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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鹏一行刚上城楼,孟获就看到了被捆得象一个棕子的祝融,顿时泪如泉涌,大喊道:“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可祝融的嘴虽然没被堵上,却只是冷冷的孟获,咬牙出血,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默默听着孟获在城下撕心裂肺的呼喊,“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夫人,你说说话啊……”
康鹏也乘机打量孟获,一看之下康鹏乐了——终于有一个比董老大还胖的人了!孟获的身高与董老大相差无几,都是不满六尺,可腰围却足足有八尺,相比之下,已经瘦了不少的董老大身材就显得比较苗条,虽然孟获明显比董老大帅得多,可康鹏也非常满足了。
康鹏清清嗓子,对着城下刘孟联军大吼道:“我乃大汉太师董卓,尔等南人不服王化,竟敢犯我大汉疆土,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本太师可以饶你们不死!”
孟获先是一楞,立即冲着康鹏大喊道:“董卓,我已经遵守诺言到成都来与你决战,你快放了我夫人,我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康鹏放声大笑,得意洋洋的说道:“孟获小儿,你做梦说胡话吗?本相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到了成都就放了祝融?”
孟获大怒,指着魏延大叫道:“是你的部将说的,我只要到了成都与你决战,你就放了我老婆。魏延,你说话到底算不算话?”
有其主必有其将的魏延一笑,摊手笑道:“孟获,我只是说把祝融押到成都,由太师处置,可没说你到成都就释放你老婆啊?”
“你……!”孟获指着魏延,气得张口结舌,可董卓军上下却哄堂大笑,就象看小丑一样看着孟获狂笑,康鹏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半晌才忍住大笑说道:“孟获,本相决定了,就在这成都城头将祝融一刀一刀零剐而死,以惩戒你们南蛮侵犯我大汉边界的罪行。”说完,康鹏肥手一摆,早有几名士兵拔出明晃晃的钢刀,在祝融佼好的身体上比划。
“不要啊。”孟获急得什么也不顾了,跳下战马连滚带爬的冲近几步,扑通给康鹏跪下,大哭道:“董卓,你不要杀我老婆,你要杀就杀我吧,只求你放过我的老婆,求求你了……。”
孟获为了祝融而不顾身份,在两军阵前哭得死去活来,磕头出血,这份真情连康鹏都感动,更别说其他人,可当事人祝融却眼神呆滞,就象死人一般,任凭未来丈夫对敌人哭泣哀告,连动都不动。
康鹏见孟获如此痴情,心中大喜,乘机叫道:“孟获,要本相饶过祝融的性命也行,但你得依本相两件事,本相就饶祝融不死。”
康鹏话音刚落,祝融娇躯剧震,孟获却喜形于色,大叫道:“好,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是不是要我撤军?我马上就退出大汉,永世不犯大汉疆土。”
康鹏大笑道:“你认为本相会怕你骚扰边境吗?本相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全歼刘焉军,用刘焉的人头换祝融的性命,你可做得到?”
“这……。”孟获犹豫了,这时代南方的少数民族虽然还没有接受太多的中原文化,却民风淳朴,不知背信弃义为何物,康鹏逼孟获去杀盟友,孟获就陷入两难。孟获在这里犹豫,刘焉、董和等人却大惊失色,孟获为了祝融,几天前才杀了费观,因为是费观估计失误在先,刘焉也无话可说,如今康鹏又逼孟获来杀自军,刘焉等人就不得不提防了。
不知不觉间,刘孟联军已经互相拉开距离,个个紧握武器,手心出汗,生怕盟友忽然倒戈给自己来上一下。康鹏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又给孟获施加压力,拔出鬼头刀架在祝融细嫩的脖子上,奸笑道:“孟获,本相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动手,本相就要动手了。一!”
