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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在平地上,我军根本不是西凉铁骑的对手。”张任担心的问道:“可汉中地势大都相对平坦,可我军要救汉中,必须要走平地,这可怎么办?”
贾龙摇摇头,“不必担心,西凉铁骑再强,它也有一个致命弱点,在狭小的地势上无法冲击穿插,只能任人宰割。”贾龙打开阎圃送给他的汉中山川地理图,朝张任招手道:“孩子,你过来。”
“你看,武乡之南三十里处有一山谷,两头谷口狭窄,两旁或是树木丛生,或是悬崖峭壁,可以埋伏。”贾龙对张任笑道:“孩子,明天我让王咸和李权带无当飞军引到谷里埋伏,你领军去战西凉铁骑,许败不许胜,然后向南逃窜,把西凉铁骑引进谷里,剩下的事情,不用老师再教你了吧?”
张任大喜,抱拳躬身道:“学生一定办到,一定把西凉铁骑引到谷里。”
与此同时,董卓军营中,赵云和甘宁拆开贾诩交给他们的锦囊,囊中有几张信笺,其中一张上面写着:‘西凉铁骑不擅狭地与山川作战,遇林莫入,上山勿追,若敌军逃入谷中,切不可进,只管回兵冲击敌人大营,敌主营定然空虚。’另外几张是汉中的地图,上面分析了益州军可能埋伏的地点,还安排了在那个地点截击回援主营的益州军,特别用朱砂标明敌人逃到那里就不准追杀,详细之至。
甘宁拿着地图愁眉苦脸的说道:“那个美丽的贾诩怎么老给大爷我出这么丑陋的难题?照他丑陋的安排,那我们岂不是只能在平地上打仗,连一个小山头都不能上了?”
赵云笑笑,“贾军师料事如神,他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只管照做,就一定能打胜仗。”
甘宁无力的爬在书桌上,晃着铃铛嘟哝道:“那个军师虽然外表比太师美丽,可大爷我每次看到他,怎么身上老是身上淌冷汗,总觉得他很可怕。”
赵云苦笑,心说你还没见过他在虎牢关对付反董联军和在洛阳对付参加文武大会那些人的狠毒,你要是看到了,只怕就不是光淌冷汗了。但这些话赵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还是安慰道:“兴霸别想那么多了,你今天很辛苦,快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恶战等着我们。”甘宁也确实累了,很快便回帐睡大觉,赵云却又出帐仔细巡视一圈,这才回帐休息。
……
深夜,当甘宁睡得香甜的时候,他即将面临的对手无当飞军中却有一名战士怎么也睡不着,象往常一样,他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等到同帐的战友都睡沉了,他才悄悄爬起来,提着一桶水到无人的暗处去沐浴净身,可他洗好身体之后,却又拿出一瓶黑水,在脸上抹上一层,使白嫩的肌肤变成不起眼的淡黑色。
这天晚上的月光非常皎洁,满天繁星闪烁,夜风吹在脸上凉爽爽的,十分舒服,他也被这景色迷住,并不急于回帐,而是寻了一个角落坐下,对着天上的圆月想心事。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凝视着那玉佩在月光下反射的温润柔和的光芒,不知不觉间,他仿如女子般漂亮的杏眼中已经噙满泪水,“父亲,母亲,我一定会杀了董卓给你们报仇,那时候,我就下去陪你们……”
“什么人?”一队经过的巡逻兵发现了他,为首的队长喝道:“出来,否则我们放箭了。”
他被吓了一跳,忙收起玉佩,从暗处走出来,“胡队长,我是路文。”
