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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直到天都黑透了,也没见个人影。
林安不由皱了皱眉,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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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5章难道这是好竹出歹笋?
林安原先是想要弄清楚这其中的变故的,不过转念想到,左右她迟早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不急在眼下。
更何况她已经几天没有见着花儿了,和花儿亲香亲香都还来不及呢,哪里有功夫管付金山夫妻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有那闹别扭跑掉的黑骨,也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跑去了哪里。
林安一边亲着花儿,一边想着黑骨什么时候回来,越发想不起来付金山夫妻的事情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安才猛地想起这两人来,正打算招回一只耳报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这消息就已经有人给她送上了门来。
“安啊,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公公婆婆在镇上发生了意外啊?”
来人是隔壁的春芽婶。
她的大儿是在镇上做活计的,而今天刚好轮到他休息就回家了。
然后就给她带来了这么一个关于付金山夫妻的消息。
春芽婶听到之后吓了一跳,当即就来告诉林安了。
林安有些诧异,她摇了摇头,又皱眉问道:“他们怎么了?”
春芽婶见林安真不知道的样,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想着这事儿会不会是林安干的。
虽别人都觉得林安是个软弱可欺的,可她总觉得林安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当然,这只是她的感觉,她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她从来不对人,只是在有合适机会的时候,帮衬林安一二,希望以后林安能够看在她曾经的帮衬下,对她客气一些。
也不是她想要从林安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她只是想着自己再怎么周全,也难保不会有得罪人的时候。
要是什么时候不心得罪了林安,林安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对她容忍一二就足够了。
心里面想着这些,也没有耽误春芽婶话。
听完了春芽婶的话之后,林安才知道昨天付金山夫妻两人为什么会没有来。
不是他们不想来,而是他们完全来不了了。
林安的眼底闪过一丝隐晦的笑意。
原来,前天那位叫做孙敬元的秀才家里还有一个老娘,他那个老娘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也很有骨气。
虽然家里面没有什么钱财,很多时候就连吃喝都成了问题,但是她一直守着儿,没有向任何人屈服过,硬是咬着牙将样供养成了秀才公。
家里的情况这才好了一些。
只是孙敬元的底耗损的有些过分,所以成了秀才之后得的那些东西又都进了孙敬元的肚,这才让他看上去稍微好了一些,只是仍旧像瘦猴,却不像最开始的那种皮包骨。
孙敬元的老娘以为以后的日会越来越好,可哪里知道,她儿只是和一群书生找人理,就断了胸骨和手骨,活下来是可能,可是前程却全部毁了,这让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恶气?
而她还是个善恶分明的,她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吴老太太。
虽儿当初是为了给林安讨回公道才出了事,可要不是付金山和吴老太太抢走林安的孩,害得人家孩没了,又怎么会闹出后面的事情来?
爱心切的她可以理解林安的心情,所以直接去找付金山和吴老太太两人的麻烦去了。
老太太觉得自己这一辈的希望都没了,所以就豁出去要拉付金山和吴老太太两人给她陪葬!
于是,她在付金山他们的马车上动了手脚。
接着付金山夫妻两人在准备来连家村的路上出了意外,马车翻了,付金山的腰被马踩了一脚,就此晕了过去,醒来之后腰以下完全没了感觉,而吴老太太呢,当时就从马车上摔了下去,直到现在都人事不省。
而做了这一切的那位老太太则是在出事之后,大方承认了这件事是她做的,然后被官差送去了县衙了。
至于那断了胸骨和手骨的孙敬元,则还在医馆里呆着。
他应该是知道了发生的一切,可依旧无动于衷,就好像被抓进县衙的人不是他亲娘似的。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林安顿时皱了皱眉。
这孙敬元好歹是那位老太太养大的,怎么性格和老太太那么不同?
她又想起,那孙敬元在前天对她的话,等他帮她找到了花儿,就让她带着钱财嫁给他的那些话,眉头皱的更紧了。
以那位老太太如今表现出来的烈性,按理孙敬元不会是这种性格啊。
难道这是好竹出歹笋?
这些念头在林安的脑海里一闪即逝,最后只化作一个想法——
等她去找危世鸣的时候,就让他稍微照顾一下那位老太太吧。
“安啊,你那位孙家老太太究竟是怎么想的,就算是为了儿,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是,他儿以后是不能当官了,可是他还活着啊,以后和儿好好的过,也不一定不能把日过不好啊?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春芽婶也是很佩服那位老太太的。
但现在更多的却是惋惜,毕竟在时下百姓的眼中,一旦进了衙门,不死也要掉层皮的。
更何况老太太的年纪已经不了,哪里受得了那苦啊。
她儿虽然没了前途,但好在还活着,也没像连麻那样痴傻掉,以后让儿凭着秀才的身份,开一个私塾,教出一些有出息的弟,再娶个儿媳妇传宗接代,这日不是还能过得好么?
