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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里。
“你们下山去,晚上镇外见。”
一句末,那边四人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此时,安阳煜已经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了,他们也不想留在这里看活春宫,免得看到一半血脉喷张无处可救自己。
“你呀,什么时候改得了这色心?”
云雪裳彻底被他打败,他倒真是个会享受,爱享受的主!
“食色性也,你心里不想?”
现在此处只有他二人了,他一面笑着,一面伸手肆意乱摸乱捏起来,她的几处弱点他拿捏得准准的,不消一会儿,云雪裳的身子就软软地窝到了他的怀里,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就着她这如春风化开的一刻,他迅速
翻身,将拿来的干净衣服铺在地上,把她放上去,俯身就肆意攻掠起来。
小鸟被二人的热情羞到,悄悄地,扑着翅膀就飞开了,几枚叶,轻飘飘落下。
安阳煜如同一匹不知倦怠的豹子,身体快速起伏着,结实的胸膛,弧度优美的腰身,大颗大颗滚烫的汗水,都化成了此刻最浓的爱意,在她的温暖柔软的身体上,一波一波的炸开。
“对了对了,安狐狸!”
突然,云雪裳大叫起来。
安阳煜停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
云雪裳圆瞪了刚刚还柔媚如丝的眼睛,微仰起身子来,神秘兮兮的表情,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书上说,可以用这种办法把你的内力度到我身上来,是不是真的?你现在有这么多气,你给我一点吧,让我也做高手……”
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也露出了神秘兮兮的样子来,咬着她的唇瓣,小声说道:
“你想吗?那我天天用这种办法度给你好不好?”
“太好了……”
云雪裳还未说完,身子已经被他用力一撞,直觉得骨头都被他撞碎了,不由得气呼呼地大叫:
“你骗我!”
骗了么?此方法虽度不了内力,却度得了快活,安阳煜的狐狸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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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水镇鬼节的气氛还没散去,镇中设的神坛上香火缭绕,还有百姓在前面磕头。因为是水镇上才刚刚出过命案的原因,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而紧张。
镇长请来了僧人,为亡灵超渡,驱魔避妖,走到小街上,地上还散落着许多白色的纸钱
处处可闻颂经声,木鱼轻敲声。
变天了,风扯得家家小店门口的招幡乱飘,没有几家店开了门,家中有女儿的,人人自危,恨不能在门上挂上十把锁,男丁也不外出了,扁担锄头都是武器,守着家中女眷不敢离开半步。
安阳煜牵着云雪裳的手,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
是,他回来了。
不弄清楚一切,他怎么会走?他这个假妖魔,一定要揪出真妖魔来。
进了水镇,没走多远,便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衙役冲他跑过来,领头的是州府来的捕快。不过他们远远地就停下来了,张开了手里的大弓对准了他二人。
老百姓们一见这情形,立刻四散逃开来,不多会儿,街上便只有他二人和官差在对峙着了。
风吹来,拂动着安阳煜的乌发,他唇角一勾,沉声说道:
“各位官爷,在下是来投案的,过来绑了在下便是。”
这么容易?官差们见识过他的厉害,哪里敢走近一步,安阳煜便伸了手,向云雪裳呶了呶嘴,示意她动手,把自己绑上。
“就你疯,还想疯进大牢里去。”
云雪裳无奈地拿早准备好的绳子绑了他,然后拍了一下他的背,小声说道:
“要不要我做饭等你。”
“倒会作梦,还不快陪为夫一起进去享受享受。”
安阳煜嗤笑一声,便看向了对面的官差们。
见他一副气定神闲,和老婆眉来眼去的样子,官差们犹豫起来,他武功卓绝,没有必要回来送死,可是,人又送到了眼前,不抓也难以交差。
过了好一会儿,那领头的才大着胆子,亲自带了人上来,又用绳子绑了他好几圈,还把云雪裳也捆了起来,这才恢复了耀武扬威的神情,一挥手,吼道:
“走,把邪党犯人押回去。”
衙役们涌上来,推着二人往前走去。天已黑,官差怕在路上被邪党人堵截,便决定把他二人在镇上的牢里关上一晚,第二天再送往县衙,等侯州府的发落。
“进去。”
牢头打开了一间门,毫不客气地把二人推了进去。一股潮湿的刺鼻霉味儿冲进了鼻中,所幸水镇向来治安很好,这牢里通常也只关些小偷小摸之人,所以没有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云雪裳在墙边的草席上坐了,不满地说道:
“你要查案,也不用把自己送进牢里来吧,我昨儿晚上就没睡成,今晚又不能睡吗?没带你这么磨人的。”
安阳煜却只是低笑,沿着墙慢慢走着,手指在墙上轻敲。
“你们两个安静点,不要吵着老子睡觉。”
牢头不满地在外面吼着,安阳煜和云雪裳对望了一眼,便走到了牢门边上,用手托了一锭金出去,压低了声音说道:
“官爷自去方便,让我夫妇二人呆着便可。”
那牢头见了这锭金,眼睛顿时亮起来。抓到了重犯,大家都喝酒吃肉庆祝去了,独欺他一人,让他守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不过,倒是好事,让他得
了这一锭金。
他接过了金子,喜笑颜开地转身摸出了门,哗啦啦几声响,从外面用链锁锁上了牢门。
“想不想出去逛逛?”
安阳煜俯身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
“神经病,都关进来了,你想把墙打个洞,显示你有本事啊?”