那巡逻队长也认出他,点头说道:“哦,是路文啊,出来小解吗?解完了就快回帐睡觉,现在大敌大前,休息好才有力气才能在战场上活下去。”那巡逻队长想想又说道:“你是新参加无当飞军不到两个月,虽然武艺不错,可你不知道无当飞军的军规,战前夜晚无令不得出帐,大小解都只准在帐内解决,违反者打二十军棍,念你初犯,这次我就不上报了,下次定不轻饶。”
路文忙说一番感谢的话,可心中却在调皮的说道:“哼,什么初犯?我天天晚上偷偷出帐,只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不知道罢了。”
……
当天夜里,无当飞军三更造饭,四更出营,与友军悄悄去到贾龙布置那个谷口埋伏;第二天一早,张任领军出营,径自到董卓军寨前挑战,甘宁新投董卓军,正欲斩将立功,当即领兵出营去战张任,赵云怕他冲动误事,也领兵随行。
两军相接,各自射住阵脚,张任出阵大骂道:“锦帆鼠贼,也敢到阵前招摇?快叫赵云出来送死!”甘宁最恨别人叫他锦帆贼,大怒上前,两马相交,战不数合,张任拔马就走,甘宁那里肯舍,催军追杀赶去,张任走不数里,又回马与甘宁交战,战不数合又回头就跑,此时不光是赵云,就连比较冲动卤莽的甘宁都看出张任是在诱敌,甘宁也佯作不知,小心翼翼的追赶,什么山丘树林一概不进,只是在平地上追赶。
两家都在装糊涂的且战且走,不到一个时辰,张任便将甘宁引到无当飞军埋伏那个山谷口,张任又回马大骂,“甘宁小儿,可敢与我决一死战?”甘宁也不答话,拍马上前与之交手,又战不数合,张任又扭头逃进山谷,益州军也一股脑的逃到山谷中,单等董卓军进来瓮中捉鳖。可是……
“哈哈哈哈……!”甘宁停骑站在谷口发出他那招牌的轻浮大笑,“丑陋的张任将军,我们美丽的军师早就看穿你们丑陋的诡计了,美丽的甘大爷我不会进谷的,这就回去抄你们丑陋的大营,让华丽的火焰在你们丑陋的大营上升腾!”
张任大惊,忙回马想冲出谷,可甘宁一挥大刀,早有准备的西凉铁骑将随身携带的芦草硫磺抛到谷口,一阵火箭下去,谷口便燃起冲天大火,张任大军与埋伏的无当飞军便被堵在谷中。甘宁得意洋洋大笑道:“丑陋的张任将军,你慢慢欣赏甘大爷美丽的火焰华丽的燃烧吧,我去抓你老师了。”
张任又惊又怒,忙指挥士兵洒土灭火,无当飞军也从埋伏处冲出来参加灭火,可等他们扑灭火焰的时候,甘宁的军队早就溜得没影了,张任等人不敢怠慢,忙回师救援大营。一路飞奔,张任率领的益州军与无当飞军抄近道赶回大营,在离中军大营还有十余里的地方,张任等人已经看到大营方向浓烟翻腾,显然那边已经交上了手,张任等人更是心慌,也顾不得抢占地利走山麓窄道了,只是抄近道急行——也就是倒霉的时候到了。
张任等人急行到一大块平地之时,当他们全军全部踏入平地,丘陵之后忽然响起一声炮响,无数装备精良的西凉铁骑疾冲而出,刹那间将张任等人包围在平地——也就是西凉铁骑最能发挥优势的地方,为首大将白马银枪,潇洒英俊远胜爱臭美的甘宁,自然是赵云赵大帅哥了。
赵云呵呵大笑道:“张任小儿,汝等已中我家军师之计,还不快快下马投降。”张任也不答话,只是咬牙催马上前去战赵云,无当飞军的统帅王咸和李权也拍马上前,与张任夹击赵云。而西凉铁骑呼啸而上,两军顿时混战在一起。
如果是在山峦上或者树林中,西凉铁骑铁定拿踏山涉水如履平地的无当飞军束手无策,只是任无当飞军宰割的份,可是在这平地之上,无当飞军的优势便无法发挥,作用也只是和普通步兵差不多,被风弛电闪的西凉铁骑冲得七零八落,西凉铁骑高马长枪居高临下的攻击也是善使短兵器的无当飞军无法阻挡的,只能凭借矮小灵活的特点躲闪,无法对西凉铁骑造成威胁。
