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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躲无可躲之下,被杨钊抽中,手臂骨头断裂,再也握不住力劈华山的单刀。单刀在惯性的力量下飞了出去,直接插进了一旁准备偷袭的老七的背部,死亡。
在即便如此,杨钊也没有停下来,沉腰下蹲,甩手一棍,砸在了络腮胡子的脚上,脚骨碎裂之间,络腮胡子再也站不起来,扑倒在地失去了反抗之力。伤一个。
然后跳起,甩手一棍,又躺一个。等杨钊回头再寻找对手的时候,李白也同样放倒两个,还有一个被小四给射成了蜂窝。
七个人至此被全部放倒,其中死了五个,重伤两个……
络腮胡子倒在地上快哭了,十拿九稳的一次抢劫,峰回路转之下,竟然成了他们的丧命之旅……
第099章:长安
李白走了,走的很洒脱。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收拾那伙贼人,在络腮胡子束手就擒以后便没有了留下的心思。尽管杜甫和杨钊都极力邀请他去长安一同参加会试。
但李白似乎根本就没有考科举的意思,当时杨钊就在恶意的揣测,这位后世有着诗仙之称的牛人,会不会因为是考科举,没有考过才会心灰意冷,不再参加。
当时科举在学子心中还是很神圣的,这个从牛人孟浩然一直考到近四十岁,便能看出来。可惜他也点子背,没有隐士之心,却因隐士终身。
最终王庆骑着马去了一次临近的青县,请来了官差,不但彻底收拾了残局,还挖出了络腮胡子的身份。也是这时杨钊才知道络腮胡子还是惯犯,手上压着多条人命。
不过经此一役,这些自然有地方政府裁决,跟他已经没有关系。
再一次上路的一行人,路上再没有遇到什么值得说道的故事。穿过蒲津关,过同州。直奔长安而去。
坐在马车之内,杨钊拿着本书,随着马车的摇晃,晕倒倒的看着。杜甫却坐在杨钊的对面,也是昏昏欲睡。
马车前行,不紧不慢的穿过官道,一路上官驿无数,私驿更是无数。
三天之后,正昏昏欲睡的杨钊,便接到了王庆的通知,伟大的大唐长安终于到了。
在离长安城不远的地方,杨钊和杜甫便走下的马车,巍峨的长安城也第一次出现在杨钊的眼里。
望着高达近十多米的城墙,杨钊久久无语,就这么牛叉的地方,安胖子还没有打过来,李隆基就吓跑了,实在是……,杨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杜甫在旁边笑呵呵的道:“子午是不是被吓得了?”
“是有点吓到了。”杨钊头也不回的道:“原来长安这么宏伟的,今天才知道。”
杜甫很开心:“我还以为子午对什么都不在意呢,当初面对一州刺史都能洋洋洒脱,未想到被城墙给吓到。”
能不吓到吗?杨钊很想上去摸两下城墙,看看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虽然外表看起来,全是石头。但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不过杨钊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长安城的壮美。
仅仅一个城墙,就能让人感觉到一股威严和肃穆,这种建筑技术不服气都不行。
杜甫一把将傻愣愣要去摸城墙的杨钊给拽回来道:“子午,没看见那边的守城门的兵丁们,眼神都不对了吗?”
杨钊扭头一看,果然是,兵丁们身穿锁甲,手里拿着长枪,沿着城门站出老远的排成两排。杨钊想去摸城墙正好来到他们的身后。
“看,看,都看什么看。”杨钊脸上一红,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没见过这么强悍的城墙很稀奇吗?再看小心我找你们长官告状去。”
在后世高楼大厦见得的多了,一不小心惊奇一会,还被人鄙视了,杨钊是有些小愤怒。
守门兵丁的眼神很怪,跟看见神经病一般,没多久便收回了目光。
杨钊一抬头:“唉,我说杜甫兄,你站那么远干嘛?”
杜甫低着头继续往前走,生怕别人知道他认识杨钊似的,丢人呐。
杨钊却没有一点眼色的道:“子美兄,介绍一下长安城。你家老爹是奉天令,是不是这长安城的奉天令?”
