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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背后的烛光越来越远,身后的挽留声逐渐不可闻,甚至连乔村那特有的旖旎女儿香也感觉不到的时候,他才彻底松懈下来。
迈开大步,眼前一黑,周围碰碰人体倒地声即二连三响起,曹安心头肉狂跳不止,只来得及惊呼:“中计啦!”
作者有话要说: 儿子睡到十一点,又醒来了… …
现在围在我身边堆积木,死活要等着我一起睡觉
我无忧无虑的休闲时间又报销啦QAQ
☆、第六章
祠堂的前院灯火通明,高台上许慈在高声的叫卖,每报价一次,白梨就提溜着一个男人出来任台下的姐妹们审阅。
“一号,颜值五分,身材七分,综合分六分,起拍价一两。”
“五号,颜值七分,身材八分,综合分八分,起拍价一两三百五十文。”
“十一号,颜值五分,身材八分,综合分九分,起拍价三两。”
有人伸手:“当家的,这个怎么综合九分啊!”
许慈上前一步,挑起男人的衣服:“九分很多吗?看看他的腹肌,再看看裤·裆上这一大包,还有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别看现在人昏迷着,在床上的时候保准你欲·仙·欲·死·要死要活。最重要的,他还是个童子鸡,错过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那人嬉笑:“哎哟,我要我要,三两就三两。”
“当家的,三两再加两百文。”
“四两。”
祈雨正勾着自己的男人站在人群当中,双目有神看得津津有味。
旁边的男人几乎苦得不能再苦,感同身受般的问:“你们这是,把男人当成畜生一般的叫卖吗?”
祈雨目不斜视:“没有啊,我们爱他们都来不及呢。”能够传宗接代,还孔武有力的男人,稀罕着呐。她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男人痩鸡一样的身板,默默的跟台上诸人比较了一番,咂嘴,好像差距有点大啊!
男人下意识的捂住衣服。虽然两人无媒苟合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可男人对乔村女人的淫·荡·本性还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至少,祈雨这个女人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不止一次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给吃干抹净。现在,一看对方的眼神不对,他就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要害部分,生怕再来一出霸王硬上弓。
许久,等到祈雨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台上,男人才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们当家的怎么不选一个。”
“当家的第一个挑选了。”
男人惊讶:“谁?”
“颜值十分,身材九分,综合十分的那个。”
男人在台上诸多壮汉中间找了又找,不是丑男,就是空有腱子肉的粗汉:“没瞧见啊。”
祈雨也巡视了一番,嘀咕:“肯定早就藏起来了,当家的小气的很。”
“……金屋藏娇么。”呵呵,汉武帝藏陈阿娇,到了乔村就变成了许大当家藏山匪头子,这世道怎么回事啊!男人苦死不得其解!
子时已过,臂儿粗的红烛也快要烧到了尽头,台上的竞价声也逐渐沉寂了。
“拍卖所得九十七两一百一十文加我这一份十两,还有其他收入两百八十八两,一共三百九十五两一百一十文,扣除今天活动费二十三两八十文,给村里孩子们置办一年的笔墨纸砚书本费共计三十两,老先生束脩一年二十四两,剩下的全部购买公田。用度明细下个月会公布在村里公示板上,大家可以去查阅。”许慈拍了拍手,“好了,相亲大会到此结束,大家要夜班的夜班,要造人的造人,独守空闺的也别泄气,下一届相亲大会再接再厉。解散!”
台下众女欢呼,搂着竞拍来的男人一哄而上,徒留一地狗毛在夏风中飘飘荡荡。
*
暧昧的烛光下,许慈的指尖从男人的额头滑到鼻头,到唇间,流连了许久后才缓慢的挑开了紧扣着的衣襟。她没看错,这具身体十分的有料,两块胸肌十分的健美,腹肌分明,腰肌有力,就连肚脐也因为那一小撮毛发而显得格外的性感。
腰带绑成了死结,许慈丝毫不急,先顺着腰线摸到了臀部。平时看着窄瘦,一只手探上去居然盖不住半边屁股蛋,她恶趣味的捏了捏,弹性十足,瞬间口中的分泌物就旺盛了起来。
极品啊!
揉了又揉,搓了又搓,简直爱不释手。
等到蜡烛也忍不住诱惑爆出一个灯花后,许慈终于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剪刀,挑起裤腰带的一方,咔嚓一下,毫不费力的就让对方敞开了禁忌的大门。
许慈啧啧两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丢开腰带,挑起裤头,琢磨着到底是直接在关键部位开个口子弄成情·趣·内裤的模样,还是直接一刀到底,坦诚相见呢!
剪刀正在两腿之间比划呢,那腿的主人就猛地一抖,许慈抬头看去,不可置信:“醒了?”蒙汗药的分量早就预算过了,不是最迟也要等到明早才会醒来吗?
床上的男人声音低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许慈举着剪刀,歪着脑袋研究了一下男人茫然的表情,颇为新奇,“你失忆了?”
男人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许慈咔嚓咔嚓剪刀,犹豫:“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眼睛微眯:“只是情人?”
“对啊,露水姻缘,算不得夫妻吧?”许慈镇定的回答。
男人撑起身子,左看右看,最后视线落在了快要春光乍泄的双腿之间,麻木的问:“那我是谁?”
许慈放下剪刀,内心失望极了:“朝天帮帮主曹安。”
男人压着岌岌可危的裤腰:“朝天帮是什么?”
