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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咱们三个之中,只有你是医生,也只有你接触这方面的事情多,所以就属你的心理承受力最强,让你出手最合适不过了。”
成哥连连点头道:“对,对!就该让你出手!”
池农苦笑道:“好吧,我认了。这也算是学到了一个本事吧。”
我们三个说着话,很快就到了高队长所在的医院。
停下车之后,我们跑进门诊楼,问清楚病房楼在哪里后,直奔高队长所在的房间。
临到病房,我们便看见有几个医生正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其中还有一个面熟的老人,我打眼一看,正是之前在郑家检验郑景麓尸身的叶法医。
叶法医看见我们三人,先是一愣,随即喜上眉梢,连忙迎上来,看着池农道:“张国手您来了啊。”
池农笑道:“不敢当,师父让我来,我不敢不来。”
叶法医一听便知道我是正主,又连忙跟我握手道:“大师傅,有劳了,有劳了。”
我也笑道:“叶医生客气了。”
成哥道:“叶法医,你不是看死人的吗,怎么也来凑这里的热闹?”
池农和叶法医对视一眼,叶法医尴尬道:“这,这个……”
池农道:“叶老,不好意思,我这个师弟有点憨……师弟!叶法医是咱们禹都医术界的外科权威!高队长是他的老朋友,高队长出事了,他能不来吗?”
我们正在寒暄聊天,只听病房内传出阵阵虚弱的呻吟之声,我听音断相,知道那是高队长的声音,而且高队长此时心神大衰,不是病的,而是被折磨的,不过短时间内还死不了。
高队长应该也听见了我的声音,便在病房内弱声道:“大师傅来了么,快请他进来啊……”
而病房的门也一下子开了,一个满脸泪痕、疲惫憔悴的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盯着我们急切道:“是大师傅到了吗?哪位是大师傅?”
看来这女人一定是高队长的老婆了。
老叶赶紧指着我道:“大师傅就在这里。”
高妻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双眼垂泪道:“大师傅救救他吧,他都疼晕了五次了,在这样下去,就没命了!”
我点点头,对高妻道:“不用着急,他的病能治,他不会出事。不过治疗他病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徒弟。”
说着,我瞟了一眼池农,池农走上来道:“是我。”
我不等高妻再说话,便对池农道:“咱们进去看看高队长。”
我们一众人涌进病房内,只见病房里也站着几个医生,有老有少,各个满头大汗,惆怅不已。
第六十九章 神医出手
我们挤过去时,还听见一个老医生还不停的嘟囔道:“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体征上没有任何异状,怎么会这么痛苦……”
另一个医生也小声嘀咕道:“是啊,做了这么多检查,什么都没有发现,怎么治?”
我们一进来,这些医生们便纷纷朝我们看,老叶向他们介绍池农道:“这是池农张先生,咱们市里鼎鼎大名的神医,各位想必都认识。……”
众医生听见,纷纷上来寒暄,池农则端着架子,颔首微笑。
我心中暗笑,眼睛往病床上看去,只见高队长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整张脸蜡黄无比,全是汗水,精神萎靡不堪,双目微闭,两腮凹陷,只闻出气的声音,不听吸气的动静,嘴唇白的吓人,嘴角不停的抽动,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高队长嘴里传出来。
短短几个时辰没见,高队长竟似是换了一个人!
由此可见,那虫邪果真厉害!
老叶凑到池农身旁,低声道:“张国手,高队长的病症很奇怪,不知怎么的,整条右腿就又痛又痒,而且是那种要命的痛和痒,偏偏还不敢碰,送到医院后,检查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给他打止疼针,不管用,吃止痛片,也不管用,最后给他打了麻醉药,但是居然还能疼醒。整个市里专攻疑难杂症的中医、西医全都被请来了,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结论……您真的能治吗?”
池农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高队长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以后,眼睛猛地一亮,挣扎着要动,却没能动成功,他妻子急忙去扶他,他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大师傅,你终于来了。”
池农在一旁道:“他应该是被打了麻醉药,动不了。”
我点了点头,对高队长说道:“我带我的徒弟来了,如果你相信我们,我就让他给你治病。”
高队长虚弱道:“我相信你。”
老叶在一旁惊讶道:“你们知道老高得的是什么病?”
他这么一问,病房里站着的所有医生全都朝我们看来。
池农走上前去,道:“是的,我们不但知道他的病,还知道怎么治疗。”
一干医生更加吃惊,纷纷都围了上来,还有人忍不住出声问道:“高队长得的是什么病?该怎么治?”
池农没有理他,而是道:“现在要为病人治疗,除了我师父和我师弟,无关人员还请出去,在外面等候。”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情愿出去,怕错过这一场难得的怪病治疗。
成哥眼睛一瞪,大声道:“你们还不出去是要干嘛!如果病人死了,谁负责?”
高妻也央求道:“大家先出去吧,让大师傅他们安心治病。”
老叶也道:“好了,大家都走吧,在外面等着是一样的。”
众人这才慢慢挪了出去。
等病房里清净之后,我们把门掩上,高队长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们,我对池农说道:“可以动手了。”
池农点点头,然后朝高队长走了过去。
池农一边走,一边阴笑,黑黑的脸上,露出两排牙齿,临到病床前面,池农还伸出舌头,呲溜一声,舔了一下嘴唇,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像足了电视上的强奸犯。
成哥见状,也“嘿嘿”笑着,走到床边。
我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这俩货像是三十岁的人吗?
