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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江大人,她一定要保住,而且,还要用最快的速度拉拢他。此次无疑就是一个机会。
另一边,廖丞相没注意到陆钏的后面的句话,只在心里琢磨着,看来江大人去无多日了。
又想到虽说两年前陆钏的母亲也擅长刀术,但他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对这种“奇门异术”还是抱有不赞同之意。总之这件事回头一定要禀报太后娘娘。不是他好心盼着江大人快点好,而是看这人八成是没救了,等他一死,还能省得太后娘娘亲自动手,到时候太后再以庸医治陆钏的罪…这可就一网打尽了!
这样一来,西域都护府跟沛王算是闹僵了。廖大人越想越兴奋,搓了搓手,一本正经的道:“那…还等什么,快开刀吧。”
江绍清抽了抽嘴角:“这话说的可不像是丞相大人。神医都说了,这只是最坏的打算!”
“啊,这样啊。”
廖丞相瞪大了眼睛厚着脸皮一脸正色道:“都怪本相刚才听闻只要开刀,侍郎这病就能彻底治愈,本相这是高兴啊!高兴!江大人哪你得快点好起来,今日去宫中,太后娘娘还跟本相问起江大人的病况,说是啊…”
廖丞相学着太后娘娘语重心长的语气道:“‘——哀家几日未见江卿,心中甚是挂念,希望江卿家的身子快快恢复,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国效劳啊!’你看,这可是太后娘娘的原话!”
“你想,连当今太后都挂念的人,本相怎么会不盼着你好呢?”
江邵清无聊的扯了扯嘴角,摆手:“廖丞相无需多言,江某人心中自有判断。还是快请神医早下结论吧,江某才能早早的接受治疗。”
陆钏便跟着道:“还是先让刘妈妈开宴,等他上万热菜,陆钏便也诊完了。”
几人也点头同意了,便叫了刘妈妈上菜。
陆钏继续道:“此病最好的打算便是无需开刀,不过这种情况最常见于心脏关联处的血管出现了问题。不过为了更好的分辨这两种情况,接下来,陆钏需要时时刻刻的跟在江大人左右,仔细记录大人所有的病症,之后再仔细分门归类,方能确诊究竟是心脏何处出了问题、需不需要开刀。
不过大人尽管放宽心,大人生来患有此症,能存活至今,想来病症该是不大的,若是心脏没有问题,而是心脏周围的血管出现问题,那么便不用开刀即可治愈了。”
“所以具体开不开刀,还要看日后的观察结论。”
江绍清嘴边勾起一丝笑意,“这到无碍,为了治好此顽疾,江某人在所不惜。”到是侯爷嘛,愿不愿意耗费这个时间?
如若同意,那在外界看来,礼部侍郎和沛王府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咯?他是没什么,呵呵,能跟神医交好,求之不得。不过这风头浪尖上沛王府同不同意他们顶风作案,还得另说。
江绍清微笑着将视线转过去,看向苏钧。
苏钧也知道,江绍清不是沛王府的座上宾,却是西域都护府的座上宾。若是他能替父亲暗地搭上一线,或许沛王府现在的局势可以略微改观。左右来说,他的想法跟陆钏还是一样的。
“夫人宅心仁厚,总不能见死不救罢,想来,也只能如此。”
这便是同意了。
陆钏撇嘴笑了笑,宅心仁厚啊?又是这个词,就是不知苏钧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
正说话间,刘妈妈适时地出现了,美酒佳肴鱼贯而入,冷盘被放到一边,又重新上了热菜。看得出,这些菜是精心准备。席间苏钧和陆钏不经意的对视了一眼,陆钏便会意地起身开始斟酒,廖大人一杯酒下肚,江绍清也默契的加入了劝酒行列。“廖大人如今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江某人真是望其项背,自叹不如啊!丞相大人,这杯酒,在下敬大人——”
奉承的话谁都喜欢听,更何况奉承他的是一向毒蛇的江绍清呢!
这正合廖丞相的心意,他一脸的容光焕发,仿佛看到了江绍清的诚意……
“那江大人考虑的怎么样?明日和本相一起进宫如何?你若是能得太后娘娘的心意,本相可是听说了,太后有个侄女儿,生的是貌美如花又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近就打算…”
“是么,竟有这种好事…那将江某人可要敬丞相一杯!”
等得二人饮罢。江大人忽而泣道:“哎~忽然想起,江某人真是…命都快没了,到是太后娘娘有心,记挂着江某人的终身大事。江某人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可是江某人身患重疾…此刻哪有心思儿女情长…若是江某不日去了,留下娇美人成了…那岂不是开罪太后?”
神色苦恼的说罢又举杯,陆钏忙给廖丞相斟酒……
“啊!啧!哎~这个嘛…不是有陆神医在嘛!陆神医出手,绝对药到病除!”廖神医打了个酒嗝拍着胸脯说道。
陆钏脸色一黑,在身后提醒道:“丞相大人,方才陆钏说的是有三成把握!”
“就是,廖丞相,不是江某人不愿,实在是有心无力!”江邵清摇头晃脑,又幽幽的说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若是……江某人的疾症能痊愈,那江某人便应了这门亲事无妨!不过到时候还要廖丞相替江某人多多美言几句~”
第117章 ,太后震怒
第二天,廖丞相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一个身穿天青色修蔷薇迤地长裙的女子坐在塌边:“老爷,老爷!您快醒醒李公公来了!”
“别动。”廖丞相翻了个身挠挠痒,继续呼呼大睡。
“廖丞相,太后娘娘请您进宫呐!”李公公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太后!
