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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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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屑当?她可明白她到底错失的是什么?
那是她一家子的荣华富贵,那不比她所谓的茶销权更重要么?
好像心上被她狠狠的扎了一刀,嘀嘀嗒嗒淌的全是血,贺琮紧紧抠着自己手下的椅子扶手,哑着嗓子道:“好——”
真疼,指甲似乎都抠进木头里去了,可这些疼都不及她给自己的这一拳。贺琮暗暗骂自己贱,明知道她唯利是图,还把利和情放在一处让她挑。
他分明是拿她当玩物来着,怎么就变成真心了?真特么的可笑可怜可气可讽可悲。他早知道她会选什么,可是不死心啊,非得考验考验她。
考验的结果,她是得偿所愿,他却又被她侮辱了一回。
贺琮木然的道:“顾卫卿,你不后悔?”
顾卫卿的声调听起来挺轻松:“当然不后悔,我怕王爷会后悔?”
呵呵,他早就后悔了,他就不该改变初衷,拿她当个好女人看待。
贺琮道:“对本王,你大概不太了解,有些事,有些话,本王只说一次。”
顾卫卿十分庆幸的道:“王爷一诺千金,草民深感佩服,草民不敢望王爷项背,但也是个守诺的君子,所以草民第一时间就答应了呀。”
贺琮胸口闷疼闷疼的,他连大口呼吸都不太敢,一动就嘶嘶啦啦的疼,这疼会传染,连四肢百骸都仿佛碎了似的,咯吱咯吱的响,疼的他额头都沁了冷汗。
顾卫卿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表着决心,什么她定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贺琮僵硬的拧了拧脖子,道:“你真以为,当男宠,会是更好的选择么?”
第175章 物尽其用
贺琮对顾卫卿简直都绝望了,她又不蠢,也不傻,难道不明白,男宠于她而言没有任何保障?
虽说他把茶销权给了她,可到底她只是他的仆从,说到底是替他卖命的,他肯赏她一两分银子,那也不过是个辛苦钱,她能赚到多少?
可如果做他的女人,她就是王府的半个主子……不,将来他会有正妃,她还做不到和他平分天下。但王妃有权,她有宠,在整个王府,有他做靠山,她能和王妃打个平手,到时就是这王府的三分之一的主子,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不会连这点儿帐都不会算吧?
顾卫卿讪讪的笑了声,道:“草民不敢贪心,能以男宠之名替王爷效力,草民于愿足矣。”
贺琮以为顾卫卿傻,孰不知顾卫卿认为他的想法才傻。
她是疯了才会做他的女人呢。
两人身份悬殊,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她再修十辈子的福德,也轮不着她嫁他为妃。就算历尽千辛万苦,她终于熬得苦尽甘来,成了他的侧妃,那也是不招人待见的身份。
只要她进了他的内院,他势必要剪断她的翅膀,给她套上无形的枷锁,将她困于他的王府,当成美丽的花朵供养起来。
侧妃听着好听,可说起来也就是个妾,一辈子都要对主母低头,以半奴半婢的身份苟活度日。
更何况她还是这么个低微的身份,没有权势在握的父兄做仰仗,在他满园鲜研的后花园,她早早晚晚注定要成为最低俗最不入流的那一朵。
红颜都有白发苍苍的时候,再美丽的花朵也不可能四季常鲜,男人的感情就如同春风,不过是一季,转瞬就变了滋味。等到他腻了她那一日,她的悲惨生活才刚刚开始。
顾卫卿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去肆意捏弄。
她就是做贺琮的男宠又如何?
