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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他又毫不怜惜的压下来,左右不离她的樱唇。顾卫卿只剩出气没进气,差点没被噎死。
贺琮像领兵的将军,在顾卫卿的方寸之地,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的探索了个遍。顾卫卿兵力不敌,只能卸下牙关防守,被贺琮强势顶进去,又故技重施,深入重地,将她洗了个透彻。
顾卫卿头脑发晕,身子发软,面色发红,血脉发热,迷迷糊糊的全城失守。陌生的情潮涌上来,她娇哝了一声。
这一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么软,那么娇,那么甜,那么媚,透着诱惑。
贺琮像狼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狼口下移,触目所及不是美丽妖娆的风景,却是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绫罗。
贺琮低笑,用牙齿将细小的结咬开,一圈圈把顾卫卿从重重束缚中解放出来。顾卫卿稍微清醒了些,吸气想要低叫,贺琮一手按住她最柔嫩的部位,轻拢慢拧。
顾卫卿像是被按住了麻穴,登时就酥软了下去,再也顾不得反抗。
白绫掷地,贺琮心愿得偿,那纤妙玲珑的美景尽现眼前。
贺琮视线从顾卫卿的头脸一直往下,掠过全身,甚至连她的脚趾都没放过,眉眼里怒气与笑意交叉闪过,最后恢复了宁静。
平日里顾卫卿衣冠整齐,还不觉得有异,此刻再看,就滑稽得很。
她的脸、脖颈、手背、小手臂这些常被人窥见的地方全是浅蜜色,与时下茶农无甚大差别,可上臂、双肩以及胸背腰腹处,却白晰滑腻,形成鲜明的对比。
再往下,脚背、小腿都是浅蜜色,再往上又是一片玉白。
顾卫卿像一条鱼,被拎出水面,只剩下喘气的余地,被晾的时间长了,热度消减,她有点儿回神,见贺琮神情异样,自己又几乎不着寸缕,她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登时就醒了。
完了,身世秘密被揭开了。
贺琮是个最自负又最小心眼的男人,忤逆他已经是不赦,再加上一条欺瞒……
顾卫卿一个翻身,从桌上掉下来,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看贺琮,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王爷,草,草民该死。”
贺琮抓着她的头发往上一提。
顾卫卿头皮一痛,却不敢吭声,哪成想贺琮只是抽了她束冠的簪子,随手把她的头发扯散。如瀑的长发如波浪一般流动,将她的身前身后都遮掩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你到底是谁?”
“我……”对着他那双深如古井的眸子,顾卫卿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她看看四周,欲言又止,终是道:“我,我是顾玉卿。”
贺琮一用力:“嗯?说实话。”小命都要没了,还怕丢脸?再说这里的人没他的吩咐,谁敢往外多嘴?
“我……”他一动,顾卫卿就害怕,伸手把他的腿抱住,仿佛要死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道:“我,真的是顾玉卿。”
第70章 拆穿入腹
当年顾大太太生下一儿一女,哥哥生得唇红齿白,叫了卫卿,妹妹生得玉雪可爱,就叫了玉卿,可惜卫卿先天不足,半路夭折。
顾家本就人丁不旺,顾大太太又因当年生顾玉卿难产,早早被诊断日后子嗣艰难。顾卫卿一没,顾家的指望可以说全都没了。
顾竹荪与顾大太太悲痛之余,只好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把顾玉卿当成男孩儿来养。
对外自然只说是妹妹不幸夭折。
好在这两个名字并未传出,是以少有人知“死去”的女孩儿叫玉卿。
打小就把顾卫卿抱到外院,由顾竹荪亲自教养,一应准备,全是照着男孩儿来的。之后的事就更加顺理成章,顾卫卿随着季大儒求学,直到顾竹荪英年亡故,才不得不放弃学业,撑起顾家门庭。
贺琮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顾竹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但就凭他这脑子,也不是什么多聪明的人物,不怪顾家的茶园这么多年也没什么起色。
怎么,若不是他早早就死了,他还打算让顾卫……呃,顾玉卿像戏文里的孟丽君似的,进京赶考,中个状元,再当个朝廷命官是怎么的?
