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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分,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那么想救他?”
安离点头,万俟贤昳对她的爱过于明显,虽然他并非善类,但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死在自己面前?
“吻我,”司寇千傲凑近安离倾城的脸,邪笑道,“你吻我,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他。”
☆、一吻情定是今生
司寇千傲的话,安离不信,所以她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潋滟的脸,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凤眸有种稳操胜券的笃定的自信,见安离迟迟不答,司寇千傲似乎失去了耐心,抬起手在安离面前一晃,细看之下,隐隐可见他食指与中指间缠绕着一根纤细的银丝,正和瞟向万俟贤昳的眼神一样闪着寒光。
安离按住他的手,本就身受重伤的万俟贤昳不可能躲过司寇千傲的偷袭,吻他,万俟贤昳不一定能活,但不吻他,万俟贤昳只有死。
安离咬咬唇,吻上司寇千傲的唇。
得逞的男人笑了,眼角的余光投向万俟贤昳,他正失神的看着主动吻上司寇千傲的安离,眸色一暗,俊颜暗沉下去,心痛的神情让他颓然失去了反抗能力,白雪瑶的剑一用力,直接劈断了万俟贤昳手中的武器,而他却只是蹙了蹙眉,直直的看着白雪瑶刺过来的剑,没有任何动作。
眼前晃动着璃儿的一颦一笑,最后定格在她主动吻上那个面具男子唇的画面上,万俟贤昳苦笑着摇头,觉得两人身上的妖精气息,不可思议的契合,好像本来就是天作之合的深情伉俪,虽然璃儿迟疑了,但她的美眸里,分明对男人有情。
安离察觉到万俟贤昳那边的异动,想要扭头去看,却被司寇千傲捧住了脸,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朱唇,司寇千傲低沉魅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璃儿,认真一点,他,还没死。”
可是,下一瞬,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刺耳,很快又被白雪瑶失控的笑声掩盖,安离猛地推开司寇千傲,回头,白雪瑶绝美的脸上遇着鲜血如同绽放的玫瑰,素白的纱衣染上点点红梅,妖娆而新鲜,她笑得娇艳,用力的拔出佩剑,望月长叹:“大哥,瑶儿为你报仇了!我现在就拿他的人头来祭你在天之灵。”
万俟贤昳捂着胸口,鲜血从他的指间汩汩的流淌下来,浸染了大片明黄色的绸衣,他并没有倒下,而是用断剑撑着地半跪着,骄傲的头颅微扬,嘴角有艳红的血花,尽管已经奄奄一息,他还是艰难的回过头来,看着安离,缓缓伸出左手,对她微笑,唇蠕动着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反而让血流得更加肆虐,但安离却清楚的听到了,他在叫璃儿。
白雪瑶已经举起了剑,她要用这把战胜了仇人的荣誉之剑,亲手割下这个落败的帝王的头颅,祭奠白家枉死的一门冤魂。
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做到的,司寇千傲只觉得怀中一轻,前一刻还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安离,此时已经挡在了万俟贤昳面前,素白的手握住了白雪瑶的剑,有几滴浅红色的血液顺着纤细的手臂,融入了粉色的纱衣,竟然看不出痕迹。
白雪瑶张大嘴,难以置信,君心璃的血色异于常人!而且她过来的速度也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愣愣的后退了几步,白雪瑶放开手中的剑,伸出一指颤抖的指着她,惊讶的问道:“你、你是人是妖?”