孟获满头大汗,汗水顺着三层下巴滚落肚皮,在情与义之间无法选择,而刘焉等人已经约束队伍,只等孟获的决择了。
“二!”康鹏恶狠狠吼道。
孟获的双目喷火,厚厚的嘴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鲜血混着汗水一滴滴跌落胸前盔甲,将胸口染红一片。
这时候,祝融忽然开口道:“董卓,让我对我夫君说几句话,劝他杀刘焉。”康鹏大喜,忙将祝融押到城墙边上,让她劝说孟获。
祝融清清嗓子,对孟获叫道:“夫君,你听我说。”孟获如梦初醒,连滚带爬想冲到城墙下,祝融赶紧叫住他,“站住,你就在那里听。”孟获猛然止步,险险站在董卓军弓箭射程之外,使得董卓军暗算他的打算落空。
“夫君。”祝融的声音既清脆又明朗,响彻两军阵前,“以前我总瞧不起你,觉得你是一个土包子,你武艺没我好,人又胖又丑,只是迫于母亲的命令才与你定亲。可是,我错了,我今天才知道,你是天下最好的人,夫君,请你不要怪我。”说到这里,祝融泪流满面,深情的看着孟获。
孟获泪如雨下,哽咽道:“夫人,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祝融继续说道:“夫君,我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
孟获连连点头,大哭道:“夫人,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
康鹏暗喜,推了祝融一把,低声道:“快叫他杀了刘焉,本相就不叫他自杀了。”康鹏心中补充一句,“不叫他自杀才怪,等他死了,我就把你收了。”
祝融淡淡的看了康鹏一眼,又看看远方的刘焉军,而刘焉军上下已经都把心提到嗓子眼,最后才把深情的目光转向孟获,深情道:“夫君,我求你不要中董卓的毒计,他逼你与刘焉自相残杀后,还要逼你自杀……”祝融话还没有说完,康鹏已经气急败坏的蒙住她的小嘴,可祝融张口一咬,立即把康鹏的肥手咬得满手是血,痛得康鹏惨叫不停,肥手也被迫躲开,祝融趁机叫道:“夫君,你保重,我们来世再做夫妻了。”言罢,祝融用力撞在康鹏的鬼头刀上,康鹏虽然迅速让开,可鬼头刀削铁如泥,顿时在祝融纤细的脖颈上划出长长一条伤口,鲜红的血就象一朵美丽的红花,顷刻洒满祝融佼好的身体上,和康鹏丑陋变形的肥肉上……“快!”康鹏急得大叫,“快把她抬下去急救,叫华佗救!”
“夫人!”孟获就象一头受伤的猛兽,疯狂呐喊着向城墙冲来,后面松了口气的刘焉乘机叫道:“为夫人报仇,杀啊!”
康鹏弄巧成拙,在祝融舍命激励下,二十余万刘孟联军士气高涨,以奔雷之势直扑新成都城墙,藤甲兵轻灵,象兵笨重而沉稳,铺天盖地的压向董卓军,康鹏无奈,只得命令道:“拉弓,放箭!”
第五十三章 成都保卫战(下)
“拉弓。”一队队董卓军弓箭手拉开角弓,斜上四十五度指天,康鹏则默默计算着敌军距离城墙的距离与风向,当敌人靠近城墙有四百步距离时,康鹏果断吼道:“放箭!”
飞蝗般的箭雨自城墙升起,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美妙的弧形,借着弓铉的弹力与自身重力,准确斜射进刘孟联军前队,血花飞溅,顷刻间刘孟联军前队射倒一片,这一个命令看似普通,实际上包涵对自军战力的了解、对风向与风速的把握,还有对敌人冲锋速度、地形高低的计算,不是久经战场考验的指挥官,就没有这么准确的指挥。
以前大战时,康鹏一向只是在帅帐中或旗阵下运筹帷幄,将临阵指挥权交给部下,不是康鹏不想威风凛凛的上阵指挥杀敌,而是康鹏有自知之明,一个没有经验的指挥官贸然临阵指挥,对士卒和自己无疑都是一种致命的危险,假如康鹏按着以前看电视学来的经验,喊出“弓箭手冲锋!”的胡话,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经过无数次的战斗,一直在偷偷从头学习军事指挥的康鹏终于对自己有了信心,这次战斗,康鹏故意把经验丰富的吕布和赵云派出去执行另外的任务,就是决定亲自指挥战斗,只有经过血与火考验的指挥官,才能拥有天下无敌的铁军!
