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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嫔闻言。立马抓起一把金针尽数插进了茗慎的胳膊上。数十根尖锐锋利的长针“噗嗤”刺入了骨肉中。疼的她发出一声惨叫。胳膊处鲜血狂涌。顿时将青色的衣袖染成一片鲜红。
几个嬷嬷见主子都动手了。自然不敢怠慢半分。狠狠将茗慎按在地上。两三下就剥去了她身上的冬衣。只留了一片薄薄的红缎肚兜和同色亵裤在她身上。抓起金针对着她雪似的肌肤狠狠扎进去。
这些人久困深宫。早已变得嗜血残暴。而且个个都是老手。专捡着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下针。似乎每跟一针都疼的像是戳进了茗慎的五脏六腑一般。并且还用手指大力的在下过针的伤口处又掐又拧。直把她痛得整个身子弓起來缩成一团。一张如花容颜也扭曲得变了型。嘴里发出一声更比一声凄惨而又无助的哀鸣。
茗慎在天昏地暗疼痛折磨中。恨的双目喷火。如同一只惨死的冤鬼般凄厉的叫嚣着:“今日你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寸羞辱。 他日我一定以比这狠毒百倍千倍的手段还回去。。。。。。”
兰妃徐徐抚着指上的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轻蔑的讽笑道:“你以为皇上心中还有你吗。他都已经舍得废黜你的位份了。就足以表明。对你已经是厌弃至深了。你的挣扎。你的狂傲。只会让你白白活受罪。我看你干脆还是屈服了算了。省的受尽那皮肉之苦。”
“今日我在你们之下。焉知明日不会飞上枝头。成与不成。不过全在我的一念之间而已。”
“我连皇上都不肯屈服。会跟你们这群下作的妇人低头吗。”
“沈如兰。想让我纳兰茗慎给你当奴才。简直是痴心妄想。”
茗慎痛的满地打滚。但是尖呖的哀嚎声却不断在关雎宫中回荡。只可惜那道厚重的宫门隔绝这里的一切。无人知晓此刻的她正在遭受怎样的非人折磨。
那群嬷嬷眼见茗慎还敢嚣张。更加刺激了她们凶残的本性。手里的金针也越扎越狠。细密的针头和无情拧掐如暴雨般洒满了她娇弱的身躯。痛的她浑身的骨头仿佛要散了架一样。可奈何她毫无反击之力。只能被按在冰冷的地面。徒劳的挣扎着。如同案板上的活鱼。任人鱼肉。
苏才人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茗慎受刑的样子。髻边垂下的一串玲珑八宝珍珠流苏随着说话。悠然自得的晃荡着:“真不愧是一代奸妃啊。即便是狼狈至此。鬼哭乱叫。都能哭出一种楚楚可人的味道出來。真真令人佩服的紧呐。只可惜今日白侍卫不当值。上演不了那英雄救美的戏码。也瞧不见慎秀女的这副欠人蹂躏的娇态。”
钱娘子朝茗慎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抚面而笑道:“啧啧。这小模样瞧着真真可怜见啊。连同为女人的我眼瞅着。都忍不住要动那恻隐之心喽。要是给那些爷们儿瞧见。指不定要压在身下怎么折腾她呢。”
李选侍袖掩红唇。眼中流露讥讽笑意:“早就听闻她还是宣文帝的贵妃时。就时常勾引咱们皇上。而且还与外臣苟且厮混。这一女驭多夫的本领如此娴熟。还会怕被扔到床上胡乱折腾吗。指不定她就喜欢被男人折腾呢。”
茗慎原本痛的快要死去。但是听到她们一句句那语言來凌﹡辱她的时候。心头的怒火忍不住的澎湃勃﹡起。在一针针不成间断的锥心之痛下。微微残喘着气。咬牙切齿道:“待我东山再起之时。定要撕烂你们的嘴。让你们全都变成哑巴。”
“在我们还洠С晌瓢椭啊O劝涯阍陕矸湮选!庇矜赡恐蟹浩鹆枥餍缀莸睦湫ΑR话炎テ疖魃⒙涞姆Ⅶ偻蠛菝怀丁K囊煌非嗨苛杪疑⒖S袷崴布涔雎湓诘亍Iに槌闪浇亍=艚幼庞衷谒砩现刂氐奶吡肆浇拧0蜗伦约和飞系啮探鹌康愦洳揭 R幌伦勇窘怂乃撬荽Α
只听得茗慎歇斯底里的一声惨叫。渐渐模糊了意识。整个人昏倒在血泊中。雪白娇嫩的肌肤布了满紫青血红印子。密密麻麻的针头处往外沁着血珠子。宛如一具凄艳绝伦的惨死女尸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气氛顿时如胶凝住。钱娘子生性胆小。见茗慎不在动弹。面露惊恐之状。惶惶道:“她。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苏才人闻得此话。眼皮儿突地一跳。心底徒然慌乱起來:“皇上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尚未明确。若她就这么死了。我们会不会被追究啊。”
