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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娜恕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拦住本将的去路想干什么?”康龙强压下心头的不安,面上镇定之极的问道。他现在穿的战王铠,颜色为青黄之色,跟南唐的水军身上穿的那种藤甲的颜色差不多,他如此镇定的问话,贸然之间,别人还真无法判断真伪。
老道婆哈哈讥笑道:“小娃娃,你就是栖霞寺那些禅宗弟子口中的救世圣者康龙吧?不用在老道面前装了,你刚才炸毁仓库之后,行踪便已经落在老道的眼中,此刻任你舌颤莲花,也不管用,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啊呀,老九说你这个老道婆,不是让你去帮助文和吗,你怎么还不去?这个小娃娃老九知道该怎么抓,你赶紧走吧!”那个丑怪人老九满脸不悦的敦促老道姑离开,脸上的表情,相当的猴急。~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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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危局自解
第二卷:武道大会 第57章 危局自解
?老九盯着麻道婆,直等她离开这里之后,才走到康龙的跟前,伸指敲了敲他身上的战王铠,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露出苦思的表情道:“小娃娃,你身上这铠甲,老九看着很熟悉,能不能告诉老九,你这是在哪里弄来的铠甲?”
康龙见眼前这个丑怪人,行为古怪滑稽,但走的那个老道姑却很忌惮他的样子,便没敢轻举妄动。《》
丑怪人手指不停的敲打着他身上的战王铠甲,发出悾悾的声音,康龙只觉得原本充盈的丹田,却在随着他手指的敲打,变得起伏不定,时而玄功劲气高的吓人,时而低的可怕。
康龙赶紧跳到一旁,冲那丑怪人道:“别敲了,我告诉你就是。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刚才敲打这铠甲的时候,怎么能够改变这铠甲附加给人的玄功助力?”
丑怪人忽然嘿嘿笑道:“小娃娃还想跟老九耍花招,老九最讨厌别人跟他耍心眼了。乖乖跟老九走吧。”
他也不等康龙解释,突然伸手在康龙身上点了几下,康龙大惊,丹田中的玄功劲气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一样,再也不听使唤,浑身的力量,也好像在那个丑怪人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之后,消失掉。
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倒了下去,老九嘿嘿笑两声,也不管康龙,任他碰的一声摔倒在地,老九自顾自的取出一个铜酒壶,灌了几口酒,酒渍淋的胸前到处都是,也不理会,喝了几口之后,蹲下来,又开始看着康龙身上的铠甲苦思起来。
康龙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眼珠子还能转动,他郁闷之极的倒在地上,看着那丑怪人一张扭曲变形的脸,正陷入痛苦的思索之中。
“头好痛,不能再想了,大人待老九这么好,老九怎么能辜负了大人?他想见见这个小娃娃,老九是来帮大人抓这个小娃娃的!”老九双手抱头,痛苦的不停摇着,然后猛然抱起康龙那狼犺的身体,就向金陵城跑。
跑到半途,却又把康龙丢在地上,忍不住趴在那铠甲上盯着看,尤其是康龙胸前的胸甲。那块胸甲,是一整块特殊的金属打造而成,形状是比照人体前胸的胸腹肌模型打造的。穿上胸甲,给人的感觉很贴身,很舒服。
康龙发现,那个丑怪人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胸甲上的一道非常浅的剑痕在看。那道剑痕非常浅,若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康龙也是刚刚才发现这道剑痕,他自从得到这套战王铠甲,还从未发现铠甲之上有剑痕,若不是今夜他被这个叫做老九的丑怪人制住,仔细的盯着他身上穿的胸甲看,他也不会发现那道剑痕。
