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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嫔在秋千在晃了晃,招了招手,吩咐道:“将照相机摆过来。”
“是。”永禄公公和宣五应了一声,将照相机抬到了秋千前。
琳琅瞧着那木箱子一闪,怔怔的瞧着。
☆、第二十七章
原来,这就是宫中常说的洋玩意。
她凝了眉,宫中的奴婢都说这木箱子画出的画,比宫廷的画师画的人与景都要相似的,只是,她听说,只是这木箱子画出来的画,没有颜色,只有黑白,着实单调的很。
她不喜欢这东西,不喜欢单调,没有颜色的东西。
她伸手抚摸了与手相同温度的脸颊,这张脸,只有画像才能画出它亮丽的颜色。
隆裕皇后与姬兰皇贵妃来到了梅园中。
隆裕皇后先开了口,唤了一声,道:“珍嫔妹妹。”
坐在秋千上的珍嫔下了秋千,微微俯身,行礼,道:“珍嫔拜过隆裕皇后,拜过皇贵妃。”
姬兰皇贵妃瞧着她,道:“珍嫔穿的艳丽,和这绛雪轩的景色很是合称的。”
“皇贵妃与皇后也是来赏景色的吗?”
珍嫔问了这话,隆裕皇后笑着说道:“本宫前去拜见皇贵妃,与皇贵妃说路上碰到了妹妹,妹妹说是来绛雪轩赏景,皇贵妃娘娘听了,也是想要见盛开的梅花,这般,本宫便陪着皇贵妃娘娘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
隆裕皇后笑着问道:“珍嫔妹妹,照了几张照片了?”
“已经照了一张照片了。”
姬兰皇贵妃瞧着那木箱子,道:“木箱子既然摆了,照一张照片,也是太少了,不如,一起照一张照片。”
隆裕皇后瞧着珍嫔,问:“珍嫔妹妹可愿意。”
“能够跟皇贵妃和皇后照照片,珍嫔自然是开心的。”
“好,那我们一起照一张照片吧!”
“皇贵妃娘娘,喜子可不可以站在中间?”
“好。”姬兰皇贵妃点了头。
玉录玳与白芷站在一旁,瞧着隆裕皇后一手揽着皇贵妃的胳膊,一手揽着珍嫔的胳膊。
她们三人,瞧着木箱子,脸上都带着些许笑容。
永禄站在木箱子后,手挑着红幕帘,道:“开始照了。”
一道刺目的光。
钟粹宫
慈禧太后来到了钟粹宫,瞧着躺在床上发着汗的隆裕皇后,道:“她这是怎么了?”
白芷上前了一步,道:“回禀太后,隆裕皇后也不知怎么了,回来便泛了困,又是发汗,又是觉得冷……”白芷话还未说完。
隆裕皇后头歪了歪,在睡梦中来回摇动,喊道:“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求求你们了,你们不要靠近我。”
白芷走到了床边,握住了隆裕皇后的胳膊,唤道:“娘娘,娘娘……”
隆裕皇后睁开了眼眸,坐了起来,眼眸定定的看着前方,也不原声。
“娘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隆裕皇后转过了头,瞧了白芷,瞧了慈禧太后,她抓住了慈禧太后的手,流下了眼泪,道:“老佛爷,喜子害怕。”
慈禧太后凝了眉,看了一眼白芷,道:“白芷,扶她休息。”
“是。”
白芷握住了隆裕皇后的胳膊,道:“娘娘,娘娘,躺下好好休息吧!”
隆裕皇后瞧了一眼白芷,冷言说道:“你躲开,我要守着老佛爷,守着老佛爷,我便不害怕了。”
隆裕皇后紧紧的握着太后的手,像是怕白芷害她,仿佛只有老佛爷,才可以保护她似的。
慈禧太后这下疑惑了,“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芷跪了地,接着说道:“回禀太后,娘娘与皇贵妃娘娘一起去了绛雪轩,在绛雪轩中,珍嫔正要照相,娘娘便与皇贵妃同珍嫔照了一张相,回来便这样了,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娘娘感染了风寒,可以,娘娘都已经喝了药,好像更严重了。在睡梦中,总是念叨着不要靠近,不要靠近的,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慈禧太后抚了抚隆裕皇后的头,道:“哀家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好好躺下。”
喜子眼眶含着泪,瞧着慈禧太后,悠悠问道:“老佛爷,真的不会走吗?”
