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邋遢男人没有说话,还是在看那铁片。
我道:“大叔,这铁片是我的。”
“你的啊,我说嘛,这草丛里怎么会有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片,上面还画着一个人。”
那邋遢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把铁片还给了我。
看来他不认识这铁片。
但我还是问了一句,道:“大叔,见过这东西?”
“第一次见,怪有意思的。”那人笑笑,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铁片一眼,也没表现出什么异状。
我更坚信了我的想法,他并不认识这铁片。
“大叔,你还要这蛇不要了?”成哥又问了一遍。
那邋遢男人看了看死蛇,笑道:“看样子,你是想吃了它,我就不要了。全当谢谢你们救我一命!”
说着,那邋遢男人俯身一拾,便从草丛里抓起了一个小包袱,然后搭在肩头,悠然地往山下走去。
“大叔,你往哪里去?”池农喊道。
“流浪汉,四海为家啊!呵呵……”邋遢男子回答道。
“我这里有点零钱……”
“我是流浪汉,不是乞丐!”邋遢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成哥道:“死兽医,你管人家去哪儿呢?还要给人家钱?侮辱人不是?”
池农摇了摇头,道:“他身上有股味。”
“有股味?”成哥不解道:“什么意思?”
池农道:“就是异味,像是什么药。”
说着,池农看看那人的背影,又看看死蛇,皱起了眉头,似乎若有所思。
成哥道:“什么异味啊,就是长时间不洗澡的味儿!走,回去炖蛇吃去!”
我厌恶地皱着眉头,道:“成哥,毒蛇啊,毒蛇你也敢吃?”
成哥大声笑道:“你这就外行了!蛇越毒越好吃!走咯!”
“恶心啊!”池农道:“蛇皮里,一兜兜,全都是寄生虫卵!”
“老子就爱吃虫卵。”说着,成哥当先下山而去,我和池农摇摇头,跟在后面。
池农还叫道:“大傻成,你吃蛇,别用我的锅啊!”
“用了也白用!”
我笑了笑,随意地四处看去,就在这时候,我突然瞥见山脚下矗立着一个人影。
背着一个麻袋,正是刚才成哥救下的那个中年流浪汉。
但是他的身边,却还有一道人影!
一道让我分外眼熟的人影!
绝妙的身材,亭亭玉立,粉色长裙,浅露脚踝,三千青丝,及于腰部!
距离虽然相隔的远,但是我的眼力却十分好,我不会看错的!
这副形象,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邵薇!
我再不耽误,立时往山脚下跑去。
“哎?铮子……”
“铮子,你跑那么快干嘛?”
我快速地经过池农和成哥,两人都出声询问,我来不及解释,只是说道:“邵薇在山脚下,我要去找她!”
我的话刚说完,我就看见那道粉色倩影在山脚下一闪而逝!
她似乎是听见我们的说话声音了,也看见我们的身影了。
我急了,道:“邵薇跑了!”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一晃而过,成哥和池农一前一后,急速朝山下奔去!
我在后面一刻不停地跟着跑。
成哥和池农很快就到了山脚下,成哥继续追,池农则站在了那中年邋遢男人身前。
我到他们身边的时候,池农正在问那男人道:“你真的不认识刚才那个女孩子?”
“不认识。”那邋遢男人摇头道:“她刚才向我问路,还没说完话,突然就跑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咦!你们不知道,她跑得可快了!”
第五十二章 山中遇袭
说话间,成哥也已经回来,摇摇头道:“晚了一步,人已经不见了,没有追上。……”
我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成哥道:“别叹气,或许是看错人了。”
我摇摇头,道:“不会看错的,就是她,太熟悉了。”
“那等下次吧,既然能出现一次,就会出现第二次。”成哥道:“她总不会一直躲着你不见。”
那邋遢男人道:“我说的嘛,那妮子跑得可快了!”
池农盯着那邋遢男人道:“她刚才问你什么路?”
“她问我这山里头有几条能绕出去的路。”那邋遢男人道:“我还没说,她就跑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嘛。”
池农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我咋知道?”
“你身上有股味。”
“啊?”那邋遢男人一愣,道:“啥味?”
“药味。”池农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药味?”
“我身上有药味?”那邋遢男人耸动鼻子,伸着胳膊,在自己身上乱闻一气,然后道:“没有啥味啊,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我听你的声音有点耳熟。”池农道:“好像几年前在哪里听见过,你认识不认识我?”
“不认识。”
“你是哪里人?”
“咋?”那邋遢男人笑了:“你盘问俺户口?”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该办什么事儿就办什么事儿去吧,别搭理他。”成哥跟那邋遢男人一笑,然后推搡着池农道:“死兽医,犯神经病了?赶紧走吧!”
池农又狐疑地看了那邋遢男人几眼,便被成哥推着走了。
我站在那里,望着邵薇消失的方向,出了片刻神,见那邋遢男人背着麻袋,一晃一晃地远去,又听见成哥在后面喊我,我便也走了。
一路无话,走到别墅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看看来电,是郑蓉蓉的。
我的手不由得一颤,心想郑蓉蓉这时候打电话干嘛?不会是郑景岳挂了吧?
成哥和池农看我矗在那里,也不接电话,脸上一会儿变一种脸色,都奇怪道:“干嘛呢铮子,怎么不接电话?谁呀?”
说着,他们都往手机上看。
“郑蓉蓉的,你快接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只听郑蓉蓉在那边道:“在干嘛呢?”
听她的语气还挺正常,我也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儿,刚出去走了一会儿。你呢?”
郑蓉蓉道:“我也没事。”
“嗯。”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池农和成哥都在旁边竖着耳朵偷听,池农低声道:“别冷场啊笨蛋,快问她是不是想你了?”
