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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荔的身上中了箭,跑不了太快,云雪裳又开始发烧了。
安阳煜找了个山洞,牵着红荔,抱着云雪裳走了进去。山洞里阴冷得厉害,她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断断续续,听不太清,偶尔的一声安狐狸,你别欺负我,让他紧锁起了眉。
雨帘已经在洞口密密地挂起了一副帘。
雨越发的大了,她冻得开始发抖,唇都成了乌青色。他把两个人的衣服脱掉,把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小猫儿,坚持住。”
他扳起她的下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唇,唇瓣太冰凉,让他的心紧缩。他用舌尖撬开了的唇,把一颗丹药喂进她的嘴里,然后紧紧地拥紧她,让她贴近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来温暖这个小人儿,。
几丝白光,从林子上空落下,渐渐弥散开来,照亮了山洞,雨小了,天亮了。
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如同一双丝绒的蝴蝶翅膀,疲惫地靠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安阳煜睡着了,呼吸声正均匀,她楞了楞,迅速反应过来,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的,就面对着面紧贴着。
“呀!”
她惊呼着,飞快地转过身,用没受伤的腿支撑着身体,趴着去抓自己的衣裳。
却不知,这一转身,姿势却是极暧昧极诱人的,纤细的腰弯下去,俏|臀却翘了起来。身后的呼吸声重了一下,她扭过头来,正对上安阳煜那迅速幽暗下去的目光。
“我受伤了。”她惊慌地坐下去,把衣服挡在了胸前。
“又如何?”安阳煜往前俯过身来,从身后抱住了她,沉沉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回响着:“小猫儿,回来我身边,我保证,只会让你快活。”
“走开,你脸皮真厚。”
他身上已经开始起了反应,就抵在她的臀上,云雪裳涨红了脸伸手去推他,可是又扯到了腿上的伤,那剧痛让她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
“小心。”他连忙扶住她,不敢再开玩笑。
“你快穿衣服。”云雪裳红着脸,把他的衣服丢到他的身上,急急地说道:“干吗脱|得光|光的。”
“衣裳都湿了,你又在发烫,这怎么穿得?”他不在乎地说着,开始穿起衣服来。
突然,她倒吸了口凉气,碰到了伤口,好痛!而且她无法自己把中||裤穿上去!
“我来吧。”安阳煜低声说着,伸手欲拿她手里的衣裤。
“不要。”
她尴尬极了,连连摇着头。
他盯着她的脸,用了点力,把她手里的衣裤夺过来,低头给她穿了起来。
他也只刚穿上了中裤,那裤子依然还是湿的,紧贴在身上,此时,那象征着男子热血清晨的yu望并未消散,正骄傲地站立着。
她的脸胀得通红,慌忙挪开了
目光,耳畔响起他低低的笑声:
“怎么样,想不想它?”
“你……你……你怎么这么厚脸皮。”
她恼了,这人就是这样,总是拿这事来欺负她!刚骂完,他立刻坐直了身子,伸手捧起了她的脸,趁她还没反应,低头便重重地吻了下来。
霸道地吻,不容她再反抗,深深地、深深地抵进她的唇间。
好半天,直到她娇弱的身子完全软化了,才放开了面红耳赤,又羞又恼的她,勾了长指,往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勾,低低地说道:“不许你再跑了,小猫儿,你再跑,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
“你混|蛋,又想打断我的腿,我有几条腿可以让你打?”
云雪裳连连摇着头,不许他再吻。
可是他却抓住了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前,他的心跳那么有力,那么有节奏,就和那战场上擂响的鼓一样。
她仰起头来,看向他星辰般灿烂的眸子。
心越来越来乱了,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老实呆在那角落里就好了呀,非要这时候蹦蹦跳跳地往安阳煜身边跑什么?
云雪裳,你是有多缺爱?
可是云雪裳,到底有谁真爱过你?
“咕噜……”
肚子兄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的凝望,化解了云雪裳的尴尬。
“饿了么?我也饿了!你休息,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吃的。”
他朗声笑着,跳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云雪裳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回出来,安狐狸倒救了自己两回了,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这人要抱就抱、要亲就亲,一副随时随地霸王硬|上|弓的把戏。
洞口,雨水正滴滴答答,像是一首奏不完的歌,单调、又带了些许优伤。
云雪裳以前不知道忧伤的,她没时间去忧伤。现在却变成了多愁善感的小媳妇!哎,爱情到底是什么玩艺儿?把坚强的她弄得这么爱哭。
也好,起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够资本去自己那个又瘦又精明的钱庄大管家那里吹吹牛了。
钱庄、她的钱庄,她想那些伙计们了!
悉悉索索的,一阵响动,是从山洞深处里传出来的,她吓了一跳,这深山老林的,莫非有野兽?莫非是司空静雅又追上来了?
