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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让他们好好干活,便离开了,库藏里只剩下了五个宫女还有两个小太监。
“姐姐,我们先从哪里看起?”小等子开口问了句。
原初心看着满架子的东西,她在典当行也没有见到这么多东西,金晃晃的东西,让她看得目不暇接,高架子上盒子积了尘土,一个个都是摞着的,也不晓得都是什么。
原初心低了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敛秋瞧了原初心一眼,摇了摇头,道:“春燕,你去找广储司的宫女借几块毛巾,打一盆水来,这上面的东西都太脏了。”
“是,敛秋姐姐。”春燕应了一声,便出了库藏。
敛秋看了愣着的几个,道:“都别愣着了,赶紧干活。”
“是。”
原初心走在了架子边,看着架子上的黄布上排列的一支又一支金首饰,这些都是金晃晃的簪子,这些簪子比京城小摊子上卖的都多,而且还都是纯金的打造的,原初心舒了口气,打开了账册,上面写着什么耳珰,什么步摇,什么镯子。
原初心抚了抚头,一页又一页的翻开着。
翻开了一会儿,终于从记载的一列列中找到了一支簪子。
原初心看着上面的字。
碧玉七宝玲珑簪。
原初心看着面前的一支支发簪,有些发愁,这里面,哪个是什么碧玉七宝玲珑簪的。
原初心摇了摇头,还是接着看看吧!
她又翻了几页。
这一页,上面记载的簪子倒是不少。
珠花簪、牡丹簪、蝴蝶簪、金玉骨簪。
原初心凝着眉,接着看。
压鬓簪、凤头簪、龙头簪、蟠龙簪。
原初心咬着唇,抬起了手,摸了摸耳朵。
梅英采胜簪、景福长绵簪、春梅化雪簪、八宝流云簪。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这么多金晃晃的簪子,有什么不同的,不都是纯金打造的吗?
原初心看着眼前的金晃晃,有些发晕了。
念夏走到了原初心的身边,看了架子上的发簪,又看了她,问了句:“初心,你怎么了?”
初心低头,看着账目,道:“这些首饰,我知道它们都是发簪,可是不晓得,它们都怎么称呼的。”
念夏也是翻开了账目,看了架子上的首饰,道了句:“是啊!这架子上都是琳琅满目的金首饰,还有金器,金器物件大些,也好区别些,但是这些小东西,光看着花样,实在是不好分的,虽然入宫时学过一些,但是,这东西看了几个相同的,也是不晓得都是什么的,怎么能够对上啊!”
念夏也是没有办法,手拿起了两个凤头发簪,细细的看着,这应该是凤头簪,但是,都是叫什么名字啊?她也是不晓得的。
初心和念夏站在一起,看着琳琅满目的金首饰,犯了难。
拂东自己站在一个架子前,小等子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拿起了一个金罐子,道:“姐姐,重吗?需要奴才帮忙吗?”
拂东看了他,道:“我没有关系,这金嵌宝莲托梵文瓜棱盖罐也不算重的,你去帮别人吧!”
金嵌宝莲托梵文瓜棱盖罐?
初心和念夏都听到了这话,走到了拂东的身边,念夏看着拂东,问道:“拂东姐姐,你认识这件东西?一下子就说出这金罐子的名字了。”
拂东只是笑了笑,道:“刚入宫时,曾经在库藏服侍过库藏的姑姑,对这方面也是比较有兴趣,耳濡目染也是学了一分,这看了这金罐子的特征和制造方法,估摸着这罐子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不像敛秋姐姐,她在这方面,才知道的多呢!”