虽说没名没份,可男宠不同于女人,有他替她保守身世秘密,寻常人便不敢对她抱以怀疑,她便可以继续正大光明的顶着顾家公子的名头在外头行走。
只要她有命活着,她就永远都是自由的。
明面上的利益,她得到的微乎其微,可隐藏在这男宠名头下的隐性利益,那是多不胜数。这些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有自由。
就算他一辈子都待在封地,能霸占她一辈子,可她能保全顾家的生意,这辈子也值。
但假若他没多久就对她失去兴致了呢?做为一个失了王爷宠爱的女人,后半辈子只能在王府后院悲叹白头宫女,可做为一个失宠的男宠,仍然是她顾卫卿,没几年便不会再有人对她说东道西,她和贺琮那点儿风流韵事也早晚会成为陈年谈资。
哪个选择对她更有利,根本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权衡。
顾卫卿宁当男宠,也不要他,这选择既在贺琮意料之中,又在情理之外,贺琮虽气怒攻心,却还是要做出端方爽朗的态度来。
他心里暗恨:你迟早会后悔的,或者说,本王一定会让你后悔。
人生还那么长,变数还那么多,一次窝火算不得窝火,一次堵心算不得堵心,贺琮在心里狠狠的给顾卫卿记了一笔帐。
饶是他心理强大,也要自我建树良久,才能做到真正的心平气和。
他半开玩笑的对顾卫卿道:“本王一向说话算话,许诺过的就必然会兑现,你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自由选择的机会只此一次,别无悔改的机会,你要不要慎重考虑考虑?”
顾卫卿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必。”
贺琮呵笑一声,不无自嘲的道:“好……”好你个顾卫卿,哪怕装装样子呢?你就不行假装纠结一下,犹豫一下,为难一下,不舍一下?
顾卫卿还不至于全无心肝,她当然知道自己这选择挺扎人心的,贺琮一向心思深沉,都面露难看之色,心里不定多恨她不识时务呢,而且难得他肯给她反悔的机会,偏她又不肯承他的情,总得表示表示。
当下便诚恳的向贺琮道谢:“草民多谢王爷好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惜,你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
贺琮:“……”特么的你要真谢老子,能不能别这么扎老子的心啊?老子处处为你好,也不见你有所表示,光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就完了?
贺琮狂妄的道:“谢字言之过早,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都说么,人要为自己负责,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你踩得满脚泡,也得坚持走到头。还有,本王从来不养废物,你这男宠本就名不副实,本王以后定然要物尽其用,到时你可别推三阻四。”
顾卫卿不自禁的蹙眉:物尽其用,她不是人只是个玩意儿?
她有些担心的问:“……不知王爷怎么个物尽其用法?”
虽说她这男宠确实名不副实,可说到底她都是把身子白白给他享用,他竟还嫌不足么?难说,他要知足,他也不是贺琮了。这浑蛋!
贺琮眼神火热,笑得不大正经,玩味的道:“这你只管放心,本王对后庭花不感兴趣。”
那种剑走偏锋的快乐,偶尔尝尝就图个刺激,他还不至于舍本逐末,非要放弃如花美眷,抱着臭男人寻欢。
当然,要不是因为她是顾卫卿,他当初也不会对她那样。当时报复占了上风,可她腰肢柔韧、皮肤上佳却是他对她施暴的最主要因素,要说没一点儿恶心那是撒谎,等他知道顾卫卿是女子时,庆幸远远大于他被欺骗的愤怒。
确信贺琮不会像对待男宠那样等自己,顾卫卿松了口气。她挺怕贺琮是个变态的,好好的水路不走,非走旱路,她得多受多少罪?照现在这般,纵然他需求无度,可她也能从鱼水之欢中尝到点儿欢的滋味。
贺琮对她的放松是又气又笑,见不得她好过,压低声线,暧昧的道:“你到底孤陋寡闻了些,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等本王带你领略其中的畅快,你就明白做女人的好处了。听没听过二凤一凰?本王敢保证,到时你一定会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怕是到时你要求着本王……”
顾卫卿飞快的捞起袖子一捂嘴:“呕——”真特么恶心。
贺琮暴怒:“顾卫卿,你特么的敢吐到老子袖子上试试?”
第176章 贺琮番外
隆冬腊月,大雪纷飞,于黑寂的夜色中,白蝶翩然。
方源年纪大了,觉一向浅,才觉得殿里有点冷,他就醒了,披衣起床,看看火盆里的炭烧得差不多了,他随手添了几块银丝炭,用火钳捅了捅炭盆,等火苗烧上来才停了手。
一厚重的窗帘,见窗外一片莹白,才轻叹一声:怪不得忽然这么冷,原来是又下雪了。
他眯着眼,袖着手,思忖着:这是入冬以来第几场雪来着?
