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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琮攥着她的柔软,仿佛攥住了她的心,问她道:“你也喜欢的,是不是?和本王喜欢你一样喜欢本王?你同本王说说,你是什么样儿的感受?你喜不喜欢……它?它是你的,和你是我的一样,你想要它怎么样?”
顾卫卿涩得要命,被他引得越说越难受,无意识的轻轻咬着自己干燥的唇,几乎要哭出来,只挣扎着道:“我,我不……”
她不要说,也不要顺着他的意思做。
贺琮缓缓放过她,似叹息似的道:“本王不强求,但你总不能让本王憋着吧?就算本王有自制力,可它没有。你说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顾卫卿脸红得要滴血,她往后退了再退,不敢看贺琮,难堪的道:“草民正想和王爷说,草民不可能待在王府里……要不,要不……”
她“要不”了两次,还是说不出来。
贺琮目光咄咄的鼓励她:“要不如何?”
顾卫卿一闭眼:“要不还和从前一样,我搬出去,每隔一段时间……”
呵,她还真是……无时不刻不想着逃离他啊。
贺琮缓缓的笑开来,亲着顾卫卿的眉眼,温柔的道:“卿卿,你真是个可人儿,但本王一日不见你,便如隔三秋般相思难解。再说,你这肚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大,你不在乎你身世的秘密了么?”
顾卫卿听得直肉麻,这话他怎么说出来的?她怎么那么不信他会相思难解呢?不同意就不同意,拿她的身世做什么文章?在顾府,那是她的一亩三分地,全是她的人,她想隐瞒自己的身世总比在王府更容易些。
顾卫卿也不费心思了,只道:“王爷有何高见?”
他想怎么着直接说得了。
贺琮一手托着头,半侧着身子深情而专注的凝望着顾卫卿,闲闲的道:“不如你搬进王府,直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来你也渐渐了解,说过的话,本王就没食过言,保管你在这比你在顾家还要舒服自在,如何?还有,本王保证,前三月、后三月肯定不碰你。”
这话顾卫卿相信,王府里的人都唯贺琮之是命是从,内言不出,外言不入,对她的身世守口如瓶还是很容易的。
再说他肯答应不碰她,对她的诱、惑最大。
顾卫卿没多做犹豫,痛快的应下道:“成,那草民就谨遵王爷之命。不过,草民也有个要求……”
贺琮道:“你说。”
“你……”顾卫卿咬着牙道:“王爷可一定要记着,轻一点儿,再轻一点儿,而且,每次时辰不得超过两刻钟。”
贺琮笑意越盛,道:“自然唯卿命是从。”就是一句承诺而已,答应了又怎么样?再说真到了那时候,还由他和她控制?只怕他想停她都不肯。
顾卫卿做感激涕零状,心里却骂:禽兽,禽兽!
好像他多缺女人似的,她都这样了也不放过她,难不成他从知人事到现在,一直都是吃素来着?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有贺琮发话,方源很快就专门替顾卫卿收拾了一处院落,离贺琮的寝殿不远,上书和颐居三个大字,她自己住了正殿,东偏殿收拾出来做了书房。
方源亲自挑选指派了四个年纪略长,行事稳重又妥贴的侍女和四个专门负责洒扫的婆子进院服侍。
一晃就是半月有余,顾尚犹豫着道:“公子,苏公子最近出手极是大方,已经从帐上支取了快五千两银子了……”
顾卫卿半晌都没吱声,到底只是挥挥手,道:“不必管他。”
是谁都要怀疑苏朗何以如此挥霍,偏顾卫卿不当回事。贺琮骂顾卫卿:“老子养你,你特么背着老子养小白脸,如今同样都是养个白眼儿狼,你这回心理平衡了?”
顾卫卿白他一眼,分辩道:“王爷养草民,心不甘情不愿,且时时都在懊悔之中,可草民是有负于苏朗在先,如今不过是尽量弥补罢了,就算他心怀叵测,草民认赌服输,绝不后悔。”
第185章 安插人手
气得贺琮转头直骂:“你个不识好歹的浑蛋玩意,老子再管你的事老子就跟你姓儿。”
顾卫卿:“……”
她虽然不在乎贺琮的气话,也不在意他是否真的被自己的态度伤心,但到底被他扰得有些心情低落。
他是好心,可话也太刺耳了,什么叫她背着他养小白脸,她和苏朗,现在来说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和居心好不好?