“乖乖躺下,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哀家不走,就在这里守着你。”
承乾宫
慈禧太后哄着隆裕皇后睡下,来到了承乾宫。
殿中,姬兰皇贵妃正托着额头坐在桌前,张太医跪在地上,给皇贵妃把着脉。
“奴婢叩见太后。”
玉录玳行了礼,姬兰皇贵妃凝着眉,瞧了慈禧太后,便起了身,身体晃了一下,皇贵妃扶着头,慈禧太后道:“免礼了。”
“扶着你家主子。”
“是。”玉录玳起身,快步走到了姬兰皇贵妃的身边,扶住了皇贵妃的胳膊,让皇贵妃坐下。
“张太医,皇贵妃怎么样?”
“回禀太后,皇贵妃应该是吹了风,受了风寒,开些止痛的药,喝了药,应该就可以缓解些了。”
“去开药吧!”
张太医叩首,道:“是。”
张太医退下,慈禧太后坐到了皇贵妃的面前,问道:“感觉怎么样?”
“谢过太后关怀,姬兰有时也是会犯头痛的,休息上一会儿,太医开了药,喝了,想必就会好的。”
“哀家也不多留,你好好休息。”
“是。”
第二日
慈禧太后来看姬兰皇贵妃,玉录玳正端着汤药,玉录玳行了礼,慈禧太后道:“免礼。”
慈禧太后蹙眉走到了床前,看了躺在床上的皇贵妃,问道:“皇贵妃怎么样了?”
玉录玳手中拿着汤药,回禀道:“皇贵妃昨日夜里便倒下了,这药喝了好几回了,皇贵妃的头痛不仅没有好,更是难受的起不来了。”
“张太医来看过了吗?”
“回禀太后,张太医一早便来看过了,说是皇贵妃与皇后一般,都是受了风寒,这便严重了。”
“皇贵妃与皇后都去了绛雪轩,都感染了风寒。”慈禧太后凝了眉,思索着。
良久。
“你去将张太医叫过来!”慈禧太后冷声说道。
“是。”玉录玳应了声。
寿药房
玉录玳来到了寿药房,碧玉迎了出来,道:“姐姐来寿药房是来拿皇贵妃的药的吗?张太医还在配着,还未准备好。”
“太后有请张太医。”
碧玉听了这话,道:“姐姐先请。”
碧玉带着玉录玳进入了寿药房,寿药房有不少太医,玉录玳看了看,张太医坐在最后的一张桌子前,手中拿着医术,在瞧着。
“见过各位太医,慈禧太后请张太医再前往承乾宫一趟。”
张太医放下了书卷,称了一声:“是,遵太后懿旨。”
在前往承乾宫的路上
“不晓得慈禧太后这般着急唤微臣,是何缘由?”
“皇贵妃娘娘和皇后娘娘吃了药,这都已经一日了,病都未好,太后便想着要问问原因。”
张太医听了这话,道:“微臣明白了。”
承乾宫
“微臣叩见太后。”
慈禧太后看了一眼跪在殿中的张太医,并未让他免礼。
“张太医,寿药房的医者你是最有资历了,也是医术最为高明的,但是,这次,你给皇后还有皇贵妃开了药,这药喝了好几回,两人又是发烧,又是说胡话。”慈禧太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接着道:“张太医,哀家听药房的太监说,你这一日不看医术,竟看些闲杂的书,张太医,你不好好的研究医书,都看了什么闲杂的书?”
张太医叩首,慈禧太后瞧着他,又道:“张太医,哀家该拿你怎么办呢?”
“启禀太后,微臣这一日不是在看闲书,只是在思索皇贵妃和皇后的病症。”
慈禧太后笑了笑:“哦?你倒是说说,你看闲书,是如何的在讲究病情?”
