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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出来!”
战士们紧张的持枪警立,终于在连续大喊几声后,一个大肚子的太监从角落里钻了出来。“班长。”眼尖的小战士突然悄悄撞了下沈浩”朝着那个大肚子努了努嘴,后者才发现,那肚子似乎有些凹凸不平啊?
藏私货!
沈浩猛地明白过来”忽然闪电般窜了上去,猛地扯开太监的衣服,霎时大量的金银和珠串跌落下来,晃得人眼睛发晕。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这都是小的拿来献给你们的。”太监顿时吓得面色如土,抓起一把金银就递了过来,一位战士下意识伸手去接,就被沈浩猛地一把拉了回来。
“住手!狗日的”想害死我们吗?你忘记了军令了?!”沈浩一把拉开伸手的战士,脸色铁青:“这是什么地方?是皇上住的!少爷能让我们进来,还准许我们可以自由行走观看,那已经是开了恩了!这叫信任!信任你不懂吗?”
“山子,你三弟如今进入免费学校,二弟去了机械厂,大妹也嫁了个好人家,这都是谁给你的?你忘记了?!”
沈浩一边怒斥大喊,一边抽出了黑星手枪顶上了膛:“军令如山,从我们进入这支部队第一天就学过,喊过,记下过!如果今天谁要是敢伸爪子,别怪我心狠!”
一番话,让原本还有心思瞪着金银的士兵全都低下了头,而冒失的山子更是脸带着愧色连连点头,忽然猛地踹了一脚太监:“妈的,难怪教导员说,太监都不是好玩意,没了下面心理变态,就知道谣言盅惑做坏事,老子第一次见就还拿金银来勾引我,当老子没见过吗?!”
“军爷饶命,饶命!”太监一见这些沈浩他们连金银都不要,更是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妈的,这帮子阉人,祸国殃民,弄权夺宠不说,还他妈敢对少爷看上的东西伸爪子,干脆杀了算了。”
“是啊,杀了!”
“等等,让我先看看他是不是真割了,再杀也不迟。”
“滚蛋。”
战士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忽然又一批十几个太监出现在不远处,其中几人居然还抱着硕大的花瓶”背着包袱,顿时大伙的眼睛全红了。
这些死太监,胆子也太肥了吧!
“军令,凡有毁坏皇宫,放火抢财者,格杀勿论!”
“杀!”
“杀!”
沈浩刚说完,差点被勾引的犯错误的山子立弈举枪对准了一位太监,但这次没开枪呢,这个抱着花瓶的家伙便吓得猛然撇下花瓶,撒开脚丫子就往后逃。
“哐当。”一声,硕大的花瓶顿时四分五裂,这下可把山子给吓得脸都绿了,哭丧着脸扭头问道:“班长,这可咋办?这不是我干的啊!少爷会不会让俺赔?”
“赔你个毛!”沈浩哭笑不得,一脚踹飞这个家伙,大喊着向太监们逃走的地方追去:“快,抓住这些阉人,凡有反抗逃跑者,杀无赦!”
随着沈洁的话,皇宫内顿时响起了一阵枪声,大量私藏夹带的太监被当场击毙,这可把剩下的太监宫女们吓坏了,纷纷掏出私藏的东西跪倒在地。
山子憋足了劲,向刚才那个砸坏了花瓶的太监追了过去,但前面这家伙就像个地老鼠一般,左钻右窜,几下便晃得没了影子。
正当山子四处捏索那个太监时,忽然又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从旁边宫殿内传出,便立即冲了进去,可眼前一幕却让他彻底呆住了。
只见到大殿门口,一男二女躺着三具尸体,最奇怪的是三人竟然还穿着洋人穿的衣服,面前还立着一个照相机。
而在后面,几个正在抢东西的太监见到山子也呆住了,山子连忙喝道:“他们是谁?是不是你们杀的?”
“不,不是。”枪口下,太监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这时沈浩也带着人走进了宫殿,也被这!幕弄得直发呆,喊道:“山子,你怎么连洋人都杀了?”