从天而降的箭矢对人体的杀伤力最大,这是冷兵器时代的至理,董卓军弓箭手前队放出箭矢,立即退后装箭,由后队上前拉弓放箭,待后队放出弓箭后,前队又补上前去,有条不紊对冲锋的敌人施以灭顶之灾。而进攻的敌人最怕的也是这种成熟稳健的守军,如果全力向前冲锋,那自军必定伤亡惨重,如果举盾遮挡,那速度又会受影响,给守军更多的放箭时间,冲进董卓军射程不到一百步,刘孟联军已经付出数百条人命的代价,他们经过的道路,无不是血迹斑斑,尸横遍野。
孟获本来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可新成都城墙上箭矢如雨,孟获虽然挥舞大刀上下格档来箭,无奈他的董卓军弓箭手的头号目标,几次险些被箭射中,幸亏兀突骨带着藤甲兵及时赶到,架起数十面藤牌,总算挡住董卓军飞蝗般的箭矢。
“你们,冲在前面!”孟获对藤甲兵大吼,他再疯狂也不得不考虑士兵的生命,兀突骨二话不说,带着本部藤甲兵就冲在前面,他们的盾牌和头盔都是反复浸过桐油的老藤所制,刀箭无伤,董卓军的箭矢落到他们身上,就全部弹开,对他们毫发无伤,刘孟联军的冲锋速度因此骤增。
康鹏迅速放下单筒望远镜,这单筒望远镜是这次大小乔的父亲送他的一块无比纯净的水晶磨成,康鹏让工匠做了三副,赏给吕布和赵云一人一副,康鹏自用一副。康鹏沉声道:“换火箭,专挑那些不怕箭射!”
浸过火油的羽箭成筒的送到弓箭手手中,早有上千个火盆搬到弓箭手身旁,暗红色的火焰在火盆中欢快的跳跃着,团团火焰升起,飞上半空,准确落到藤甲兵队伍中,藤甲兵吓得魂飞魄散,不等孟获和兀突骨命令,扭头撒腿就跑,他们身上的藤甲无比易燃,一旦被火箭射中,那他们就只能变成烤猪了。整理。但他们这一逃,立即把自己的队伍冲乱,自相践踏,前队后队互相拥塞,董卓军的弓箭手乘机接连发出箭雨,刘孟联军成片成片倒下,孟获无奈,只得领军暂时退出射程,重新组织阵形。康鹏与孟获的第一场战术交锋,也以完胜告终。
康鹏通过望远镜观察,发现孟获在组织云梯队,又见刘焉正在对他的精锐青羌兵叫嚷着什么,康鹏心中暗笑,心说这次要两家共出敢死队了。正巧风向转北,刘孟联军要处于逆风攻击,康鹏心生一计,命令道:“投石车准备催泪包,目标调整为城墙前一百五十步,弓箭手与脚张弓准备,放敌人冲进距离城墙两百步内,那时再放箭。”
刘孟联军各出一万人,两万人的敢死队抬着四百架云梯慢慢靠近城墙,后面是数以万计弓箭手,敢死队小心翼翼的靠近董卓军的弓箭射程时,突发一声喊,没命的抬着云梯就往前冲,刘孟联军的弓箭手也开始冲锋,他们要逆风仰射压制董卓军的弓箭手,就必须冲进距离城墙内三百步内。刘孟联军的敢死队冲刺了他们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百多步,可是董卓军的弓箭手却只是拉弓搭箭,不见一支箭矢落下,老油子兵们都暗叫不妙,敌人肯定有诡计,新兵们却庆幸自己的好运,兴高采烈向前猛冲,当他们冲进距离城墙两百步时,后队掩护的刘孟联军弓箭手也开始往城墙上放箭,虽然因为逆风很少能射上城墙,但也声势吓人。
稀稀落落的弓箭落到康鹏面前,康鹏笔直不动——自有忠心耿耿的亲兵们举盾掩护,但董卓军士兵见主帅如此英勇,不由士气大振。康鹏见敌人已踏入陷阱,下令道:“投催泪包!”
数百袋燃烧着的麻袋越给城墙,几乎都抛洒到刘孟联军敢死队前,辣椒燃烧时散发出的刺激性白烟顺着风势迅速将他们包围,刘孟联军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