廖丞相的心脏猛地一颤,当即奋力睁开眼,便见着身边围了一圈人儿,有江大人,有相羽侯,还有陆钏!怎么都在?真是、真是见鬼了……
廖丞相慌忙坐了起来。便瞧着不远处李公公张红唇:“丞相大人,再等下去,太后娘娘可要着急了 ~ 这可是奴才头一次,跑到小倌楼来给您下旨,哼 ~”
他拂尘一摇,看着廖丞相眼神无比痛恨的道。
小倌楼?茶华楼?
屋子内的环境摆设的确是陌生的…
廖丞相双眼瞪大,环视了一圈后,目光锁定在江绍清身上。
江绍清慌忙的凑上前,意味深长的说道:“廖大人 … 等到进了宫,可一定要记得把昨日咱们的约定禀明太后。”
廖丞相看着周围一圈人表情有点懵。
口中嘶的倒吸了一口气儿,昨晚?昨晚上说什么了?完全没有印象啊?
奥、对了 ~ !
倒是有一件大事来着——廖丞相一拍大腿,猛地将视线锁定在陆钏身上,昨儿个她可是说了,她能治好自己的阳痿之症。唯一的条件是什么来着 … 嗯,对 … 先治好江大人的病!
对对对,江大人说的一定就是此事。
他揉了揉太阳穴,又想了想后来的事 … 江大人的病似乎要开刀,对对对~这个也要向太后娘娘禀明!
就在他思考的空档,李公公眼神凉凉扫了几人一眼,道:“大人,话儿咱家可是带到了 ~”说罢,一抬脚扫了扫拂尘便走了。
不好,廖丞相这才隐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瞪着身旁的小妾道:“你竟不知叫人来接我么!夜宿茶华楼像什么话!”
小妾委屈的很,眼神幽怨看了看一旁的江绍清说道:“老爷您去了哪里,妾身怎么敢多嘴 ~ 还是今晨公公找到府上,妾身才知道您不在,问了小厮后才知老爷在茶华楼一宿未归……”
顿了顿又道:“妾身给老爷带了换洗的衣物,老爷整理行装,还是快快进宫去吧!”
廖丞相膝下无子,夫人早逝,这也是为什么先皇宠他,张太后也把他当心腹的原因。
廖丞相赶紧收拾着进了宫。这一路上眼皮总是跳,不会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吧。果然到了坤宁宫里,太后娘娘的脸色比往日难看许多。
“廖丞相,昨日夜宿茶华楼,想必同江大人和相羽侯相谈甚欢了咯?”
太后娘娘说的很慢,一字一句慢慢的嚼着。
“微臣不敢!”廖丞相脑门上当场冒出冷汗来,心中的警铃大作、直呼糟糕!
“是么,哀家看你是敢的很,来说说,事情到底成了没有?江大人答应了你什么约定?”张太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李公公方才回来后可是说了,临走时,江大人还嘱咐廖丞相将他们之间的约定禀明太后 …
她倒要听听,这一晚上都谈拢了什么。
廖丞相脸色一白:“江、江大人 … 没有答应微臣什么约定啊!”
他到现在还头痛欲裂,真是死活想不起来自己跟江大人说了什么。
“放肆!”太后娘娘咬着牙道:“你还不快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来,要说错半个字,哀家就将你的脑袋割下来喂狗!”
廖丞相哆哆嗦嗦的将实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完毕,唯一一件事便是自己阳痿的事情给瞒下了。
至于江大人答应的娶亲之事…当时江大人是最后关头才说的,那时候他喝昏了头,看人都看不明白,能记得这事才怪。
张太后听到了陆钏要给江大人治病的事脸色一变。
“廖丞相,你竟然想让哀家答应他请陆钏治病?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张太后拔高了音量。
“这 … 这 …”
“那江绍清打得什么主意难道你不知道!亏哀家这么信任你,想不到你竟是个蠢得!早在你发觉相羽侯夫妇进了江绍清房间后,你为什么不来禀报哀家!!”
“若是那时候张太后行动,派人立刻捉拿陆钏和苏钧,沛王府便是再立足之地!
你啊你!哀家今日才发现你竟是这么的愚蠢!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竟然白白错失!!还敢来求哀家同意给他治病!你……”张太后气的胸口不断起伏……只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不争气廖英!
缪英也呆住了,天知道他当时根本没想到这个!
“糊涂!”
张太后恶狠狠的说罢,眯起眼睛,视线突然死死的盯住廖丞相,咬着牙凶狠的说道:“你该不会是 … 临阵倒戈,要背叛哀家吧?嗯?”
到了这个时候,廖丞相才反应过来自己反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与其犯错失良机的错误,还远远比不上太后的疑心更大!!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折在这上头了。
豆大的汗水如雨而下,一脸惊恐的拼命摇头道:“不!太后娘娘,绝对不会!微沉绝对不会背叛您!微臣的一切都是娘娘赐予的!微臣怎会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去投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呢?娘娘明鉴!娘娘明鉴呐!再说昨日……昨日微臣得到消息后也是怕人给跑了,就急忙赶了过去,谁知道就着了套啊!”
廖丞相声泪俱下,为表忠诚,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十下头,磕的头破血流、眼冒金星、脑门嗡嗡直响时,耳边终于响起太后凉凉的声音……
“……行了。”
张太后凝眸:“定是……那几个人做了手脚,想要从中瓦解哀家对你的信任。你放心,哀家信你。”
张太后缓缓的说罢,令他起身,招手让李公公给他清理了额头破了皮的伤口。
“是是是,微臣、微臣谢过太后娘娘!”廖丞相扶着伤口立在一旁,擦了一把老泪,努力克服脑门上的疼痛,想着自己那见不得光的顽疾,还有到现在无人继承的家业,硬是逼迫着即将崩溃的大脑快速运转了片刻,道:“太后娘娘恕微臣斗胆……微臣……微臣以为……太后完全可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