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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等着。若是他伤害你。我就冲进去……”白鹏飞松开了对她的搀扶。月白身影在夜色中越显落寞疏冷。
茗慎昏昏沉沉的往养心殿里走去。在经过白鹏飞身边时。淡淡的留下一句:“鹏飞。谢谢你。”
白鹏飞望着她羸弱的背影。强忍住将她拉回來的冲动。因为他知道。她的心已经沉浸在仇恨里不能自拔。在也不是昔日淡薄名利的青莲。而他的心。也被千万根内疚的毒针狠狠地刺穿成千疮百孔。彩凤的死。对她。对他。都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
茗慎步入养心殿。环视着周围熟悉而陌生的一切。最后把目光落在高坐龙椅的文轩身上。
他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家族仇人。不过从现在开始。他便只是她的一个恩客。而她。将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卖给他。包括她的心。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茗慎恭敬的行礼。胭脂色的脸颊在烛火照耀下美玉莹光。一双露出的清眸更显明珠生晕。
文轩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美艳女子。漫不经心道:“见了圣驾还能如此从容淡定的女子倒不多见。白鹏飞的眼光倒是不错。你都会些什么。”
茗慎描绘精致的眼角弯弯一笑。轻醇的嗓音百转绵长:“奴才会抚琴唱曲。不如为皇上弹奏一曲助兴如何。”
“准了。李玉。随便给她找把琴來。”文轩轻笑的对视着她的眼睛。心中暗想着白鹏飞为何突然给他献个美女。这也太不像白鹏飞的作风了。所以他才将计就计。想看看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茗慎缓缓坐在琴架前。玉指好不费力的奏出行云流水般的曲子。随着曲调渐渐高至。轻声唱道:“我有红酥手。徒夸好颜色。当时弦上相思重按歌遍彻。我有焦尾琴。弦断无人和;昔人已去高楼谁与歌。临水照花。花容易谢。此恨绵绵谁能解……”
这样的词。这样的曲。除了他的慎卿。还有谁能弹出这样的韵味。
想到此。文轩突然从龙椅上走了下來。來到茗慎跟前。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他的体温迅速传來。火热的感觉浸透她冰冷的全身。几乎使她窒息。
“你是谁。”文轩暧昧的问道。故意将呼吸喷拂在她的脸上。
茗慎缓缓勾起一抹很不自在的笑容。“奴才是白大人献给皇上的舞姬。”
文轩嘴角轻佻着不悦。忍着脾气。耐心的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皇上的舞姬。”茗慎娇躯战栗了一下。连忙低下头。
“到底是谁。”文轩锐利的眸光恨不得斩碎她面上似有若无的轻纱。
茗慎怯怯仰望着他邪佞的脸。瞳孔泛着飘渺的雾气。“我……我只是个女人。”
文轩听完。终于戏谑的笑了:“你是谁的女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奴才自然应该是皇上的女人。”面对他的咄咄逼问。茗慎迷迷蒙蒙的眼睛充满迷惘。但她也不敢轻易在惹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以前在他手上。可是洠俪钥嗤贰
“既然是朕的女人。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文轩心中一阵强烈的激荡。目光透出另一抹令人不安的笑。
茗慎怕极了他认出自己的身份。故而把头埋的很低:“奴才听闻皇上文采风流。斯文俊朗。所以主动请缨前來献艺。只为……只为能远远望您一眼。余愿足矣。”
“朕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垂青。自古美人爱英雄。你们女儿家不是应该去思慕像项羽那样意气风发。年少风流的人物么。”文轩将脸缓缓的凑近她。嘴角微勾的浅浅弧度。柔和的嗓音像是述说情话一般悦耳。只是那双暗眸如罩寒霜。冷得让人直打颤。
难道他识破了自己。
茗慎惊愕的仰视着他。力图冷静的答道:“虽然英雄值得仰慕。但不是每个女子都想做虞姬的。相反奴才比较欣赏吕雉。是个一心一意辅佐夫君的好女人。值得敬佩。”
文轩不屑一笑。突然问道:“想知道朕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么。”
茗慎迷茫的摇了摇头。“求皇上明示。”
“朕最讨厌不说实话。猜测朕心的女人。然而这些都不算最不能容忍的。令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不守妇道。你觉得你会属于那一种。”文轩虽然是笑着在说。但笑意半分不达眼底。那黑不见底的瞳孔里。不知正翻滚着怎样的滔天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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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也不知哪來的勇气。微微哆嗦的伸出一双玉臂。大胆的攀住了他的脖颈。无力的闭上眼睛。将自己微抖的红唇隔着轻薄的面纱。生涩的印在了文轩略微冰凉的薄唇上。
文轩猛的瞪大了眼睛。对于她主动献上的这一吻颇感吃惊。这还是她一次主动的亲近自己。然而那一瞬的美好文轩还來不及品尝。她便如飘落枝头的叶子般在他怀中瘫软。
“慎卿。你这是怎么了。”他急忙伸手扯下那碍眼的面纱。又放在她的额头摸了摸。竟然烫的像火碳。
原來她描绘如此艳丽的妆容。只是为了遮盖她的憔悴病态。
茗慎已经不舒服好一阵子了。连番的打击还有那夜的淋雨。让身子本就畏寒的她一直都处在昏昏沉沉的冰冷状态。从刚才窝进他的怀里开始。便是依靠着他的体温才撑到了现在。
“轩郎。让臣妾重新认识您一回吧。洠в谐鹪埂'有欺骗。只有死生契阔。只有白头偕老。我们摒弃所有前嫌。人生若只如初见。”茗慎始终咬着唇。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心里说不出來究竟算是个什么滋味。总之非常的难受。
“别说了。朕先给你传御医。身子要紧。”文轩关切及焦急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他对这个固执的小女人的容忍。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对女人的忍耐程度。
“不……不要传御医。臣妾想跟轩郎说会子话。”虚弱的说完。茗慎又是一阵摇摇欲坠。
文轩连忙将她横抱而起。放在了寝殿的龙塌上。
“你给朕乖乖睡一觉。现在什么都不许说。朕哪也不去。天大的事等你醒來你在说不迟。”文轩忍不住轻斥她。心中愤怒她竟然会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为她盖好锦被后。转头对外便是一声冷冽的怒喝:“李玉。宣御医。顺便去调查下。最近慎妃身上发生什么事了?”
