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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剩
虽然这口气有些难以下咽,但一想到那些不知刘亨赙从哪里请来的海盗居然能打败西班牙军舰,阿奎那多也不得不忍住缩回财务的冲动,因为他知道,如果这股海盗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么西班牙舰队所带来的威胁一下子就会轻松很多。
听着外面依然密集的枪声,阿奎那多很快又重新堆起了笑脸:“阿宝先生,别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一些殖民者用于享受的东西罢了,就当是送给您那些伙伴的见面礼吧。”
“不。”刘亨赙义正词严:“阿奎那多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会替您索要回那些财产,因为那些都应该属于未来的菲律宾新政府,属于菲律宾人民。”
“呵呵,谢谢。”阿奎那多皮笑肉不笑的感激了两声,才问道:“阿宝先生,接下来您觉得该怎么办?”
听到阿奎那多询问,刘亨赙立即扫了扫四周,忽然靠近到了身边,凑到耳旁悄声说道:“阿奎那多先生,虽然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我相信那很快就要结束了,要知道在达沃有很多西班牙农场主,如果您不能尽快夺回属于人民的财产,恐怕那些海盗
阿奎那多眯起了眼睛,显然刘亨赙的话已经打动了他,为了解决日渐紧张的财政,也是该必须想些其他办法了。
“我立刻去找那些海盗,告诉他们主要战事已经结束,剩下的由您领导的军队来完成。”阿奎那多眼神里闪过的贪婪没能躲开刘亨赙的眼睛,他立即趁热打铁建议起来。
“不错,我觉得剩下的战争应该可以由我们独立完成了,请替我感谢您的那些朋友,告诉他们,他们是阿奎那多永远的朋友。”
“好。”
“来人,保护阿宝先生去码头。”
阿奎那多的命令声中,刘亨赙在几十位卡蒂普南士兵的保护下走出了官邸,当他就要抵达码头时,身后的城市猛然向炸开了一半,无数的惨叫声从各处涌起,伴随着惨呼高叫,点点火苗也从城市的每个角落升腾而起。
几个小时后,随着阳光重新升起,响了一夜的枪炮声和惨呼声的达沃城终于被攻陷了,一对对衣衫不整的西班牙士兵目光呆滞的放下了武器,举起了双臂,而那些高呼着自由口号的吕宋士兵们,更是像一群饿狼,挨家挨户的搜索着西班牙人的同时,也在拼命地搜集着每一份战利品。
“战争或许本来就是这样”
刘亨赙站在码头高高的哨塔上,望远镜里一队卡迪普纳士兵把一位西班牙农场主拉到大街上后,用砍刀剁去了他的双手,然后又用绳子拉着他一路游行。
旁边,他的妻子已经被另外几位士兵扒光了衣服,强行拖到了角落里,虽然视线无法转弯,但通过那双挣扎着的双腿,谁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火焰从他们原来居住的房子各处冒起,鲜血洒满了每一个台阶,即便是那些吕宋当地雇佣的仆人也没能躲过去,尸体从花园一直铺到了街上。
视线所及,每一条街道,每一幢洋房,都是如此场景,农场主残破的身躯后面,那道长长的血痕在告诉每一个人缩着脑袋,颤颤惊惊躲在门后的达沃居民,这支打着自由和独立旗号的军队,已经彻底走上了一条歪路
被子弹和鲜血激起的兽性经过一个晚上的发些终于达到了顶峰,而阿奎那多也并没有意识到,他为了挽救日渐干瘪的钱袋子下达的命令会给他带来什么。
“去吧,都拍下来,小心保护自己。”
刘亨赙摆了摆手,不久后几位扛着相机的士兵和负责保护他们的战友冲出了海港,向仍然惨叫不绝的达沃城内跑去。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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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零他真的只有十九岁?
二四零他真的只有十九岁?
