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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钏睁开眼睛惊喜的看向苏钧:“我的眼疾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她高兴之余,忽然停了下来,收敛了笑意,伸出手将苏钧往后推:“快点,你快躺下!”
她神色有些着急。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不能再这样耽搁苏钧的腿疾。她不希望下一次苏钧还像现在这样,拖着一副残肢去冒险。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一次就够了。
所以现在,她要尽一切所能,让他的腿疾快快好起来!
将来的事,苏康也好,张太后也罢,她相信苏钧,就算没有她这个重生者,以他的才智也足够应对一切。
陆钏一面想,一面手脚麻利的开始脱苏钧的衣服……
苏钧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一定是因为昨夜……
他还欠娘子一个洞房花烛夜!
昨日那么危险,他差点再也回不来……跨越生死再次重逢,他又何尝不期待呢?
苏钧呼吸沉重,随着陆钏的手指划过胸膛,他从头到脚、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了片刻,喉头快速向下滑了一下,视线紧紧的盯着动作急切的陆钏。
陆钏已经将他的深衣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他肌肉结实的胸膛。
再往下…就是亵裤了…
苏钧僵硬着身子,脸色涨红,很快,陆钏的手已经伸向了她自己的腰部!
呼……
苏钧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视线紧紧的看着陆钏的小手。
但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我来!”
苏钧腾的坐起身子,一只手轻轻的按在了陆钏放在腰间的手上。
这种事情他怎么能、怎么能让娘子亲自动手?
陆钏皱着眉,看了看他的手,好烫。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银针啊银针,穴位啊穴位,苏钧却冷不丁的要自己来,她就怔住了,忽略他的手部温度,一本正经的看着苏钧:“不行,这可不是小事,不能让你乱来。我可是……”
“唔~”
陆钏再次被苏钧扑倒,无数的热吻铺天盖地而来。苏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说话。
然而不管陆钏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苏钧禁锢,不仅如此,他的一只大手还大胆的伸进了她的腰部,轻轻的揉捏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涌向她的尾骨处蔓延开来。她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就在苏钧放开的嘴唇后,陆钏气喘吁吁、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道:“阿钧,你要干什么?”
然而苏钧眸子微暗,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什么。满脑子是陆钏那句不能让他乱来的话……他一只手侵略的溜进陆钏的腰腹部,刺啦一声,将她的深衣连着中衣一起撕开了。
露出里面的浅粉肚兜。
这……
苏钧眸子一暗,俯下身来,缠绵的吻,大手也抚向娇小的挺立…
好似被雷劈过一般,陆钏当场呆若木鸡!
阿钧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过!
陆钏后知后觉的看清他眼底的QY,苏钧的眼底的神情如狼似虎,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柴骨入腹。
不!
不要!
陆钏瞳孔骤缩,脑海中忽的闪现过她临死前的惨状,她浑身一哆嗦,用尽全力,猛地一把将苏钧推开来!
她七手八脚、慌慌张张的将衣衫捂好,光着脚蹬蹬瞪的跑下床榻,神情恍惚又害怕的站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呼……
苏钧冷不丁的被她推开来,他背靠在墙上,微微喘息着,看向陆钏。
陆钏浑身哆哆嗦嗦的触及他的视线,如受惊的兔子般。她立刻转头左右看了看,房间里竟然没有一样可以防身的工具……
她快速的从针袋子里取出一根银针,颤抖着对苏钧道:“苏、苏苏苏钧,你你——你别乱来!”
“我、我我我、我只想给你治、治好腿疾!”她拿着那根针对着苏钧说道。
他微微一愣。
随即眯起眼睛,看着陆钏手中的银针,他将陆钏的抗拒和防范一一看在眼底。
苏钧的心口处传来一阵刺痛。难以置信的看向陆钏手中对准自己的银针,难道昨夜她那么关心自己,全都是假的吗?
全是假的?
“为什么?”苏钧失神,视线凌乱的看着她。
他在问她为什么?陆钏手中的动作一顿。
她舔了舔嘴唇,从最初的惊慌失措终于缓缓清醒过来。
是啊,自己这是为什么?
他是自己的夫君啊,重生以来,她不是惦念着前世那未出世的孩子吗?不是想有一个普通的丈夫么?不是想要怡然自得的逍遥生活么?
她……这是怎么了?
陆钏失神的望着自己手中的银针。
“我……我可能是太紧张了。”
苏钧靠着墙,身上的墨发垂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陆钏对他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颤抖着将手中的银针装好,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踟蹰的向前走了一小步:“那…我们…我们先将腿疾治好!”
说罢深呼吸了一口气,视线看着脚尖,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这才缓缓走向苏钧。
第170章 ,真生气了
“不用了!”
