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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桃豹猛地就爬了起来,也不等自己站稳,冲着王勇强再次扑了过来,王勇强猛地上前一步,一脚就踹到了桃豹的肚子上,把这员羯胡猛将,一脚就踹出去大老远。
在那个年月,只要是身体素质较好,还能吃饱饭,基本上就可以当一员猛将,象桃豹这种人,也就是比那种人略为强上一点,在大晋还算强大的时候,石勒等人几乎就是被西晋的大军追着打,也就是这几年大晋遭灾,连王公大臣都吃不饱饭的时候,石勒等人才开始出头,他们哪里能够和青州这些营养良好,训练充分地格斗高手进行格斗?
“起来吧,你们地目标在哪里呢。”王勇强指着张金亮说道,他已经看出来了,就是这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自己老师的对手,就算他们两人拿着刀也不行。
说完话,他就已经开始拎着他那把仪刀向一边退去。
在地上地桃豹和石勒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忽然同时蹦起,捡起地上的战刀向张金亮扑了过去。
说是迟,那是快,张金亮的身子已经再次上前,一手抬胳膊,用臂甲挡住了石勒披来的战刀,另外一只手已经推到了石勒的下巴上,可怜的石勒再次飞了起来,还没有等他落地,张金亮已经闪过了桃豹披来的战刀,身子已经跨到桃豹右侧,右手已经抓住了桃豹的手腕,同时身子右转,左手也顺势抓住了桃豹拿刀的手腕,右手已经顺着刀背滑向刀脊,两手向相反的方向一用劲,桃豹那把刀已经深深的砍向了他自己的裆内。
耳轮中,只听得桃豹一声惨叫,两腿夹着那把刀已经跳向了一旁,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染的他满裤裆的血红。
早有匈奴士卒接过桃豹,又是恐惧又是愤恨的看着眼前这位刀神,信奉袄教拜物神的他们现在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武器,生怕自己的武器再在张金亮面前挥动,会伤到自己。
石勒一脸的死灰,他坐在地上,两只死鱼眼睛气鼓鼓的盯住张金亮,口中吼道:“杀了我把,杀了我把。”
张金亮低下头,脸上带着微笑,轻声说道:“杀了你,我会得到什么好处,我还要依仗你去打破这个世界,为我扫清路障呢。”
他那阴森森的语调让石勒浑身发冷,他眼神中那种绝望忽然变成了恐惧,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金亮,口中大吼道:“你只要不杀我,等到我大军聚齐,我必定杀你。”
张金亮笑的更灿烂了,他抬起身,看着远方,朗声说道:“好,我等着你有能力杀我那一天,我就在青州等着。”他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勒又轻声问道:“你军中瘟疫已经起来了把。”他不等石勒回答,再次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天空:“瘟疫已起,祸患无边,远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可以下去的。为了避免瘟疫威胁青州,金亮这次回去,必当闭关自守,整个天下随你们祸搅,金亮再不问这天下之事,可是任何人胆敢再去青州骚扰,金亮会让你们下半辈子活在无边的恐惧之中。”
张金亮一说青州要闭关自守,石勒眼睛一亮,原本已经灰心丧气的他,猛然间又看到了希望,可是他嘴上一点也不示弱,高声叫道:“你闭关何如?等世龙扫平天下,必取你青州。”
张金亮根本就不理会他,而是自言自语道:“青州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多做点别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匈奴诸将抚着石勒远去,王勇强靠在张金亮身边悄声问道:“老师,你真的打算闭关自守么?”
张金亮扭头看着王勇强,轻声问道:“你难道想让瘟疫蔓延到青州,让整个青州也成坟场么?”王勇强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又问道:“老师,你这次放走石勒等人,难道不怕天下责难么?”
张金亮笑道:“怕个球,现在还有谁敢责难我,我不责难他们就是了,有本事自己去杀石勒去,光玩嘴皮子又有何用,更何况今天我们杀了一个石勒,还会出一个土勒,沙勒,石勒的主力未损,杀一个石勒,我们又有什么用处,我们能一个个杀完么?还是留着他,为我们青州开路把。”
“老师,难道你真的不怕石勒哪天发展壮大了,打到青州么?”
