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着!”一声凌厉的娇喝声,将那五个身手非凡的家奴都喝止了。萧袭月走进大厅来,瞟了一眼那几个高手。“不想侯爷来吃个酒还带了这么多个身手非凡的高手做家奴。准备还当真是周全啊……我平津王府,可是容尔等乱来的!谁若想搜一寸土地,先把命交出来。”
慑人的狠话从萧袭月娇美的唇里飘出来,更有一种危险的美丽。漠北王秦越一直旁观着,并不插手。这女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有点儿厉害啊……长了利爪的猫儿,才够招人喜欢。
施鼎元这一番做法确然不对,但他也不虚萧袭月。
“我儿在平津王府醉酒失踪,府上迟迟没有行动,找人有什么不对?”
“人当然得找。侯爷莫急。”萧袭月吩咐成老管事,“带上二十家仆,分头找,尽快找到施大公子。”
于是这二十家仆就分头寻找了。
“我儿失踪,平津王迟迟不现身,让个侧妃来应付,可是瞧不起我侯府之人?”
侯夫人郑元珍道。
萧袭月也不与郑元珍道长短,问小成子道:“殿下可找到了?”
“回娘娘,没有。”
“继续找!”
原来平津王也失踪了!众宾客面面相觑,都自发的表示愿意帮忙,焦急地找了起来。醉酒失踪危险得紧,现下池塘又未结冰,若一不小心掉塘里,那可就淹死了!
浩浩荡荡一大圈儿人,自己乱跑又不礼貌,是以都跟在萧袭月后头,热心地找着人。
不多会儿,一丫鬟说见过秦誉,战战兢兢禀告道:“殿下好似,好似是去施侧妃那儿了,醉得还不轻。”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有些微妙。先前妒忌萧袭月想抹黑又找不到把柄的几个长舌妇,一下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落井下石。自己儿女的百日宴上,男人却青天白日上别的妃子屋里睡了,真是好响亮的一个耳刮子。专宠?都是假的!
萧袭月脸色沉了沉,不必天色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去请!”
“是、是,娘娘。”
下人也是吓得不清,忙转身去施蔷蔷的院子。
“慢着!”萧袭月叫住下人,“本宫亲自去!”
郑元珍与施鼎元交换了个眼色,虽然知道施景蟠是故意失踪,另有人抱走那小世子,但也未料到秦誉会歇在施蔷蔷处。这可与施蔷蔷平时说的不大符合啊……
而此时,施蔷蔷的院子。
院门紧闭着,施蔷蔷的屋子也紧闭着。饶是关着门,还是能听见里头传出来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光线昏暗,因着天儿冷,床放下了帷幔,床里头只能朦胧看见两个裸…身影子。
床摇得吱嘎作响。
“殿下,啊,殿下……你,你轻些。”施蔷蔷本就着了风寒,头晕眼花,被撞得七荤八素得几欲昏厥。没想象到,没想到这药这般厉害!秦誉吃了药后,脑子里似乎除了这事儿,便神智都没有了!
想着今后的风光日子,施蔷蔷咬牙承受着,渐渐地,那疼痛似乎渐渐快得舒坦了,心下得意慢慢的涨起,兴奋得似乎看见了萧袭月失宠后哭丧狼狈的脸!她也要把她扔在池塘里,倒下马粪,泡上一天一夜,不,直泡到死为止……
“殿下,抱紧我,抱紧我……”
施蔷蔷正在忘情,却忽然听见身上的人粗哑着嗓子道:“萧袭月,看你这回往哪里逃……”
施蔷蔷脑子里轰隆一声!这,这声音……
不!!不对!!
……
☆、第162章 施景蟠落马
“是我,大哥,是我啊!”
施蔷蔷拼死狠狠咬了施景蟠一口。施景蟠早已迷晕了头,哪里还听得进去。情急之下,施蔷蔷随手拽了床头的玉枕头,“砰”的一声砸在施景蟠的头上!
“咚”的一声闷响,施景蟠头一晕,往旁边倒了倒。施蔷蔷忙拽紧衣服穿好。好险!差点,差点铸成大错!还好,她发现了不对!