☆、帝王血溅红颜泪(一)
安离觉得好笑,她刚刚这么问过司寇千傲,现在又有人这么问她,可她现在可没有闲情思考这个无聊的问题,蹲下身子握住万俟贤昳的手,注视着他平静中带着黠慧的眸子,感觉自己的心紧紧的收缩在一起,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璃儿。”万俟贤昳裂开嘴,血丝流下来,有几分骇人,而那低沉沙哑的嗓音,还和平日里一样迷人。
安离握着他的手,使劲的点头,低低的说:“我是璃儿。”
司寇千傲耸耸肩,邪邪的笑了,瘪瘪嘴道:“真没意思,这戏这么快就演完了。”
白雪瑶还未回过神来,就感觉有人拍了下自己的香肩,一回头,对上一双魅惑人心的凤眸,又是一阵呆愣,这个男人,好美。
“走了,你的戏也结束了。”司寇千傲用食指抹掉白雪瑶脸上的血珠,在自己的唇上一点,邪魅地一笑道,“这仅仅是个开始,下一个出场的会是谁呢?我美丽的棋子,你可不要叫本座失望哦。”
他后面一句话,是对安离说的。
安离只觉得自己背脊发凉,生生的打了个寒战,看着白雪瑶目光涣散倒在司寇千傲的怀里被他抱出冷宫,心狠狠的扯痛着,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生死看得如此淡漠?这么想的安离,完全忘记了曾经作为杀手的自己,双手沾满了艳丽的鲜血,手段比之司寇千傲,更甚百倍。
“哦,对了,”本已离开的司寇千傲竟然又出现在初时的房梁上,白雪瑶此时已经不在他怀中,红衣的男人笑得如同一只成精的狐狸,一双凤眸魅惑人心,冲安离眨了又眨,道,“你,比本座想象的,还要美味。”
安离听了司寇千傲的话,无端红了脸,再抬头时,哪里还有红色的影子?
万俟贤昳的手徒然一紧,脸上的强撑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嘴角抽搐着溢满了痛苦,原本黠慧的眼睛也灰蒙蒙的,满是绝望。
万俟贤昳一瞬不瞬的看着安离,艰难地抬手去摸她绝美的脸,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虚弱的说:“璃儿,对不起,我,害了君家……”
“别说话,你没有对不起我,是君家有过,你做得很好。”安离理不清自己的情绪,她不再是君心璃,可是这个男人爱着的却不是君家二小姐,而是她安离,也是因为她,才失去了生命,这样一想,她就觉得愧疚,顿了顿,将他沾满鲜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道,“万俟贤昳,你记住,我不是君心璃,我是安离,安心的安,离开的离。”
“安心的安,离开的离,安离,我记住了。”万俟贤昳低低的呢喃着安离的名字,有妖艳的鲜血不断从他口中溢出,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但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让他的脸俊美非凡。
安心,离开。
妃过:无奖竞猜,万俟贤昳死木死捏?
☆、帝王血溅红颜泪(二)
安离前世是个杀手,她明白生命的脆弱,万俟贤昳此时全身上下散发的那股死亡气息太浓,让安离想要自欺欺人也是枉然,但明明知道他的时日不多,安离还是想试着安慰他:“皇上,别说话了,我帮你叫太医吧。”
万俟贤昳艰难的摇了摇头,笑道:“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璃儿,你、你愿意听我说完话吗?”
