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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估量自己的这种想法到底有多少“情人眼里出西施”Buff加成的助攻,身后传来她熟悉无比的脚步声,初柠低着头,自然而然地被他从后面抱住,男人伸长手,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喝一口。”
她点头。
温温的水顺着喉咙淌下,缓解了干燥的感觉。
“再喝一口。”男人低下头,“这里相比于上海,太干燥了,你可能会不适应。”
她乖乖照做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手中的相框里,手指在照片中他的面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有些好奇地开口,“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
“忘记了。”男人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完全放松下来,“好像是刚把HE战队打上KPL的时候拍的……那几年我戾气很重,除了比赛,什么都不上心,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脾气也很大。”
这倒是看得出来。
因为即使在照片上,男人也是紧紧蹙着眉,神色郁郁。
看起来就不好惹。
初柠手指又擦了一下:“队服很丑。”
“二十块钱一套的队服能有多好看?太穷了那会,没人愿意给我们赞助,兮柏招我们进来前给我们画大饼,后来完全不管我们,身份证和行李都被扣着,就是怕我们跑掉。跑又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在战队里继续熬。”男人面无表情地淡声说着,“在预选赛那会根本没钱买队服,还是因为打上KPL了,官方硬性要求要有队服不然不给上场,才勉强买的。”
“听起来很可怜。”
“我大三那年退学的,父母非常非常不理解,我脾气也差,就是想当电竞选手,谁劝都不听,退学后就用创业赚的钱买了这套房子搬出来住,很少与他们联系,直到后来被TIAN签了,才破冰。”
“为什么不理解?”初柠伸出手,抱住徐景致的腰,心底里一阵接一阵闷闷的不悦往上冒,那种感觉是不是就叫心疼她不知道,但像现在这样,听着男人云淡风轻地说着过去,真的很想好好地抱抱他。
“亲戚是觉得打游戏不务正业,觉得我是问题少年。”
“父母呢?”
徐景致抿了下唇:“觉得电竞职业的道路太难走,因为他们经历过。”
“嗯?”
“我爸是玩《风暴》的,还得过奖。”
初柠:“……”
初柠:“冒昧问一下,叔叔几岁?”
徐景致露出了然的表情,伸手摁了摁她的脑袋:“中老年电竞队,不行吗?”
……
于是。
洗完澡的初柠,披散着一头半干的湿发,微微眯起眼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男人随意地坐在地毯上,把吹风机的插头摁进孔里,冲她招了招手。
“很早就想这样做了。”手指指缝挑起几缕带着水汽的发丝,他的声音比吹风机的风声还要近,顿了顿,心情不太好地接上,“基地里电灯泡太多,很烦。”
初柠:“……”
不知道远在伤害的VC他们知道自己被这么嫌弃,会不会哭?
然而下一秒,男人的气息已经更加近地压过来,暖气开得很足,温热的,不知道是源于风口,还是源于她面前的他。
暧昧得令人心悸。
却又不舍得抽离开来。
暮色四合,窗外的光线也在一点点地被剥离。
她干了的刘海柔软的扑盖在额前,被他捋开,替代的却是他微凉的吻,一点点的落下来。
从额际,到鼻尖。
最后是他温暖的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缓缓摸索,指尖的薄茧擦过肌肤的那一刻,小小的战栗感从心间蔓延开来。
停都停不住。
柔软的触感,喘息的语调,混沌的意识……在她只来得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的这一时,男人的身体沉下来。
她有一瞬间的呼吸停滞。
接着,因为痛,视线模糊。她闭起眼,在感觉到身体内部的他的同时,眼尾也被浅浅的吻牢牢覆盖住,一下又一下,似是永不停歇。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闭着的眼睛以外。
男人目色沉沉,面色一扫以往的云淡风轻,眼神带过一缕半丝餍足的笑意。牵紧的十指在这一刻被扣得更加紧。
……
十指连心。
那你,有没有听见我的心跳声?
他们都在替我说着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