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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我原想制造假象让她跪在你面前,好让你同独孤璟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但是却有人比我先出手一招毙命。”
落芙余怒未消,“那忘川的死你是否也掺和其中?”“不,我原以为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权力地位,可是当我发现你被我害得那样惨时,我才知道了心痛的感觉,我这样做的代价就是永远失去你,而冷忘川虽然没能走进你的心里,但他起码能让你永远记住他。当我发现我犯了无法弥补的过错时,我就回仓凛了,忘川一事估计是耶律齐造成的。但是悬崖上兰贵妃诡异死去并不是我也不可能是耶律齐,当时他估计抽不开身上演那么一出的。”
落芙稍平静了一下,“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南宫言诚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做了好多伤害你的事,可是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开心,相反的,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落芙平淡地看着他,“我曾经很恨,恨你和耶律齐处处使坏,但是回头一想,是当时我同独孤璟还没彻底相信对方,才这样轻易被你们的小伎俩给糊弄。至于走火入魔,我相信不管有没有那件事,早晚要有这么一天的,怪只怪造化弄人,我太可爱,上天想要多玩玩我。上次,耶律齐死的时候,我原以为我会因为替忘川报了仇而开心,结果并不是这样的,死者已逝,并不是靠一条命就能换回来的。而你,虽然坏事做绝,但尚未实质性地伤害过我们,我很感激那次,如果不是你拼死阻拦住耶律齐,我和独孤璟有可能都要死掉。”
南宫言欢呼雀跃,“残荷这是已经原谅我的意思吗?”落芙摇头,“不,我并没有原谅你,但是现在释怀了,你的国家我现在没兴趣,但有兴趣时一定会拿下。我不恨你并不是因为原谅你,而是因为狠一个人太累。”南宫言有点失落,但还是相对满意了,毕竟能这样静静地看着落芙也是一种幸福。独孤璟并未离去,现在脸色暴戾地走出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孝顺,很爱他母亲,可是当日却因为落芙忘记调查她母亲的死因,他仅仅单纯地认为不是南宫言就是耶律齐的使坏。他是思量过,南宫言功力不深,不足以导致她母后惨死,那唯一的可能即是耶律齐的从中作梗。
独孤璟揪着南宫言的衣领,质问,“那日你到底对我母后做了什么?”南宫言坦诚相告,“我什么都没做,也不知道为何她会轰然倒地。”独孤璟慢慢松开他的衣领,落芙沉思,“想必是幕后黑手策划的,他既然对我们现在的举动了如指掌,想必是观察过许久的,也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暗中展开了他的计划。独孤璟点头,”若是哪天那人真的落到他手里,他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替他母后报仇雪恨,也为了自己同落芙现在所遭受的磨难。
落芙的肚子又不识相地叫了起来,独孤璟回过神来,好吧,他承认他根本不知道这森林里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所以才会去而复返。落芙无语,同他们两人再往前方走一小段,终于见到活物了,虽然有些恶心,但起码也是一样吃的。这不,前面就有一条树干粗壮的蟒蛇。落芙兴奋地跑上前,摸着蛇头,吓得独孤璟,南宫言赶忙挡在她的前头,落芙好笑地看着他们,“干嘛啦,你们不记得了,我现在可是能让万兽忌惮的啊。告诉你们哦,别看它这么大,肉质还是很鲜美的,我们将它拖回去煮了可好?”蟒蛇此时张开血盆大口,意图袭击南宫言,落芙大脚踩在了蟒蛇的头上,碎碎念着,“叫你不乖,叫你不听话!你要是吃了那家伙,我还怎么吃你啊!这很恶心的好不好。”蟒蛇识趣地偃旗息鼓,可是没过一会,就又开始垂涎独孤璟了。落芙看出了蟒蛇的欲望,再大脚踹上它的头,“你妹的,你以为他是唐僧啊,傻叉叉地暴露自己的欲望,告诉你,他若是唐僧也轮不到你吃啦!”独孤璟纳闷地看向落芙,“唐僧是谁?比我帅?”落芙随口一说,“唐僧就是一喜欢上妖猴,肥猪的怪和尚,怎么有我家璟这么帅啊。”独孤璟满意地点点头,只要在落芙心中没他帅就行。