安离点头,眼睛干涩的难受,却掉不下一滴泪水,爸爸曾告诉她,世道不相信眼泪,所以安家的人没有眼泪。微微一笑,安离温柔的说:“你说吧。”
“如果,我、我还能活着,你愿意做我的、我的皇后吗?”万俟贤昳黠慧的眸子闪着希冀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安离顾盼生辉的美眸。
等了半晌,安离还是没有回应,万俟贤昳扯了扯嘴角,黠慧黑亮的眸子涣散,有些失望,他幽幽的开口道:“我知道了,我的离儿,能死在你的怀中,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全听不见了。
“万俟圣昕,你起来,我们的棋,还没有下完呢。”安离扯出一抹绝美的笑,捧着万俟贤昳冰冷的脸,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可惜,没有回应。
他死了,万俟贤昳死了,死在他母亲仙逝的冷宫里,安离不想去猜测他未说完的话,只是看着他带着幸福和满足的俊颜,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抑扬顿挫的喊声:皇上驾崩。
原本简单干净的房间,因打斗留下了丑陋的痕迹,好端端的一盘好棋,全散了,黑白分明的棋子零星的乱缀在溅满血滴的棋盘上,几分凄楚,几分孤寂。
安离的眸子里噙满泪水,最终却一滴也没有落下,万俟贤昳冰凉的手从她绝美的颊边滑落,又被她抓起来放在脸上,空洞无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万俟贤昳,这个威风凛凛的帝王,就这么凄凄惨惨的死在了冷宫,司寇千傲甚至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就借他人之手夜袭了王朝最高做统治者,将日昼王朝的的权威挑战得透彻,那个可怕的魔鬼。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大获全胜后悄然离开?杀掉了万俟贤昳,他不是应该骄傲的俯瞰天下吗?还是如他所说,这一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下一个出场的,会是指万俟圣昕吗?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潜意识里,安离开始害怕。
“围起来,院子里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冷宫外突然喧闹起来,明晃晃的火把照得冷宫丛生的杂草无措,在夜风中慌乱的摇摆着,安离抱起万俟贤昳的尸体,将它放置在软榻之上,用衣袖擦干净他面上的血迹,直到他的容颜依旧完美,才锦缎盖好他血迹斑斑的身子,让他保留着帝王的骄傲。
做完这一切,虚掩的门已经被大力撞开,闪着寒光的长剑晃花了安离的眼。
☆、四面楚歌锋芒现(一)
一群黑甲的禁卫军鱼贯而入,齐齐举着剑对着安离的背影,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
安离缓缓的回过头来,冷笑着看着这一群护主不力的奴隶,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让他们看到万俟贤昳了无生气的脸。他们都是经过特训的顶尖高手,自然都该明白软榻上的人已经死去,纷纷从见到安离的惊艳变为见到万俟贤昳的惊恐再到愚忠驱使下的愤恨,为首的禁军统领大吼一声,指着安离命令左右道:“大胆妖女,胆敢谋害皇上,快将她拿下!”
安离没有动,禁卫军也不敢动,不知这女子身上是何魔力,一双美眸不怒而威,看得人心悸。彼此正这么僵持着的时候,从梁上落下两条人影,一左一右护在安离身前,与黑衣禁卫军对峙着。
是司寇千傲送她的“一生一世”,云破月和花弄影。
禁卫军统领一见有帮手出现,拔剑就冲了过来,屋里其他几名禁卫军也缓过神来,纷纷举剑发动攻击。毕竟是司寇千傲拿的出手的杀手,一男一女两个剑客配合默契,招式狠戾,对付十几名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依然游刃有余,两招下来已倒了四名禁卫军,那统领额上已经浸出了汗水,顿了顿,退出了房间,不多时,更多的禁卫军涌了进来,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变得拥挤,云破月的近身功夫不错,勉强还能应付,花弄影就明显有些吃力了,打斗范围越缩越小,最后已经退到了安离身边,可能是有些慌,手下的招式也招招致命,白净的额头上溅满了嫣红的血珠。
“小姐,你先走!”花弄影一剑刺透面前一个禁卫军的黑色铠甲,鲜血飞溅,有几滴落到安离的手边,呈一条美丽的直线延伸到万俟贤昳俊美的脸上,安离小心的为他擦拭干净,缓缓抬头迎上花弄影错愕的目光,笑道:“怎么?你们主子要陷我于不义,还指派你们来确认?”
当着她的面杀掉皇帝,这群走狗怎么会放过她?司寇千傲若真是好心,又怎会弃她于不顾?感觉心酸涩的难受,安离皱了皱眉头,司寇千傲岂会是善良之辈?他可是想要颠覆王朝的叛逆啊。
花弄影似乎完全没有听懂安离的意思,眨巴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安离,云破云听到安离的话,也往这边来了,解释道:“小姐别误会,主子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