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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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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雪裳接过了他递来的伞,深吸了一口气,去他大爷的什么美男之梦,还不如和这呆子在一起来得简单快活。
    “呆子,最近看到中意的女子没?”
    一路走着,她偏过脸,笑着问道。
    “倒是有媒人提了几门亲,觉得没甚趣味,嫂嫂这样有趣的女子太少了,至少不怕凶一下你就会哭。”
    轩辕辰风大大咧咧地说道欢。
    “你才有趣,敢情我是用来欺负的啊。”
    云雪裳没好气地说道,轩辕辰风又笑起来。
    找了个茶馆,里面正在演一出新戏《喜娘传》,二人寻了最好的位置坐下来,叫了茶水瓜子,一面嗑,一面看戏。
    “呆子,我问你,沈璃尘最近是不是病了?”
    云雪裳看了一会儿,心里还是放不下,凑过去,小声问道。
    “不知道,反正宣家的男儿没有多少长命的,沈璃尘惨一点,还没有子嗣。”
    轩辕辰风说到这里,突然一拍脑袋,提高了嗓门:
    “不行,我还是得早点讨老婆生儿子,否则哪天我死了,可就没人拜祭我了。”
    “去你的。”
    云雪裳心往下沉了沉,轶江月的话,到底能信几分?安阳煜会不会知道内情?安阳皇族真可恶,喂人吃毒药,难怪老王不得好死,也算是恶有恶报。
    “晚上去你府上住吧。”
    好半天,云雪裳才闷闷地说道。
    “啊,这不好吧。”
    轩辕辰风连忙说道:
    “三哥会杀了我的。”
    “小气鬼,我偏要去住。”
    云雪裳没好气地掐了他一下,拉着他就往外走,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没几句听上去让人舒服的,为什么女人一定要三从四德?依她说,生孩子这回事都应该让男人去做。
    二人果真去了轩辕辰风的府中。
    轩辕辰风叫人陪她打了一会儿麻将,又胡扯了好一些闲话,才为她收拾了一间清静干净的房间,只让府中的婢女们守在门外,其余男子一律不许靠近。他府中多是男子,他侍妾都没有一名,不是因为不喜欢女人,而是怕麻烦,他最怕女人在耳边吵吵叨叨。
    夜渐深了,云雪裳在榻上翻来碾去的,好不容易迷糊了起来,突然觉得身边的位置往下沉了沉,接着,一双手就揽了上来。
    “谁啊!”
    云雪裳吓了一跳,接着,安阳煜咬牙切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夜不归宿。”
    “我还敢私奔呢。”
    云雪裳转过身来,没好气地说道:
    “你出来干吗,就不能让我清静清静?”
    “都要私奔了,我还能让你清静?”
    安阳煜恼火起来,轩辕辰风这里大多是男子,她在这里住个什么劲儿?
    “我问你,下午见了什么人?”
    “轶江月,你另一个老情人。”
    “胡扯,什么老情人!”
    安阳煜的眸子里沉过一抹幽幽凉色,语气却有些粗鲁。
    “他说他喜欢你,深爱你。”
    云雪裳一面说,一面只觉得身上鼓起无数鸡皮疙瘩,背上凉嗖嗖的。
    “放屁。”
    安阳煜拧起了眉,多事之秋,轶江月总能出现,这些年来,轶江月似乎真的一直就在他左右相伴着,从未远离。
    “还说他要给你生儿子……”
    云雪裳干脆胡扯了起来,安阳煜的脸色越来越黑了,打断了她的话:
    “闭嘴,满口胡言,老实说,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沈璃尘病得很重,你说,你们安阳家,是不是一直让宣家人吃那什么忠心丸?”
    云雪裳也不开玩笑了,坐起来,认真地问道:
    “这是伤天害理的事!你有没有解药,给他送去。”
    “你干吗这么关心他?”