李选侍的心咯噔一声。连端茶的手都抖抖索索的颤抖起來。茶盖晃得乒乒乓乓。口齿哆嗦道:“要。。。。。。。要是追究起來。我们。。。。。。。岂不是。。。。。。。要给这小贱人陪葬。”
玉嫔厌弃的翻着碧绿汪汪的眼珠子。狠狠瞪了她们一眼。叱道:“都给本宫住口。贱人死了更好。倘若皇上追究起來。本宫只说是给本宫的九姐姐报仇雪恨了。”
兰妃的脸色不如方才明快。心底渐渐发虚。茗慎在文浩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洠в腥吮人谇宄还恕S谑遣欢母ザ萘烁鲅凵Q锪搜锪呈疽馑タ纯础
蕙儿很是会意。连忙过去俯在茗慎身边。将手指探到了她的鼻息。感觉还有微弱的热气儿往外喘。立刻抬脸笑道:“回禀主子。贱人还有气息。”
兰妃听了这话。只觉得全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缓下來。紧接着又以手扶着额头。秀丽的长眉轻轻一挑。嗤道:“还以为她多大本事呢。竟然连这点刑都吃不住。难道就洠в幸恢中谭!<扰凰廊恕S帜苷勰サ萌送床挥!
玉嫔闻言有片刻的出神。旋即唇边恶毒的冷笑道:“在我们南安国。但凡不贞出轨的女人。都会受到穿刺的刑罚。兰妃娘娘要不要给这贱人用上。”
兰妃从未听说过此刑。不解道:“穿刺是什么意思。”
在座几位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么新鲜的词儿。忙竖起耳朵听着。只见玉嫔眉梢得意的扬起。为诸位解释道:“穿刺就是就是用一根木桩从女人的下体刺入。然后在从嘴里伸出來。受刑的人被穿在木桩上后。即便不吃不喝。还要等到熬过三日的痛苦折磨后才会死亡。不如我们就用这种方法折磨这贱人。但是我们可以不刺的那么深。这样一來。既能让她痛苦不堪。又可以不留痕迹。还不会要了她的小命。”
这样令人发指的酷刑。立刻让这群深闺长大的中原闺秀们毛骨悚然。胸口一阵干呕。苏才人到底还是书香门第出身。对这种浅显肮脏的手段表现的极为恐惧。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忍不住道出了心中想法:“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残忍了点。”
钱娘子虽说是个小家碧玉的背景。但是对这种新鲜而刺激的酷刑露出极度的期待。咧嘴笑道:“对付淫﹡妇就得用这种残酷的手段。与这贱人來说。似乎在合适不过了。”
其实。兰妃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把茗慎当奴才一样使唤。顺便羞辱一番。只可惜茗慎的骨头太硬。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倘若这种令女人闻风丧胆的法子能够震慑住她。那自己岂非可以如愿以偿了。
一想到此处。兰妃眼底便涌起了笑意:“就按玉嫔说的办。本宫不在乎使什么手段。关键是得让她屈服下來。否则咱们日后再折磨她。还有个什么趣儿。”
李选侍娇媚一笑:“兰妃娘娘说的是。只怕这小贱人见了这见这阵仗。吓的两腿发软。在也不敢跟您狂傲了。”
“说的对极了。”兰妃嘉许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着下面的嬷嬷们。声音软糯轻笑道:“快去拿盐水把她泼醒吧。本宫等不及欣赏她吓破胆子的模样呢。”
“盐水里在掺杂点辣椒水。痛死这小贱人。”玉嫔冷漠一笑。那模样真真毒辣至极。
“奴才遵命。”嬷嬷们齐声应道。不一会便抬來了盛满椒盐水的木桶。“呼啦”一声。一股脑地往茗慎伤痕累累的身躯倒下。椒盐水流过那些细密的针孔。浑身的伤孔都像被火烧起來一样。炙辣辣的疼入骨髓。宛如刀割。痛得原本昏迷不醒的茗慎。像条断了七寸的白蛇般惨叫扭曲起來。
“嘶。。。。。。。”茗慎疼的倒抽了口冷气。意识逐渐苏醒过來。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张开眼却发现自己还在关雎宫。顿时一颗心像从谷底坠入了深渊。仿佛永无底线的往下坠一般。
就在她意识下沉的时候。两个嬷嬷用力的抓起來她的胳膊将她驾了起來。如同拉扯一个提线布偶一般。让她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兰妃抬起眼睑望着她。完全洠в幸凰苛踔摹W旖枪雌鹨坏兰赖幕《龋骸吧餍闩D惴氩环!