好不容易把蟒蛇拖回了昨日同小幽他们分开的地点,他们却都不在。落芙大声喊着,“妹子汉子,快快现身,再不出现到嘴的美食全部都要流入我的嘴巴里咯!”果真,就在这附近的锦鹤,锦豹,白笙,小幽统统跑了过来。小幽气喘吁吁,热泪盈眶,一下子搂住了落芙的脖子,“小姐,你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们失踪了。”落芙拍着她的背抚慰着,“不怕不怕,看小姐给你带回什么宝贝!”落芙指了指地上提不起精神的蛇,小幽顺着落芙的手看去,惊得跳了起来,“啊啊啊!”白笙连忙抱起她叫她不要害怕。小幽心有余悸,非要爬到树上才确定自己是安全的。落芙无语,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胆子还这么小,还不如小想呢!想到那只小白狼,落芙立即四下张望,看向锦鹤,“我的大肥狼去哪了?”锦鹤指了指自己头顶上方那可参天大树,落芙抬头,果真见到小想抱着树枝跑到了树梢的最顶端,落芙这下对潜能这东西真是深信不疑了,不就是牵来了一蟒蛇嘛,吓得都会爬树了,不错不错!
落芙朝着树上喊着,“肥肥,快下来,你太大了,等下要是摔下来砸死了我的蛇蛇,我可要打你咯!”小想只是无助地看着落芙,还是紧紧抱着树枝不愿松手。落芙还真是怕它一不小心摔下来摔个半死,将来没母狼要,就又苦口婆心地劝着它,“你说你原本就肥得不像一只狼了是吧,要是再摔坏了脸蛋连母猪都不要你怎么办?快下来!”小想委屈地呜呜直叫,但还是不敢下来。落芙于是乎使出杀手锏,像树上大叫了一声,成功震慑住小想,小想只好怀着忐忑的心理慢慢往下挪,活像一只超大号的考拉,憨态可掬。
落芙卷起了衣袖,正准备对这条大蛇剥皮抽筋,几个男的却有些不忍目睹。还是独孤璟问落芙,“这东西着实恶心,还是不要吃了罢。”落芙才不要饿肚子,“蛇肉可鲜美哩!要是嫌麻烦的话,我们直接割些肉下来放火上烤就好了。吃完了若它没死就放它走咯。”这是,蟒蛇似乎想要向落芙发起攻击,落芙则是淡定地朝它吼叫意图震慑它。可是这蛇似乎没有惧怕的样子,刚才在落芙面前表现得那样乖顺似乎只是被落芙的泼辣劲震慑到,现在观察了一番,觉得她没那么强大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落芙惊讶自己的能力失效,还多亏独孤璟直接敲晕这蛇,落芙摸着自己的头发,扯下些发丝,纳闷地说,“还是红色的啊,为什么对这畜生失效了呢?”南宫言很好心地提醒,“因为蛇没有耳朵啊,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哈哈,刚刚可能是因为你太像母夜叉吓到它,它才这么惧怕你的。”落芙满脸黑线,她一直都很温柔的说,虽然偶尔搞点小恶作剧,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娴静的气质啊。落芙正不知道拿这大蛇怎么办,南宫言直接一刀刺进蛇头七寸的位置,一下戳中了蛇心,一招毙命。小幽蒙起了眼睛,顿时觉得南宫言好可怕。南宫言也怕落芙惧怕他,解释道,“对待这些畜生,无须留情。但对待朋友我绝对忠诚的。喏,这蛇心最补了,给你吃。”落芙接过他戳着蛇心的剑,毫不迟疑地就用舌头舔了上去,沾得满嘴是血,独孤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落芙现在好像没了理智,见到血,眼睛变得更红了些。南宫言也觉得不对劲,他只是叫她拿到火上烤熟了再吃,并没叫她生吃呢。独孤璟连忙按住落芙的手,“芙儿,怎么了?