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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人说着在管家的搀扶下进了房间。
苏钧看着江绍清道:“江大人身子好了?你这健步如飞到处乱跑的模样当心让外人看了去,传到张太后的耳朵里可就要吃不消了。”
“呵呵,这可是江府,她再厉害也管不着我在自家院里走路吧!倒是你们两个……奇奇怪怪。”江大人说着拉着身下的板凳往前凑了凑坐定,然后在苏钧未反应过来时,身子向前猛地伸出手在陆钏面前晃了晃。
他视线紧盯着陆钏,就见陆钏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陆钏蹙眉,她闻见了一股草药的味道……她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有如此猛烈的草药味道,只好坐在原地静观其变。
苏钧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冷声道,江大人这是做什么?
江绍清无视苏钧的一脸怒火。再次伸手在陆钏面前晃了晃。
陆钏鼻间的药草味道更浓了。她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黑暗,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阿钧要发怒?
看着陆钏那无动于衷的稚颜,江绍清顿觉五雷轰顶!
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沉默了片刻,忽的转身对侯爷道:“你们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们打算,永远的再也不出江府?这样就能瞒过张太后的眼睛?甚至不惜放弃大夫诊治的机会?啊?”
一旁的陆钏面色僵硬。
苏钧皱眉,看了一眼江绍清身后的管家,冷冷道:“江大人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江绍清这才放低了声音,微微侧身,管家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哼,你不用恼怒。你们这点把戏也就只能骗骗终日躺在床上的我。管家早就看出来了。若不是他今日跟我说我还被蒙在鼓里!你们真是太过份!陆钏救了我的命,我江某人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苏钧面色铁青,双手握拳。
江绍清直接道:“来人。”
管家又进来了,“去告诉药香阁的掌柜。本大人身体不爽,请他过来看一看。”
管家转身要走,陆钏当即道:“多谢江大人的美意。陆钏眼疾不需要看大夫。”
“怎么就不需要看大夫了?大夫得了病也要治吧!”江绍清的反应俨然很激烈。“陆钏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把我江某人当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
一旁的苏钧面色铁青的看着江绍清激动的神情,正忍不住要开口时,陆钏笑道:“大人多虑了。既然大人主动开口,那陆钏就不客气了。陆钏这眼疾不需要请大夫。只需要早晚各用一条鲜活的鲤鱼。”
鲤鱼?
鲜活的鲤鱼就能治好眼睛吗?这种方法也真是够奇特啊?“你说真得?”
“嗯。”
江大人惊奇的点点头:“好,既然你说能治。那以后每日我就叫下人给你送来两条活鲤鱼。”
江绍清又说道:“现在外面乱得很,你们不出门也好。总之你们放心,等一切过去。我就派人把你们送出长安。”
苏钧看着江大人,声音冷硬道:“江大人神情如此笃定,可惜事与愿违,恐怕你送不走我们了。”
江绍清愣了一瞬,当即问道:“此话怎讲?”他们又没有触犯律令,张太后她便是要杀要剐,也要有个由头吧!
苏钧蹙眉,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尔后意味深长道:“现在长安城什么样,大人不可能不知道吧?”
江绍清当即道:“长安城什么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苏钧不说话,就面色铁青的看着他。
“好吧,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江绍清一脸无语的说道。
只是心里有个疑问,苏钧这两日都没有出门他怎么会知道长安街的情况?
就在这时,陆钏适合的问道。江大人,长城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两人,真是……江绍青摇摇头,最终,还是将自己,从华安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苏钧。
宫中。
张太后正在听着侍卫的禀报。
刘乔已经处死,现在新的领头名字叫高松。
清凉舒爽的殿中,云瑶姑姑一下一下地摇着蒲扇,张太后垂眸神情安逸地躺在榻上。
“哀家让你们盯着长城各府的动静,近日来,可有消息了?”
“启禀太后娘娘,放飞信鸽同外界联系的一共有十一户。”
十一户倒在她的意料之内。朝中大臣不可能完全在她的操纵中。
“哦?其中可有樊士高?”她懒洋洋的问道,樊士高这个人,她已经怀疑已久。
最可恨的是,她把他当成心腹那么久!
“太后娘娘。樊丞相府中并没有放飞信鸽。不过……”侍卫迟疑了一下。
“说吧!”
“廖丞相府中倒是放飞了信鸽。”
张太后手中的动作一顿,这还真是出人意料。她抬了抬眉眼问道:“是送往哪里的?”
第152章 ,押入大牢
“你确定没有看错?”她又追问了一句。
“娘娘请看”。
侍卫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小心翼翼地递到张太后的面前。
张太后展开,视线粗略一扫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因她每日批奏折,可以说是对群臣们的字迹了如指掌。
而这字迹正是出自廖丞相之手!
张太后仔细的看着书信内容,越看越怒,越看越恼,胸口快速的起伏着,看完最后一个字,直接猛地一拍桌子道:“这个混账!真是好大的胆子!哀家还以为他也就是棵墙头草,没想到,他倒是深藏不露啊!哀家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是……沛王府的人!”这个沛王府,必先除之而后快!
“太后娘娘息怒~”李公公忙道。
张太后喝道:“还有哪几个府,一一道来!”
侍卫一一禀报,这十一个府邸多多少少都是跟着几位王爷有关联,但是像沛王府这样染指丞相的,还真是独此一家!