张金亮笑了,他看着王勇强说道:“只要青州这样发展下去,还有谁会比青州走的更快,走的更远呢?看着吧。过不了十年,这天下各路的势力,不管他多强大,只要碰到青州那就是渣,彻彻底底的渣,恐怕到时候,一个商业卫队就能把一个石勒收拾的得得尽尽的,根本不用动用青州的军事力量。”
第七卷:天子 第一节
更新时间:2009…3…24 10:10:17 本章字数:2325
永嘉五年,铺天盖地的瘟疫转瞬间就传遍了中原大地,自长江流域的荆州,到淮河流域的蒙城,一直到河北的幽冀二州,无处不笼罩在无边的恐惧和黑暗之中,外加上连年的战乱,连续的蝗灾,整个华夏大地,到处都是哀鸿遍野,十室九空。
就在这一片白色恐怖下,大晋的首都,大晋的中心之地洛阳城,自从何伦带着十数万王公大臣离开以后,已经变得荒凉一片。
没有了东海王,没有了何伦,没有了王舒,没有了青州商社的支援,整个洛阳城很快就陷入了瘫痪之中,没有了青州的胡萝卜,没有了青州的特供品,还留在洛阳城中的少数几个王公大臣,也惹不起在洛阳驻军的苟纯,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搞吃的。
人肉已经上了各大家族的餐桌,为了抢劫这唯一的生存资料,每天洛阳城内,大小械斗连绵不断,有增无减。
驻防洛阳的苟纯,自己的军粮也已经发生了短缺,他一边放纵士卒参与到洛阳城内的械斗中,一边每天几遍的催促还在蒙城的苟为他送粮。
为了弄到粮食,住在皇城中的大晋皇帝,每天的事情就是写诏书,一遍一遍的写,今天封幽州的王浚当大司马,大都督,明天又封司马模当太尉,大都督,后天又是封凉州的张轨当大将军,后天又让扬州的司马睿当大将军,期望这些人能给洛阳城派点兵,送点粮食。
可是到了现在,司马越一死,还有谁甩他这个皇帝呢?
每天想到以前吃不愁,穿不愁,小皇帝都是一遍,一遍的在那里抹眼泪。
“要是青州的张金亮还在洛阳该多好啊。寡人有愧于金亮公啊。”他每天都在向仅存的几个大臣哭诉着,可是他们谁都知道,苟苟纯和张金亮有仇。在驻扎在洛阳的苟纯面前是绝对不能提青州一个字的,否则会招引来苟纯狂风暴雨般的报复。
还守在皇帝身边的老臣荀眼见皇帝如此伤心。劝慰道:“圣上,如若圣上有意,臣愿出使青州,单凭臣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让青州刺史金亮公高举义旗,进京勤王。驱逐飞扬跋扈的苟纯,还政与圣上。”
“这还行么?寡人刚刚下了诏书,免去金亮公一切职务。现在再去招他前来,他会来么?”
“风雨甘露,均是天恩。当年金亮公仅仅是天朝一名小吏,就已经率领部族帮助大晋两定天下,有廷威公这种天下名士在金亮公身边辅佐,金亮公必定会不负圣恩。来洛阳救陛下于水火。”
荀一揖到地,向上叩头。小皇帝迷茫地看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大殿之上,只有傅祗和荀两人在陪伴着他,要是荀在一走,这洛阳城中还有谁是他能信地过的人呢?他不由自主的又放声大哭起来。
傅祗在旁边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陛下,以臣之见,让荀大人再去趟青州也好。不过荀大人去青州也不能空着手去吧,总的拿点东西。”
“可是寡人这里每天连饭都吃不饱。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赏赐金亮公呢?”小皇帝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地这两个大臣。
傅祗和荀两人对看了一眼,傅祗撂衣裳和荀跪在了一起:“金亮公和廷威公在济南颇的众望,足以为臣民之表,臣叩请圣上敕封金亮公济南张氏郡望。”
此话一出,小皇帝顿时楞了一下,当初也是这帮大臣极力反对让张金亮认祖归宗,可是今天还是这帮大臣。不但不提拦阻张金亮认祖归宗的事情了。并且还主动提出,要敕封济南张氏为济南望族地称号。“卿家。这合适么?”
