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什么事情,她也不敢跟自己嚷嚷。何况这女人,昨晚已经尝了味道,还不赖,就当是一个长久暖床的女人!
想到这,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掌,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白洛的下巴,往上抬起。
白洛心底一阵恐慌,毕竟就算是他大吵大闹,至少她能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性格。可如今不声不响,这样反而让人无法琢磨。所以被抬起脸来时,她的心底忐忑不安。许鸿尧看着眼前这张娇媚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从今后,你就是我许鸿尧的妻子,没有其他人,以后你要以我为天,我让你往西,你最好别往东,明白了么?”硬冷的话语让白洛打了个寒颤,但是等她听清楚话的内容,顿时狂喜起来。
白洛用力的点头,对许鸿尧说道:“以后我生说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绝不会违背您的话。”
许鸿尧听了,扯了扯嘴角,用力甩开捏着白洛的下巴,信步走到洗脸的地方。把毛巾用力的擦拭了一下手指头。仿佛手指头上,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白洛本来狂喜的心,看到他这幅模样。顿时凉了半截。这许鸿尧到底是对她有怜香惜玉的心还是没有?
不等她反应过来,许鸿尧转过头。扫了扫白洛露着白白大腿的下身,说道:“等下佣人就要来了,你准备就这幅模样见人?”
白洛低头一瞧,顿时脸红了起来。又急又羞又恼,自己本来一早起来打扮的好好的,要不是因为这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变的如此模样。可这话她却无法说出来,她拿不定现在这许鸿尧的性格是怎么样的。等到时间长了,看着好了,她必把这男人拿捏的服服帖帖。
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打着主意,等到全部收拾好了!
两个人就手拉着手朝客厅去,而许家上下都已经到了!主位上坐着的正是许鸿尧的父亲,许家的家主徐学瑞。两边坐着的分别是他的大哥和大嫂,二哥、二嫂。许鸿尧看着自己父亲那张正儿八经的脸,顿时觉得气闷起来。但是转眼一看到跟在自己身边娇羞的女人,心情莫名的就舒畅了起来。他很想看到,知道了真相的父亲。那张犹如假面具的脸会不会裂开来。他对这个猜测,实在太好奇了!甚至跃跃欲试,想自己把这事情给拆穿了。
不过想到接下去的事情。他怎么也不应该先说出来才对。会爆料的,许家多的是,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动嘴。
徐学瑞看到自己这小儿子终于结婚,自己要喝这杯媳妇茶了,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只是他的脸还是板的死死的,只又熟悉的人才能感觉出,他现在是很愉悦的状态中。
看到新人来了,那老一辈的佣人,连忙高声喊道:“敬茶了!”
白洛不安的看了一眼许鸿尧。看他并没什么表示,便也低下头。上前几步跟着许鸿尧跪在早就放在哪里的蒲团,方便他们跪下磕头敬茶。
佣人刚把茶递到白洛的手上。就听到人群中就传来一声“慢着!”
徐学瑞正坐着等儿媳妇的茶,听到这句话,顿时眉头就轻皱起来。
他朝那群人望去,一眼就把刚才说话的人找了出来,徐学瑞沉声说道:“鸿明,这样大喜的日子里,你就这样让人捣乱?”
许鸿明被父亲的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因为说话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边上自己的妻子,真是狗肉上不得台面,要不是看在她给自己生了儿子、女儿的份上,他肯定休了这女人!
只是那女人却半点眼力价也无,看到自己丈夫这样白着眼睛瞪她,她立马跳起来,嚷嚷道:“你白什么呢?我不喊停,难道你们还想被这来历不明的女人敬茶不成?”
这一石子激起千层浪,客厅里许家的人都嗡嗡的交头接耳,然后眼光不停的朝许鸿尧和白洛身上扫射着。
徐学瑞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跟小儿子跪在身前的女人。恍惚想起来,仿佛夏家那姑娘确实不长的如此娇弱的模样。
听到耳朵边传来的嗡嗡声,他大声怒喝道:“住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学瑞的手指指着刚才嚷嚷的大儿媳。
那大儿媳也不怕公公这么指着她,毕竟她又没坐错什么!看到公公让她说,她顿时起身,幸灾乐祸的说道:“夏家那姑娘,我可是见过的!根本不长这幅模样,而且这个女人,我也见过,是一直跟在夏佩宁身边的小跟班,叫什么什么洛。可怜三弟,这样被蒙在骨里,那夏家的姑娘不会是逃婚了吧?”她故作惊讶的大声喊道,可脸上和眼中都露出浓浓的嘲笑神色。
“给我闭嘴!”徐学瑞喘了粗气,用力再吸了口气,沉下脸,对着跪在前面一脸不安的白洛说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夏家姑娘?夏小姐人呢?”
白洛这时才知道,之前跟许鸿尧的那些只是小儿科。如今在徐学瑞的面前,她连装假的本事都使不出来。只是低着头,不停的哭泣起来。
看着这不停哭泣的女人,徐学瑞的脸上黑的能滴下墨来。他转头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把夏家的人找来,我到要问问,他们夏家把我许家当什么了?”话语中怒气膨胀。
而白洛这时急忙停住哭泣,抬起脸,顶着一对金鱼眼正想对徐学瑞说什么,却被许鸿尧一把扯住。她不解的看向他,之前许鸿尧不是答应,从今以后她就是他许鸿尧的太太了吗?怎么还没过半天时间,他就改变了心思?