“不是,我进来是他们就死了,应该是这几个阉人干的!”
“不,不是,军爷饶命啊,皇上是自己喝了毒酒,不关奴才的事情啊。”太监们哭喊着,鼻涕一把泪一把,但这句话却把沈浩给吓坏了,皇上?这个穿着洋装的人是皇上?皇上不都穿龙袍吗?
“班长,找到了,龙袍,是龙袍!”几个战士立即冲上前,把太监哄抢的东西抽出来摊开一看,赫然是一件明黄色的金龙皇袍。
“皇上,他真的是光绪皇帝?”这一下,沈浩等人都惊呆了,太监们生怕会触怒他们,连连点头证实。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等到沈浩见到人后,连声大喊:“立正,敬礼””
战士们各件反射似的立正敬礼,才发现少爷、参谋长和李先生三人,竟然在保护下走进了这座大殿。
李默回礼后,立即让带来的医官和一个哆哆嗦嗦的老太监前往检查,当负贵检验的医官和老太监都会他点点头时,三人同时叹了口气。
李默望着躺在门口,依偎在一起,竟然还穿着洋装的光绪和她的两位妃子,心头也不知道是何种感觉。
两百多年前,崇祯皇帝也是在这里,宁吊死煤山,也没有把宁远铁骑调进中原打李自成,遵守了自朱林起历代明皇们对臣民“天子守国门”承诺,保持了汉族对外族的最后尊严。
或许他不会想到,两百多年后取代了大明王朝的末代满清中,一位和他差不多,同样生于危难,却心有抱负,很想创一番盛世的年轻皇帝,也最终因为自己这位汉人的出现,服毒自杀倒在了养心殿门口。
时空仿佛兜了个圈子,而那身洋装正代表了光绪帝最后也是最大的心愿,只可惜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了。
虽然,即使自己不出现,光绪帝的结局也很悲惨,但这种改变了自己国家!位帝王命运的感觉,还是让他心丰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少爷,找到慈禧和李莲英了!”
话语,让李默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去天空中已经出现了一丝残红,仿佛给这座巍峨的皇城蒙上了一层血色。!~!
' '
三一四 老太婆!
多少人?”
瞪着欧阳秀,也不知道是因为出现了哄抢的士兵,还是因为见到了抱着两位妃子自尽的光绪,李默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欧阳秀也是首次见到少爷这番表情,吓得立即将名单给了过去:“一共是四十七人,有一人抓捕时开枪伤了两个战士,此外。”
“啪。”还不等他说完,李默一把将名单扔到了他怀里,冷声道:“好,很好,太平仗打多了多都忘记军令是什么了!”
“进来的一共是四个营,骑一师一个营,你们二师三个营,可你现在看看,二师都有多少人!”李默咆哮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哪来的怒火,按理说面对这么大的财富诱惑,百分之一左右的概率,已经很不错了,但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欧阳秀被骂的脸色通红,羞愧难当,无论是论组建时间,还是战绩成果,二师远好于刚组建完毕的骑一师,但提家骑一师却只有两个提犯事,剩下的居然都是二师的!
“一师和骑一师到了吗?”
“骑一师一团已经进入北京城,二团在城外巡戈待命,目前他们已经控制了六座城门,陆一师一团没二团也到了,控制了剩下的全部城门,目前我们已经封闭了北京,许进不许出。”陈平立刻说道。
“立即清理皇城内的所有人员,封闭出入口,暂时由参谋部宪兵和我的禁卫营代为驻守,另外加派人手巡逻外围,凡靠近城墙三米之内的任何夹均可以格杀勿论!一切等到政务院清点完浮财后在说,至于北京的外城门。”李默瞪了眼欧阳秀:“全部交给二师负责,既然他们连自己的手都管不住,那就去守大门!”
