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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足够了。除掉莫秋琳,以后就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风若舞意味深长的说了一番话之后,便离开了慕鄢的视线,把慕鄢一个人留在了房间。慕鄢幽幽的看着风若舞离开的方向,回想着风若舞对自己所说的话。过了好半晌,才烦躁的顺了顺头发。
小心翼翼的把溪儿从床上抱起,慕鄢步伐缓慢的走向夏逸风的房间。冲着站在门口的朱金钟点了点头,慕鄢推开门走了进去。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看到夏逸风的影子。
慕鄢眉头紧皱的把溪儿放到床上,然后急步走到门口,紧张的问着朱金钟,“皇上呢?”
“娘娘不要着急,皇上刚刚出去了,说一会儿就能回来。”
朱金钟的回答让慕鄢心中莫名的窜出一团怒火,“刚才你怎么不说!”
“刚才您也没问奴才啊……”朱金钟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回答着慕鄢。再想说什么,却被慕鄢挥手阻拦,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拂袖转身,慕鄢不悦的坐在屋子里,静等夏逸风回来。当夏逸风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慕鄢一脸阴霾的盯着他的笑靥,默不吭声。
已经从朱金钟那里得知事情的夏逸风,讨好的笑着走到慕鄢的身边,解释道:“只是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不用担心。”
“皇上你想多了,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担心你。”慕鄢冷哼一声,心不在焉的回复着夏逸风的话。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夏逸风的两条腿,悬着的心也终于着地。
夏逸风紧盯着慕鄢的一举一动,自是明白她在为自己担心。抿嘴一笑,深知慕鄢倔强脾气的夏逸风,没有多说其他。而是站起身来拉住慕鄢的手,把慕鄢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迈步向外走去。
走出房间,夏逸风低声说道:“放心吧,周围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溪儿不会有事。已经好久没有出屋了,陪我走走。”
慕鄢见夏逸风这么说,也只好不再多说其他。安静的跟在夏逸风的身边,慢步在皇宫之中闲逛着。
一向不喜欢有人跟着的夏逸风,打发走了身后的大批宫女和太监。右手轻轻的拉着慕鄢的手腕,待两人走到御花园的时候,夏逸风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慕鄢,低声问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不喜欢困在这皇宫之中。对吧?”
慕鄢没想到夏逸风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身子瞬间一愣,然后点点头,问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确认一下而已。”夏逸风浅笑着把慕鄢拉到自己的身前,双手环在慕鄢的腰间,下巴抵在慕鄢的头顶,半天都没在出声。可就算他这么说,慕鄢心里却一直觉得,夏逸风这话中是有其他的含义。
思来想去,慕鄢渐渐变的有些不安。双手按在腰间夏逸风的手上,慕鄢咬了咬下唇,低声问道:“夏逸风,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逸风的不言不语,让慕鄢的不安慢慢地扩大。垂下眼帘,慕鄢想了片刻,轻叹口气,幽幽的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莫名其妙的当上王妃,又莫名其妙的被扣上娘娘的头衔。而我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却一样都没有达成。”
“你想做什么,说给我听听。”夏逸风饶有兴趣的听着慕鄢的话,双手稍稍用力,把慕鄢抱的更紧一些。
“最想做的,就是杀了你。”慕鄢一言一语的说出心中的想法,感受着身后夏逸风的体温,慕鄢缓缓地闭上双眼,低声说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产生了想要杀死你的念头。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不但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反而离这条路越走越远。”
停顿了一会儿,慕鄢从夏逸风的怀里挣脱,向前走了两步,转身与夏逸风面对面的站着。目光深邃的看着夏逸风,慕鄢盯着夏逸风的双眼,继续说道:“这皇宫,住惯了也没什么。在你身上,我不如意的事情已不是一件两件,不在乎多这一件。”
说到最后,夏逸风也终于听明白了慕鄢话中的含义。轻声一笑,夏逸风连连点头,安抚着慕鄢,说道:“对,没错,跟着我这么多年,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说完,夏逸风便重新把慕鄢抓回到自己怀中。两人默默无言的站了好久,才又重新回到了寝宫之中。
刚刚把双腿之中毒蛊除去的夏逸风,虽然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但是在长时间站立之后,还是会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在慕鄢寒光闪烁的双眸注视之下,夏逸风老老实实的半躺在软塌里,看着那些已经积攒了一些日子的奏折,和一些身处外地的心腹们传来的信件。
慕鄢看着夏逸风专心致志的模样,无趣的耸了耸肩膀。随手拿起几本奏折翻看了几页,便连忙放了下去。不为其他,只是那奏折之上所写的话,让慕鄢觉得不太舒服。看了几本,全是报喜不报忧的。语言夸大其词的,简直这逸轩国就已经没有了隐患一般。想想夏逸风每天都要看这些虚言假语,慕鄢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厌烦的瞄了瞄那些奏折,走到了一边。
“鄢儿,媚宠儿之前拣到的那个名叫雨荷的孩子,你可查到了她的身世?”夏逸风在看了一会儿书信之后,忽然出声问道。
“还没有,怎么了?”