这是生的,不要这样吃!”落芙似乎没听见独孤璟的声音,瞬时发狂,手里的剑还残留着蛇血,就直接挥向了独孤璟的脖子,南宫言见独孤璟不躲不闪,连忙拉开他,“你疯了,不要命了?”独孤璟没说话,他只是在赌,赌落芙对他的感情,赌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完全失去理智伤害他。南宫言拉开独孤璟后,落芙就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小想,扔掉了手上的剑,直接用牙齿咬破了小想的喉咙。小想瞬间眼泪簌簌直下,但也不反抗,只是呜咽着表示着自己很疼。独孤璟试图拉开落芙,但又害怕伤害落芙,见她头发又变成了紫色,独孤璟心里难过得快要窒息。南宫言尚存着理智,知道独孤璟不忍下手,就自己点了落芙的穴道,落芙当即晕死过去。锦鹤立即抱起小想,替它止了血,喘着大气吃力地抱着小想。
众人皆心有余悸,独孤璟只是蹲下身静静地抱起落芙,抚摸着她的脸,擦干净了她脸上嘴角残留的血渍。大家都很担心落芙的状态,又怕惊扰到独孤璟,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不过没过一会,落芙的头发有恢复成了红色,独孤璟这才放下心来,依旧抱着落芙对他们说,“没事了,我们快些走吧,兴许那沙丘之邦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南宫言顿时想起那朵落芙称之为印答花的怪花,连忙交给白笙,让他研究,白笙新奇地睁大了眼睛,“对,就是它!那毒药里面最神秘的配料呢!看来,制出解药指日可待。”南宫言直接泼了白笙一盆冷水,“落芙昨日说了,这是一种长在沙漠边缘的怪花,极罕见。而且它的克星落芙给忘了,怕是一时间我们也找不出,就凭你这孤陋寡闻的庸医起码还要过上个十年半载!”白笙也不嘴软,“咳咳,看这手帕上绿绿的粉末,貌似是某人干涸了的鼻涕哦,哎呦喂,真不顾卫生,我这冒牌庸医要好好告诫你要注意卫生啊,用过了的手帕要么扔掉要么洗干净可不能这样重复利用哦。我看你这厮,要不是用这手帕来装这花,想必还要拿这手帕再次利用擦屁股擦嘴巴都有可能的不是?”南宫言窘迫,盗用了落芙一句话,“你妹!你个死庸医,是你脑子猥琐别猥琐到我头上好不啦?”
落芙明眸悠悠转醒,就听到南宫言大爆粗口,笑道,“南宫言,能不能别那么扯?搅得我头疼。”大家见落芙醒来,纷纷围了上来,关切地看着她,落芙似乎想起了刚才的些许片段,不过再怎么努力她只能想到她拿过南宫言的长剑舔了几口,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落芙脱离独孤璟的怀抱,狐疑地问着众人,“我刚才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告诉我!”独孤璟安慰她,“你什么也没做就晕倒了。”可是南宫言嘴快,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也没什么,只是咬了你家大肥狼而已。它那么胖,刚好帮它减减肥咯。”
落芙连忙把眼睛移到了锦鹤手中的小想,充满了内疚,伸手去摸了摸它柔顺的毛,小想瞬间热泪盈眶,大大的眼睛泛着泪光,但也没因为刚刚落芙那样吓它而惧怕落芙。可是小想表现得越懂事,落芙心里就越愧疚,她在想她这个样子一直只会给周边的人带来灾难还不如一走了之,一个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生自灭好了。独孤璟怕落芙胡思乱想,只在她耳边悄悄说着,“傻丫头,别乱想,你要是再敢离我而去,不告而别,这次我就不去找你了,我在天越陵墓里等你可好?”落芙破涕为笑,“嗯,我们生同床死同穴,生生世世不分离。”南宫言在一旁看着好生羡慕,自顾自地咽着口水。
出了迷失森林,原以为外面就是一片黄沙一抔净土,天高云淡黄土弥天,想不到森林的尽头已经是一片黑暗,四周寒风瑟瑟,地上有些许沙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