杜甫没好气的撇了杨钊一眼,道:“不是。不过这长安城我倒是知道一些。前朝文帝定都在这儿,那个时候还不叫长安,叫大兴城。后隋炀帝即位,征调十万民夫,长安城才有了现如今的规模。子午兄西游中的大慈恩寺,据说就在晋昌坊内,如若我等高中进士,说不定也要进一次大慈恩寺的大雁塔,题名留诗。长安的特点就是四个字雄伟繁华。”
杨钊叹道:“是啊,几十公里的大城市,果然是那败家玩意的手笔,竟然比同时代的巴格达和君士坦丁堡大了六七倍,牛,很牛。”
杜甫斜着眼睛瞄着杨钊,虽然他对于杨钊嘴里突然蹦出的新词已经习惯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追根问底:“子午兄,解释一下,君士坦丁堡和巴格达是哪里?”
杨钊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便装傻充愣的道:“啥玩意?哦,让我想想,巴格达就是通常所说的黑衣大食,昆仑奴就是从哪里来的。另外:骊靬人,这个名字听说过没?”
杜甫愣了愣道:“后汉书提到的骊靬人?”
“没错。”杨钊道:“骊靬就是罗马,君士坦丁堡是其都城,这了解了没?”
“子午兄是如何知道这些的?”杜甫有些不明白了。
当然是百度大神哪儿知道的。但这话却不能说:“子美,该进城了,据说这里也有刘胖子的昌平分号,我们就住在哪里吧。”
杜甫虽然没有得到杨钊的回答,但也没有在意。而是随着杨钊向着城内走去。
长安城方圆八十四平方公里,城南是终南山及子午谷,北临泽水、渭水,西有沣河、黑水,南有洨水、漓水,东依灞浐二河,旧称八水绕长安。从地理上看,长安左有崤山,函谷关之险,右有关陇,巴蜀之固,披山带河,沃野千里。有秦中自古帝王州的说法。
十三座城门,一百零八坊,当真是千百家如围棋书,十二街如种菜畦。是中自古封建王朝中一等一的存在。
回想着有关长安的一些事情,杨钊和杜甫一起漫步在直通北门的朱雀大街上,街头人来人往,偶尔还能看到几个做唐装打扮的外国人。
没多久王庆便赶着马车追了上来,向着昌平楼而去。刘昌平的重点虽然放在了关内道的蒲州,但大唐长安这样的地方自然不会放过。知道杨钊要前往长安,刘昌平很乐意去伺候好这位财神。
就因为杨钊的几个看似简单的法子,刘昌平已经由一个开酒店的个体户,在短短八年之中,不但酒店客栈开遍了关内道,甚至开进了洛阳长安的昌平商号。其档次跳了好几级。
当时便派人快马赶至长安,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杨钊大驾光临了。
小伙计不负众望的在城门口等着了王庆。于是一行人便住进了昌平客栈。以备两个月之后的会试……
第100章:渭水之畔
“子美兄,出都出来了,你就别愁眉苦脸了,来,笑一笑……”杨钊恬着脸道。
杜甫拉着一张长脸,看着滔滔渭水,很有想揍杨钊一顿的冲动,他本来想在客栈之内苦读的,却被杨钊生拉硬扯的拖出来游渭水。
“子午,十年寒窗苦就为了一朝金榜题名,你怎么就不紧张呢。”杜甫兴趣缺缺的道。
“谁说我不紧张?”杨钊撇了撇嘴道:“这不是劳逸结合嘛,常言磨刀不误砍柴工,子美何必计较。”
“不计较?”杜甫被气着了:“前天你去逛西市,昨天你说什么要看花会,今天游渭水,好,你放松,你磨刀,可你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
说起这个杜甫就一肚子气,杨钊无论干什么都拉着他,最近几天他想读书就只能在晚上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成。没多久会试就会开始,对于心底没有多大把握的杜甫而言,杨钊这么做,简直有些十恶不赦。
“这你就不懂了吧?”杨钊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长安是天子脚下,科举考的可不仅仅是一句子曰诗云,时事政治才是重中之重。”
“对,对。每次我一说。”杜甫深恶痛绝的看着杨钊:“你总有那么多歪理,接着瞎白话,我看你到底能白话出什么来。”
“子美兄,这你就错怪我了。”杨钊不以为然的道:“做官没有那么简单,考试更不是那么容易,出来多看看多了解一些朝廷动向,这样在作策论之时才能言之有物,大唐数以万计的学子,谁不会子曰诗云,但为什么偏偏有些人中了有些就没中?”
