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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康鹏老脸通红,骂道:“你当孤和你一样,只知道吃喝嫖赌?孤每天公务缠身,是没有时间!不信你问你大嫂,看孤是不是阳痿!”文鹭听到康鹏的话,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见董崇真要开口问自己,赶紧在康鹏肥脸上狠掐一把,撒腿跑出房去。
康鹏见文鹭被羞走了,赶紧对莫停问道:“你就是文华侯的那个徒弟?上次在汉中给百姓义诊时,借机调戏民女的那个军医?”见莫停点头,康鹏又说道:“孤听文华侯说,你虽然是他最不成材的弟子,但是你在配制春药和毒药上很有一手,尤其擅长开发给女人吃的春药,都有些什么女用春药啊?快拿一些来孝敬孤,孤有赏。”
莫停大喜,忙掏出一些瓷瓶来,一一给康鹏介绍功效和使用方法,“大王,这些是口服的,无色无味,只要女人一吃下去,那怕她是三贞九节的烈女,也要乖乖的服侍大王。”“这是外擦用,擦在那儿,保管大王你夜夜不空,连御十女……。”
康鹏暂时把烦心事抛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见莫停拿出的瓷瓶中有一只是红色的,便顺手拿起问道:“那这是怎么用?效果如何?”
“糟糕!”莫停忙离席磕头道:“大王,小人弄混了,那不是春药,是小人配制的一种毒药,名叫十日拘魂散,放在酒中让人吃下去,十天之后那人铁定毙命,小人不是故意的,请大王饶命。”
“没事,下次小心点。”康鹏原谅了莫停的严重失误,正要把那瓶毒药交还莫停,忽然又收回来,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那瓷瓶。康鹏问道:“你说这毒药让人吃下去,可以在十天之后毙命,那么中毒的人表面有没有什么特征?”
“回禀大王,中毒之人外表没有丝毫特征。”莫停小心翼翼的答道:“小人已经用狗、羊和猴子试验过多次,平时看不出任何异常,但过了十天、也就是二百四十个时辰后,中毒之人便会毙命,死因是心脏骤停,事后在外表查不出丝毫死因。”
“大哥,你破毒药有什么好看?”董崇有些心虚,他叫莫停开发这毒药,是他想霸占雍州一名士族的家产和妻子,才想出的这个馊点子。董崇生怕大哥追问,忙转移话题拿起另一个瓷瓶笑道:“大哥,你试试这个,兄弟最喜欢用的就是它了。”
几天来一直愁眉苦脸的康鹏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兄弟,大哥有一个任务交给你,明天,你带上你那支军队,押运一批粮食酒肉去冀州劳军……”
从被曹操军突袭后的措手不及,被迫撤过黄河重新组织防御后,袁绍军文丑军团逐渐在黎阳南部站稳跟脚,连续的交战中,文丑连斩曹操军大将刘廷、于路和刘岱等将,又战败夏侯敦和于禁、李典等曹操军上将,勇不可当,还有一次文丑直接杀入曹操军中阵,想直取曹操人头,幸亏许楮死战住文丑,曹操方逃得性命,饶是如此,收兵回营后,许楮也是全身伤痕累累,在床上躺了两天方能行动。
曹操军也曾经有过战胜文丑的机会,曹操用戏志才之计,诱文丑去劫他的粮路,文丑中计被曹操军包围,士卒几乎全部战死或投降,惟有文丑一人单枪匹马硬是在曹操军重重包围中杀出血路,逃回自军大营,还杀死杀伤十余名曹操军将领,杀得曹操军上下心惊胆战。战后打了胜仗的曹操伏地大哭,“若孤的恶来还在,那能让文丑小儿如此猖獗?”曹操军众将无不羞愧。手中没有了典韦,又没有吕布、赵云、关羽和张飞等能战胜文丑的猛将,曹操只能对文丑束手无策,眼看军粮已不够一月之用,再不打败文丑,曹操军只有退兵一条路可走。戏志才又向曹操献反间计,使人到邺城撒播谣言,说文丑图谋不轨,意图造反自立,让袁绍疑忌文丑,罢而不用。曹操虽知可能性不大,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派细作潜入了邺城。
戏志才的离间效果很快就出来了,初平五年二月二十六这一天,袁绍从邺城派人给文丑送来一封亲笔书信,信中袁绍将邺城出现的谣言告诉了文丑,并表示自己相信文丑,并将文丑大大褒奖一番,让文丑继续稳守,他在后方集结援军,不日便可赶到,一举消灭曹操。看完袁绍手书,文丑不禁哈哈大笑,他家世代跟随袁家,是袁绍的绝对心腹,曹操居然梦想离间他和袁绍的关系?
