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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谁让你走了?”司寇千傲叫住他,冷声呵斥,道,“你刚刚说经确认,本座可不记得这倾心殿里有认识君贵妃的人,是谁胆敢如此大言不惭,胡言乱语?”
“这……回主子,发现贵妃娘娘时,她已然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认……”
“那又是如何知道她就是青颜?”司寇千傲打断云破月的话,云也不敢有怨言,吞了口唾沫,继续道:“是、是花吟姑娘,她说青颜娘娘右手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蝴蝶胎记,属下看过了,形状和花吟姑娘所描述的一般无二,应该是错不了。”
“哦,是花吟啊。”司寇千傲将声音拉得老长,却一点也不觉得怪异,反而很好听。
安离听到却不是滋味,她知道,司寇千傲在怀疑花吟,虽然她完全没有伤害君家人的理由,但是,一个刚过了豆蔻年华的小女子,何以能见贵妃娘娘,甚至知道娘娘身上的胎记,这,太可疑了,就连安离自己,也……
安离摇摇头,花吟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断然不会和这些杀戮扯上关系,不会。何况,君无玦是她爱慕之人,她不可能痛下杀手,再说花吟纤纤弱质,也没那个能力。
现在在安离心里,已经断定了这一连串凶案,都是君无璟一人所为,她甚至想,他总会来找她,就在近日。
“阿三,传令下去,彻查十几年前君家抛弃的三子君无璟下落,我要在一天之内得到答案,查到者赏堂主之位,速去传达,不得有误。”
“属下领命。”云破月答后,又犹豫了片刻,才讷讷的问道:“属下斗胆,想问主子是不是让大长老也出关?探寻一事,他最为在行。”
司寇千傲抬手摸了摸额角,有些摇摆不定,血沉寻人的本事他是不曾质疑过的,只是要他出关,万俟圣昕的性命……思索良久,司寇千傲终是摇了摇头,云破月领命,快速的隐入了黑暗中。
“司寇千傲。”
安离突然叫他的名字,很温柔,倒让司寇千傲有了受宠若惊的感觉,想来是被女子追捧惯了,冷不丁冒出这么一个宠辱不惊,魅力无限的女子,竟真教他上了心,明明,她一点儿也不像子桑月。
“嗯。”他应了,也是含着笑容,明媚得很,晃花了安离的眼睛。他不该这么笑,不像恶魔了,安离想。
“其实,你可以不用帮我,真的,不用。”
她冷冷淡淡的声音,仿佛永远是疏离的,这让司寇千傲有些恼了,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攫取了她娇艳欲滴的唇。
安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住了,一时也忘记了挣扎,瞪着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凤眸,那里面,有一翦秋水眸子,秋水明眸中,又是魅惑人心的凤眼,再是秋水,再是魅惑……只看得眼睛有些酸涩,心狠狠的疼痛,他才放开了她,眸中怒意不见,恶狠狠地瞅着她的眼。
“安离,你听着,日后你再这样说,有意与我撇开关系,我就这么惩罚你。”司寇千傲纤长的食指摩挲着安离有些红肿的唇,邪邪的笑了,明明,还是一只妖精。
“可是,我们明明……”就没有关系。
安离想那么说,可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俊脸,她改口了,她说:“谢谢。”
最后,吻还是落下了,在安离的唇角,他轻柔专注的样子,让安离的心一点点沦陷,闭上眼睛,有一丝甜蜜萦绕在心头,将那份浓烈的痛消减到最弱,即使这样,安离还是昏倒在了司寇千傲的怀里。
红颜殇,殇红颜,安离自知,她的毒,已经深入肺腑。
能在昏倒前看到司寇千傲惊慌失措的样子,安离觉得很满足,也很,幸福……
“离儿,你怎么了?”
司寇千傲不想承认,他看到安离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心有多痛,他还只是以为,他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棋子,有些心疼。所以,当夜幽出现在房梁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脸色很平静,虽然他抱住安离的手,抓皱了她白色的衣裳,那指节分明的大手关节处,泛着青白色。
“千傲殿下,何必伪装呢?这样的美人,就算只是头晕,也可人得紧,连属下看着都会心疼呢。”夜幽说,表情一如既往的不那么正经,但夜一样的黑眸深处,藏着焦急,他明明知道,司寇千傲怀中的安离,处境是危险的,可为了月儿,他什么也不能说。
“血沉说,你会大归汗国了,是吗?”
司寇千傲明知故问,脸色不好看,又急又恼,急的是怀中的安离,恼的是面前的夜幽,若他不来,他便可带安离去见血沉,这样抱着全没有生气的安离,他的心,空落落的,很难受。
“没错,我带来了你想听的消息,千傲殿下想不想听听看?”夜幽笑道,“先将她放下吧,属下保证你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不会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世事无常,人心难测
世事无常,人心难测(2146字)
“没错,我带来了你想听的消息,千傲殿下想不想听听看?”夜幽笑道,“先将她放下吧,属下保证你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不会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什么消息?”司寇千傲问,抱着安离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扣得更紧了。
“关于月儿与大太子大婚一事,实则另有隐情。”夜幽留意着司寇千傲的表情,满意的看到了他眸中的惊喜,笑了笑,道:“殿下确定不放开这位君小姐?属下可还另有要事,若殿下不想听,属下绝不为难殿下,告辞!”
“等等!”