“山匪。”
话音一落,男人微不可查的吁出了一口气。
许慈退开一步,笑问:“试探完了?”曹安一愣,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到头顶被一片庞大的阴影笼罩,许慈整个人扑了过来,“可以干正事啦。”
砰的一声,两人直接跌倒在床褥里面。曹安背靠床板,身上还压着个色眯眯的女人,危机感前所未有的冒头,一只手直接顶住了她的下颌:“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试探你?”
许慈被迫仰着脑袋,一只手扭了把他的胸口最嫩处,一只手努力往下探去:“你叹气了啊。”
曹安难以置信的并拢了双脚:“就这样?”
“还能怎样?你叹气的时候没有皱眉,反而眉头松懈了,代表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并且通过试探放松了对我的防备。”
曹安一怔,很想说:你不问我为什么试探,不问我为什么假装失忆,不问我为什么又放下对你的防备?
许慈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我管那么多作甚,良宵苦短,有事明天再议。”手下就要握住对方的命·根·子了,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尖刀顶住了她的心口。
一上一下,女上男下,一个如狼似虎势要将身下的美男拆吃入腹,一个手握双刀如同贞洁烈夫般拼尽全力抵抗。
许慈:“你能把刀子放下么?”
曹安:“不能!”
“翻脸无情啊!”
曹安逼迫她起身,退后,两人终于平等而视的时候,他才开口:“你们乔村的过往我早就探听明白。我只告诉你,我不是你能利用的人。”
我不是你能利用的人!短短一句话,内含的意义非同小可。许慈静静的凝视着他,似乎在确定他话中的分量和真实性。
此时的曹安,哪怕身近全·裸,刚刚差点就贞操不保,他的脸上也从未出现过惊慌失措的神色。甚至,在昏迷乍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直接推开身上的罪恶之手,而是冷静的观察环境,用智谋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居然还用老掉牙的失忆梗来试探敌人,直到确定自己没有真正的被胁迫,才开始反击。
这样的男人,心里素质远比他的身体看起来更加强大。
这样的人,不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匪类。
许慈心里有了决断,推开他顶着自己心口的尖刀,一反方才急切好色的模样,冷淡的道:“你可以走了。”
曹安:“我的人呢?”
许慈回头,嗤笑:“这会子不称兄道弟了?”兄弟和属下可是两个概念。
曹安不吱声,他只是轻巧的抛起小刀,在指尖挽了一套刀花,瞬时,屋内的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曹安那张万年波澜不惊的脸上在今夜的烛光下栩栩生辉,仿若高高在上的玉帝,含而不露的压制着屋内的一切。如果万物有灵,也不知道多少器灵会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帝王至尊,不容小视,不容挑衅,不容反抗!
直到,一条打着死结的碎布条突兀的丢弃在他的脑袋上。
许慈冷漠至极,也嘲讽至极的声音响彻在静谧的空中:“你以为乔村是你说来就能来,说走就能走的地方?你也太小瞧女人了!告诉你,我放你走是因为我对你没兴趣了。你要走,随便,你的兄弟们要不要走,怎么走,都得看我的那些姐妹们怎么想。她们放人,你的兄弟们自然会平安无恙的回去,不放人,你又能耐我们如何?”
曹安挥开脑袋上的杂物:“你这是绑架?”
许慈半靠桌沿,身后敞开的窗棂外是如同母兽般蛰伏的乔村:“曹帮主说笑了。大楚还是姓秦的当家,不姓曹。只许你曹官放火,不许我们乔村点灯了吗?”
*
第二天清早,白梨一脸餍足踏入许慈房内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翘着二郎腿坐在窗台上抽着烟斗。袅袅的白烟半遮半掩住了她略显迷离的神色。
“当家的。”
许慈啪嗒的猛抽了一口,淡淡的:“白梨啊,什么事。”
白梨给她换了一壶温茶,倒了一杯递送到她手中:“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许慈吸了一口茶水,感受着那温热划过冰冷的喉道深入胃部:“没法子啊,他们的帮主后台硬,我们拼不过。”
后台?白梨回想了一下方才那个因为没了裤腰带,而蹲坐在村头的曹大帮主,实在想象不出对方真实的身份地位,只好问:“他幕后之人是谁?”
许慈哧了声:“鬼知道。不管是谁,反正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惹不起的人。”磕了磕烟斗里面的灰,抱怨,“这世道,真是日了狗了。”一个山匪头子居然有两重身份,比她还有故事。
*
无寿山上的匪徒们终于在冷水下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师爷扯着身上湿哒哒不知是谁的汗衫,后知后觉摸遍了全身:“我的银子!我可是带了两百两银子出来了啊!都去哪里了?”
旁边的兄弟提醒他:“师爷,你忘记了,你跟乔村的婆娘赌色子,全部输了。还额外欠了我五两银子。”
那头有人举手:“欠我二两。”
后面也有人捂着脑袋喊:“我一两,欠银虽少,师爷你也不能忘记啊!”
师爷哀嚎,也不知道谁幽幽的说了句:“师爷只是欠了银子,我可是欠了风流债了!”
顿时引起了无数人的响应:“我也是。”
“我好像也……”
有人贱兮兮的笑道:“不过,因祸得福,我终于不是童子鸡了,哈哈哈,老天有眼!”
有人欢喜有人愁:“我晚节不保啊!我还准备留着清白之身娶媳妇的,结果,昨晚尽顾着爽快了,连对方的闺名都没问到。”
更有人唉声叹气:“别说名字了,黑灯瞎火的,我连对方长什么样儿都没见到。我愧对父老乡亲!”大哭不止。
师爷直接踹开了自家兄弟们,扭到曹安跟前,抓着对方的衣襟摇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