西凉铁骑最大的特点就是机动快加冲击力强,在这一战中他们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队队西凉铁骑来回冲击,在敌人阵中纵横自如,常常是一支百人队就可以轻松冲散数百名步兵组成的方阵,将失去了战阵保护的步兵砍翻,戳倒,再踏成肉泥,以证明他们是平地战场的王者。
混战之中,赵云以一敌三,仍然未落下风,而益州军的困境看张任等人的眼里,使他们更是心慌意乱,拼斗之间破绽更多,很快,王咸的一个破绽被赵云抓住,赵云大喝一声,举枪架开张任与李权的攻击,抢尾顺势撞在王咸心窝上,顿时将王咸撞得口吐鲜血,随即又被赵云回首一枪挑落下马,眨眼间就被汹涌而上的西凉铁骑踏成血肉粉末。
“王咸兄!”李权的眼睛都红了,王咸和他多年来一直是同生共死的战友,情谊手足,李权也不管自己和赵云的武艺差距有多大了,和身扑上就是一阵猛攻,嘴上还大喊,“狗贼,还我兄弟命来!”可赵云那会怕他,钢枪连摆,使出生平绝技‘百鸟朝凤’,迅捷无比的连刺一百零一枪连吕布都不敢当其锋,顿时将李权和张任压得喘不过气来。
赵云连刺之间,忽见李权肋下现出破绽,枪头立即压下,快若闪电般刺出,眼看那枪头就要插入李权肋下,旁边忽然突来一枪,正撞在赵云枪上,顿时将赵云枪头弹开,只是在李权小腹上划了一条不深的伤口。
赵云心中一震,心说来人武艺不弱,忙定睛看去,却是一名普通的无当飞军,大约十六、七岁,脸蛋黑黝黝的却颇为清秀,胯下还有一匹应该是抢来的西凉铁骑的战马,那士兵叫道:“张将军,李将军,你们快带兄弟们逃,这个狗贼交给我!”这士兵的声音尖锐,还有些娇嫩。
李权认出他是自己两个月在益州与荆州交界处招募到的新兵,年龄虽小但武艺颇为不俗,李权还是有些担心,“路文,你挡得住他吗?”
“挡得住!”路文冲赵云叫道:“董贼的走狗,受死吧!”长枪一摆,便与赵云战在一起,他的使枪速度极快,一时间竟然将同样擅长速度的赵云缠住。李权这时也冷静下来,目前最重要的是先保住士兵的生命,而不是急着报仇,忙与张任指挥益州军和无当飞军从战场上逃走,让路文独战赵云。
那路文抖擞精神,长枪使得有如一阵疾风,一枪快过一枪,连连朝赵云刺去,但赵云那里怕他,从刚才与他长枪相撞之间,赵云就知道,这个对手速度不错,可力量不如自己,赵云有十足把握的将他斩于马下,可赵云是这么想的,董太师眼下正在用人之际,这路文是个人才,在董太师帐下应该能堪大用,便起了生擒之心——也就是路文倒霉的时候到了。
“乒!”赵云逮着机会,逆鳞枪枪杆重重打在路文的枪杆上,顿时将路文击得胸中气血翻腾,长枪几乎把握不住,可赵云得势不饶人,逆鳞枪连挥,“乒!乒!乒乒乒!”逆鳞枪猛击到第七下的时候,路文的长枪终于把握不住,脱手飞去,赵云乘机扑上,猿臂轻展,见路文拦腰抱起,“来吧!”重重摔下,早有几名西凉铁骑冲上来,将文路捆得结结实实。
赵云抓到路文之后,张任和李权已经带领残军杀出重围,翻山越岭逃去,赵云按照贾诩的吩咐,也不去追,只是领兵去益州大营,接应冲击益州大营,而那路文则非常倒霉的被赵云吩咐押往汉中,迎接他的将有更加倒霉的命运。
第十章 意外收获
“走快些。”押送路文的董卓军军士重重推了失去自由的路文一把,对她的磨磨蹭蹭非常不满。路文则恶狠狠回瞪这名敢碰到他身体的董卓军士兵,以前在荆州的时候,她就是父母的心尖肉,即使蔡中蔡和俩兄弟也不敢招惹她,任何男人那怕碰到她一根头发,她都要把那个倒霉蛋揍得连他的爹妈都认不出来。可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连这些小兵小卒都敢对她打骂喝踢,世事之无常让人喘嘘。
“都是那个董贼害的我。”一想到过逝的父母,路文就对董卓气冲斗牛,都是董卓害得她家破人亡,论落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