成哥也低声撺掇道:“就是,就是!快问!”
这俩货不安好心,我脸一红,这话我实在不好意思问。
电话那边郑蓉蓉就说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我连忙解释道:“是成哥和农哥他们俩在旁边聊天,我站远点。”
“哦。”郑蓉蓉应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沉寂。
池农不敢出声了,只是拼命努嘴,做口型:“说你想她了!快说,笨蛋!”
成哥也拼命地点头,手里的死蛇一晃一晃的,都甩到池农脸上了,池农一脚把他踹到一边,他又飞快地跑回来,把耳朵贴在手机旁边,嘴里无声地道:“快说!”
我哪里肯说。
看他们急的上蹿下跳的,眼睛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我不禁好笑,这俩货怎么不教好的,光教坏的,这么说不成流氓了嘛。
我把手机递到成哥嘴边,用口型说道:“来,你说。”
成哥拼命摇头。
还好,那边郑蓉蓉又说话了,我又把手机拿好,听见郑蓉蓉在那边说:“你吃晚饭了吗?”
我说:“还没有。”
池农又开始在一旁拼命眨眼,给我做口型,说:“跟她一起吃饭!”
我嘴唇抖了半天,没说出来,池农忍不住用脚蹬我,成哥也想踹我,我赶紧说:“你吃晚饭了没有?”
郑蓉蓉说:“也还没有呢。”接着她又说道:“要不一起吃吧?”
我说:“嗯,我们这边马上要做饭了……”
我还没说完,就听见池农仰天无声地哀嚎一下,然后朝我飞踢过来,我瞬间醒悟,赶紧接着说:“要不你过来吃跟我们一起吃吧?”
池农和成哥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两口气,然后一起用杀人的眼光瞪我。
郑蓉蓉道:“我怕打扰你们,还是咱们两个吃好了,这样吧,我开车去接你,你等我一会儿,行不行?”
我迟疑了一下,见成哥又要踢我,我赶紧说:“好!待会儿见!”然后挂了电话。
刚挂掉电话,池农和成哥就对我狂骂起来。
“没见过像你这么不会说话的蠢货!”
“就是,真他娘的为你的智商捉急!”
“你会不会跟女孩子说话啊,白痴!”
“不会就听我们的啊,笨蛋!”
“简直是比大傻成还蠢!”
“你比死兽医还挫!”
“怪不得杨柳要杀你,活该!”
“怪不得邵薇不见你,应该!”
我急道:“你们这么撺掇我,合适吗?我们两个合适吗?”
池农道:“合适不合适,得先试试才知道!杨柳要杀你,邵薇躲着你,这两个是指望不上了,你还不先护着这一个?”
成哥道:“对啊,就剩下一个指标了,还挺好一指标,你还不好好把握,脑子里装的啥?”
“这么好一女孩子,你要是追不到手,就别来见我们,找块豆腐撞死去!”
“对!这么好一女孩子怎么就看上你这不开眼的傻瓜了!”
“我这么英俊潇洒,她都没有动心……”
“你哪有我英俊潇洒……”
“呀呵,大傻成,你撒泡尿看看你的熊样!”
“死兽医,你……”
趁着两人又掐了起来,我赶紧落荒而逃,钻进屋子里去了。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跟郑蓉蓉一起吃饭,就不用吃成哥炖的死蛇汤了。
这才算是意外的解脱!
把玩了一会儿黑铁片,我便去洗漱了一番。
之前郑蓉蓉说过,如果是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话,就不用刻意装扮了,所以我也没有让池农给我化妆,而已以原本的样子等待郑蓉蓉。
没过多久,郑蓉蓉的电话就又来了,她说:“我到山下停车的地方了,你下来吧,我就不上去了。”
我说:“好。”
一旁,池农和成哥都纷纷鼓励:“拿出手段来,拿下她!”
我咧嘴笑笑,然后跑了出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从别墅到山下并没有多远,我跑得很快,只要转过一个山道弯弯,然后就能直通山下了。
在我刚跑到山道拐弯处时,一股本能的危险感觉猛然出现,我下意思地往地上扑倒,但还是晚了片刻。
我只觉脖子右侧一阵疼痛,仿佛被一根木棍用力敲了一下似的,我的大脑开始晕晕乎乎起来,两眼想要闭上,整个人似要睡着。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一个黑影朝我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类似口袋的东西。
难道要把我装起来吗?
我慌乱地想着。
想要发声大叫,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我浑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就在那黑影快要接近我时,山道旁的草林里忽然又蹦出来一个人影,飞快地与先前那个影子缠在了一起。
也就在这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人在摸我的身体,而且上下其手,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但是眼皮却沉重的厉害,怎么睁都睁不开。
片刻后,我便感觉那只摸我身体的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真他娘的疼!
然后,我猛地就醒了过来。
第五十三章 神相令
睁开眼时,我看见的是一片辽阔的星空,暗淡苍茫的夜色里,无数星星在闪耀,月牙如钩,挂在天际。||
身旁是草木丛,身下是山石道。
这么说,我还是在山中,还在山道上,没有被掳走?
我赶紧跳起来看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怪了!
难道刚才是错觉,我一个人走到这里,就突然晕倒了,然后睡了一觉,就醒过来了?
我摸了摸脖子,那里一阵疼痛,显然是遭到袭击了!
我又立即警惕起来,再一想刚才昏迷时,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我脑海里立即闪进来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我被一个喜好男色的变态给猥亵了?”
完全有这可能!
我长得又不丑,正直青春年少,结果被变态给瞄上了,出来一棒子打晕,然后猥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