说他天真都是轻的,简直就是蠢。
他摸着顾卫卿的脸,强迫她抬头,看顾卫卿眼睛里水润润的,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装得,他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问:“为什么蒙骗本王?”
顾卫卿眼睫一眨,立时哭得哽咽难言:“不,不是我,要故意,骗王爷,实在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贺琮去求亲,她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了,说不合适,谁想到他只记着被拒的耻辱,没往别的方面想呢?他欺凌她那一日,她都做好准备要说实话了,谁想他非得就堵着她的嘴,生怕她求饶。
顾卫卿比谁都冤枉。
贺琮自然也想到了,他并不是非得要拿这一点儿问罪于顾卫卿,只是这心里的滋味实在复杂。他阅女无数,竟然没认出来一个女扮男装的顾卫卿,这也太……笑话了吧?啊,传出去他得多丢脸?这比他被顾卫卿拒亲还要让人笑话。
妈的。
贺琮想一脚踢死她:“再敢哭一声试试?”别以为她装可怜他就不杀她了?
可脚都抬起来了,也只是抖落了抖落,嫌弃的道:“放手。”
“呜,我不放,王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顾卫卿越发抱紧贺琮的大腿。
贺琮恨声道:“不想死的话你给本王立刻放手。”
顾卫卿只听见前几个字就飞快的放开了他的腿。贺琮气乐了,强迫她抬头,摸她脖颈中的喉结:这也是假的。
他仰天长叹,到底自己眼睛长哪了?瞎啊?居然就没想过这些都是假的?!
等贺琮收回手,才发现手上都是颜色。再一看顾卫卿,脸上一条一杠,跟个花脸猫似的,得,她脸上这颜色也是假的。
贺琮气得吐血,低头看向顾卫卿,见她抱着手臂,蜷缩成一团,抬着花猫一样的脸,可怜巴巴的睡瞅着自己,样子实在狼狈,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兜头罩到她身上,道:“滚起来。”
顾卫卿长吁一口气,用贺琮的外袍将自己裹严实了,却没能起身,反倒一屁股坐地上了。
贺琮道:“你别矫情啊。”
顾卫卿一下子就又吓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腿软了。”
“出息。”贺琮轻蔑的骂了一句,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也不知道是她恢复了女儿身,还是因为她自认揭开身世,无所顾忌,索性破罐子破摔,顾卫卿一下子娇了起来。
贺琮把她放到榻上,顾卫卿蜷缩着身子,低头只是哭,看得贺琮一阵腻味:怎么一变成女人,就这么不可爱了呢,原来她也只会哭哭啼啼啊?以前的云淡风轻呢?以前的临危不乱呢?以前的潇洒风流呢?
他厌烦的挪开视线,道:“哭什么哭?”
顾卫卿偷偷瞥他一眼,小手用力紧抓着他的衣襟,嗫喏着道:“我,我怕。”
贺琮嗤笑一声。想用装可怜换他一句再不伤害她的承诺?她打的好盘算哪。他就长得那么像个大傻子?