云雪裳撅着嘴,抱着膝盖,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
“来啊。”
安阳煜拉起了她,走到了墙边上,手在砖上摸索了几下,那墙上居然慢慢出现了一道小门。
“你和沈璃尘把暗道挖到这里来了?”
云雪裳小声惊呼道。
“走吧。”
安阳煜拖着她钻了进去,七拐八弯的,从一个小院中钻了出来。
这不是芬儿家吗?云雪裳顿时有些恼怒起来,这时候了,他还不忘了来看看小美人?安阳煜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摁了摁,安慰着她,她强压下了火气,随着他轻轻地靠近了那日用饭的房间。
静静的,并不闻有人声。
镇上在作法事,芬儿便把其母的灵枢送到了神坛那里,请寺僧一起超渡,这时候她还守在那里未归。
进了房,安阳煜打燃了火折子,四处仔细看着。突然,云雪裳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桂花香,她微拧了秀眉,小声说道:
“安狐狸,你闻到没有?”
“什么?”
安阳煜低声问道,手指沾了一点灯油,放在鼻下轻嗅着。灯油还是那晚的,他开始有些怀疑那真是普通的春药吗?他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为何那日会一点也不察觉,又为何会突然走火入魔?
取出一只小瓶,将灯盏里的灯油倒进去,转身欲往外走时,只听得院门咯嚓响了一声。他迅速熄灭了火折子,带着云雪裳藏进了暗处。
不多会儿,一个鼠头鼠脑的身影钻了进来,也打燃了火折子四处寻找着。火光照在他的脸上,正是牛捕头!
安阳煜眯了一下眼睛,这人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从暗处走出去,一脚,不轻不重踢在牛捕头的屁股上面。
牛捕头吓得头皮都发了炸,一声大叫硬生生被他自己用手指塞回了嘴里,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地上的两道身影,一道是他自己的,一道是安阳煜的。
“哪路、哪路神仙?”
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取你狗命的神仙!”
安阳煜负着手,沉声说道。
扑嗵一声,牛捕头便重重地跪到了地上,拖长了哭腔求起饶来:
“大爷饶命啊,这事和小人无关啊。”
“既无关,你来此作甚?”
安阳煜抬脚,又是重重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面,踢得牛捕头重重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泥,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让软绵绵的手脚支撑起自己笨重的身体来,就那么趴在地上回起了安阳煜的话。
“小人,小人掉了个东西在这里,怕被人发现,所以来找找。”
牛捕头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什么时候掉的?为什么会掉在这里?”
安阳煜逼问道。
“就是那日,杀人的那日……那,不是小人杀的啊,小人那日得知姓喻的要来芬姑娘家用晚饭,见姓喻进了这条巷子,便想跟过来瞧瞧,能不能抓他什么把柄整整他,可是一进巷子就被人打晕了,醒来之后,小人还以为是姓喻的,心里气愤,便找到了芬姑娘家中,想找他报仇,可是没想到院门是半敞着的,一进来,便看到芬姑娘的娘倒在血泊里,再走进来,便看到姓喻的正在强
占芬姑娘……小的想抓他的,可是小的知道姓喻的厉害,便想回去叫了人再来抓他,东西就是那时候掉的。”
听他口口声声说是安阳煜做下的这些事,云雪裳忍不住了,几步冲出来便斥责道:
“你胡说,怎么可能是他干的?”
“真是他干的,小人亲眼所见。”
牛捕头一听又多了个女子的声音,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脸色都吓得青紫了,他嘴里这个姓喻的不正站在眼前吗?可是他不是被关在牢里了吗?为何又在这里?
“他冤枉你没有?”
云雪裳看向了安阳煜,如果这些事不是牛捕头做下的并且栽脏给安阳煜,便只有一个可能,安阳煜那日在这里便失去了神智,所以做下了那样的事。可是,牛捕头并不知是他二人在这里,没必要说这些假话给他们听……
安阳煜的脸色倒是不变,他唇角扬起了她看惯了的嘲讽之笑,只听他沉声说道:
“那你倒说说看,什么东西,值得你半夜三更来寻找?”
“是啊,你快说。”
云雪裳瞪着牛捕头,逼问着。
“是……”
话未完,几点闪亮便透过了窗户扑了进来,直接射中了牛捕头的咽喉,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
瞪着前方,面上露出了扭曲恐怖的表情来,身子轰的一下,重重地倒了下去。
安阳煜迅速追了出去,远远的,只见一个黑衣人没进了深巷之中。
不敢把云雪裳单独留在此处,安阳煜快速转身,回到了屋里,伸手探了探牛捕头的鼻息,已经没气了!他皱了皱眉,不能把牛捕头留在这里,想了想,拎着他的身体,丢在了大街之上,这人平日里胡作非为,欺压百姓,死得这样痛快也算便宜了他。
“安狐狸!”
云雪裳拉住了他的手,认真地说道:
“你仔细想想,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吸了过量的迷、、魂药,所以忘了自己做过的一切?”
“嗯?”
安阳煜还是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懒懒地回了声,拖着她的手就往镇里的大牢走去,待走了好几步,才缓缓地说道: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猫儿,我们有事做了,你不是想知道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江湖。”
讨厌,就是他这副没事人的模样,似乎卷入这场戏的是别人,他只是一枚看客。
云雪裳的脑中还在团绕着牛捕头的话,目光一直盯着他挺拔的背,真的是他么,占了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