“啊!原来是你!你这个杀人狂魔,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丑怪人忽然疯狂的把康龙的身体举了起来,一手抓住他的头颈,一手抓住他的双脚,玄功劲气狂乱的在他双手之间涌出,他的双目变得赤红,嘴角处有大量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双手之上虽然灌注玄功劲气,可依然不受控制的颤抖不止,他的颤抖,直接让被他抓在手中的康龙倒了大霉,康龙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骨骼随着他的颤抖,时而被拉长,时而被挤压,难受的快要昏死过去,却无法叫出口。他心底早把突然出现的这个丑怪疯子的祖宗十八大都骂了遍。
不过,若是他知道这个丑怪的疯子真正的身份的话,想必他是绝不敢骂的。可惜,现在他不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宋齐丘和他自己,恐怕谁都不知道。
老九突然重重的把康龙的身体甩了出去,他的双手此时灌注了他本身强大之极的玄功劲气,这一甩就把康龙直接甩出数十丈远去,落在了一处野地里。
康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翻滚,落入野田的一条枯水沟中。好在水沟之中枯黄的野草遍生,他的身体翻滚进去之后,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老九把康龙甩出去之后,抱住自己的头,发狂的向金陵城中跑去,边跑边惨嚎,“大人,药!药……”
康龙受到这番折腾,身上被那丑怪人制住的经脉,也随之被震开,他挣扎着从水沟之中爬起来,坐倒在野田边,此时已经是深夜,远处的江面上依旧火光冲天,但厮杀声却停歇。
江北大营那边响起了鸣金声,康龙估计可能是那些悍不畏死的死士,震慑住了南唐水军,况且,南唐水军现在也经不起大的损失。在西南方的大江上游,南唐的大部水军正与西楚形成了对峙之局,若是金陵这里突然出现变故,整个南唐恐怕都要陷入险境。
西北的大晋,淮北的唐天宝,西南的楚国,东南的吴越,没有一个是善茬,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得被四方分割的下场。
其实,这天下的战局也的确是十分有趣,各势力相互之间都有牵制作用,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就比如现在,南唐和楚国,分别陈兵数万于长江之上,若没有淮北出兵三万助阵,恐怕康龙命人偷偷烧掉鄂州粮仓,故意激化两国的矛盾,两国也未必能够打得起来。
南唐号称有雄兵二十万,但真正可战之兵,不过半数,金陵城如今的守卫兵马只有一万水军和两千皇家亲卫军,若是水军这边出现问题,不用别人来打,李璟首先就得慌起来。
康龙盘算清这些事情,稍稍放心下来,果然,不久之后,号角声响,南唐水军竟然打开了封锁江面的连环铁索,并有南唐水军的传讯官,用特制的一种扬声设备,也就是一个特大号的铁片卷成的喇叭筒,对着江面上正来回游曳的破烂战舰喊话:“我南唐国陛下仁慈,天威浩荡,允许你们过江而去,但不可骚扰沿途百姓!”
那传讯官的嗓门的确大,就连距离江面已有好几里远的康龙,都能听到他喊的内容。传讯官把这番话喊了数遍,江面上那些战船便停止了游曳,在两边排成了两排,中间留出一条宽阔的水道,过得数刻钟,另一股数目差不多的破烂战舰,又从上游驶了下来。
头上缠着白布的南唐水师厢都指挥使陈善举,字文和,为南唐大丞相宋齐丘的亲传弟子,此时正站在江北大营岸上,把江上发生的事情看了个清清楚楚,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道,得亏刚才鸣金收兵,又赶紧连夜入宫面圣,把当下遇到的情况禀明了保大帝,求了一道让开江道的旨意,不然继续交战下去,对方若是突然再杀出这一批潜藏的人马,那南唐的水军还不得全军覆没啊。