陛下最不喜下雪,虽不明说却每回都心情不好,年纪小的小太监们不明白,方源却晓得,陛下那是又睹物思人呢。
殿外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到门口便停下,压低声调道:“方公公,建宁急报——”
方快速打开门,迎风灌雪,露出一张焦灼的脸。
方源蹙眉问:“哪儿的急报?陛下可有些年提都不提建宁了,那里郡主在时还好,自打郡主香消玉殒之后,陛下都……哪还有值得陛下惦记的?”
殿外是个年轻的侍卫,被方源这话唬的一怔,一时也不确定自己这“急报”该不该拿出来。
方源斥道:“陛下难得入睡,若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明儿一早再说。”
那侍卫犹豫着道:“卑职也不知道,是卫大人送来的加急。”
方源不为所动:“你说卫刚啊,他就是个一根筋,芝麻大点儿的事也就他能当成事儿了,算了,你给我吧。”
这年轻侍卫就将漆封好的小竹管呈上来。
方源接过来看了一眼,确实是陛下的私印,这才点了点头。
侍卫轻轻退出殿外,方源回到自己的睡房,忽听贺琮寝殿内一声惊呼忙竖起耳朵,小心翼翼的道:“陛下?”
一定是又做恶梦了。
贺琮确实做了个恶梦,他梦见自己年轻时在封地建宁府有位漂亮的男宠,实则是女扮男装,人称玉公子的顾卫卿。他没少欺她、辱她、虐她,逼着她给自己生了一儿一女,足足在他身边绑了十年。
然后他回京夺了本该属于太子殿下的皇位。
顾卫卿身份太低,贺琮如约娶了柳氏为后,顾卫卿不肯做他的妃嫔——那是他能给她的最高的荣誉——他只能忍痛放手。
顾卫卿招义兄苏朗为婿,五年夫妻,生活圆满,贺琮不甘她如此负心薄幸,将苏朗公然斩首。
顾卫卿倾尽家财,带儿女远涉重洋避祸,一走就是一辈子,他虽贵为大周天子,却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愣是到死都不复与之相见……
贺琮心痛如绞,他费力的坐起身,明黄色绣金龙中衣下是瘦骨嶙峋的苍苍老态,花白头发垂下来,带着腐朽的气息,没有一点儿光泽。
他忽然明白,这不是梦,是真的。昔日读左传,郑庄公母子地道相见,他十分不以为然,只觉他们矫情,可落到自己身上才知,他情愿矫情。
心口越疼越剧烈,贺琮渐不能忍,他痛苦的捂住心口。明知殿外有人,他却不愿狼狈之态示人,只紧紧攥住床帐流苏,浑身都颤栗个不住,他口唇青紫,喃喃道:“卿——卿——”
方源冲进来时,贺琮已经缓过劲来,他低斥道:“出去!”
方源不敢违逆,却又放心不下,只好道:“万岁爷,有急报——”
贺琮神色一凛,端然正坐,道:“哪儿来的?什么事?”
方源将密报呈上,道:“是卫刚传来的……”
贺琮心就是扑通一声,仿佛有预感一样,他竟迟疑着不敢打开。手一直在抖,抖得方源都看不下去了:“万岁爷,还是奴婢来吧……”
贺琮却冷声道:“滚,朕还没废物到这种程度。”
他一向要强,岂肯示弱,将漆封拆了,掏出小指宽的纸条。
方源躬身道:“奴婢去取一盏灯来。”
贺琮这两年眼睛确实不行了,他再不肯承认,再逞强,也没法否认老眼昏花的事实。
见方源步履蹒跚,不由得道:“你可真是老了,就不能麻利点儿?”
方源陪笑:“是,这就来。”
待他小心的举着宫灯过来,贺琮早将纸条展开了,眯眼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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