“启禀太后,微臣在一本书上看到照相之术能摄去人的魂魄,伤神损寿。”
“哦?”
张太医解释道:“那日皇后娘娘和皇贵妃娘娘在绛雪轩照了相,这照相摄去了她们的魂魄,这般,她们的魂魄离了体,皇后才会在睡梦中说一些儿胡话,皇贵妃娘娘才头痛难忍,到了半夜发了烧。”
慈禧太后听了这话,悠悠道了句:“洋玩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们两个,跟着哀家去景仁宫。”
“是。”
景仁宫
珍嫔坐在美人榻上,永禄拿着一叠相片站在殿中,他开口说道:“小主儿,照的相片都洗出来了,小主儿瞧瞧看。”
珍嫔笑着,道:“这么快便洗出来了,白芷,快点拿过来。”
白芷称了一声,走到了永禄公公跟前,从他的手中接过了一叠厚厚的相片。
白芷走到了珍嫔跟前,将照片递了过去。
上面的第一张照片,便是昨日在绛雪轩照的照片。
上面,黑的是梅花,黑的是树干,珍嫔一身黑衣,坐在秋千上。
白芷瞧着照片,缓缓道:“小主儿真美。”
珍嫔一笑,瞧着白芷,问:“那是小主儿我好看,还是照片上的人好看呢?”
白芷歪了歪头,“自然是小主儿好看了。”
珍嫔敲打她,有些不悦:“瞧瞧,是本小主儿好看,照片不如我好看,白芷,你说错话了吧!”
白芷支支吾吾,拍了拍脑袋,“白芷……”
白芷来得及再说出什么哪一个更好看的解释,便瞧见玉录玳推开了房间门,走入宫中的是慈禧太后。
“奴婢叩见太后。”
白芷行了礼,珍嫔也站了起来,“臣妾拜见太后。”
慈禧太后缓缓走入了景仁宫,走到了美人榻前,太后瞧着桌上的一叠照片,吩咐玉录玳:“你将桌上的照片拿过来。”
“是,太后。”
玉录玳拿起了桌上的一叠照片,这一叠照片上面的一张便是珍嫔、皇后、皇贵妃三人的合照。
慈禧太后瞧了良久,又瞧了一眼桌上剩下的唯一的一张照片,玉录玳未等太后开口,便递到了太后跟前,慈禧太后瞧了一眼,笑了笑,道:“珍嫔的脸倒是很白呢!”
珍嫔站在一边,低着头,也不回答。
慈禧太后笑着,将照片都交给了玉录玳,“珍嫔,你可晓得哀家为何来你的宫中?”
“臣妾不知。”
“好个不知!”慈禧太后冷言:“你可晓得,皇后与皇贵妃与你在绛雪轩照了照片,回了宫,便病倒了。”
“臣妾听说了。”
“听说什么了?”
“臣妾听说皇后和皇贵妃都受了寒气,染上了病疾,臣妾本来想着要去看望皇后与皇贵妃,只是皇上下了朝来看臣妾,说慈禧太后吩咐不准嫔妃走动惊扰了皇后与皇贵妃娘娘,这般,臣妾便未去看望。”
“那珍嫔可晓得,哀家为何不让嫔妃走动,怕惊扰到了皇后与皇贵妃娘娘呢?”
“皇上未提,臣妾也不敢多问。”
“好个不敢多问。”慈禧太后冷哼:“为何你与皇后还有皇贵妃在绛雪轩照了照片,你没有事情,皇后和皇贵妃都生了病呢?”
“是臣妾没有受风寒吗?”珍嫔沉默了一会儿,道了句:“也许,是臣妾的体质好些。”
“体质好些?皇贵妃是岁数大了,不如你的体质好,那皇后呢?你与皇后相差多少,皇后是如何,不如你体质好了?”
珍嫔跪了地,道:“太后,臣妾并无此意。”
“珍嫔,那是倒是说说,你是何种意思?”
“臣妾并不知皇后和皇贵妃是怎么生了病,怎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