一声老大人。
这些天焦芳时常把狄罗叫到书房,时而问江西人文地理,时而问河南老家诸多情形,时而又问士林出名人物,时而问及各种经济治理之道。发觉狄罗竟是什么都能答得上来,虽谈不上极精,可毕竟样样皆通,他自然对其心生看重,渐渐就把人当成了幕僚一般。这会儿待人在身前入座,他就把皇帝今日免朝的事说了,继而就问道:“如今老夫带病操持部务,朝中风向颇有些扭转,可皇上之前传的口谕意味深长,现如今皇上这一病,若是老夫不做些什么,只怕马文升回来之后,于老夫更加不利。”
“老大人,皇上一病,您之前病在吏部衙门一事,反面不会有人怀疑,最多是觉得时气不好,不利于责人。只是,晚生听说,老大人和马尚书同是河南人?”
听到最后那句话,焦芳的面sè倏然间yīn沉了下来。朝廷南北之争从洪武年延续到如今,早已不是什么意气之争了。马文升几朝元老,原本早几年就该拿到天官之位,可最后却因为廷推失利而足足晚了数载,只因为其是北人的缘故。而他和马文升早年间因同是河南人,还有点头之交,可自从马文升荣升六部之首,而他也随之被调到吏部之后,便真正成了冤家对头。
这除了隔山拜佛之外,何尝不是南人故意推bō助澜?当然,要是马文升能收手些,念在同乡不那么打龘压他,他焦芳何至于如此过分!
想着这些关节,焦芳沉吟许久,这才问道:“贤侄不要拐弯抹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罗欠了欠身,随即恭恭敬敬地说“晚,生的意思是,首捺刘阁老是北人,天官的一二号人物是马尚书和老大人,老大人又偏生和刘马二人不和,在朝中臂助虽多,可科道言官这等人,关键时刻有时候也未必排的上用场的。晚生听说文选司郎中张彩是甘肃人,亦是咱们北人,马尚书对其多为倚重,如今吏部事务繁忙,大人何妨给他多加加担子?”
以焦芳沉浮朝堂多年的心xìng,哪里听不明白狄罗的意思,面上不动声sè,心里却已经生出了好几条法子。良久,他就冲着狄罗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贤侄今科弃考,实在是可惜了。”
“老大人太过奖了,相比焦兄,晚生才是真正的屡试不第,今科礼部试之前身体不适,索xìng就没有去考。况且连焦兄今科这样的文章都落榜,更何况晚生那点底子?”说到这里,狄罗见焦芳捧起茶盏喝了一口,仿佛是遮掩那份愠怒,他忙赔笑道“老大人恕罪,是晚生失言了。只不过,从焦兄落榜,到老大人此番遭群起而攻,再到皇上口谕,这一bōbō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晚,生苦思多日,实在觉得很难有人如此能耐。说句不好听的,除非宫外宫内的人相互勾结,恐怕是做不出这等事情的。”
这些天狄罗已经成了焦府的座上嘉宾,自然不复之前被软禁的光景,只出门的时候,焦芳素来派人在后头跟着,因而对其行踪也算了若指掌。得知其人除了江西会馆,便是只转过几家书铺画行以及文房四宝的铺子,交游也只及那些江西举子,他自然对人更加放心。此时此刻,他陡然想起前时李安来禀报过狄罗有江南事对自己说,他却没在意,如今再一想这其中的含义,他不禁心中一凛。
“你莫非说的是徐勋?”
“正是!”狄罗前时被软禁焦府,一时消息断绝,不免反省起了从南京到京师这期间,可曾忽略了什么信息。而等到这些天焦芳放宽了管制,他得以出门,立时在第一时间内吩咐京城各处的消息渠道打听自己要的那些情报,自然而然梳理出了脉络来。
“老大人可知道昔日轰动南京的赵钦一案?晚生曾经在金陵盘桓过好一阵,所以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内情。赵钦一案看似是赵钦自己贪得厌作恶多端,又矛头直指内官惹怒了宫里这些老公公们,北镇抚司叶广出马证死了他的罪名。实则是他谋夺徐家田产,结果徐勋却得南京守备傅容青眼,于是这年纪轻轻的少年在南京兴风作浪,硬生生把这位有名的清流掀翻下马,可他自己非但没事,反而南监祭酒章懋还以他为赤诚君子。”
焦芳还是第一次听到此等情形,一惊之下连忙追问其中内情。
待狄罗原原本本将那桩大案始末——道来倘若徐勋在此,必然会为之骇然,因为其中一些要紧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而狄罗却说得宛若亲见而焦芳听完这些,心中的后悔就别提了。
他早先怎就会觉得徐氏父子不过是好拿捏的暴发户!要是他知道徐勋竟空手套白狼,仅凭一己之力掀翻了赵钦,定然不会小觑了如此jiān猾的小子!
“贤侄此言为何不早些说!”
“老大人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