春芽婶唉声叹息了好一会儿,然后就离开了。
等送走了春芽婶,林安就找来了还在赌气的黑骨,让他在家好好照顾花儿和顾瑾,而她则悄然离开了连家村,前往了西池县。
她去西池县,而不是去镇上,主要是去找危世鸣。
有两件事情,第一件,自然是和危世鸣拜托她的事情有关,至于第二件事情,则是想要让危世鸣照顾一下那位老太太。
她倒是没打算去见一见那老太太,也许以后会有机会。
虽然是午后才出发,但林安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西池县。
正当她打算去找危世鸣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往四周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眼熟的人,不由暗暗皱了皱眉。
她不得不先将这点疑惑压下,先去找危世鸣。
林安找到危世鸣的时候,他正在衙门的后院里头和自家师爷饮酒呢。
她在暗处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走了出来,“大人可真是悠闲呐,事情交给了我,你就彻底不管了么?”
危世鸣先是吓了一跳,神色凌厉的瞪向了林安这边,而师爷的反应更大,几乎是瞬间就跳了出来,还从手中拿着的折扇抽出了一把软剑,目光危险地看向了林安。
直到看清楚来人是谁,两人的神色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不过师爷一向都是面无表情的,即便神色轻松了一些依旧是个面瘫。
也就危世鸣在看清楚林安后,立马挤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是林娘你来啦,哎哟哎哟,这可是贵客啊!您要不要来口酒?这可是十年前的女儿红呢!”
“女儿红?”
林安并不喜欢喝酒,但闻言还是挑了挑眉,接过了危世鸣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味道甘醇绵长,的确是上品女儿红。
不过她也只是喝了这一口就没在喝了。
林安刚放下酒杯,就对上了危世鸣满是希冀的眸,不由莞尔。
“大人可别这么看着我,要是让人误会了什么可就不妙了。”
林安冲着危世鸣身后面无表情的师爷挑了挑眉,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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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6章那人肯定不是周少怀
危世鸣有些不明白林安这句话暗含的深意,不由皱了皱眉。
因此他就不知道在他身后的师爷,目光陡然变得危险和凌厉的样。
林安对上师爷可怕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挑衅的笑了笑,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架势。
师爷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林安逗完了师爷之后就不再看他了,只对危世鸣道:“这一次我过来是有两件事要与你。”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让他照顾一下孙敬元的那个娘亲,至少不让她在牢房里被人欺凌。
对于这件事情,危世鸣自然满口答应下来,本来他就没打算让人欺负老太太。
“那第二件事呢?”
危世鸣随口一问,以为林安要的第二件事情也和第一件差不多,所以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林安微微一笑,“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什么?”
危世鸣浑身一震,身体不由地坐直坐正,“你的意思是?”
“之前两天,我在镇上发现了一个贼窝,然后在里面见到了一个人,我问过了,那人姓周,叫做周少怀,听着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大概是半个月前来到了镇上。”
“周少怀?”
危世鸣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皱了皱眉,他知道一个周少怀,只是那人应该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才对。
他没有着急确认,听林安继续往下道:“之后呢,我又知道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位周少怀想要娶我那个嫁了人、正在待产的妹妹为妻。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继续观察了下去,然后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
“什么?”危世鸣迫不及待的追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
林安微微一笑,“因为我也没有见到另外一个人,只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但是呢,我刚才在来衙门的路上又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这一点,是林安在起周少怀的事情时,猛地想起的。
“那人的声音有些苍老,有些低沉沙哑,也很难听,但也因此有着特别明显的特征,所以要分辨起来的话,并不是一件难事。”
林安缓缓的道:“除此之外,我在想的是,你当初提及的两个不知道身份的人当中,有一个人会不会是那周少怀?”
这是林安在见到周少怀时率先从脑海里蹦出来的念头。
因为周少怀出现的时机太巧了一些。
想必危世鸣也会怀疑到周少怀的头上。
哪知道,危世鸣却突然摇了摇头。
“那人肯定不是周少怀,如果你见过的那个周少怀是我认识的那一个的话。”
危世鸣这话让林安皱了皱眉,“你认识周少怀?”
“算是吧。”
“这叫什么回答?”
林安不满,“有没有炭笔?”
“嗯?”
危世鸣一时间跟不上林安话题跳跃的节奏,愣了好一会儿才扬声对外面的秦歌喊道:“秦歌,拿一根描眉笔来,再拿一些纸来。”
然后又对林安解释道:“描眉笔行么?”
林安无甚所谓的点了点头。
没多会儿,秦歌就低头走了进来,手里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纸和描眉笔。
在看到院里多了一人的时候,秦歌的心里是猛地跳了一下的,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过来。
之后发现来人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