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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骞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哼,说什么害怕被传染,害怕被杀?他看,是这些人早已经昧着良心给苏康当了走狗了!不过是贪生怕死的借口罢了!
霍子骞跟身边的副手说了几句,军队就由岐伯和藏无法师暂领,安排妥当后,霍子骞换了一身夜行衣,领着十个手下,悄悄的摸到了城墙侧面,贴着墙壁行走了一段时间后,原地等待了片刻,见四面八方确实没有人守候,这才助力快跑了几步,施展轻功,蹬着墙面翻身而入。
身后几个黑衣人也跟随霍子骞的步伐一起,悄无声息的落在祥县的城内。
青烟缭绕,四周寂静,只有干枯的老树影子。
两个兵士将陆钏的轿子直接拦住了:“站住——干什么的?”
陆钏身边的羽林军出面道:“我们奉皇帝之命,护送皇后娘娘前来为难民问诊。”
几个兵士一听,不但没让陆钏进城,反而抬手立刻将城门关了起来。
“哼!我们洋县的百姓就不劳驾神医问诊了!”
羽林军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那士兵不屑的道:“哼!什么意思,你们将军不是奉旨来的吗?就在今日杀了三百多口性命!人都死了,还瞧什么病!哥几个都把门给看好了,任何人也不准放进去!”
羽林军噌的一声拔剑,脸色阴寒道:“开城门!”
陆钏在轿子内低声道:“这个时候也不差这一晚了。不要着了那人的道,回去!”
羽林军抬着守卫人员回去了。
城楼上有兵士去报告县令:“霍将军的部队就驻扎在城门外,皇后娘娘被拦下后也没有强行进城。”
洋县县令听得心中一喜,叫人严防戒备。
随后他又摸进了自己的库房中,看着那五十两金光闪闪的黄金,眼睛都直了。他一个小县官,年俸三百石,一辈子也挣不来五十两黄金呀!
还是这燕王出手大方!
陆钏的轿子原封不动的被抬回了兵队中。不远处马车上的王紫陌懒洋洋的掀开帘字道:“怎么还不进城啊?这外面都快冻死了,你们就不知道给我弄个炭炉子么!”
王婆子搓着手道:“夫人您再等一等吧,那皇后娘娘走到城门口都被人拦下了呢!再说炭子…也用上了!”
王紫陌在马车内裹紧了裘皮,双手双脚冻得冰凉,下半身的撕裂也疼痛难忍,她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冻死的,冻不死也会落下病根的!
听到陆钏也被拦下后,心里泛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不进去好啊,跟她一起在这荒郊野外冻着。
可是又想到她见到的陆钏的轿子里,铺设华美就不说了,连那炭火炉子这十天半个月来就没有断过!
凭什么就她能用炭炉?而自己就只能挨冻?
可是没办法,普通的马车是没有地方安置暖炉的,王紫陌置多多盖上几层棉被,然后怀中捂着个汤婆子。
王紫陌颤抖着嘴唇道:“蠢货,后面车上拉了一车,怎么就叫用上了?”
王婆子得了命令,转身向后走去,过了一会,王婆子又道:“后面的人说了,这是专门为皇后娘娘预备的…外人不能用的!”
王紫陌听得肝火直冒,尽管如此恼怒,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四肢依然冻得僵硬颤抖。
陆钏听到下人的汇报,便道:“不用理她。”
霍子骞命令众人原地休息,大家扎好帐篷的功夫,又有兵士上林中捡了一些干柴,王紫陌绝望的望着那一顶顶帐篷,这么多人却唯独没有自己可以落脚点地方。
霍子骞自然也知道王紫陌闹出的动静,便也不管她。
王紫陌狠狠的看了霍子骞的方向最后一眼,咬着牙对王婆子道:“你牵着马车,咱们走!”
王婆子一愣神:“走…往哪里走?”再说这三更半夜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王紫陌这一个年轻女子,单说王婆子也害怕呀!
王紫陌气呼呼道:“蠢货!他们进不去,那是因为他们做了亏心事,呵呵,一个大夫竟然成了皇后娘娘,其实不就是一个婊子爬上了龙床!”
王婆子听得后背直冒冷汗,就算真是这样,王紫陌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呀,更何况陆钏现在是皇后娘娘,又盛宠不断,真要较起真来,一根指头就弄死她了。
王紫陌不耐烦的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我叫你走你就走!再晚,城门就真的不开了!”
王婆子没法,只道:“那…还要不要跟霍将军说一说?”
提到霍子骞,王紫陌的心口又揪痛起来,这个苏钧姜然真的可以毫不怜惜的便将自己送给别人,她当真是眼瞎了,竟然看上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她现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王紫陌眼底闪过杀意,道:“不必!”
她看明白了,霍子骞就算不杀她,再这么跟着走下去自己也吃不消了,更何况她现在身子受了眼中的伤,必须要赶快找个地方好好地修养一段时间。
那王婆子拧不过王紫陌,只好灰溜溜的牵着马向城门口走去。
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只是不知怎的,那看守的在听到王紫陌的名字后竟然毫不犹豫的开了城门。
不远处的霍子骞望着王紫陌顺利的通过了城门,心里便起了孤疑。
霍家这么大的名声,便是三岁的小儿也知,这洋县县令不认他也就罢了,怎么就肯轻易放王紫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进去呢?
眼下苏康早已撤回了扬州,留下的难题已经不是甲状肿大该怎么解决的问题,而是大批的难民、饥民被苏康以霍子骞的身份杀害了!