“看看这个。”夏逸风把手上的信递给了慕鄢,看着慕鄢看完之后,夏逸风说道:“前段时间,在媚宠儿和水香香都和你离开京城的时候,有名妇人在媚香楼门外哭闹,说是自己的女儿在里面。柳翌晨也知道那雨荷的时候,恰巧那天又在媚香楼,所以就见了那女子。”
“再之后你就派人查了这件事情,得到了这些结果?”慕鄢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眸中带笑的看着夏逸风。看着夏逸风轻轻点了点头,慕鄢心情大好的笑了笑,说道:“这下,恐怕他韩家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事交给你去处理,顺带连那韩冰凝一起。”夏逸风大方的把事情的处理权交给了慕鄢,又低头继续处理他的事情。慕鄢识相的走到一边,认真的又看了一遍信上所写的事情,不禁感叹,人算不如天算,韩家这一次,恐怕要彻底毁了之前的一切荣耀了。
夜深人静,慕鄢和夏逸风才上床休息。夏逸风一夜没有毒发,让慕鄢觉得有些欣慰。怎奈第二天清晨,夏逸风便有了反应。
周而复始,两人一直在忙忙碌碌之中,每每慕鄢看着夏逸风毒发时那痛苦的神情,慕鄢便愈发的感觉到,自己希望夏逸风好的心愿。一切按照计划行事,慕鄢除了要对付不知何时出现的莫秋琳之外,还要抽时间去处理雨荷的事情。收集了所有的证据,派人去雨荷的家乡把证人带来,当慕鄢已经准备好给韩家致命一击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一天慕鄢早早出门,带着柳翌晨,雨荷,雨荷的娘,还有两个嚷嚷着要看热闹的周伊若和叶子,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将军府的门前。
畅通无阻的进到了府中,慕鄢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的韩冰凝跪在自己的面前,直截了当的说道:“都起来吧,我今天来府上是为了确认一件事的。韩老将军,怎么不见你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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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灭门
慕鄢一说要找韩舰,顿时让韩冰凝和韩守林都有些意外。韩守林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向慕鄢,回应道:“不知娘娘找他有何要事?他出去了,可能要等些时候才能回来。”
“那我就一直等着好了,有些事情想问问他而已。”慕鄢嫣然一笑,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韩冰凝的神情。看着韩冰凝佯装镇定的样子,慕鄢撇了撇嘴,在心里暗暗说道,“等下找你们父女一起算帐……”。
韩守林如今的官职虽然已被夏逸风撤下,但是韩舰在朝廷之中却还是有职位的。慕鄢慢慢地站起身来,扫视着韩家大厅之中的摆设。那墙壁上挂着的刀剑,一看便知道不是俗物。想来这韩家世代都在朝廷之中位居要职,更不乏有名的将军,如果不是他们心有不正的话,还真的是夏逸风不可或缺的好帮手。
韩冰凝一直盯着慕鄢的一举一动,她本来以为慕鄢会主动上门来,一定是来找自己的不痛快的。可事情却变的有些诡异……
时间慢慢的流逝,慕鄢闲来无聊的把韩家逛了个遍。等她见到韩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慕鄢微笑着看着出现在自己视线之中中年男子,只见他身着一套紫色锦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长得不错,也很有将军的气魄。只是这为人……
“微臣韩舰叩见娘娘。”韩舰看到了慕鄢,立刻卑躬屈膝的给慕鄢行礼作揖。
慕鄢挥了挥手,示意韩舰站起身来。慢步走到韩舰的身边,慕鄢嗅了嗅韩舰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扬嘴一笑。
慕鄢的举动让韩舰稍稍有些意外,尴尬的抿了抿唇,韩舰低声问道:“不知娘娘今日来府上,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今儿个过来,就是找你的。”慕鄢转身坐到了椅子上,目光闪烁的看着韩舰的双眼,慕鄢轻声问道:“不知韩将军是否还记得,你两年前下江南的事情?”
两年前……下江南?
韩舰听着慕鄢的话,蹙了蹙眉,垂眸想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回应道:“臣不知娘娘所说的是什么事,请娘娘提点。”
“看来将军的记忆力还真是不怎么样。”慕鄢轻笑着叹了口气,浅酌一口清茶,幽幽的看着韩舰,继续问道:“那不知你可还记得苏林奇一家人?可还记得林悠茹这个人?”
韩舰一直迷茫的看着慕鄢,当他听到慕鄢说出苏林奇和林悠茹这两个人名的时候,韩舰的身子顿时一愣,眸光一闪,脸上露出一抹恐慌之色。而始终观察着他的慕鄢,自然也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化。
“看来韩将军对于这二人的印象,还是有的。那不知韩将军你,可否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呢?”慕鄢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韩舰的脸,出声问到。
韩舰沉默了片刻,没有立即回答慕鄢的问题。这让一旁毫不知情的韩守林和韩冰凝两人,不由得有些急上眉梢。两人纷纷走到韩舰的身边,低声询问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在韩舰一直不出声的情况下,两人只能无奈的看向慕鄢。
“既然韩将军不想说,那就由我来帮你说出事情的经过好了。”慕鄢讥笑着看着面色已经有些发白的韩舰,薄唇轻启,缓缓说道:“韩舰,韩将军。虽然是名声在外,英勇无比的将军,可却至始至终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贪图美色。我刚才闻了闻韩将军身上的气味,虽然并不明显,但是也可以闻的出来,有女人的胭脂味道。而且,还不是一种胭脂……”
慕鄢稍稍停顿了一下,欣赏了一番韩冰凝和韩守林大惊的表情之后,又继续说道:“两年前,韩舰曾经封先皇之命,下江南处理公务。可是韩舰却巧遇当地有名的美人林悠茹,并被林悠茹的美貌所吸引,甚至不顾林悠茹已经嫁为人妇,强行对林悠茹实施了暴行。韩将军,不知我这一番话,说的可对?”
“娘娘,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冤枉微臣,请娘娘明查!”韩舰一听慕鄢这么说,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脸委屈的开口。
慕鄢看着韩舰的举动,冷冷一笑,戏谑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