再说她和苏朗,与她和贺琮之间怎么能相提并论?那是侮辱她,也是侮辱苏朗呢,她可没对苏朗用强,从头到尾都是苏朗自己心甘情愿的。
而且她也不像贺琮似的来回反复,时刻后悔。
她不是不怀疑苏朗挥霍背后的用意,但用人不疑,她不想和他挑破这层薄薄的窗纱。
苏朗也不是个懵懂的傻瓜,虽未听见顾尚在顾卫卿跟前告状时的具体情形,却也有所察觉,是以再来见顾卫卿时,便将曹珠带了来。
他并不解释,只道:“这是我替你寻的贴身服侍的丫鬟,她的忠诚你大可放心。因她出身乡野,于规矩上不大勇,所以我叫秦月带了她一段时间。”
他早就说顾卫卿只身一人在王府并不方便,寻个忠心、忠诚的来,也在情理之中。
方源虽然派了四个侍女来服侍顾卫卿,顾卫卿也领情,但毕竟出身、环境、地位悬殊,王府里的侍女再恭敬恭顺,对着顾卫卿总会带出点儿不屑来,做事不能说不尽心,但总差点儿真心和真诚。
顾卫卿本就对人有戒心,因此对她们就越加疏离。是以这半个月,她并不觉得有多方便,见苏朗如此得趣,不禁对他芥蒂全无。
见曹珠身着葱碧色褙子,微低了头,步履轻盈的进门,虽肤色微黑,却身形苗条,进门之后便目不斜视,恭顺的朝着自己福身:“奴婢前来服侍公子。”
顾卫卿微一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曹珠微抬下巴,含着浅笑,温顺的答道:“奴婢曹珠,请公子赐名。”曹珠虽生得不太起眼,却生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这一笑,竟有潋滟之姿。虽说出身乡野,但并不怯场,也不认生,举止投足间颇见落落大方之态。
也不知是她本身姿质好,还是秦月调,教得力。
顾卫卿失笑,懒洋洋的靠后,对苏朗道:“曹珠这名字是你起的吗?如珠似玉,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苏朗十分温柔的道:“她本来就姓曹。起名字之事,我哪在行?还是你来吧。”
顾卫卿不免悻悻。这半个多月,他在外头置办院子置办家,不只是安置秦月调,教曹珠吧?
同时又觉得自己好没意思,他是他,她是她,她这么关心他做了什么干吗?当下便道:“这名字挺好,不必改了。”
显然这曹珠的身契是在苏朗手里,是他的人,自己不过是沾他的光借来用用。至于将来曹珠有什么结果,那是苏朗的事,和自己没关系。
曹珠忙道:“多谢公子。”
顾卫卿只看向苏朗,道:“我虽缺人,倒也不至于巴巴的现从外头弄一个来,顾府里缺这一两个?再说,王府岂是随便能往里说塞人就塞人的?”