陈指挥使心里越发郁闷。他刚刚面圣时,圣上直接把一个上好的端砚,砸在了他的头上,当时就把他的头砸出一个血洞。不过保大帝虽然生气,似乎并没有要撤他的水军厢都指挥使的职务,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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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顺利离开
第二卷:武道大会 第58章 顺利离开
?康龙没想到南唐的保大帝会做出这种选择,看来他并不是个只懂得吟诗作赋的风流皇帝,还是很有战略眼光的。《》想必他们肯定也查明了这支破烂的船队的身份,两方并非是非要分出生死的大敌,保大帝虽然恨这突然出现的叫花子船队烧毁了他的许多战船,甚至破坏了他的江南大营,但他却选择让出江道,放他们过去。这等气魄,在康龙看来,也算得上是一位雄主。
康龙整了整身上的战王铠甲,向己方的战船飞腾了过去。南唐的水师再也没有上前来骚扰,而是选择了停靠在岸边的水寨大营,全副武装的戒备着。
等最后一条破烂的战船驶离出金陵的南北水寨防守的范围,江北大营中冲出一条楼船,两条艨冲斗舰,不疾不徐的降帆缀在后面。
康龙站在最后一条战舰的甲板上,向后看去,想起刚才的一番经历,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点,顺利的有些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刚才从李存霸那里得知,众人放出火船之后,南唐水军就选择了撤离战场,火船并没有起到作用。众人乱糟糟的好不容易把那些视死如归的前梁遗孤敢死队搭救上船,所有的小船却在大火之中毁于一旦。
清点人员伤亡,战船损失的工作,由朱元朗亲自负责,这会统计了出来,报到康龙这里时,也让他惊异不定。
伤亡很小,仅仅有十五人死亡或者失踪,百人左右受到轻重不同的外伤,大舰无一损坏,小舰折损了几条,唯一损失惨重的,就是那些走舸,也就是装满了易燃物品的小船。
如此一场战役下来,南唐的损失要比这大了太多,可保大帝依旧选择了暂时不与康龙的血狼军结怨,如此眼光,就令他感到吃惊了。
那艘楼船和两艘艨冲斗舰,紧紧跟在船队的屁股后面,直至这一队破烂的船队驶出了江都府设在运河河口的水军营寨,楼船和艨冲斗舰才在江都停下,不再跟随。
想必南唐的水师并不放心,怕他们走到运河与大江交汇的地方,另外生出事端,这才紧缀在后面。
总算驶出了南唐的水军封锁区域,再往下行,就没有南唐的水军封锁江面,也可以放心的驶出大江,进驻沙洲岛了。
康龙把众人召集到自己的座驾大舰上,先是相互庆贺这次顺利的冲出南唐水军的封锁,摆脱了连云蛟这个大麻烦,众人哈哈的笑了起来,气氛顿时变得热烈,只不过,笑过之后,众人的兴致就又低沉了下来,好几人的脸上都带着隐忧。
朱元朗满面愧色的道:“康兄如此顺利的帮我丐帮脱困而出,元朗却一直误会了康兄,元朗如今感到甚是惭愧啊。”
康龙摆了摆手道:“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们眼下虽然脱离了南唐水军的威胁区域,但却并不安全。据我所知,近年来大江入海口这一带,还有东闽沿海一带,有大批的海寇出没,这些海寇到底是什么来头,咱们一点不知。再者,大江入海口的沙洲岛,以我估计,肯定曾经被人占过,只是因为整座沙洲岛都是由上游的泥沙冲积形成,一时之间,恐怕很多人都难以接受住在这样的地方的事实。我之所以选择在此地安顿大家,却是因为我懂得如何治理泥沙流失的方法。事实上,河流泥沙冲积而形成的沙洲岛,是非常适宜耕作的地带,不仅可以种植各种的粮食,粮产更要比普通肥地还要多。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相信咱们可以做到,让荒野变成良田,让泥沙为我们造福!”
“主公,属下觉得咱们还不安全。”李存霸皱眉道,“属下虽然看不懂南唐皇室为何会这么轻易的放咱们离开,但属下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原来老李你也有这种感觉,大哥,我也有这种感觉。”马奔雷若有所思的说道,“我曾见过南唐的皇帝,他给我的感觉城府很深,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喜怒,而且他的心胸也很狭窄,咱们这次烧了他的许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