苏康几人轻装上阵,沿路以假传圣旨的方式,骗杀了越三千多民众。
这样的大绞杀偏偏还是粮产丰富洋县、西乡、石泉、镇巴等大县城。
一路走来,二十万大军全都被孤立在城门外。
但是粮草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现在,他们已经用掉了半个月,行军打仗没有粮草怎么行?
不知怎的,原本并不传染的甲状肿大再次被人们热议成传染的,因而这些城中的县令全都惧怕被人当成并病患杀死,所以干脆死守城门,说什么也不肯让霍将军的兵士进城,更不用说拿出粮草来补给将士们了。
霍子骞的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哼,说什么害怕被传染,害怕被杀?他看,是这些人早已经昧着良心给苏康当了走狗了!不过是贪生怕死的借口罢了!
霍子骞跟身边的副手说了几句,军队就由岐伯和藏无法师暂领,安排妥当后,霍子骞换了一身夜行衣,领着十个手下,悄悄的摸到了城墙侧面,贴着墙壁行走了一段时间后,原地等待了片刻,见四面八方确实没有人守候,这才助力快跑了几步,施展轻功,蹬着墙面翻身而入。
身后几个黑衣人也跟随霍子骞的步伐一起,悄无声息的落在祥县的城内。
青烟缭绕,四周寂静,只有干枯的老树影子。
第285章 ,强盗
霍子骞派去打探消息的人早就将前面的形势报给了他,沿路去往西城的几个县城已经‘名存实亡’。
此刻,小县官曹县令正在激动不已的摸着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金子银子,就差要认苏康当祖宗了。
然而就在他高兴时——
“砰!”
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他顺着灯火看去,见门外立着一个身材颀长戴着面具,周身泛着冷冽气息的少年。
曹县令身子颤了一下,立刻嗅出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尖声道:“你是谁?竟敢闯入我县令府衙?”
不对,他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还戴着面具?
让他想到了一开始见到的戴着面具的苏康,曹县令立刻道:“你是霍将军?”
他不是在城外么?现在城门已经关上了,他竟然还能进来?
曹县令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将盒子里金银收起来挪到自己身后:“霍将军来这儿干什么?”
霍子骞嗤笑了一声,伸手拖过一个春凳,跨步坐下来道:“真巧,本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曹县令,怎么曹县令在哪里见过本将么?”
“没……”
话还没说完,曹县令干巴巴的瞪了瞪眼,若说没见过可不就穿帮了?便道:“你少说废话!哼,我们县衙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我警告你,你最好……”
霍子骞身后的是个黑衣人噌的一声亮出了宝剑。
曹县令还没说完的话自动咽了下去……
乖乖,燕王不是说这霍将军很好说话么?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好相与的样子……
他腿一软,抚着桌子的手颤抖着,眼见着下一刻就要跪下来,一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到光芒,道:“霍将军饶命!咱——咱有话好说!”
他倒是上道儿,难怪这么快投靠了苏康。霍子骞道:“你觉得本将想要什么?”
“小、小人不知!”
霍子骞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苏康跟你说了什么?”
苏康?曹县令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燕王苏康,额头上豆大的汗水直直得冒了下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既然瞒不住,那还是保命要紧吧,反正也没跟他说什么要紧的事。
“他、他他说……为了百姓的利益,关紧城门,看看、看好粮草…就…行了!”曹县令站不住了,干脆直接跪下去叩首道。
霍子骞满意的点点头,道:“没有别的了?”
那县官道:“没有了!”
霍子骞冷笑了一声,苏康还真以为自己是前世那个被他随意捏在手心的苏钧么?
他知道自己身份又如何?就眼下这境地,他根本就不在乎了。
霍子骞眼眸眯起,盯着他沉声道:“既然想活命,那就将娶将粮仓里的粮食交出来。否则就用你这条命来换吧!”
县令颤颤巍巍的点头,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转身从金银匣子里取出一串锁钥,抬脚在前方带路起来。
眼前这个粮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的粮食全都用麻袋装着,摞的高高的。
霍子骞抿着嘴唇,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刃,插进去检验了一番,里面乳白色的米粒儿便顺着缺口流下。
米倒是实实在在的好米。霍子骞满意的点头。
他用手捂住开口,示意身后的随从:“带走!”
身后的随从扛走了几袋子大米,这一屋子大米也就只够二十万士兵撑个十天。
县官眼睁睁的看着霍子骞将粮仓中的大米搬得一点都不剩,顿时急了:“将军!将军呐您——您不能一点后路也不给我们留啊!我们祥县还有这么多百姓,这冬天还很漫长哩……”
曹县令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是很是感人。
霍子骞冷冷一笑,道:“你放心,本将定然不会让城里的百姓饿着肚子。”
曹县令茫然的抬起头,霍将军这话什么意思?
霍子骞的人搬空了整个粮仓,随即又在他府中大肆搜查——这穷山恶水的金银的确不多,但是霍子骞又发现了一个粮仓!
只不过,当霍子骞将其中一袋粮食用宝剑戳开后,却发现里面流出来的全都是掺杂着砂砾、麸皮、小麦的‘粮食’!
曹县令双腿一软,在得知霍将军的身份的时候,他就不敢怠慢,直接将自己府中私自扣押的粮仓双手奉上,只为了能够入了霍将军的法眼,好让他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哪里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府中被翻了个底朝天不说,还将他给难民准备的‘米粮’给搜出来了!
曹县令气的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