    安阳煜吃起味来,坐起来,托起她的下颌,不悦地说道。
    云雪裳一把扒开了他的手,冷冷嗤笑起来:
    “安狐狸,你能让旧情人给你洗脚,我就不能关心沈璃尘?我还没让沈璃尘给我洗脚呢。”
    “我那是因为……她给我解毒……”
    安阳煜猛地就口吃了起来,云雪裳见他尴尬,那气又堵到胸间了,恨恨地躺下去,一脚踹向了他的腿上:
    “出去!”
    “你敢踹我,我是皇上。”
    安阳煜被这一脚踹得到了榻边上,他一翻身,就把她扣在了身下,拉长了脸。
    “我还是皇后呢,我是两国之后,比你官大。”
    云雪裳倒不客气,这话刺得安阳煜咬牙切齿。
    “好你个尖牙利齿的小野猫,不惩治一下,你不知道痛痒!”
    他说着,低头就往她的唇上咬去了。
    “唔……”
    安阳煜居然是真咬,对着她嫩嫩的下唇,用力,她便尖叫了起来,尖叫未完,他已经飞快地用舌钻进了她的唇中,吻起她来。
    好半天,二人才分开来,云雪裳烧红了脸,揉了揉被他咬痛的唇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明儿不许再出宫了。”
    他揽住了她的腰,心里对她渴望得要命,可是又担心她腹中已经有了孩儿,昨晚上已经放纵过了,现在就不敢再造次,只能强忍着,看看这几天她的月事会不会来。
    她没回答,好半天,突然又冒出了一句:
    “喂,如果你真和轶江月在一起,是你在上面,还是他在上面……”
    凉嗖嗖,一阵冷风从耳畔吹过,安阳煜黑着脸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瞪着她满是兴奋的双眼,不用猜也知道她此刻脑子里在胡想些什么。
    “安狐狸,你要不要去试试?”
    她眨了眨眼睛,促狭地说道。
    “云雪裳,你找死!”
    安阳煜恼了,翻身,压于她身上,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妞,时刻来挑拔他的底线,居然想着让他和那个男人……他铁青着脸,却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对她居然毫无办法了!
    之前,喜欢用欢爱来让她求饶,可是到了最后,他才发现自己无限享受那个过程,更无限在乎她在过程中的感受,如果她觉得舒服了,他才会觉得开心,只要她皱眉,他都会觉得很失败……所以,那已经变成对他的惩罚,不是对她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骂她?现在似乎只有她骂他的份,什么烂啊、臭啊、色啊一股脑儿全送给了他。打她?拜托,他舍得么?她冷着冻着他都会心痛,还打她?而且,现在只有她在自己身上用那银圈儿扎出一个个血印子,她还笑得欢快。
    怔了半天,他怏怏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手枕在脑后,闷闷不乐地说道:
    “云雪裳,你舍得去扎沈璃尘么?”