宽阔的环岛水泥公路两旁,椰树成林,路人三三两两,或并肩而行,或驻足远眺,徐徐的海风吹拂着每张脸庞,吹散了一周辛勤劳作后的疲倦。
这就是夏威夷的周末,虽然工厂里还不时传来机器的轰鸣声,但大多数生活在檀香山的人,都可以尽情享受这份愉悦。
临海岛屿,做好的放松和休息地就是一处处碧海沙滩,孩子们在沙滩上奔跑着,年轻人冲入大海畅泳,年长者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放松手段,三五成群来到人迹稀少的海边,一次次挥动着鱼线。
和位于大海边波涛起伏的沙滩相比,狭长的福特岛沙滩却因为身处珍珠港内,水波平缓而吸引了最多的游客。
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铺洒在沙滩上,仿佛为这片海滩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人们赤着脚,荡漾在沙滩和海水之间,潮水起起落落,扑打在脚背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几只顽皮的寄居蟹背着厚实的壳子,一路小跑着冲向大海,或许那里才是它们梦想的家园,而那些孩子们,却故意用小木棍逗弄着它们,使得它们回家的努力一次次告破,最后不得不缩进了厚厚的壳子里,等待着夜深人静的时刻。
沙滩对面,是已经封闭了两年的四座船坞,谁也不知道里面在造些什么,所有相关的工人都被下达了封口令,还有很多关键技术的岗位,甚至连老婆孩子都被接到了临时的厂区宿舍,暂时脱离了和外界的接触。
有不满,也有牢骚,毕竟没有人愿意这样被监视着工作,但除了不满和牢骚,更多的是却兴奋。因为每一位工人都知道,正是有了海军码头上那一艘艘威武强大的战舰,有了那些洋溢着微笑的水兵,他们才能得到今天这种来之不易的安逸生活。
他们享受着远比以前更多的薪水,他们的孩子可以免费的接受教育直到大学,更重要的是,他们不用再到处漂泊,也不用再看人家的脸色。这里,这个太平洋上的明珠岛国,这片公爵大人的私人领地,已经成了所有海外游子所向往的家园。
至今,依然不断地有华人从美国、从南洋、从日本、甚至从遥远的南美涌入这里,他们的心愿非常简单,不为了高额的报酬,不为了什么理想追求,他们只希望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当然,也有很多很多的年轻人,来到这里,走进了征兵处,无一例外的在表格上填写了申请加入太平洋海军的志愿,正是这些人的不断涌入,使得海军的新鲜血液越来越多。
华人的勤劳,闻名于世,但华人却也是最独特的一群人,因为他们每到一处,都会在当地留下深刻的烙印,不是炮弹炸开的裂痕,也不是刀剑砍杀后的累累白骨,而是扬扬数千年积攒下来的文化。
就犹如当初三宝的船队那样,他带去了无数的丝绸瓷器,他带去了璀璨的中华文明,却没有像如今的列强那样,去占领哪怕一寸的土地。
有人说,这是悲哀,因为中国人缺少一颗雄心,三宝的劳师远航开创了崭新的航海时代的同时,却忘记了把帝国的旗帜插满五湖四海,所以才会让后来的葡萄牙人,西班牙人直至英国人有机可趁,并最终用中国人发明的大炮和火药,砸开了腐朽满清王朝的海上大门,还带来了让国人陷入痛苦的鸦片。
如今,一个人横空出世,他得到了夏威夷,他打败了野心勃勃,企图挑战宗主的日本,让那个低矮的三等小国,尝到了战争的苦果。他把琉球国带回了中华大家庭的怀抱,他甚至还打败了那个割去了原本属于中国人的东西伯利亚的俄国大毛子
可战争还没有结束
日本依旧在疯狂的扩充着军队,哪怕如今他们国内的普通百姓都已经衣不果腹,他们依然没有放弃,他们甚至还派人来刺杀我们的少爷
从美国订购的四艘主力舰刚刚绕过了南美,进入美国西海岸圣迭戈军港补充燃煤,很快就要回国,但这还不够,他们在欧洲云集了一支拥有六艘战列舰,四艘重巡,四艘轻巡和六艘驱逐舰的庞大舰队,正等着最后完工然后杀向远东
而远在圣彼得堡,那位叫嚣着要把太平洋军从地球上抹去,把我们的少爷送上绞首架的俄国皇帝,同样在厉兵秣马,他甚至表示要一口气建造四十艘主力战舰
寄托着他们所有希望的少爷和太平洋军,正面临一场生死决战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造出更好的军舰,让捍卫着华人最后尊严的太平洋舰队,拥有更强大的战斗力让我们的子弟兵们,去告诉那些列强,我们不是只有北洋水师,我们也不是只有“双枪”老爷兵,我们也有一支纵横四海的太平洋舰队,也有一支战无不胜的强大太平洋陆军
我们会告诉所有人,五千年的文明,绝不会被鸦片压垮脊梁我们也有坚船利炮,我们更有无数默默奉献着的热血男儿
造船厂内的轰鸣声,似乎在回应着每个人,当在海滩上漫步,享受着阳光欢乐的人们都看到了不远处,被警卫们隔开的一片小沙滩上,那个略显消瘦的青年,左臂上还缠着厚厚绷带,身边围绕着三道靓影时,大家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李大少爷有那么崇高吗?