一点都不成熟,看来有句话说的很正确,男人不结婚,永远都是小孩子。
高队长虽然打了全身麻醉,但是因为太痛太痒,所以神智还算清楚,看见池农和成哥这个样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极力地想蜷缩身躯,同时嘴唇抽动道:“你们……要干什么?”
池农奸笑两声,突然上前一把拽掉高队长身上的盖着的毛巾,喝道:“给我脱下来吧!”
说着,池农一把抓着高队长的裤子,麻利地解开皮带,攥着裤腿一拉,便将高队长的裤子脱了下来。
高队长那两条长满黑毛的粗长腿立即裸露在我们面前。
当然,还有一条红色的小内裤触目惊心。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场面,实在是要多不雅观,就有多不雅观。
而且我心中再次忍不住去想,看池农和成哥的表现,他们这么兴奋,会不会真有问题?
只见高队长惊恐万状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池农不屑道:“别叫!给你治病的!”
“对啊,叫什么叫!又不是强奸你!”成哥搓着手,两眼放光地看着高队长,问池农道:“死兽医,接下来脱什么?”
池农骂道:“脱你个大头!给老子按着他的两条腿!”
成哥道:“他都不会动了,还按着他的腿干嘛?”
我解释道:“待会儿农哥要给他治病,那痛楚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虽然他打了全身麻醉,但是还会抵不过那痛楚,他肯定会乱动,一动就影响治疗效果了。”
成哥嘟囔道:“那打麻醉药还有什么用。”
池农道:“要是不打麻醉药,能把他疼死!”
成哥这才悻悻地去按着高队长的两条腿,我说:“按住他的两个膝盖,用力,一动不要让他动弹。”
成哥道:“要不,封住他的穴道算了。”
我说:“不行!治疗的过程中不能封住穴道,气血一旦凝滞,不能通畅,他这两条腿就废了。”
成哥撇了撇嘴道:“真是麻烦。”
成哥这种表现,还是因为他蹲大狱的经历,让他对所有的警察都看不顺眼,尤其是高队长这种领导,如果不是碍于我的面子,打死他也不会去救高队长。
虽然不情愿,但是成哥还是按住了高队长的两个膝盖。
池农用询问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可以了。”
池农默然颔首,然后上前一把抓住高队长的右腿膝盖以下部位,右手大拇指扣在足三里穴道处,左手捋着高队长的右腿小腿肚上方,然后两手同时愤然用力,右手压,左手捏。
高队长神情猛然一变,突然间张大嘴嘶声惨叫起来。
“啊!”
那叫声痛彻心扉、歇斯底里,估计整个医院都能听见。
守在病房外的医生们还有高队长的妻子都不淡定了,都想往病房里进,幸好我事先把门锁上,他们在外面砰砰地乱敲,就是进不来。
高队长高声惨叫,两条腿猛然颤抖起来,如果不是成哥大力按着,估计高队长都能蹦起来。
由于下半身不能动弹,高队长的身子往上一抬,差点坐起来,但是上半身刚刚上仰了四十五度,他就又躺了下去。
然后高队长的气息减弱,紧接着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高队长第六次晕厥了。
也实在难为他了。
成哥撤走双手,道:“还真动了。”
池农翻翻白眼,道:“你以为骗你玩呢!”
门外还是一片敲门声,还有人在问:“怎么没动静了,是不是人出事儿了!”
我冲门外敲门的人大叫道:“别敲了!也别叫了!他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你们要是不想高队长死,就安静一点!”
我这么一喊,门外果然静了下来。
池农手法不变,看着我道:“铮子,他晕了,现在怎么办?”
我说:“不碍事,继续。”
池农点点头,右手快速地从高队长腿上足三里穴往下滑去,直到高队长的足踝处。
高队长的腿上一下子出现了两道血痕。
血淋淋的血痕!
像匕首划下来的一样,几乎都要滴出血来,看上去触目惊心!
第七十章 石下土洞
但我看见这种情形,反而放下心来,我笑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死不了了。”
池农把手拿开,道:“这就行了?”
我说:“先看看变化。”
我话音刚落,高队长的右腿就又起了变化。
只见那两道血痕之间的肉,慢慢地鼓了起来,越鼓越大,就像是气球被吹涨了一样。
等到那肉鼓起来有两根手指那么高时,便不再动了。
池农喜道:“果然是这种变化。”
成哥则撇了撇嘴,道:“怎么看上去这么恶心。”
我笑道:“这算什么。真正恶心的在后面。”
成哥警惕道:“后面有什么?”
我说:“现在还不到时候,这只是第一步。现在咱们可以撤了,再过一段时间才能进行第二步。”
这时候高队长悠悠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腿,虚弱地道:“大师傅,我这病,算是好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彻底好,现在算是第一疗程,还需要后续治疗。你先休息一下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来,然后给你全部治好。”
高队长道:“谢谢,麻烦您了。”
我说:“客气了。在这段期间,你的腿不会再疼了,也不会再痒了,但是,你最好也别动它,也千万不要吃辛辣、油腻、腥鲜的食物,更不要饮酒,最好只喝稀饭,吃流食,否则它还会发作的。”
高队长认真地道:“我记住了。”
我说:“你先休息休息吧,十二个小时以后,我再来。”
“大师傅!”高队长又叫了一声,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得这种病?”
“说实在话,我能看得出来你有这种病,却不知道因何而起。”我道:“我是相士,有很多时候,看到的其实都是表象,而且是酝酿到一定程度的表象。但我怀疑,你这虫邪之症,或许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