倒是樊士高,她倒是错怪他了。
张太后道:“将这些信鸽和字条一一送往邢部,通知大理石侍卿,去将廖丞相直接压入大牢,革职查办!”
“是!”李公公转身就走了。
第二日,此时的廖丞相还不知自己的信件已经泄露给了张太后。门外,咚咚咚传来几声撞门的声音。
寂静的清晨,廖丞相府的大门被士兵拍得咚咚直响。街道上有人推开门隔着门缝,偷偷的向外张望着,看见这可怕的一幕后又快速将脑袋缩了回去。
“开门开门,快点开门。耽误了我们大人办案你们谁担当起。”
“是谁呀一大早的扰人清梦!办什么案啊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小厮穿戴好衣物赶紧的将门打开,还没等看清楚来人是谁。眼前一花,一排排手执长枪的侍卫哗啦啦地钻进了院子里,个个抬头挺胸耀武扬威精神抖擞!
小厮呆了。
骑着高头大马的大理寺少卿从马背上下来。懒洋洋的摇着鞭子抬脚跨进门槛。挥了挥手:给我搜!
小厮吓坏了身子一哆嗦,忙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咱们这里可是廖丞相的府邸。容、容不得你们胡闹!”
“还真让你说对了。咱们今儿就是来丞相府抓人的。赶紧给老子滚。叫你们廖大人出来。否则再耽搁下去,我亲自进去拿人可就不好看了。”他要抓人还管你是谁?
小厮一听顿时吓得屁股尿流的跑了进去,一路跑一路喊:“大人,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大理寺少卿,说是要捉大人!”
小厮的话惊动了屋里的几位夫人,其中一位,年约四十岁上下姿色上乘的女子连奔了出来,脸色苍白道你说什么?大理寺少卿怎么可能来咱们府?
丞相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院子里哗啦啦冲进来几十个侍卫。
“大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廖丞相夫人疾声厉色的喝止道。
然而那些侍卫,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自冲入房中,柜子里的衣物各种箱子盒子全都被翻了个遍。
内院的廖丞相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赶紧将匣子中的书信全部取出,放在了香炉中烧毁。
同时又取出同苏康传递消息的信物,一个玉扳指,套在左手拇指上。
外面,大理寺少卿抬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几个侍卫撞开了书房门,廖丞相正负手站在厅中。
侍卫们冲进房间,书架上的书也被翻了一遍,角角落落全都被翻了个四脚朝天,连花瓶摆件都没有放过。
“大人什么也没有找到。”
“带走。”找没找到不要紧。
廖丞相不慌不忙地走出了院子,神情严肃地睥睨着众人:“少卿大人这是做什么?本官到底是犯了何罪?”
大理寺少卿微微挑眉,神情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干什么?廖大人应该心知肚明才是,不过,本官是奉了咱们太后娘娘的命令,拿你前去问话。但是——咱们太后娘娘特意交代了。郑大人不日就要回京,要准备的事情多了去了。所以娘娘现在忙得很。没有空理你,只好先委屈您在天牢里呆上一阵子了。”
“带走!”
“老爷,老爷这该怎么办呀!”几个妇人哭哭啼啼,廖丞相夫人则抓住廖丞相的袖子不肯撒手。
廖丞相狠狠地拂开了夫人的双手。在没人看见的角度无声的张开嘴。道,陆钏。
廖丞相夫人表情微愣。呆呆地看着廖丞相离开的身影。
老爷,老爷刚才说了什么?
看他的口型像是,在说陆钏?
会不会是她看错了?
老爷怎么会和陆钏有关系。前几日不是还奉张太后的命令,捉拿陆钏吗?为何如今又要去求陆钏?
她对此人可是一点也不熟悉。丞相夫人呆在原地,她想不通!
外面,整个长安沸腾了,大理寺卿的人,竟然亲自上廖丞相府中来拿人了?这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
廖丞相府中闹的动静不小,不出半日,整个长安街就传遍了。一时间,长安城但凡朝中重臣皆人人自危。
樊士高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此时正在书房中,不安的来回踱步。他身后站着一个小厮。
一边走一边擦着汗道:“快,快去找个机灵的人,去打听一下,廖丞相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误?”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下了大狱呢?
小厮领了命拔腿就往外跑去。不一会儿,又回来说,大理寺卿,嘴严的很,只依稀说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旨意!
“那你快点去门前看着。要是看见大理寺少卿的身影,就快点来禀报!”
小厮又快步跑了出去。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张太后虽然不是君,可也掌握着国之命运生杀大权。此刻樊士高得后背心有点儿凉。前一阵子,他私下里曾找过陆钏,这事儿一定瞒不过张太后。
就在他腿软的时候,小厮来报,大人,大理寺卿的人又转向了工部尚书。好似是从工部尚书那里搜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后来小厮又一一的回来禀报,总之好多官员遭殃!甚至街上还有不少的铺子,都被查封没收了!
直到傍晚时分,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城才停歇了下来。
第153章 ,一场噩梦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张太后不动则已,一动则势必铲除异己将其连根拔起。太后仅凭据飞鸽书信一举将朝中的隐藏势力挖掘了出来,不可谓心计不重。
此时皇宫里,李公公道:“太后娘娘,既然这些官员都被抓了,为何不将他们的家世一并处置了呢?”
“一并处置不是不可。但是一下子处死太多人,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