至少现在没有
穿着一条大裤衩,躺在沙滩上,舒舒服服享受着日光的李大少爷没忘记运足目力,一遍遍从三个戏水的丫头身上溜过,当看到薄薄的被海水打湿的衣衫下那两颗挺立的红莓,小少爷无耻的硬了
呜呜,太可怜了自从受了伤后,他连和三个丫头亲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要不是今天医生说他可以适当参加户外运动,估计连出来晒日光浴的机会都不会有。
太刺激了,受不了了眼看着鼻子一阵潮热,李大少爷只得选择暂时闭上眼睛,可谁想到才眯了一会,就突然觉得阳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连忙睁开了眼睛。
“哼,大色狼,别睡觉了,医生说要多走走,你却躲在这里睡大觉”段月儿大小姐叉着腰,气呼呼的挡住了晒太阳的李大少爷。
李大少爷无奈的撇开嘴角,刚准备遵从命令坐起来,可随着目光所触,动作很快就僵硬了
只见湿漉漉的长发沿着白净优美的颈脖滑落而下,海水一滴滴顺着发丝滴落在胸前,高昂激凸的**裹在薄薄的纱裙里,根本什么都挡不住,目光顺着水滴一起滑落,平滑的小腹,突然收窄的细腰,直至又猛然放大的往两边溢开的曲线,直到……。
“月儿姐姐你们在干吗?”见到少爷张大嘴巴,呆滞的样子,小巧挽着方仙琪走进了几步:“哎呀,少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鼻血?是嘛?”
“大色狼”段月儿才不在乎被李大少爷看了个精光呢,反而挑衅的白了眼李默,眼角还狠狠扫了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旗杆
可在边上的方仙琪却受不了了,薄薄的绸裤间那高高耸起顿时让她不知所措,俏脸更是红得像是挂了一块大红布,连忙拉了一把小巧,飞似的跑了开去。
被方仙琪一拉,小巧也终于反应过来,也臊红了脸,白了眼少爷追了过去。
望着奔跑时一扭一扭的两具婉婉香臀,李大少爷的火气更盛了,差点想拉住段月儿就在沙滩上胡天席地一番,可美梦被一连串的脚步声打破了,刚才还仰着头一副爱看就看表情的段大小姐连忙抓起一块毛巾,往李默身上一盖。
“登徒子。”段月儿抛出一捆秋天的菠菜:“等你好了……,随你”,悄悄说完后,这才急急跑向了躲在远处哧哧笑着什么的小巧和方仙琪,冲上去挠动着她们的细腰。
“哦呜……。”这一眼,看把李大少爷白的口干舌燥,呜咽一声,差点直接化身成狼,好在陈平及时的声音压住了他的冲动:“少爷,今天好点了吗?”
该死的陈平,没事就来烦少爷,不理你李大少爷把头一扭,故意不看堆满笑容走过来的陈平。
看到李大少爷夹在裤裆里的毛巾,陈平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死咬着嘴唇才让自己没笑出来。“少爷,关岛的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