敛秋走到了她们的身边,淡淡的说道:“都别闲聊了,这么多东西,抓紧些。”
念夏开了口,道:“姐姐,可是这些东西,我们都不认识,这账目上的东西,我们一个个翻开,再一个个找,怕是很慢的,区分不出来,也是会错的。”
敛秋看着拂东手中的罐子,道:“这些小东西,你们区别不出来,可是像拂东一样,去看大的东西的,这些大的东西,总是好区别一下。”
拂东开了口,道:“敛秋姐姐,我们这看出了一件东西,便要再对着账目查看,这样子也是太慢了,不行,就找出一件东西,将东西记载在纸上,然后等到库藏里的东西都查完了,再一一对照,这样,总是好过,找一个,便要翻一遍。”
敛秋想了想,拂东又道:“还有另外一点,姐姐这些首饰能够区分些,可是,我却只是认识几个,而她们两个,却都是一点儿都不懂的,这样子,若是猜测,区别认为是什么东西,记载下来,总归还是可以后面琢磨琢磨的。”
敛秋听了这话,道:“你说的确实不错,她们两个都不认识这些东西,若是比照着账册,也是犯难的,就这样吧!我带着初心负责一排的东西,你带着念夏负责大件的东西,认出一件东西,便写在纸上,还有另外的一点,分类写着,不然最后整理时,比较费力。”
“好,这样想必就快多了。”
“哪里有纸和笔?那个库藏的宫女那里应该有吧!”念夏说了声。
“那谁过去取呢?”拂东问了句。
“初心,你过去拿笔和纸张。”
“好。”
初心应了一声,便出了库藏的门。
原初心缓缓走到了耳房前,耳房的门是关着的,初心站在门前,轻扣了扣房间的门,里面的人没有应声,初心也不敢进去。
停顿了一会儿,初心接着又扣了三下。
初心站在门边等着,等着里面的人回应。
初心抿着唇,有些疑惑,她都敲了这么好几下,有人,也是应该听见了,怎么没有声音呢?难道她出去了?初心不解。
门打开了,她站在初心的面前。初心一愣,唤了一声:“姐姐。”
“有什么事情?”
“姐姐,我们需要用笔和纸张记下所盘点的东西,姐姐这里有没有笔和纸张,还有砚台等,可以借给我们用一下,晚上,盘查完了库藏里的物品,便还给姐姐。”
芳菲一脸严肃,初心看着她,又问了句:“姐姐,可以借给我们用一下吗?我保证,一用完,便会还给姐姐的。”
芳菲瞧着她,瞧了半刻,终于开口,淡淡的道了句:“都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自己进去拿。”
芳菲说了这话,便转过了身,走回房间里。
初心抿着唇,跟着芳菲走进了屋子。
走进了屋子里,芳菲便拉了拉座位,坐到了一旁,不打算理她。
初心走到了桌子前,看着桌子上的笔,还有一叠纸张,还有多日未研磨底下都有固体快的砚台,初心看了几样东西,抿着唇,又小声的问了句:“姐姐,这几样东西,我先拿走了。”
芳菲看着她,她真是多话。
芳菲淡淡的嗯了一声。
初心笑着,道谢:“谢过姐姐,我晚上便将东西都给姐姐送过来。”
芳菲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了句:“明天吧!”
初心看着芳菲,道了句:“谢过姐姐了。”
原初心拿着借来的笔墨纸砚进入了库藏,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春燕端了一盆水,拿了三条毛巾,进入了库藏,她说道:“敛秋姐姐,我拿来了三条毛巾,先擦哪里,先擦架子,还是先擦箱子。”
“将盆放在桌子上吧!先将大件都盘点了,一件一件都在架子上,拿下来,还有拿湿的毛巾擦了,再一件一件摆在架子上面。”
“是。”
春燕走到了桌子边,将手中的盆和毛巾都放在了桌角。原初心开口道:“姐姐,笔墨纸砚,我也先放在桌子上了,我先将拿来的墨研磨好了。”
敛秋应了一声,原初心便从桌子上的水盆中撩起了一点水,研磨墨块。
小德子和小等子两个太监搬来了座椅,小德子缓缓道:“姐姐,这搬那件的活计,就交给奴才们吧!”
