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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宫之殿前舞-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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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恒双臂环胸,俊颜铁青地沉声命令,“给朕让开!”
  “皇上,得罪!”明貅这话说得清冷不羁,全然没有“得罪”的半分歉意。
  椒图则开门见山,直接把话说明白,“娘娘心情不好,并留下懿旨,任何人不得打扰她。若是皇上想见她,明日一早也不迟!”
  赫连恒最担心的是,书房里还有其他男人,她**地回来,也不知换过衣服没有,万一着凉……“她一个人在书房吗?”他忍不住问。
  “是。”明貅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赫连恒还是不放心,“金风,御天,苍龙都没有在里面?”
  “皇上大可放心,书房里真的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椒图脸上的神情有些戏谑,笑得也有些揶揄,分明是讥讽他这皇帝爱吃飞醋。
  “这就好。”赫连恒心里那股子酸劲儿缓过来,“你们最好给朕守好,不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靠近朕的皇后。”
  他转身进入正殿,却分明听到明貅对椒图嘀咕,“椒图,你找揍吗?乾嘛对他态度那么好?”
  “我没有对他好,只能算是不冷不热吧。”椒图不想几个同伴误会,现在,谁对赫连恒说话和气些,都会成为天下公敌了,他才不会做蠢事。“皇后娘娘毕竟是他的正妻,犯不着咱们在中间搅合嘛。”
  “这是搅合吗?这是保护娘娘!”明貅气恼地压低声音,“娘娘为了他,可是几次三番地差点送命,他倒是好,娘娘这边又是小产,又是中毒,还要扛着文武百官的指责,为他呆在这座皇宫里。这才不过一两日,他竟然喜新厌旧,弄来心狠手辣的辛玉丽摆在娘娘面前,那辛玉丽明目张胆的给娘娘投毒,分明是死罪,他倒是好,又是哄着,又是护着,还不准娘娘身边有其他男人,这什么皇帝?守着碗里,看着锅里,该狠揍!”
  椒图担心地转头看了眼正殿的门板,只想捂住明貅的嘴,“行了,赫连恒内功深厚,你说这么大声,可别被他听到。”
  “听到就听到,我才不怕他追究!”明貅越说越是来气,“你没有看到,娘娘去尚宫局那会儿,辛玉丽哭丧着脸闯来凤安宫,直接就奔进他怀里,又是哭又是嚷,还趾高气扬指责皇后娘娘擅自做主清空流华宫……他可是好一阵安慰,那样子,可比对皇后娘娘温柔多了……”
  椒图仔细听着,不由得恍然大悟,脸上也不禁几分怒色,“难怪皇后娘娘一身狼狈,还哭得那么伤心,一定是因为清空流华宫的事,被这昏庸皇帝大骂了一顿。”
  明貅拍了拍他的肩,“兄弟,谢天谢地,你总算知道,我们为何都如此憎恨这蠢皇帝了!”
  椒图仰天长叹,“唉!皇后娘娘如此隐忍,实在不值,她若是去康辽当个女王,可比现在幸福多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呀!若是完颜袭真的拿她当宝,何必送她来和亲呢?”明貅满心都是对他的皇后娘娘的怜悯和强烈的保护欲,“我可是恨透了这些当皇帝的,恨不能杀光了他们才好。”
  赫连恒在门内将他们二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些闲言碎语,他倒是不在意的,只是……若辛玉丽来过的事,传到湛蓝耳朵里,不知她又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他无奈地走到榻边,守夜的小太监忙上前来伺候他脱龙袍,眼尖地看到他胸前的唇脂,忍不住尖细着嗓音揶揄说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真是恩爱呢!只是可怜了洗衣的宫人,这唇脂怕是不好清洗呢!”
  赫连恒剑眉微皱,顺着他的视线俯首看向自己的胸口,不禁脸色剧变,恍然惊悟——难怪,湛蓝如此厌恶他的靠近!