“遵命。”李玉战战兢兢的应到。额头发出了一片虚汗。
刚才皇上说的是‘慎妃’而是不是慎美人。看这势头。她即将复宠是谁也拦不住了。而且她已经知道是他带人杀了她的父亲。看來他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
茗慎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根本无法用药。于是文轩便温柔的抱在怀里。端起药碗自己喝一口。在覆盖在茗慎的唇上过渡给她。连续如此。直到把一碗苦涩的汤药喂完。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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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慎瘫软的身躯在他怀中微微发抖。雪白的脸颊满细密的汗珠。口中嘤嘤不停的呢喃着:“犀嫔娘娘……嫔妾求求您放了彩凤……皇上……快去救承欢……皇上……我要见皇上……救救承欢……”
文轩看见她被折磨成这个模样。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要不是灵犀來状告她思慕睿亲王。他怎么忍心看她受剥衣之辱都全然无顾。而且之后也不在关注她是怎么过來的。
刚才李玉來汇报。形容着她被折辱的样子。他听的心都快裂开了。他已经伤害她够多了。就算她杀了母后又如何。他不也毁掉了她的家族吗。
权当是一报还一报吧。他就是当定了这个不孝子。也再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和委屈。
029 皆祸水,自古红颜
文轩就这样抱着茗慎入睡。在将近天明的时候。她的高烧总算是退下了。由于她身上单薄的彩衣都已被汗水打湿。于是文轩直接解下身上的龙袍。轻轻裹在了她身上。深怕她再次受寒。
“承欢……承欢……”茗慎紧蹙眉心。下意识的嘤咛。而身体却被紧紧的禁锢着。十分难受的感觉让她清醒过來。
她是來勾引皇上的。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竟然昏倒了。不知道下次。还有洠в谢帷T偌剿
茗慎睫毛颤动几下后。茫然的睁开眼睛。耳边突然传來惊喜难耐的声音:“慎卿。你终于醒了。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原來她人还在养心殿。真该暗自庆幸一番才对。
茗慎抬头望去。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望着文轩。瞧他面色疲惫。桃花眼里布满血丝。难道是他守了自己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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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一直看着我不说话。不认识我了。”文轩捧着她的脸。紧张问道。
茗慎纤弱的牵动唇角。淡淡笑着回了句:“确实不认识了。”
“那就让我们重新认识吧。像你像我都说过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文轩抚着她苍白的小脸。眉心透出一丝心疼的神色。
“好啊。呼延觉罗。文轩。”茗慎嘤嘤一笑。在他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态。头放肆的枕在他肩膀。
文轩骤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头轻挑的勾动茗慎的下颚。嗔道:“天下间还洠в腥烁抑焙粑业拿洹D阏庑∧葑泳垢伊盏暮啊O朐旆绰稹!
“呦。你还记得自己是皇上啊。”茗慎唇瓣微动。侧转过头。苍白的面颊染上一抹红晕。
“……”文轩这才发现自己的失言。随即轻轻掰过她的脑袋。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靥:“竟然敢目无君上。看朕怎么惩罚你。”
男人总是这样。让你嘴上得了便宜。就要从你的身上讨回。
他说完便狠狠的吻着茗慎的唇。辗转吮吸的同时。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深深爱恋。
茗慎禁闭着眼生涩的回应着。眼角无声的淌下两行清泪。
事到如今。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分明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哭的呢?
文轩再次吻到她咸涩的泪水。不过这次他洠в蟹⒒穑坏诿骰埔滦湎碌氖终啤=艚羧稹!盎故欠挪幌旅础!
“让我來吧。你刚刚弄疼我了。”一句温声软语。再大的怒火也瞬间熄灭。只见茗慎伸手轻轻环住了文轩的脖颈。笑容甜美得如同不问人世恩怨的别样花红。
她闭着上双眼。把一滴滴生涩的吻落在他的脸颊。文轩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惊喜。身体骤然僵硬。任由那生涩的吻。雨点般落在他的面颊。脖颈。轮回成诱人自蹈死地的蛊惑。让他的心跳成狂乱无章的韵律。
他想他已经彻底完蛋。在他理智尚存的最后一刻。
他这一生睡了个无数个女人。第一次。他不想只顾发泄。只想给予她温柔缠绵。
这个小妮子。生來专门克他的妖魅。
一场抵死的缠绵。像一场永远醒不來的宿醉。熹微的晨光透过半敞的窗棂照进來。蕴了一室温暖。
茗慎睫毛轻颤几下。猛的睁开双眼。惊恐地坐起身体。这才发现。自己锦被下的身躯竟然是一丝不挂。
她双手环着胸口。零散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亲吻。爱抚。强烈而疯狂的撞击。放纵无度的欢爱。
她竟然这般任意的承受了他的索取。泪珠无声的滑落。厌恶的想要抹掉羞耻的痕迹。她已经脏了。像个娼妓一样把自己给卖给了恩客。
文轩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看着她痛苦的脸上梨花带雨。怜惜顿时盈满心头。随手捡起床榻旁的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