“合适,怎么不合适,廷威公本来已经袭了他父亲的侯爵封号,先前皇上又准许张氏在济南自建自立堂口,并亲自题写忠毅堂,现在只要在加个郡望封号,就万事具备了皇上。”荀忙不迭的开口说道。
“请陛下圣裁。”傅祗一头磕在了地上。
小皇帝忍住哭泣,哆哆嗦嗦拿出青州出产的洒金纸,又拿出青州出产的狼豪笔,蘸饱了墨汁,仔细想了想,在那片洒金纸上开始挥洒起来。
不大一会,小皇帝把笔撂到了一边,一推小几,靠在后面的椅圈上,两眼泪汪汪的看着窗户外面地蓝天,口中喃喃说道:“什么时候,我能向天空中飞翔的小鸟一样,能够不被你们摆布,自由自在的生活呢?就是不让寡人当皇帝,就是让寡人当个庶民,寡人也愿意啊,你们两人看看,可以的话,用玺吧。”
“陛下可不能那么想。”傅祗正想继续劝下去,却已经被荀给一手拉住了,荀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把手中那张墨迹未干的圣旨递给了他看了一下,傅祗看了一眼,脸上一喜,然后又是一声叹息,说道:“用玺把。”
两人走出皇宫,跨上各自由上百家丁护送的马车一起到了傅祗家,一进家门,傅祗就关上了门窗,对着荀一揖到地:“傅祗拜托明公,只要能把傅家的两个骨血送到青州,傅祗永记明公大恩。”
荀一把搀起傅祗,口中说道:“明公不必如此,洛阳城中全靠明公操心,荀不能和明公共进退了,快去把令公子叫来,我们马上就走,免得夜长梦多,被苟纯那个屠夫发现。”
傅祗擦擦眼睛,起身开门,去叫自己的两个孩子,临出门的时候,猛然又回过头来,低声问道:“明公,难道就不能告诉陛下实际情况,必须瞒着他么?傅祗看着皇上如此,实在不忍心,实在不忍心啊。”
荀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如若没错,怎会让张昊那厮抓住把柄,现在张昊在济南率十几个大晋王公,共同推举清河公主为监国,一同对苟口诛笔伐,却根本不说出兵,连理会洛阳,都不理会,他在干什么,他在等着陛下死。
“陛下不能死,想救陛下,除了张昊还有谁?”
第七卷:天子 第一节(二)
更新时间:2009…3…25 8:58:26 本章字数:2330
张金亮那句青州将闭关自守的承诺象东风一样吹遍了黄河两岸,大江南北,不管是被张金亮深深刺激了的石勒,还是正在并州休养的刘聪,还是在中原驰骋的王弥,此时他们都已经把心中最后一块石头放到了肚子里面,张金亮的话,几乎就是开放了这几路势力的屠戮令,汉赵帝国的几路人马,在自己琢磨张金亮的话,并且在青州附近得到验证以后,他们已经开始磨刀霍霍的把矛头对准了已经完全没有防御能力的大晋帝国首都洛阳。
就在荀逃出洛阳城还没有几天,洛阳城北已经出现了匈奴的铁骑,驻守洛阳城的苟纯慌忙之中四处拼凑了两万士卒,离开了洛阳城,到洛阳城北迎战匈奴大军。把空虚的洛阳城完全的抛在了脑后。
再蒙城的苟为了控制权力,派自己的从事中郎将出身贵族的刘会带领500铁甲,米数千斛乘船到洛阳接皇帝迁都。
然而,苟纯的暴虐,苟家军的狂妄,早已经在大晋的这些官员眼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皇帝左右没有几个人想跟随刘会去避难的,就连皇帝左右的侍从也贪恋自己的财产,不愿意离开洛阳。
然而自从苟纯离开洛阳,洛阳城中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