苏朗道:“顾家里的人手,我不太了解是一,再则这曹珠不是等闲的小丫鬟。”他朝曹珠一扬下巴,意思是她自己来说。
曹珠见顾卫卿对自己态度不喜,怕她是嫌弃自己,忙道:“奴婢本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因缘际会,蒙苏公子相救,奴婢这才自卖自身,报答公子。奴婢昔年曾与家父学过几年医术,不敢说技术精湛、能悬壶济世,但照顾……顾公子还是不在话下的,奴婢尤其擅做药膳,可以替公子调理身体,因此苏公子才特地叫奴婢来服侍顾公子。”
顾卫卿多少明白了苏朗的意思。这里不比顾家,为她身世保密计,她既需要一个知情且能守口如瓶,并且忠心耿耿,而且还能够照顾她衣食的奴婢。
知情且守口如瓶容易做到,要忠心耿耿也不难求,可要能照顾一个孕妇,不是谁都能胜任的,也不知他从哪儿寻摸来的一个医馆家的小医女,也算是费尽心思。
顾卫卿颔首:“既如此,那你就只管留下来吧。”
她想添个人服侍,想来贺琮也不会多管?而且他才发话,她的事他以后再也不管了的。
顾卫卿打发人去请方源,说了要曹珠在身边服侍的事。
方源一口应承:“自然是顾公子看谁顺手就用谁,王爷那自有奴才去回禀,这位姑娘叫曹珠是吧?奴才记下了,回头叫人登记了,替她发了腰牌,也好于府中各处行走。”
曹珠很有眼色,几乎很快就适应了自己身份。
顾卫卿陪苏朗在书房说话,她沏茶、倒水,服侍顾卫卿,处处都游刃有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好人,并调,教得如此规矩,苏朗的能力让顾卫卿刮目相看。
曹珠虽然瞧着纤弱,倒是个肯吃苦的,就是花费力气的粗活,她也一声儿都没吱,连神情都没怎么变。
顾卫卿对她第一印象很好,大概人性都是如此奇怪,她自己处处要强,从未有此娇柔之姿,偏偏她就喜欢温顺、温软、温柔的女子。
顾卫卿简短的交待曹珠:“以后你只负责我贴身事宜就好,粗活、重活自有旁人。”
曹珠点头:“奴婢遵命。”
顾卫卿盯着她的眼睛,又强调了一句:“不管是谁,不得我允许,不得私自靠近我身边,更不能窥探我的生活。”
她不需要威胁曹珠,想来她从好人家出身的姑娘,沦落成奴婢,定然是有所经历,不是那种天真、无辜,浅近如小溪的人,她若不能替自己保守秘密,下场只有一个。
曹珠眼中并无惧意,也无疑惑,只郑重点头:“奴婢明白。”可心里也疑惑:这任何人,也包括苏朗么?
苏朗背了曹珠问顾卫卿:“这是我替你寻的人,你可还满意?”
顾卫卿嘲笑的望着他,道:“好一个一报还一报。”
第186章 人心隔肚
苏朗呸一声道:“我可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顾卫卿捏着茶杯,笑得十分倨傲,毫不客气的道:“你分明是做贼心虚,我说什么了吗?”
苏朗:“你……”他气焰消褪,眼神里满是挫败,不甘心的辩解:“我就是想替你分忧罢了。你看你现下处境,早晚只会有比现在更加不方便的时候,我和你,到底身份有别……就算是想照顾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语气轻柔,两人隔得虽远,却因这轻柔透着格外的亲近和亲昵。他的语气之外又透着无奈和无力,听着有点儿心酸,又有点儿同情。
果然顾卫卿被他打动,道:“我当然明白你的好意,便是当初我把秦月给你,也不是恶意嘛。”
分明是投其所好,让他坐享美人恩的。
苏朗当即翻脸:“能不能别提当初的事?”
顾卫卿哈哈大笑:“这才过去几个月?你就敢说当初了?啧啧,真是薄情寡义啊,要不怎么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呢。”
苏朗:你敢说你这不是在骂你自己?
他就算明知道当初顾卫卿把秦月送到自己身边不安好心,可到底也是自己不能自持,才沾染了一身桃花债,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能说坏,也不能说好,只能说,他对自己现下的境况基本满意,实在是怨无可怨。
他纵容的道:“我本来也没怨过你。你别一竿子掀翻一船人,说我不是好东西我认,可还有旁人呢?”
顾卫卿悻悻:“哼,总之都不是好东西。”
苏朗加了一句:“你敢说世人不是这么骂你的?你可是鼎鼎大名的玉公子,在他们眼中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顾卫卿瞪圆眼睛,道:“我也从没否认过自己不是好人啊。”
苏朗跟她较不上来劲,只好笑着道:“你就算不是好人,我也认了。”他岔开话题,道:“曹珠出身医学世家,对药理、调理身子都略懂一二,你如今不同往常,总得有个知近人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