  书房内,湛蓝并没有黯然伤神,她端坐案前,仔细看过从流华宫里拿来的豢养了虫蛊的青花瓷瓶,并从李益淳那里借来一支水晶放大镜,仔细观察里面的小虫卵,在手札上详细写下细致的特征,又拿来自己以前的手札对比,更确切地证实,这就是赫连恒所中的毒蛊。
  随后,她在刚换好的收袖束腰的宝蓝色丝袍外,罩上洁白的罩袍,从青花瓷瓶内用小匙将小虫蛊混着里面的血液,分别盛放在巧卉刚拿来的二十三个小琉璃瓶中,并在瓶子上贴注上编号。
  她小心地打开盛放着二十三瓶药物的大箱子,从每一个瓶子里各取出一点,分别放置在盛了毒蛊的二十三个小琉璃瓶中,然后,又仔细在手札上记下每一个瓶子里所放的药物的色泽和形状……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辰时。

  ☆、第141章 堵着房门念情诗

  尚宫局齐芮安派宫女前来复命,湛蓝在案前听到椒图的通传,忙开口回应,不许宫女进门。
  宫女隔着书房的门板,乖巧请过安,说道,“皇后娘娘,齐尚宫已带着尚宫局的宫人们出宫,并已经与娘娘派去集结乞丐的护卫见过。”
  “知道了,退下吧。”湛蓝疲倦地揉了揉额角,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揽腰,这才决定收工。
  藏好那些小瓶子之后,她又仔细检查书房里的一切布置,确定不会被发现什么破绽,才熄灭了所有的蜡烛,取下罩袍打开门。
  她刚要走出门槛,却差点撞在堵在门口良久的肉墙上。
  金黄的龙袍朝服近在眼前,宽阔的胸襟腾龙祥云,秀丽无匹,清爽崭新的气息逼面而来,让她心口一震,不由得又想起他昨晚那件龙袍上的唇脂。
  健伟的身躯,挡住了宫廊上的天光,他正處於昏暗中的俊颜似笑而非笑,邪魅妖艳,如妖似魔,一双鹰眸却灿然灼亮,深沉练达,犹如点漆。
  他凝视着她,一眨不眨,似守株待兔的猛兽突然抓到了猎物,欣然唇角,洁白的齿也露出来,笑得英俊迷人,魅力逼人。
  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纠结一整夜的烦闷便一扫而空,顿觉神清气爽。
  她这一袭修身的宝蓝色丝袍,束袖收腰,利落,清爽,明艳,与白腻如雪的肌肤相衬,美得清冽宜人。
  但是……却也引得他心尖刺痒,贪婪爱怜丛生,只想抱着她,吻着她,全部占据她,唯此,他才能缓解这份焦灼的浮躁。
  “皇后,早!”他没话找话地开口。
  “皇上,金安!”湛蓝礼貌而郑重地款行一礼,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美若琉璃的棕色眼眸。
  天意弄人,她实难相信,往昔与她亲密地同床共枕的男人,会在有一日,竟如此客气的互道早安,仿佛两个尴尬的陌生人。
  她任由心底那股不舍潺潺如泉地流淌,慢半拍地从他身上移开视线,耳根却又开始发烫。
  她与他之间的这笔帐很好清算,是她欠了他的,而且,亏欠得明明白白,而并非他亏欠她,昨晚和他在马车里,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清楚,他犯不着如此一大早来殷勤“请安”。
  她看向院子里空了的花圃,心口不由得一紧,她的兰花呢?
  昨夜一场暴雨,似乎改变了很多事情,院中花叶凋落成片,好在巍峨的宫殿和宫廊被冲刷一新。
  她精挑细选的那些长势蓬勃的白色和紫色的兰花怎么都不见了呢?昨晚被雨打得凋败,已经被宫人搬走了吗?竟然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剩下?
  赫连恒见她怔怔盯着花圃,心疼地眼泪都快落下来,不禁顿感无力挫败,“皇后放心,在下雨之前,朕就命人把兰花全部搬进了后院的花房里。”
  “真的吗?太好了!我好担心它们会,呃……”湛蓝眼中的惊喜一闪而逝,忽然想到什么,忙俯首,又郑重地对他行了个礼,“多谢皇上拯救臣妾的兰花。”
  “看样子,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爱‘绿牡丹’。”他自嘲地笑了笑,嗔怒柔声追问,“你心疼那些花,就不心疼朕呐?”