“小猫儿,我发现了一处好地方。”
响声过后,却是安阳煜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大步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抱起了云雪裳就往山洞深处走。
没多远,便听到一阵温柔的水声,侧脸一看,氤氲的白雾在半空中萦绕着,一方温泉正汩汩往外涌着碧清的水。
“你洗洗,会暖和一些。”
安阳煜一面说,一面放下了她,让她靠着墙单脚站着,自己开始脱|起才穿上的长裤来。
“喂,你洗你的,你干吗要脱衣服。”云雪裳又紧张了起来,伸手就把他刚褪下一点的裤|子给拉了起来。
“你不|脱怎么洗?”安阳煜走进了水里,转头看向了云雪裳,伸手说道:“过来,泡一泡,对伤口有好处。”
泡一泡一定很舒服,可是他要是乱来,那就不舒服了!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云雪裳站着没动,警惕地瞪着他。
“放心,绝不碰你。”安阳煜无奈了,虽然确实很想,此时她有伤,又如此排斥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朕,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不然就是小狗。”
她还是半信半疑,可是,那温暖的水还是成功地you惑到了她。
她慢慢地跳了过去,安阳煜接住了她,小心地把她抱进了水里,让她靠着池壁站着,自己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让她不用太费力。
这泉水的温度很高,肌肤很快就烫得红红的了,她舒适地长吸了口气,趴到了池边上,歪着脑袋看着这小小的天地。
他俯过身来,抱住了她的腰,细细密密的吻又落到了她的削瘦的肩头上,手也往上探了过来,抚到了她圆|润的xiong前,轻轻地握住,不肯再松开。
“小狗。”她恼了,扭头就骂道。
“真忍不住,小狗就小狗。”
他抬起头来,倒是毫不客气,两滴汗从他的下巴缓缓淌下,叭地一声,落进了水里。
☆、我看你还是早点生个孩子的好【117】
“小猫儿你好香。”
他哑哑地说着,再也不肯安份下来了,大手开始肆意行事,甚至把头潜进水里,越过平坦而光滑的小腹,径直寻到了腿上受伤的地方轻吻。
“小狗,你快放开我!”
云雪裳急了,连连推着他的脑袋。
可这斯反正厚了脸皮,不肯后退半步,反而越抱越紧,双臂有力地抱着她的双腿,把她往水面上顶遨。
微疼,酥痒,羞涩,懊恼,右腿还不能用力,被他的手抬着,缠|在他的腰上,这姿势完全有利于这小狗!
“安阳煜,你就不能尊重我一回?”情急中,她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拧着,拼命尖叫了起来稞。
“轻些!”
安阳煜被她揪得倒吸一口凉气,她那指尖的小银圈儿扎得他的耳朵痛极了。哗啦啦一声,披着一身水珠,从水底下钻了出来,抓住了她拧着自己耳朵的小手,伸手一摸,耳朵上血淋淋一片,不由得就生了气,黑着脸低斥道:“你敢揪我的耳朵……”
没说完,他的声音渐渐低了。
不知道是气,是羞,还是被这热水晕染的,她的脸、眼睛,脖子全是红红的,尤其是眼中那两汪雾蒙蒙的水气,倒让他不好再开口了。
“安阳煜,我真讨厌你。”云雪裳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就往池子上面爬。
“喂,不许生气。”安阳煜连忙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脚踝,把她往怀里拉过来:“不碰了,真的不碰了,我给你看看腿上的伤口。”
“走开。”
云雪裳踢了踢那未伤的腿,小脚在他的肚子上面连连蹬着。
“你再闹,小心踢到我宝贝兄弟。”他连忙抓住了那乱弹的小脚,责备道:“想今后守活gua呢。”
“你……”云雪裳羞恼极了,就不应该相信他,这人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无理可说,恼了半天,才闷闷地憋出一句:“赖|皮狗。”
她越来越能骂人了,倒是什么都敢冲着他骂!安阳煜无奈地笑,摇摇头,沉默地撕开了缠在她腿上的布料,把伤口处的血渍擦干净。
她真的瘦得厉害,腰已经不堪一握了,右腿上攒着四朵丑陋的血痂,看着,那刚刚还腾腾叫嚣的激|情就散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再不会让你受伤了。”
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脚踝上滑过,握住了她的小脚。
他记得沈璃尘握着她小脚的时候,她那羞涩而喜悦的表情,想想,他都醋极了。
可是,他也当真从未那样温柔地待过她。
云雪裳又怔住了,眼前一阵恍惚,似乎眼前的人就是沈璃尘一般,正握着她的小脚,为她穿上那双月白的绣花鞋,那浅浅笑的唇角,幽亮如夜之星辰的眼睛,永远优雅的动作。
“小猫儿!”安阳煜见她直楞楞地盯着自己,轻掐了掐她的脚心说道:“得上去了,还要和轩辕辰风他们去会合。”
安阳煜上了岸,扶起她来,刚走几步,他又猛地收住了脚,迅速转身,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她。
“三哥,你在不在里面?”
轩辕辰风的声音和他重重的脚步声一起传了过来,接着,他的身影就龙卷风一样地卷了进来。
“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这么冒失?”
安阳煜一手把云雪裳的脑袋按在怀里,一边扭过头看着他不悦地说道。
“哦,知道。你洗|澡呢?嫂嫂呢?”轩辕辰风应了声,居然探了脑袋过来看。
安阳煜恼了,伸手一推,就把他往外推去:“滚出去,弄套干净衣服过来。”
“这林子里我去哪里弄衣服过来啊?我的你穿不穿?”他粗声粗气地在外面喊着。
两个人闷闷地,又是同时出了声:“呆子。”
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了他的手,心里又开始沮丧,自己这身体是不争气的,为何要习惯了这色狐狸的动手动脚?
折腾了一会儿,二人才从山洞里走了出去,安阳煜依然穿着那湿衣裳,云雪裳却真的穿了轩辕辰风的衣服,长长的,只好把裤管给割掉了一截。
那家伙光膀子,只着一条中裤,罩着银亮的盔甲,手膀上结实的肌肉一团团的有力鼓起,那五个鸡蛋大的玉石分别挂在身上不同的地方。
这呆头鹅,打仗也不忘了显摆他的阔气。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