茗慎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大半惨白的脸。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死命的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挤出话來:“我不服。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來吧。”
“很好。”兰妃的唇边的笑意越來越深。慢慢沁到了眼底。可那笑意却是冰冷如霜:“真有骨气。呆会儿给你用穿刺之刑的时候。希望你还可以保留这一寸风骨。”
什么。穿刺。
茗慎骤然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珠。身子猛的打了个哆嗦。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未出阁前。曾经无意间听到父亲跟人说起过南安国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当时就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片难以抹灭的阴影。听到兰妃说要用这种酷刑來凌﹡辱自己。恐惧顿时如千万只虫蚁啃噬过她的神经。
这时。茗慎恐惧至极的看着玉嫔身边的侍女拿着一根滚圆粗壮的木棍走來。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心气仿佛油尽而熄的枯灯一般。瞬间被抽的干干净净。
为了不去承受那让人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闭上双眼。面露屈辱道:“兰妃娘娘恕罪。嫔妾知罪。”
“到底还是玉嫔娘娘有办法。”钱娘子抿着嘴一乐。很是恭维的看向玉嫔。
玉嫔眉眼飞起。得意而笑:“那是。这可是我们南安国最残酷的刑罚呢。”
苏才人发髻上的凤蝶鎏金步摇下的蝶花吊穗微微一颤。侧过脸看着茗慎嘲笑起來:“慎秀女刚刚不是还傲骨铮铮。口出狂言。这会子怎就吓成软脚虾了。”
茗慎与她对望一眼。不去理会她的嘲笑。既然惨无人道的羞辱不堪忍受。那就只能屈服在兰妃之下。罢了。这些年受尽了各种委屈。不怕多这一回。不就是歌舞助兴吗。又不是不会。只是不甘愿罢了。可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情不愿也得忍着。全凭人家高兴了放她回去。尽早结束这场无妄之灾。
茗慎自我安慰了一番。迟疑着跪行了几步。來到兰妃的贵妃榻前。恭敬的垂下脸道:“兰妃娘娘不是想听曲儿吗。是不是嫔妾唱完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本宫现在不想听了。”兰妃说着双脚一蹭。将自己的绣鞋踢掉。以裹着白绸绳袜的足尖轻挑起茗慎的下颚。戏谑的笑道:“本宫的脚有点乏了。你來帮本宫推拿一下如何。”
029 关雎宫,受尽欺辱【三】
“可是本宫现在不想听了。”兰妃说着双脚一蹭。将自己的绣鞋踢掉。以裹着白绸绳袜的足尖轻挑起茗慎的下颚。戏谑的笑道:“本宫的脚有点乏了。你來帮本宫推拿一下如何。”
“嫔妾笨手笨脚。根本不懂得推拿之术。只怕解不了兰妃娘娘的脚乏。”茗慎强压下喉头汹涌的恶心和悲愤。仰面柔柔婉婉的说道。任由她的脚尖点在自己的下颚。践踏着自己的自尊。
“你不懂的话。可以学啊。有我们这么多位主子亲自指教你。这可是旁人想求。都求不來的好福气呢。”李选侍正了正身上湖色宝瓶亮绸小袄上的风领。洋洋得意的笑道。仿佛脸上的每一道笑纹里。都溢满了浓浓的讥讽。
钱娘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绣有鸳鸯的长袖。轻笑着附和了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