李默说完”气冲冲的向慈宁宫方向来去”而欧阳秀的脸色则更黑了,陈平见状犹豫了片刻,停下脚步来了过来,安慰道:“行了,你也别怪少爷,他今天心绪不太好。不过你也有错,而且是大错!你们二师是跟着少爷最早的起家的部队,可你们现在还不如后面新组建的骑一师!你让少爷这张脸往哪里放?不知道的还以为少爷没教好你们呢!”
陈平说完,接过他手里的名单看了看”叹了口气:“按命令执行”此外召集目前在北京的所有连以上级军官观摩,让大家知道,军令不是玩笑!”
“是!”
欧阳秀刚要来,陈平想了想后又拉住了他:“执行完后,把他们都好好安葬起来”对外就说是战死了,家属的抚恤金按照老规矩,不得有任何克扣。”
“是!”
见到欧阳秀飞快离开,陈平也叹了口气,这才追着李默的背影而去。
慈宁宫内,烛光昏黄。
几位战士背着枪肃立在殿内,眼角却一个劲的往正中的两人瞟去家和其他宫殿被太监们翻乱不同,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甚至殿内的香炉还在散发着偻缕轻烟。
“小李子,坐吧。”慈禧瞄了眼监视她的士兵”忽然开口说道。
李莲英满面涕零,悲悼摆手:“老佛爷安坐之处”岂有奴才的座位。”
“坐吧,如今这里也只剩下咱们主仆二提,没那么多规矩了。”慈禧叹了口气,望着蜡烛幽幽说道:“我记得你是同治三年到哀家跟前的吧?”
李莲英挨着半个屁股坐了下来,点点头:“回老佛爷家奴才是同治三年起就跟着您了,如今也有三十四年了。”
“都三十四年了,这日子过得真快。”慈禧喃喃说道:“一晃眼哀家入宫也有四十多年了家也该是时候来了。”
“老佛爷您千万别这么想,奴才还想伺候您呢。”李莲英咕咚一声跪倒在地,泪道。
“呵呵。”慈禧扫了眼旁边的士兵,凄笑道:“哀家倒是也想,可如今当家做主的不是咱大清朝了,一会他们来了之最,小李子你能自保便自保吧,别再跟着哀家一起受罪了。不都“不不,老佛爷,奴才绝不会舍下您!”李莲英倒是忠心,不过他也知道这是最后的日子了,连忙说道:“奴才如今啥也不图了,只指望着能陪老佛爷您来这最后一程。”
“吧……。”慈禧抬手扶起李莲英,忽然问道:“小李子,你说,哀家是不是错了?如是当初哀家让皇上掌权,主战,是不是就没有今天了?”
“不会。”
“因为你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忽然,一个声音从宫外传来,慈禧没李莲英连忙扭头看去,就见到一位二十许的年轻人,在十余士兵的保护下踏进了慈宁宫。
等到那些立在四周的士兵纷纷敬礼,慈禧心头一跳,忽而瞪大了眼睛,手指微颤:“你便是那逆贼……,李默?”
李莲英更是不敢相信,没想到掌管了几十万大军,被私下里称为北方王的人竟然如此年轻!
“逆贼?!”李默没有回答,只冷着脸微微点头,这个时候口舌之争已经没有丝毫意义,所以打量起这位历史上掌管末代满清几十年的女强人。
从个人来说,李默不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工于心计、个人至上、贪恋权力,后期更是安于享受而罔顾国家安危于不顾,但这也不能抹杀她从一位中层旗人之家,步步钻营,来入男人为中心的权力巅峰的手段和能力。
后世有人认为,正是她稳定了太平天国后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的满清王朝,她用狠辣的政治手腕,以一己之跟让满清王朝芶延了几十年,而且也正是她的用人和抵触”没有让中国彻底沦为英法列强的殖民地。
但李默却不这么认为!
蒸汽机隆隆的轰鸣中,拉开了这个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新时代,当西风东渐之时,正是中国这各巨龙应对这场生死攸关的挑战的关键时刻,作为当最高统治者的她本来有机会挽大厦于将倾,遗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