司寇千傲将安离放置在软榻上,这才悠悠的坐在安离坐过的太师椅上,凤眸微敛,邪魅无双,他在看夜幽,虽不想承认,但子桑月带给他的打击不小,他想听听看夜幽怎么说。虽然他知道,他和月儿或许回不去了,但男人的尊严和颜面却让他难以释怀,他不明白,在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女子眼中,他那个长着红色鬈发的大哥到底哪一点胜了他。
夜幽一直看着司寇千傲放下安离的动作,目光却没有再跟着司寇千傲,而是定定的瞅着安离,有些许淡淡的柔情,化开在他那夜一般漆黑的眸子里。
“快说!”司寇千傲见夜幽看安离时肆无忌惮的目光,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语气也极为不善。
夜幽好脾气的笑了,收回放在安离脸上目光,正色道:“月儿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她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
司寇千傲沉默了,凤眸低垂,模糊了悲伤。
“大婚是汗皇的意思,莫说月儿,就是大太子也反对过,但父命难违,他终是没说什么,至于月儿,她只想留着命盼你回去,难道还敢违抗汗皇的意思?”
“你说,大太子也反对这门婚事?”司寇千傲觉得诧异,大哥自幼便喜欢月儿,长大后更是对已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的月儿虎视眈眈,如今月儿能嫁给他,他该是欣喜若狂才是啊,怎会反对?
夜幽似乎料定司寇千傲会这么问,端过桌上的茶杯,在鼻尖嗅了嗅,是安离的味道。
司寇千傲有些不悦,夺过杯子,重重的放回桌上,想来是用力过猛了些,杯盏倾斜,绕着细细的杯底转了一圈,茶水洒了一片,浓郁的芳香散开来,夜幽用力抽了口气,惋惜地说:“真可惜。”
“夜幽,我在问你话!”司寇千傲是被他惹怒了,凤眸里像要喷出火来。
“殿下,世事无常,人心难测,这世间有多少一见倾心,又有多少一眼万年?大太子是喜欢过月儿,可是光阴荏苒,时过境迁,他又岂会执着于幼时的一念?”
“他变心了?”
“不,”夜幽扯了扯嘴角,道,“他没有变心,因为他心里从来没有月儿。”
“什么意思?”
“难道殿下没听过这句话吗?喜欢,无关爱情。月儿和你们兄弟俩个是青梅竹马,彼此间情感甚好,故大太子误将此情混淆了爱情,只当是自己爱上了月儿,其实不然,他只是,喜欢月儿。”
司寇千傲低下头去,喜欢,无关爱情,如果说他爱月儿,那么,对于安离,便仅仅是喜欢了吧,一定,是这样。
“殿下有所不知,大太子前些日子出了宫,在宫外带回了一个女子,安顿在自己的别宫里,除去朝会,几乎形影不离,看那样子是上了心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子,大太子多次与汗皇发生口角,汗皇不愿让皇子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故此,才下旨赐婚,让身份高贵的子桑家独女月儿嫁给自己的儿子,”
“他出宫干什么?”司寇千傲明显对汗皇与大太子的父子关系不感兴趣,相反地,他更在乎大太子的行为,他一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从不与汗皇发生争执,此次出宫,倒叫他转了性子不成?
“游历天下,体察民情。”
司寇千傲冷笑,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真是爱民如子的帝王之才呢!他知道,夜幽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他在日昼王朝,该是对大归汗国的时不那么了解才是,也不为难他,司寇千傲又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在大归汗国,子桑月被称为“第一美人”,而这个女子,竟会比子桑月更有魅力吗?
“属下不知,只听宫人说,不是汗国的女子,容颜俏丽,身量苗条……”
“是何性子?”
“能言会道,性子直爽,待人和善,却也娇蛮任性,对了,听说她耍的一手好剑,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中豪杰。”
司寇千傲听夜幽说不是汗国女子,原猜想会不会是白雪瑶,听完描述,却又在心里否定了,白雪瑶虽美,却不是个和善的人。尽管心中疑云密布,司寇千傲还是更加担心安离,因为她到现在,依旧没有醒来。
“你方才不是说有要事要办吗?”
“殿下这是要下逐客令了吗?”夜幽瞥了眼安离,戚戚然叹道,“千傲殿下尽管放心,君小姐只是过度疲劳,没有大碍的。倒是我可怜的妹妹……”
“月儿怎么了?”司寇千傲忙问,月儿身子骨弱,需得时时照应着。
“哎,”夜幽叹了口气,“怪只怪那丫头性子太过偏激,不愿嫁与太子,又不敢公然抗旨,最后在花轿里割腕自尽。”
“她没事。”司寇千傲说,语气笃定,若月儿真的香消玉殒,今日的夜幽便不会这样平静。
夜幽猛然抬起头,凝视着司寇千傲,良久,才幽幽地说:“殿下,你是真的变了。”
“哦,是吗?”司寇千傲挑眉反问,看来,他的猜想是正确的,月儿没事。
“几年前的千傲殿下,会被月儿的一颦一笑所牵,如今的千傲殿下,却是对她的生死也无动于衷,我该为月儿悲哀,还是为殿下高兴?”夜幽说得凄凉,没有一点调侃之意,却生生的叫人听出了讽刺,他说,“月儿的确没事,不过,汗皇已经取消了她和大太子的婚约,却也不是因为月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你为帝王我做萍
你为帝王我做萍(2090字)
“几年前的千傲殿下,会被月儿的一颦一笑所牵,如今的千傲殿下,却是对她的生死也无动于衷,我该为月儿悲哀,还是为殿下高兴?”夜幽说得凄凉,没有一点调侃之意,却生生的叫人听出了讽刺,他说,“月儿的确没事,不过,汗皇已经取消了她和大太子的婚约,却也不是为了月儿,你知道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