施景蟠头上剧痛,虽盛怒却清醒了些!
“萧,萧袭月……”
“啪”,施蔷蔷一耳光扇在施景蟠脸上。“这儿没有萧袭月!畜生你看清楚,我是你妹妹!”
施景蟠半清醒、半迷糊,嘴里嘀咕着。“蔷、蔷蔷?萧袭,萧袭月呢……”说着四下寻找。
施蔷蔷捏着颈口,想了想。“方才进来的分明就是秦誉,和我说话的也是他,怎会突然变成了你?”
“是啊,我分明跟萧袭月在一起喝酒,我亲眼看着她将药酒喝下去,怎会……”
“不好,你,你赶快走,赶快走!定是他们合伙整我们的……”
施蔷蔷拽着施景蟠就往外拖,可惜已经太晚了……
施蔷蔷忽觉背后一阵风袭来,接着脖颈上一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萧袭月领着一群人,很快到了施蔷蔷的院儿外。丫鬟先进去看,刚进门没多会儿突然一声惊叫,跑了出来!
“屋里有人、屋里有人。施、施侧妃她,她……”
丫鬟结结巴巴说了半晌,还没有扯清楚,便被吓晕了过去。
接着里头传来一声施蔷蔷的惊叫声。
郑元珍一急:“难道有刺客!”
施鼎元夫妇一下认出是女儿的声音,忙冲进院子。萧袭月紧随其后,嘴角含着一丝冷冷的笑。
萧袭月等人刚到门外,就被脸色古怪而又有些得意讽刺的郑元珍给挡住了。
“平津王殿下和蔷蔷在屋里,还请大家先行回大厅等着吧。”
随来的约莫有二十几人,这下,都懂了。肯定是在……
平津王到底年轻,血气方刚,喝了酒也是正常。不想他们冒冒失失地来撞破了好事,真是蠢了。
众人忙往院儿外走。
长舌妇甲乙丙在人群里哼声讥诮了声。
“还专宠呢,呵,也就这样儿了。”
萧袭月将讽刺听在耳里,在回头看见院门口走进的王袍男人时,唇角弯了起来,款款走去。
“殿下,您去哪里了?袭月找您好久了。”
什么?平津王,不是在屋里么?众人回头看去——
秦誉从众人身后走进院子里,穿戴整齐,神色毫无一点醉态。
“方才施大公子说要与我下一场棋,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便出来寻了。”
秦誉突然出现,让人吃了一惊。施鼎元夫妇心下大骇!!这一个平津王,那里头床上那个,是,是谁???
施鼎元、郑元珍对视一眼,心下几乎同时有了答案!
此时方才吓晕的丫鬟终于醒了过来,哭道:“施侧妃和另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啊!”
“什么?!!”
秦誉闻言大怒,“咻”地一声拔出长剑,大跨步朝施蔷蔷屋子里去,施鼎元想拦,可哪里拦得住!秦誉一脚踹开房门,接着便听一声男人杀猪似地惨叫——“啊!!!”
是施景蟠的声音!
施鼎元、郑元珍冲进屋去,只见施景蟠赤…身…裸…体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胯…下,下…身鲜血横流。秦誉手拿带血长剑,一剑劈开床上帷幔,一把揪住衣衫不整的女人头发,丢破东西一样往施景蟠旁边的地上一丢!
施蔷蔷身上只着了一件贴身穿的亵衣,趴在施景蟠身边。
“宣平侯,这便是你嫁给孤王的女儿吗?罔顾伦常,与兄苟且!寡廉鲜耻至极!!”秦誉发怒,堪比雷霆万钧,震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发抖!
“天啊……”郑元珍在看清施景蟠被阉时,已经惊叫了一声昏倒过去。施鼎元见儿女当众苟且,已经气极,但见自己的独子被阉成了太监,悲怒耻辱交加,血红了眼睛泣血般怒吼。
“孽障!!她是你妹妹啊,你竟然!!”
施景蟠平日行事荒唐,他们也管不住,也懒得管,不想,不想这畜生竟然将主意打到自己妹妹身上了!
