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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验训练的效果,为以后大规模训练精英特种兵团做准备。
更加便利的是,这里南面便是洛水,北面又是官道,更方便训练夜间的抢滩登陆和突袭官道。
他仔细查看过,方圆十几里内,竟然没有住户,在隐蔽性上更佳。
看了片刻之后,康龙道:“符权,鲁兴,我准备选这里作为咱们符家卫队的训练基地,你们说怎么样?”
符权看了几眼,面上显出为难之色,看了看康龙的脸色,嗫嚅道:“康爷,恕小的直言,放着咱们符府大好的演武场不用,跑到这里来训练,是不是有点太辛苦了?”
康龙皱了一下眉头,旋即面带微笑,望向一脸沉思的鲁兴。鲁兴是自己投奔符府来的,在符府当中一直未受过什么重视,但为人却颇有能力和远见,不过一直郁郁不得志。
这次康龙能提拔他做了符家卫队的小队长,他心里很是感激康龙。他沉思片刻,说道:“康爷,属下觉得可行。终日在府中训练,兄弟们一个个只是在应付差事,恐怕训练的时间在长,也没什么效果。这里地势虽然说不上险要,但胜在是野林,更加考验人的野外生存能力。”
符权听到鲁兴的一番话,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过在康龙面前却没表现出来。康龙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道:“好了,咱们回去吧。”
三人又步行回到官道,打马直回洛阳城。快到洛阳上东门时,康龙放缓马速,淡然对两人道:“符权,你先回府中,好好监督众护卫训练。鲁兴,你带我去咱们符家的铁匠铺,我要打造一批武器。”
符权面上一喜,应了一声,打马进城,直奔符府。鲁兴面色沉凝的跟在康龙身边。两人放缓马速,控制着马儿的方向,任它前行。
康龙突然扭头,低声对鲁兴道:“鲁兴,想不想在这乱世之中干一番大事?”
鲁兴面色先是一喜,不过片刻后又冷静下来,叹息道:“康爷,咱们这些做护卫的,职责便是保护主家的安全,哪有什么机会能干一番大事?”
康龙神秘一笑,继续低声道:“我看得出来,你非常有才干,而且也不甘一辈子做一个小小护卫。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此生若无其他机缘,你恐怕注定只能做一辈子护卫。”
鲁兴突然被康龙说中心事,面色一怔,片刻有些愤愤,沉默许久,鲁兴长叹一声,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康爷果然高明。不瞒康爷,属下并非中原人氏,而是北方大荒原的游牧部族。十几年前属下随同家父逃难南来,家父仰慕洛阳繁华,定居了下来。后来投在符家,本指望能够凭着我鲁氏之能,获得主家的赏识,建功疆场。想不到却成了主家护卫的一员。这些年来,属下战战兢兢,总算没出什么差错,但也一直未受到主家赏识。家父临终前,才告诉属下,恐怕符爷担心我鲁氏乃是大荒原游牧之族,即便我鲁氏再勇猛,也难得到重用。”
康龙点了点头,心想原来如此。这样看来,这鲁兴倒值得自己倚重。康龙笑了笑道:“鲁兄不必泄气,终有一日,你会得偿所愿。现在带我去符氏铁匠铺吧。”
鲁兴一愣,不明白康龙话里的意思,疑惑道:“康爷为何如此看重属下?属下不过是一名小小武士,怎能当康爷如此称呼?”
康龙哈哈一笑,道:“鲁兄真是大荒原上游牧氏族么?怎么如此婆妈的没有豪气?”
鲁兴再愣一次,也哈哈笑了起来,拱手道:“康兄如此看重鲁某,若鲁某再矫情,倒让康兄看不起了。不过康兄如此看得起鲁某,以后但凡有所差遣,鲁某必定尽心报答康兄知遇之恩!”