文丑大笑间,忽然瞟到袁绍手书最下角还有一行字,文丑忙细看,见袁绍书道:不俊贤弟,康王董卓派其亲弟董崇到阵前劳军,数日内便到你军中,西凉军与我军结盟不久,情谊还待巩固,贤弟切不可慢待于他,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切记,切记。
看到这里,文丑笑不出来了,董二军废物之名早已经名扬天下,好到离谱的狗屎运也是世人皆知,文丑既鄙夷这支垃圾董二军,更鄙夷董崇的为人,大丈夫两军对阵,不以真刀真枪对决,却去用蒙汗药巴豆之类下三滥的手段,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
文丑虽然不想见董崇,但两天之后,董崇还是嬉皮笑脸的来了,带着他那两名财大气粗的偏将、三角眼老鼠须的不良军医和他那支以家丁伙计为主的董二废物军押着猪羊酒肉来了。袁绍军大营门口,醉得站立不稳的董崇一把抓住文丑的手,结结巴巴的说道:“文、文丑将军是吧?我是康王的兄弟董崇,给你送来了劳军酒肉,不,不用感谢我,要感谢,就感谢我,我大哥。”
文丑野兽般的脸上露出不快之色,悄悄身体后仰,免得自己闻到董崇嘴中的酒臭气,佯作客气道:“董将军辛苦了,承蒙康王挂念,此恩文丑铭记于心。董将军请帐中坐……”文丑话没说完,董崇已经扑在他身上睡着了,满身的酒味熏得不喜饮酒的文丑直恶心。
“把他抬进帐去。”文丑不屑的把董崇推开,又指挥士兵卸下董二军押来的物资,生猪活羊和肉干都是粮草紧缺的袁绍军目前正需要的,只有董二军押来的美酒,文丑仅让士兵卸下三十坛,文丑深知军中饮酒的危险,特别在自己军团加上一条军规,平时不许任何人饮酒,违令者斩!只有在打了决定性的胜仗后,方才允许饮酒一杯。
傍晚,董崇终于酒醒,文丑在营中设宴款待董崇一行,席间,董崇捧着一杯酒,离席到文丑面前道:“文将军,请满饮此杯,董崇祝你旗开得胜,一举拿下国贼曹操人头,公侯万代。”言罢,董崇将那杯酒递到文丑面前。不料文丑轻轻推开董崇递来的酒杯,正色道:“董将军,非末将不给你面子,而是末将军中有一军规,军中非大胜不得饮酒,且仅能饮酒一杯,违令者斩!”说完,文丑举起一杯清茶,又对董崇说道:“董将军,末将以茶代酒,陪董将军满饮此杯。”
董崇吓了一跳,他那敢喝这杯不良军医加了作料的酒,幸亏董崇还算有些急智,马上转移话题道:“既如此,董崇愿与文将军将此酒分祝康王殿下与荣国公,祝贵我两军横扫天下,友谊天长地久。”说完,董崇赶紧将那杯酒面向北方倒下,文丑也将清茶倒向西方,两人对视大笑。而董崇回席后,与不良军医悄悄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与失望。
第二天清晨,董崇等人还在搂着美貌侍女鼾睡,文丑军队已经开始例行的早练,军营中呼喊声与步伐声震天动地,将正在做美梦的董崇吵醒,董崇出帐查看,见文丑军旗帜鲜明,枪刀森布,各队各列井然有序,穿插不乱,严整势威。董崇多少识得些货,见文丑军严整如此,不亚于董卓军王牌西凉铁骑,不禁暗自心惊,总算明白大哥为什么担心曹操军无法撼动文丑军团了。
董崇正磋叹间,忽听得营外号角声响,原来曹操军又到营前挑战,董崇不免面如土色,他两个月前刚屠杀了两千多虎豹骑,要是现在落入曹操军手里,真不知道该怎么死了。这时,文丑匆匆赶来,对董崇抱拳道:“董将军,敌军在寨前搦战,将军请在营中安坐,切不可轻出,文丑去去就来。”董崇头点得就象啄木鸟一样,文丑不让他上战场,可真对了董崇的胃口。