院子里的人这下都搞清楚了!那屋子里,是施景蟠和自己的妹妹在、在行苟且!早听闻施景蟠有些不好的传闻,没想到跟自己的妹妹也不清不楚,还公然在别人的府里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龌龊事来!唉!简直说了都脏嘴!
“这,这真是,腌臜至极!!宣平侯府的人怎地这般龌龊。”
“天理不容,这种人该天打雷劈啊!”
“恶心,恶心极了……”
秦誉将剑送回剑鞘,看都没看施蔷蔷一眼。“将这淫…妇打三十大板、丢出府去,若敢踏进府门口半步,乱棍打死!”
“冤枉啊,冤枉啊,殿下,蔷蔷冤枉啊,肯定是萧袭月整我的,是萧袭月害我的……”施蔷蔷这才回过神来,爬过去拽秦誉的衣裳,秦誉哪里会让她拽着。
“拖下去!”
没有当即打死已经是仁慈中的仁慈!施鼎元夫妇敢怒不敢言,原本以为已经是最坏了,却没想到,又来了一出——
“王殿下,抓到两个宣平侯府的人,方才潜入萧娘娘的屋子偷了小世子和小郡主,险些丢入池塘!”
轰隆一声,又是一个巨大惊雷劈在众人头顶!
“什么?!”
秦誉捏着的剑似已经嗡嗡作响,似要饮血!“你是不是要说,溺死孤王孩儿之事,也是萧侧妃干的?!”
施蔷蔷被秦誉阴沉盛怒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从没有发现,原来这个好看的男人发起怒来这般可怕!
施蔷蔷心凉了个透,自知在劫难逃,看了一圈儿鄙夷唾骂她的人,心底涌起无限的害怕。成老管事将闲杂人等清理出院子。施蔷蔷爬到萧袭月跟前,拽在萧袭月的鞋尖儿,涕泪横流,全然没了平日的骄纵蛮横。“萧娘娘,我错了,我知错了。我不该起歹心害你们母子,我不该痴心妄想用腌臜药迷殿下争宠,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求求你,打三十大板,我会死的……”
萧袭月抽回裙角,冷冷俯视:“你放毒蛇毒蜘蛛害我的时候,可想过我们母子被咬了也会死?己不所欲,勿施于人呐,施侧妃。”
施蔷蔷是真的害怕了,前所未有的害怕!面对着死,那能不害怕么?
“萧袭月,你放过我,啊不,你救救我吧,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你向殿下求求情,救救我吧,求你了……”
施鼎元本想保女儿,可是……这,这如此丢人的大错,让他如何开口求人?再多想想,他只恨不能立马掉头走人!断绝了关系!
荷旭哼了一声,踹开施蔷蔷。“你当求的是殿下的饶恕!不关咱们娘娘的事!”
施蔷蔷狼狈的哭求,全然没有半点儿骨气。门外闻讯赶来的郑舒窈和周摇光听在耳里,一边害怕,一边又觉得这事实在腌臜龌龊。都说施景蟠是个脏东西,没想到还真是脏得没边儿了,根本就是个畜生!!
施景蟠被阉,施蔷蔷被打得半死,丢出府去。然而,这处罚,众人仍觉得太仁慈了,这种狗男女就当乱棍打死以儆效尤!然,众人也明白,平津王虽然是战场英雄、手染鲜血,但依旧心肠仁义,有脾性有魄力,却也不是杀人狂。
施鼎元夫妇马车拖着鲜血淋漓的施景蟠和施蔷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侯府去。
等平津王府安排好要留要走的众宾客,已经是夜幕了。
惊心动魄地累了一日,萧袭月也是乏了。除了几个月来潜伏在窝边要杀她孩子的歹人,她也是安心了不少。
秦誉进屋来,虽然他怕熏到萧袭月特意换过了衣裳才来,但身上还是散发着酒香,醉人得很。这得是喝了多少酒?
“不想平津王殿下还是个演戏高手。”萧袭月忍不住打趣,“他日就算咱们坐不了江山,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