康龙笑骂一声,道:“好了,不说这些,以后你自然知道我今日苦心。咱们现在去铁匠铺。”
符家铁匠铺位于洛水之南的平民商户区。两人沿皇城主街道一路向西,到一处宽阔的十字街区,转而向南,行得两刻钟,到了洛水畔的天桥,过了天桥,便是平民商户聚居的南城区。
这里又不同于北城区,北城区由于是皇城和贵族区,商铺华美,街市整齐,辉煌大气。南城区却由于鱼龙混杂,房屋的建筑也比北城低矮破旧,自然无法与北城的奢华相比。
不过这里却有北城区没有的那种乡土味,同时也要比北城更加热闹。商贩们大多沿街摆设地摊,也有在临街开设铺面的,不过大多都是北城那些贵族们旗下的产业。
南城素有九街十巷之称,主要街道纵四横五,有九条街区之多。街道之间又有小巷子十条,杂居着商户和平民。
符家商铺在第三街区的主街道上,老远就能见到一座高下两层的气派土木高楼。大大的朱红色“符氏铁铺”牌匾,横在一楼顶端。
第34章 符氏铁铺
第一卷:异世立足 第34章 符氏铁铺
门口有负责接待客商的铁匠学徒,远远见到康龙和鲁兴,一路小跑的来到二人跟前,谄媚的道:“是康爷和鲁爷吗?府上的管事刚刚吩咐下来,说道您二位爷要来咱铁铺安排任务,王掌柜安排小的来迎接二位爷。您请,王掌柜已经在二楼的会客间等候二位爷了。”
康龙一愣,却见鲁兴面上一脸自然,想必曾来过这铁铺,对这王掌柜有点了解。
两人下了马,那机灵的小学徒牵了两人马匹,栓到门前的栓马桩上,引着康龙两人步入一楼大堂。
鲁兴趁机小声对康龙说道:“康兄,王掌柜是大少爷的岳丈,由于王夫人过世的早,又无子嗣留下,大少爷念着夫人的好,可怜王掌柜孤苦无依,这才安排他来打理铁铺生意。其实王掌柜原是南城有名的铁匠,绰号王十锤,年轻时,打的一手好铁器,据说无论任何物件,已到了他老人家手里,只需十锤便能成形。”
那小学徒想来也十分敬慕王掌柜的手艺,听了鲁兴的话,一翘大拇指道:“鲁爷果然好见识。咱们铁铺的王掌柜,那可是整个南城首屈一指的铁匠大师傅,不是小的夸口,老掌柜别看年近六十,无论是力气还是手艺,那都是无人可比!”
康龙正要说话,却听大堂之中响起一阵豪爽的笑声,“小兔崽子,又在背后编排我老汉吗!”
那小学徒笑嘻嘻一溜小跑的来到一个老者面前,道:“老祖宗,徒孙哪敢编排您老。嘻嘻,若是徒孙能学得您一成的本事,在这南城铁器行也敢横着走!”
“油嘴滑舌,老汉最讨厌,滚一边去!”那老者笑骂道。
康龙顺眼望去,却见一位头发花白的魁梧老者,身穿一袭青布袍,正迎了过来。那老者虽然年届花甲,却毫无龙钟之态,精神反而更加矍烁,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正在打量康龙。
老者双臂微曲,粗壮有力,面孔精绝,脖子粗大,几乎和脸孔连成一线,一看便是孔武有力之人。那老者脸上更是虬须满面,根根如刺。
康龙一抱拳,礼到:“晚辈康龙,见过王掌柜!”
王掌柜见康龙谦虚有礼,而且相貌气度都是不凡,心里微喜。世上的事,有许多奇怪,有些人一见面就是仇人,而有些人一见面却会惺惺相惜。
王掌柜因为自己就是个相貌粗豪的大汉,显然也比较喜欢相貌粗豪的昂藏大汉,康龙的外形和举止,一下便让这个平时言语不多的老铁匠产生好感。
“是康统领吧?老汉王十锤,就是个老铁匠而已。老汉那女婿一早便着人叮嘱,说你要来老汉这铁匠铺子打造一批家伙,来来,里面请!小六子,还不看茶!”王掌柜粗大的嗓门声震屋宇。
“老爷子,晚辈和符兄乃是八拜之交,也算是您老晚辈,这统领之称,还是免了吧,听的晚辈浑身不自在。若您老不嫌弃,直呼晚辈康龙便是。”康龙笑着说道。
王十锤对康龙的态度越发满意,笑呵呵引着两人来到大堂的柜台前,说道:“康龙贤侄,咱这铁铺中各种现成的兵器都有,既然昭信交代,老汉自然要拿出最好的家伙来,你瞧瞧,需要什么?”