文丑披挂而去,董崇看看天色还早,估计文丑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便又回帐去找那名在魏郡低价买到的美貌女奴亲热去了,不料董崇一个回合还未战罢,正欲仙欲死间,忽然听得帐外人声鼎沸,“大将军得胜回营喽。”董崇吓了一跳,忙衣衫不整的冲出去,一看果然,文丑已经提着一颗人头率军缓缓回营。
董崇惊得目瞪口呆,这文丑砍人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直到文丑来到董崇面前,董崇才回过神来,忙问道:“敢问文将军,此来敌军何人?”董崇问的,自然是文丑手中那个身首分家的倒霉蛋了。
“敌将朱灵。”文丑淡淡说道:“曹仁也中了我一箭,可惜被夏侯敦和许楮双双救回,没能全功。”
董崇的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光是一个朱灵,就远比他董崇强,至于夏侯敦、曹仁和许楮等人,董崇在他们手上恐怕走不了三个回合。可这个文丑日不斜影,就能斩朱灵败曹仁,杀退夏侯敦和许楮,自己到了文丑手上,也只是被秒杀的命了。
“董将军。”文丑威严的声音打断董崇的心惊胆战,“非文丑不留董将军,而是此地离战场极近,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董将军还是不要耽搁的好,请董将军今日便起程离开,待到将来,文丑再到董将军家中登门谢罪。”文丑也担心董崇在前线出现什么意外,让自己在袁绍面前没法交代,决定将董崇早早赶走,免得拖自己的后腿。
大哥吩咐的任务还没完成,董崇那里肯走,但文丑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立即命令士兵协助董二军收拾行装,将董二军全部从被卧中拖出来,给他们套上甲衣,文丑亲自保护他们撤离前线。而董崇悄悄对不良军医吩咐几句,准备最后赌上一赌。
“董将军恕罪。”将董崇一行送到黎阳境内,文丑对董崇抱拳道:“文丑军务在身,不能再送,此地已是我军控制区,曹军无法渗透至此,董将军请慢行,文丑告别了。”
“文将军请慢。”董崇嬉皮笑脸的叫住文丑,朝后面一招手,不良军医莫停捧着一个木盘过来,木盘上是一把九龙金壶与两只酒杯,董崇亲自给两个酒杯满上美酒,酒色清冽,香醇异常。
董崇亲自端起一杯酒,递到文丑面前,正二八经的说道:“文将军,实不相瞒,董崇远在雍州之时,就听得文将军天下无敌的威名,今日得见文将军的神勇威武,董崇对将军的佩服,更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董崇知道文将军的军规森严,本不敢强求,可将军今天旗开得胜,董崇斗胆再敬将军一杯酒,以表董崇心中对将军的崇拜之情,望将军不要再拒绝了。”说到这里,董崇用涂过姜汁的袖子一擦眼睛,两只眼睛立即通红,眼泪滚滚而落,董崇哽咽道:“文将军,如果你拒绝我这五流末将的敬意,董崇誓必遗憾终身。”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再加上董崇哭得那么真切,文丑心中暗暗得意,终于还是接过董崇手中酒杯,安慰董崇道:“既然董将军如此高看文丑,董将军请莫再哭,文丑与将军同饮一杯就是了。”
董崇心中暗骂,你以为我还想再哭,我这是姜汁辣的!于是,董崇举起另一杯酒,与偶像文丑轻轻碰杯,两人将酒一饮而尽…………一天之后,曹操军戒备森严的军营附近忽然来了一名家丁打扮的人,生得贼眉鼠眼,骨瘦如柴,鬼鬼祟祟的望曹营中张望,不到片刻,没有哨探经验的他就被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