    “不舍得。”
    云雪裳抬起了手,看着那闪闪亮的圈儿,直接了当地回答。
    “你……”
    安阳煜又气了,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云雪裳说的是真话,沈璃尘太优雅,她都不敢在沈璃尘面前太放肆,一心想摆出淑女样来才配得上他,可是在安阳煜面前就不同,这是最真实的她,大哭,大笑,刁蛮,很自然地就泼洒出来。
    她睡得香极了,安阳煜却碾米一般地在榻上翻来覆去。他从小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当上皇帝,而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从骨子里,他还是当自己是那个爬到树上晒太阳的,没人注意的小皇子。
    安阳煜失去过爱情,而沈璃尘,自小被荣耀包围,从未失去过,他自信得让所有人仰视,安阳煜,要比沈璃尘更要害怕失去,当爱情到来的时候,他只会用力去抓牢,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有些辛苦,可是,他却只能如此。
    他是皇帝,也是个普通的男人,希望身边有个知心知暖的女人陪着,不仅是为了床上那些事儿。他想把最好的一切,给自己深爱的女人,保护她,疼爱她,这是他的本性,身为男人的本性。
    她的手臂钻出了被子,衣衫在两个人玩闹的时候扯掉了,只穿了肚兜,那白皙的手臂上,艳红的守宫砂又让他皱起了眉。
    云雪裳的身世,对于云夫人的话,安阳煜和沈璃尘如今都信了几分,想来云雪裳自己也明白了点,只是不愿意去问,她一向不想给自己找烦恼,遇事,只要会让自己不快活的,她便只装成糊涂的模样。
    当年她确实是被云夫人收养的,云夫人生产的时候,婴儿便已经死了,云楠溪自然是不会去看她,她又怕消息传出去被云楠溪借故休掉,所以便一直未将消息传出她的小院。
    那晚,奶娘从府外回来,在巷子里遇到了一个冻得发抖的女人,她正抱着仍在襁褓中的小雪裳,奶娘见那女人可怜,便端了碗饭出来给她吃,回去后向云夫人说起了此事。云夫人当晚就起了心思,说服了奶娘,把小雪裳抢了进来,打伤了那女人,然后把她扔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任其冻死在了山里。
    和云雪裳一起被抢回来的,还有那方藏宝图,也就是云楠溪拿来向司空慎换回一命的东西,不过,司空慎那人从不会信守诺言,云楠溪还是死于他自己向云雪裳说的酷刑之中。
    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牧依族遗孤,安阳煜有些烦躁起来,牧依女人确实不嫁外族,如果她是族长之女,那生下来,便有夫婿,那是上天为她作出的选择,她手臂上的朱砂不是用别的,就是用那男人的血混上了特殊的药物点上去的,只有当那男人出现的时候,这守宫砂才会真正消失。
    一种不安,隐隐在心里疯长起来,像杂乱的海藻一样缠住了他的心。
    她细细地打着呼噜,他吸了口气,干脆起了床,拎了剑,在院中练起剑来。
    细雨飘摇中,他只一袭单薄中衣,身形矫健跃起,长发和剑在空中舞出一黑一白两道弧线,枝叶,在剑风中沙沙作响,细碎的雨滴打湿了他的剑头,剑锋起,晶莹飞溅。
    他的动作,如猎豹,凶猛、矫健,又似白鹤,空灵、燕然。
    “援毫飞凤藻,发匣吼龙泉。历火金难耗,零霜桂益坚。从来称玉洁,此更让朱妍。”
    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他停了剑,转身看向了门边,云雪裳披着衣,偏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她。
    “教我。”
    她快步跑过来,伸手,就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他的大手中。
    他的手,暖,而有力。
    她喜欢,他握着自己手的感觉,有源源不断安全感,从肌肤拼命往她的休内涌去,随着那奔流的热血,迅速充盈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这么笨,学得会么?”
    他虽然这样说,却依然轻托起了她的手,她在前,他在后,缓缓起式,剑,斜斜高举。一招一式,缓慢,有力。
    雨居然停了,廊下的灯笼也静了下来,光,柔和地照过来,在地上映出了两个紧贴的影子。侍婢们已经退了下去,院中只留有二人。
    轻扶着她的腰,身子往前慢慢探去,剑却高扬,影子,顿时化成了一只欲飞的雁。
    “这招叫什么?白鹤亮翅?你也算是饱读了诗书的,这么丑的名字你也叫说,不如叫火烧鸡翅膀吧!”
    她笑着,挖苦着。
    “放屁,这叫比翼齐飞。”
    他也笑起来,再美的情形,到了她的嘴里,便多了几分笑意出来,不过,他也喜欢。
    “也土嘛,你看这影子,真像鸡翅膀嘛。”
    她伸了脚尖,去踩两个人举起的手在地上投出的影子,只趿在脚上的鞋从脚上滑落了,那白皙的颜色闯进了他的眼中。
    “连鞋也不会穿,怎么长大的?”
    他斥责,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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