康龙凝目四顾,把整个柜台上摆放的兵器看了一遍。果然如同王十锤说的那般,这里几乎样样兵器全有,而且做工一流,但却并无康龙想要的东西。康龙在沉思,要不要去到二楼,好好和王十锤商量一番,请他打造一批趁手的家伙。
王十锤见他脸色沉凝,一言不发,知道这里没有他看得上的东西,暗感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却听门外一阵人喝马嘶,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蛮横的喝道:“滚开!你算什么东西!王老头呢,叫他来见本少爷。本少爷不日要出门远征,奔赴沙场,需要取用一批家伙!”
王十锤对这个声音显然不陌生,闻言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有些难看,同时重重哼了一声,显然对门口那人的称呼十分不满。
康龙和鲁兴自然也听出来,那尖细的声音正是符昭寿的独家招牌。
果然,声音刚落,一个嚣张的身影便出现在大堂门口。符昭寿进到大堂,面色一愣,旋即显出不屑和嘲弄之色,口中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没用的小子。王老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本少爷选出一批快刀和利箭,这里是数目,本少爷有急用!”
武郓又背了一把长剑,面沉似水,对着康龙冷笑一声,却没有说话。
早有学徒接过符昭寿手中的单子,递到王十锤的手上。王十锤眉头紧锁,原本不打算理会符昭寿,却见那单子上有符彦卿的亲笔画押,不敢怠慢,随即吩咐手下的学徒,领着符昭寿带来的十几名面色冷峻的武士,到后院库房取单子上需要的武器和利箭。
符昭寿眼珠一转,随口问道:“王老头,这小子在这干什么?莫非也要来取兵器不成?哈,他们都只是我家的看门狗而已,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取武器?”
王十锤脸上的肌肉一抽,冷然道:“三少爷,康小哥来铁铺取什么东西,恐怕轮不到你来过问吧?”
符昭寿大怒,觉得王掌柜在众人面前竟然敢落他的面子,戟指三人道:“哼,你们不过是本少爷家里的奴才而已,竟敢如此和本少爷说话吗!”
鲁兴听他侮辱康龙和自己这些护卫武士,面色涨红,正要开口,康龙却一把按住他,不咸不淡的说道:“三少爷,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即便有符爷在上,本人也可以再让你狼狈逃窜一回!”
王十锤从来不知道康龙和符昭寿的过节,听到康龙的话,倒是吃了一惊,不过心里却暗暗佩服他,想不到他一个小小符府护卫统领,竟敢如此对主家少爷说话。
符昭寿突然想到康龙昔日手段,面色大变,望了望身边的武郓和几名符彦卿派来的兵士,胆气稍稍壮了一些,不过却不敢招惹康龙。
康龙这小子的手段,他是亲身经历过两次。他根本不像符府其他护卫一样,可以任他打骂。这小子刚一入府就敢直接抓住他的手腕,对他怒喝。甚至在第二天还敢提刀要砍他。
符昭寿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和大哥如此在意这小子。这么不懂得尊重主子的奴才,要来干什么?
这草包根本就没想过,若是遇到危险,到底是谁能保护他的周全。
符昭寿不敢和康龙对视,悻悻的别过头去。武郓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三少爷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哼,等咱们这次立功回来,得到朝廷和老爷的赏识,身上有了官职功名,想整治他还不容易吗?”
武郓虽然压低声音说话,但众人显然也能听到,想必是他故意如此说。王十锤和鲁兴两人面色大变。
他们自然知道,若符昭寿真被封了官,想要摆布一个家将,简直太容易了。纷纷担心的看向康龙。
康龙却冷笑一声,道:“草包永远是草包。”
“你说谁是草包!”符昭寿和武郓同时变色,怒喝道。
“急什么,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