只是许鸿尧却没有看她,只是对徐学瑞说道:“父亲,我不管你跟谁家结亲,如今跟我入了洞房的人是这个女人,所以我只承认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其他人,你就算找回来,我也不会承认!”说完站起来,一把拉起还跪在地上的白洛,然后拉着跌跌撞撞的她朝外走去。
徐学瑞被这逆子气了个仰倒,这是活生生的打他这做父亲的脸啊!
他的脸终于从黑转红,看着拖着白洛走远的许鸿尧,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只喘粗气。
许鸿祺俩夫妻对看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闭嘴不说话。只有那大儿媳还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许鸿明把眼睛都使抽筋了,都没让这白痴婆娘看懂他的意思。
徐学瑞怒吼一声道:“我刚才让你们去找夏家的人,你们都是死人了吗?”这次终于让大儿媳发觉出不对劲来,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而夏家人也在同一时间,被从房门里打着哈欠走出来的夏佩宁给吓了一大跳。
夏树云和谢玉珠傻呆呆的看着从眼前走过的女儿,半响,谢玉珠才嗷的一声叫出来,夏佩宁被吓了一大跳,嗲道:“妈,你干吗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谢玉珠气的指着她的手指直发抖,哆嗦的问道:“你说我吓人?你说我吓人?你现在为什么在这里?啊?为什么在这里?”
夏佩宁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我家,我不在这还要在哪里啊?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里啊?”说完,也不管跟在她身后气的半死的母亲,自管自到厨房间找东西吃。
夏树云却没谢玉珠那样,他想的更远,这女儿如果在这里,那么昨天嫁到许家的会是谁?经过这一夜,现在天都大亮了!他们许家肯定差不多要知道的也都肯定知道了,如今可如何是好?
完了,许家不会放过他们的!一想到这里,他就腿软的跌坐在地上。
夏华林和马颖也被谢玉珠的吵闹声给吵醒,昨天晚上因为太多人要敬酒,他们喝的不少,差不多结束时都醉的东倒西歪了!
但是因为谢玉珠的喊声实在太大,马颖揉着太阳穴,不满的走出来在二楼朝下看去,对谢玉珠责怪的说道:“弟妹,没见我们昨天为帮佩宁累的半夜才睡呀?”话还没说完,马颖瞪大了双眼,张大的嘴巴,看着她口中说的那个人,从眼前走过。
隔了三秒钟时间,马颖扯开喉咙“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在房间里的夏华林被惊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连声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取舍
以为是丧尸攻城的夏华林,慌张的光着脚丫就从房间里蹦跶了出来。
一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在那边高声尖叫,一脸见鬼的模样。不由生气的问道:“你在干吗?大清早的鬼叫鬼叫的,你的修养呢?”
马颖哪还想到反驳自己丈夫的责骂,她想到的是许家知道后的雷霆之怒。虽然她娘家还能跟许家能说上个一二,可如今,新嫁娘逃婚,不管从哪说也没处讲理啊!
她抖着手指着楼下的夏树云和谢玉珠,尖声说道:“你还在责问我的修养?你还是好好的问问你那二弟和弟媳妇还有他们的女儿干了什么样的事情吧!我不管了,我不管了,这事我没法管。你们有事别找我,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去擦屁股。”前面几句话马颖声嘶力竭的对着夏华林喊出来的,后面这几句可以说是喃喃自语了,然后惶惶的转了两个圈,脸上坚定了神色,理也不理夏华林的拉扯。直接甩开,进房间把自己的衣服和东西箱子里一整理,拖着旅行箱就直接朝楼下走去。
夏华林被吵醒,刚才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看到自己老婆居然拍屁股走人,肯定是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刚才他出来时,夏佩宁已经拿着食物回了自己房间。所以他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边拉扯着自己的妻子不让她走,一边询问自己那二弟,到底是怎么惹到自己这妻子了?
只是夏树云和谢玉珠都低着头,不敢看他。夏华林的心咯噔一下,他明白,自己二弟懦弱是正常的,但是那二弟媳可是个泼辣的。如今她这番模样,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情。
正当他们拉扯吵闹不休时,门口传来弱弱的下人的问话声。
“大夏先生。许家来人,说有事找您!”
夏华林这边正在拉扯着马颖不让她走。当听到这句话时,众人反应各异。夏华林说呆了呆,毕竟佩宁昨天才嫁过去,如果不是有什么事情,也绝对不会是第二天一早就来找他们的。而马颖因为被丈夫阻拦,听到这句话时,顿时感觉到天都黑下来了!她咬牙切齿的咒道:“这个害人的妖精,我不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
夏树云和谢玉珠听到许家来人的消息,顿时互望一眼后,谢玉珠腿一软,跟着夏树云一样,瘫坐在地上了。
谢玉珠听到马颖的话,连滚带爬的上前抱住马颖的大腿哭喊道:“大嫂,大嫂,那可是您亲亲的侄女,您可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啊!”直嚎啕大哭着。眼泪鼻涕直流。
马颖恶心的外旁边用力的抽出被谢玉珠抱着的大腿,嫌弃的说道:“谢玉珠,别拿大帽子压我。以前是看在同是妯娌的份上,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道是真把自己当颗葱显摆了!如今你那好女儿,连逃婚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还妄想我来给你们擦屁股,你当自己真是一盘菜啊?”
“什么?谁逃婚了?”夏华林被妻子这句话震的头皮发麻,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是看到坐在地上抱着头,扯着头发的弟弟。还有一脸心虚模样的弟媳妇,哪还有去想。
他顿时顾不得抓着马颖。几步跑到夏佩宁原来那间闺房外,用力的敲着房门。
还没等他敲第二下。夏佩宁已经一脸不耐烦的打开房门。夏华林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