  湛蓝兀自站起身来,不禁疑惑。他这一大早地和她闲话家常地,不急着上朝吗?
  她抿唇迟疑片刻,见他执着等待她的“心疼”,只能开口,“皇上……还头痛?”
  “嗯。痛,痛得一阵一阵的……不过朕的头痛,可都是皇后害的呢!”他慢条斯理按了按额角,鹰眸却幽深一闪,突然就往前倾身,凑到她敏感地耳畔,邪肆呵着气,“皇后不在身边,朕没有睡好,怎么可能不头痛?皇后是知道的,朕习惯了拥着皇后睡。”
  湛蓝没有像往常一样,羞赧地推他,打他,斥责他,只是淡然低垂着眼帘,沉静如水,“以后,皇上会习惯拥着别人睡的。”
  对于她的疏离,他不以为意,打定主意是要死缠烂打,要她回心转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他声音沉厚温雅,磁xing地像是海水拂沙,一整首情诗背诵下来,他视线入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爱抚着她。
  湛蓝被他的情诗吓到,被他的赤luoluo的眼神看得浑身汗毛直立,她眼神古怪地抬眸望着他白皙的脸,视线却忍不住看向他棱角分明xing感诱人的唇,不敢相信,他堂堂一国之君,人前温文尔雅的绝美帝王,竟然一大早地来书房门口堵着她,还无聊地背诵一整首《关雎》。
  “皇上背诵的很好,无一错漏之處,而且声情并茂!”她慷慨做评之后,话锋随即一转,“不过,皇上好像搞错了,您应该‘好逑’的淑女,是辛玉丽,不是臣妾!”
  她话语如一盆绝情的冷水,当头淋下,让他满心无奈。
  将她鬓边散乱的发丝掖在耳后,他却又忍不住因为她的憔悴而心疼。
  倒是没想到,昨晚,辛玉丽东施效颦,突然一脸浓重的胭脂前来,红唇血盆大口似地,让他躲避不及,惶恐遁逃,却让她格外的上了心。“是因为龙袍上的唇脂?”
  她愕然抬眸,眼底一丝被戳穿的慌乱一闪而逝,没想到他会提及这件事。“臣妾不敢。”说着,她不着痕迹躲开他的碰触。
  “是辛玉丽她昨晚……”
  她不想听任何解释,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对她解释什么。
  黛眉紧颦,她有些不耐烦地抗拒打断他,“辛玉丽执意留在皇上身边,的确是痴情感动天地,皇上对她也是关切备至,如此郎情妾意,天造地设,臣妾为皇上由衷的开心,臣妾祝福皇上幸福。”
  她连珠炮似地说完,匆忙侧身避开他又伸过来的手,却鼻翼酸涩,眼眶痛热,眼泪险些滚出来。
  “湛蓝!”他苦口婆心说了一堆,都白说了吗?“湛蓝,朕要怎样解释,你才能明白?”
  “皇上做任何事都不必解释,皇上是皇上,臣妾是臣妾,没有一些乱七八糟地束缚,我们可以相敬如宾,这样很好。”她迈过门槛,随手带上书房的门,并拿早已备好的锁链,将房门牢牢锁上,转身便朝着正殿走去。
  “湛蓝……”
  赫连恒叫住她,忍不住狐疑地从书房门缝往里瞧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在书房里养了什么毒蛇猛兽?为何上锁?你不会是在里面藏了男人吧?是怕朕偷看吗?”
  他纳妃,她就非得偷藏男人才合情合理吗?!在他心里,她是这么不堪的人吗?就算要故意气他,她也只是当着他的面和御天演戏,私底下,她可从没有那么随便。
  湛蓝气恼地在宫廊上站定,活动着酸痛的肩臂,随口说道,“里面是我拍卖会准备出售的宝物,请帖已经快备好,我不想那些宝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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