“这……”杜甫强辩道:“没中也许是学问不过硬呢?”
“你还知道那叫学问?”杨钊撇嘴做鄙视状,道:“学问学问,学的差不多了,就只剩问了,这长安有个风吹草动的,都有可能是朝廷某项政令的结果。现如今我们要学的就是从这些东西里面分析,而不是读死书。”
说着杨钊一直前面的凉亭道:“看,子美,那边有个美人在弹琴哦,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杜甫一脑袋黑线的看着小跑过去的杨钊:“这就是你所谓的分析观察?”
“没情趣。”杨钊头也不回的道:“不懂了吧?美人江边弹琴,这么美的事物要是错过了,你情何以堪?”
“看?”杜甫一愣道:“子午兄就这么施施然的过去看?”
“怎么?你还想买了礼物再去拜访?”杨钊奇怪的看着杜甫道:“哎,我说子美,你都二十了好像还没有娶妻呢吧?要不一会我给你牵红线,你看怎么样?”
杜甫闻听此言,也不拦着了,想揍杨钊一顿的心思又冒了出来,不过衡量一下武力对比,最终只能黯然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
在杜甫看来,能在这么雅致之处弹琴,而且弹的那么好的人,肯定不是简单角色。杨钊这么冒冒失失的冲上去,产生一段佳话什么的,起可能性比出门捡钱袋还小,唐突佳人挨顿揍倒是很有机会。
跟着杨钊学的有点腹黑的杜甫很干脆的闭上了嘴巴。幸灾乐祸的站着没有动,就等着看笑话。
杨钊走的很小心,跟偷东西似的蹑手蹑脚,只见一位二八佳人,坐在凉亭之内,脸上无喜无悲,玉手轻抚琴弦,一段优美动听的曲子,缓缓从其指尖留出。
意境深远之间,带着少女淡淡的思绪,一如春日开放的花朵,在朝阳中被清风拂过,让人听起来无比平静祥和。
至于少女身旁的一个丫鬟,和不远处的两个瞪眼打手势让他离开的家丁,杨钊直接忽视了,那两根大葱级别的家丁实在有些碍眼……
一遍仔细的听着,杨钊一边品味着,古琴那带有自身特点的音色,跟现代的重金属摇滚等等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汪清泉。
听着洗人心魄的琴声,杨钊放佛看见一湾春水向东流一般,安静中带着少许喜悦,一边听,杨钊一边感叹着佳人的琴技,当真难得。
良久之后,琴声停歇,若有所失的杨钊鼓起掌来,并且微笑着向佳人表示赞许之时,迎来的确是佳人紧邹的眉头,和娇嗔紧绷的一张俏脸。
“好曲,好曲。”杨钊没话找话的向前凑:“闻之如清泉洗心,听之如幽兰花开,姑娘的好琴曲,好琴艺。”
两个家丁没有想到,还真有人敢在自家小姐面前显摆,两个人跟兔子似的蹦跶到杨钊的面前,双手一伸,将路拦了:“这位公子请了,我家小姐素来喜欢清静。公子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说的话很客气,但是那姿态,那样子却跟客气二字一点都不沾边,看杨钊的眼光跟看采花贼似的。
杨钊压低了声音跟两个家丁较劲道:“你们不让我过去是吧?告诉你们,一盏茶的时间之内,你们小姐会请我过去。”
两个家丁同时摇头,看杨钊的目光很看神经病似的,四只手依然伸的扒钩一样,寸土不让。
杨钊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大声的道:“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