墨研磨好了,纸张和笔她们都拿着了,小德子和小等子将架子上面的箱子抬到了地上,拂东凑近了箱子,仔细的瞧着。
“这是碗吗?”原初心看着小德子和小等子拿出的这件东西,疑惑的问了句。
这东西的模样,像极了吃饭用的碗,不过她们吃饭都是用的瓷碗,这碗是金的。
拂东瞧着,缓缓开口,道:“这是乾隆帝爷用过的金碗!”
原初心抿着唇,开心道:“我说对了,是金碗的。”
念夏站在原初心的身边,道:“嗯,应该是很有讲究的碗。”
“姐姐,是怎么瞧出是乾隆帝爷用的?不是别的先皇用过的?”
“你们可都瞧见了这上面所刻着的乾隆御用四字?”拂东瞧着,手抚摸着碗身的凸起。
“拂东姐姐,那它叫做什么名字呢?写乾隆御用金碗?”
拂东看着金碗,瞧了原初心,道了句:“你画画应该不错吧!你就画一个碗,写上乾隆帝专用就好了。”
“那哪一件是姐姐你专用的呢?”念夏笑着打趣。
“你!你用!赏赐给你了!”拂东哼了一声。
“我才不用,享受不起的,享受不起的。”念夏摇了摇头,小声对着原初心道:“这些东西,也就摆着好看,很是不实用的,这么沉,不累手嘛!”
原初心只是笑了笑,回道:“乾隆帝爷不会自己端碗的,手不会累的。”
念夏笑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念夏伸出了手,道了声:“饿了,饿了。”
拂东也被逗笑了。
敛秋捧着写了半张纸的一叠纸走到了她们几个跟前,瞧着她们,训道:“都说什么呢?还不抓紧干活!”
“敛秋姐姐,拂东姐姐也不认识这个碗叫什么名字。”
敛秋淡淡的回了句:“炸珠团寿纹‘乾隆御用’金碗。”
“敛秋姐姐,你给我们讲一讲这件金碗的讲究吧!”念夏问了句。
敛秋沉着脸,道:“别想着偷懒。”
念夏吐了吐舌头,哦了一声。
下午
库藏的物品盘点了一小半,小德子和小等子拿来了七个馒头,小德子开口道:“五位姐姐,都洗洗手,先将馒头吃了,再干活吧!”
春燕、念夏、拂东、初心,四个宫女都看了敛秋,敛秋姐姐还站在架子前,笔沾了墨,写上几个,笔又沾了墨,又写上几个。
春燕、拂东、初心三个宫女都垂了头,看来是不能吃饭的。
念夏缓缓走到了敛秋的身边,唤了一声:“敛秋姐姐,”接着说道:“姐姐,小德子和小等子跑了一大趟,才给我们拿来了馒头,我们先吃了馒头,再干活也不迟啊!”敛秋手执毛笔,看了一眼架子旁,三个侍女都干着活,擦架子的擦架子,看东西的认真抚摸着东西,歪头瞧着。
“敛秋姐姐,不吃饭,她们也是没有力气干活的不是?”
敛秋应了一声,开口说道:“都先吃东西吧!吃完馒头,再接着盘点。”
“谢过姐姐。”
春燕走到了桌前,看着手中的毛巾,又看了干净的水,道:“你们先洗吧!之后我再洗毛巾。”
桌上的一盆水,几人洗了洗手,便成了浊水。
春燕又用水洗了两下毛巾,便端着水出了房间。
小德子和小等子将两个馒头交给了念夏和初心,敛秋虽然让她们几个吃东西,
小德子拿着馒头,走到了敛秋的面前,道:“姐姐也先吃点东西吧!”敛秋将一件物品写完,将一叠纸放在了架子上,说了一声多谢,便接过了小德子手中的馒头。
初心和念夏蹲在地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