“知道怕就好,省省你的算计,想想欺骗本王的下场吧。”
贺琮油盐不浸,顾卫卿哭得也怪没意思的,她闷头假哭了会儿,也就住了嘴,心里却乱糟糟的。
贺琮想了想,到了这一步,他这口肉不吞下去就更亏了,当下便又饿虎扑食般扑过来,将顾卫卿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啮咬了一遍。
顾卫卿不敢反抗。
她又痒又疼,又疼又痒,顾卫卿又想笑,又想叫,却被那汹涌的情潮给堵了回去,她喉咙微颤,只剩低而无力的轻吟。
贺琮看着青涩又娇媚的顾卫卿,一颗心忽的就欢喜到了顶峰。
素日里顾卫卿总清冷着一张脸,温和的容颜不过是她抵抗世人的面具,甭管远近,甭管男女,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形象,远远触不到她的真实。
这一刻她在他手心里绽放成娇艳、丰盈、多姿、多汁的玫瑰花,贺琮既骄傲又得意。
他骄矜的想,幸亏她掩饰得好,所有人都只当她是个纤弱的美男子,却没人知道这具纤弱的身体有着多诱人的魅力。
他是第一个,将她从封闭的状态到极致的打开,虽然过程有些迂回曲折,结果却出人意料的惊艳。
他是唯一的一个,将她从青涩调弄到敏感、娇软,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而不是做为一个王爷的自豪、美意和畅快,神仙不及,万金难换。
贺琮双手托着顾卫卿,像是捧着一颗光华灼灼的明珠。
她小脸潮红,整个人仿佛都涂了一层浅淡的胭脂,连那双一向清亮的眸子都茵蕴成了春日秋水,微眯着透着慵懒和疲惫。
她柔顺得仿佛柳条,任由他捏弄摆布,樱唇微张,无意中轻泄出来的轻哦娇吟是鼓动他勇猛进军的号角。
贺琮爱不够此刻的顾卫卿,怎么都不够,恨不能将她囫囵吞进去,唇齿间轻磨,俱是她的汁液,甜美而丰盈,又是让他上瘾的药,要了还想要,吃了还想吃,吞了还想吞,怎么都不满足。
他将顾卫卿折来折去,两人紧密相联的部位却始终不曾分开,他渐渐泛红的眼里只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他腰腹间柔韧的舞动。
第71章 锱铢必较
这一战格外激烈,从待客厅直到寝殿,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夜已深沉,寝殿内烛火通明,贺琮枕着一只手,歪身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卫卿。她眼皮红肿,小嘴也不例外,秀眉紧蹙,便是睡梦里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是累惨了。
贺琮伸手轻掠她湿透了的长发。馨香袭鼻,在这静谧的夜里,他与她这般亲近,前所未有。
尾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顾卫卿余韵犹颤,轻声喊疼,这娇怯怯的模样让贺琮才下去的念头又起,回想着刚才她被他欺负的情景,又想欺负她了。
明黄色金线梅花被下,是顾卫卿修长笔直的双腿,贺琮眼眸从她腿间的狼籍掠过,知道她禁不起自己的狂风飓浪,终是咬着牙挪过视线,沉着脸吩咐:“传燕喜嬷嬷盛氏。”
盛氏在贺琮身边有些年头了,身兼数职,颇为得用,听王爷传召,忙匆匆赶来。
贺琮已经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清爽,换了衣裳,他平静的吩咐盛嬷嬷:“你替她诊诊脉,看是否……有了身孕。”
盛嬷嬷一怔,忙不动声色的掩饰掉,掀开床帐,拿住了顾卫卿的腕子。
良久,盛嬷嬷摇头:“回王爷,不曾。”
贺琮问:“你确定?”
盛嬷嬷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这位姑娘上次的行经日期……奴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现在的脉像看,不曾。”
也就是说,除非是时日尚浅,否则顾卫卿的脉像是尚未怀孕。
贺琮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他点了点头,道:“你替她清理一下。”
盛嬷嬷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低头应是,捋了袖子,半跪在榻边,伸手掀起被子。王爷宠幸过的女子多了,但能够有幸留下王爷龙精的,迄今为止一个没有。
盛嬷嬷做惯了这种事,眼前的女体再妖娆多姿,于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具会喘气的**而已,没什么分别。
她下手粗暴,顾卫卿吃痛低吟,无奈实在是倦到极点儿,再不舒服也无论如何醒不过来。贺琮却看不过眼,猛一抬脚朝盛嬷嬷踢过来。
盛嬷嬷不提防,被一脚踢下榻,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一摸嘴角,全是血,也不知道摔折了哪个牙齿,她骇然的惊道:“王爷,奴婢该死。”
贺琮平静的道:“你确实该死。”
盛嬷嬷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磕头如捣蒜,只求王爷饶命。
贺琮声音低沉的道:“你在这府里也有些年头了,一直就是这么当差的?手劲恁的大,你是想叫她疼死么?”
盛嬷嬷暗暗叫苦,待要反驳“力气小了龙精也弄不干净”,却不敢吱声,只能一味认错。今儿王爷脾气好大,若是心疼这姑娘怕疼,就不该叫自己来替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