苏钧眸子深沉,一只手扯过自己的深衣,声音沙哑道。
“不行,趁着我眼疾好了,我要赶快把你的腿疾治好。”陆钏心底忽然有了勇气一般。然而苏钧的眸子还是垂着,长长的睫毛遮盖住了他的情绪。
他说:“不用。”
陆钏心底有些虚,轻声道:“阿钧对不起,我…我刚才可能是太紧张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怪你,换了谁……也会害怕。”他垂眸,平静的看着自己明显比右腿细小的左腿。
陆钏诧异的看着他的神情。
“不是啊,阿钧,绝不是你想的这样…”
“我说了,此事不怪你。”苏钧轻轻说着。
整个人的语气恢复了温和,谦逊,彬彬有礼。
他利索的穿好深衣,系好敝屣,下了榻,取过床边的拐杖,利索的越过陆钏,向外走去。
转过身背着陆钏后,脸上露出了黯然的神色。
陆钏呆了片刻,知道他真得生气了。
“不行,你一定要治!阿钧,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治好腿疾!”陆钏急忙去拦他,谁知走上前后,却被他阴沉的眸子吓住了。
似乎她又说错了什么。
陆钏面色一白面庞失了血色,眼看着苏钧再次离开。
事情为何变成这样?陆钏低头,恍惚的看着自己纤白的手,那里似乎还有被他握过的触觉。
陆钏表情呆愣的站在原地,虽然他说没关系、不在乎。可是陆钏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强装镇定的说不在乎。
他生气,比她故意拖慢腿疾还要生气。
可是陆钏心痛的同时,也迷茫不知所措。她能接受他吗?如果不能,那这世间,她还能接受谁?
……
苏钧到了前院,江大人已经备好了饭菜,江绍清眯着眼睛道:“哟,咱们相羽侯今日怎么起的晚了?陆钏呢?”
苏钧黯然的看了看身后,陆钏没来。
江绍清充满恶趣味的笑了:“夫人没起来呀!我来猜猜看——啧啧,瞧你这眼底的淤青!我说你这年纪轻轻的,可一定要注意克制……”
江绍清说着,苏钧面色毫无反应。他心道,这侯爷不会是受伤了吧?
江大人快速打量了他一眼,一只手撑着下巴,继续摇头晃脑胡编乱造:
“嘿嘿,咱们的孔大圣人说了,君子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侯爷现在年少……所以,以后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江绍清拿眼瞧他,就见他皱着眉,似乎在隐忍什么。
江绍清自个儿在心里琢磨了一翻,不对呀,平日里,他不可能一言不发啊!
他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糟了糟了,侯爷有腿疾不会是不能人道吧!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借此假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谁知……
江绍清一脸讪笑,转而道:“听说,昨日夜里…宫中出现了刺客,还死人了,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苏钧终于开口。
一刻也不想听他唠叨,苏钧转身,沉声问身边候着的丫鬟,道:“夫人怎么还没来?”
丫鬟也是刚刚赶了过来,见侯爷主动问起,于是老实交待道:“奴婢也不知道夫人怎么了,去叫她,夫人就说她不想吃了,想睡觉。”
不对呀,一旁的江绍清瞪着眼睛,看了看丫鬟,又看了看苏钧,不禁一肚子孤疑,这是怎么了?
苏钧沉默了片刻,起身,看着桌上的饭菜:“夫人身子不适,我带回去陪她吃。”他也不等江大人同意,径自抬手,指了指这个这个、那个那个…要丫鬟全都带给他走。
*
宫中。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彩照射在白衣男子的身上,在他白皙的皮肤下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辉。
几个男子目露凶光,拿出了一生绝学,风驰电掣间,四个人同时挥刀砍向子清。
“臭和尚纳命来!”
张太后神色大变,忙喊道:“不能伤他。”
为首的男子目光一暗,手中的刀速却并没有减慢。然而下一瞬就见子清猛地睁开双眼,身子飞速后仰,两只手腕翻转间一一击中黑衣人的要害。
几人被他的掌风震得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他们好不容易定住身子后,看着子青,目光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不可能!整个京城,绝对找不到比他们还要厉害的人。
他们互相看了看彼此,从彼此眼中确认了一件事,这个臭和尚,必须死。
“都住手!”
张太后眯起眼眸,当即喝止住再准备上前去的黑人。
哼,几个黑人咬牙切齿,停住了。
张太后心底思绪婉转,忽地微笑着看向子清道:“哀家听闻你们佛门有句偈语,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你有如此宏愿,那哀家便成全你,你可愿入哀家这地狱?”
其实这句佛家偈语源自《地藏菩萨本愿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张太后眉开眼笑,她把他比作愿为普渡众生而舍弃成佛的地藏王菩萨,借此来问子清愿不愿意为了拯救那些她即将杀死的亡魂,而舍弃宫外的自由生活。
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子清。
“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还劝慰哀家,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么?现在,哀家愿意回头,可以不杀奴仆,哀家也可以不让他的家眷当军妓。只要你愿意。”
尽管丞相府的下人逃的逃散的散,但最后还是有十多个奴仆回来了,甚至有些侧室为了帮助丞相渡过难关,不惜去求助于娘家人。
林林总总,二十多口子人哪。
对于恪守清规不得杀生的和尚来说,杀只鸡都不行,更何况这二十多口子人呢?
张太后觉得,几十个奴仆和妻妾换一个武功高强的和尚,没有比这再值的买卖了。
只要他肯为自己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就连趴在凳子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廖英,听见张太后的一番话后都不禁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张太后。
张太后莫不是真疯了。在廖英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第171章 ,任人宰割
所有人都羡慕的看着子清。觉得这个和尚要飞黄腾达了。
包括张太后在内,都以为子清会满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