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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议案被提到议会后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各方势力纷纷开始对这条议案评头论足,褒贬不一,说什么的都有,并且在议会的外面,也搅起了层层波浪。
华族对这项新提出的法案是沾沾自喜,不过法案里面也有不少限制华族的条文,并且这项法律仅仅限定为锦绣山庄控制范围内。并且还明确表示了这个控制范围内并不是地理上的范围,而是愿意遵守锦绣山庄法律,并接受锦绣山庄议会领导的地区和个人才能受到这项法律地保护。也就是说。一旦华族想闹事,他就马上成为近卫军的重点攻击对象,并且还是力保抹除。这也让哪些心中有鬼的华族对这项法案对这项法案惴惴不安。
这简直就是宣判那些想那些准备想在锦绣山庄保护下闹事地家族死刑。并且还是永不翻身。决不手软地死刑。
对于锦绣山庄的工商业财团来说,这项法案简直就是束缚住了他们的手脚,让他们想借近卫军之力派除异己地事情,再也无法办到,但是很多人兜明白。这项法案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虽然这项议案暂时在议会通过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想反对这项议案。把他打回立法局要形成的2/3多数也一+会不提出对这项提案的修改意见,超出议会地审议时间,立法局就完全有理由强行通过这项提案,使之成为一项法律条文。就算议会把这项法案完全驳回,立法局还是有权一次一次略作修改把这项法案重新提交。那将是一场永远也没有头绪的战争,输家肯定是被动接受提案地议会无疑。
立法权不在议会而在由专业人士组成的立法局,议会不过是一个批准和监督机关而已。
此时自认为权利很大的议会终于明白了张金亮设立的那个立法局权利到底有多大了,完全受张金亮控制的,完全由流民学生组成的立法局基本上是除了张金亮以外,各方势力根本无法抵达的地方。
当众人的注意力逐渐被那项该死的法案吸引过去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关心张金亮是否出行了。
“二叔,山庄的事情可完全依靠你了,谁要想闹事,谁要想伤害到咱们这些老人的利益,你直接把他们砸到他姥姥家去,绝对不要手软。”张金亮全身戎装,向王二以及石匠,木匠他们告别。
而就在王二身后,已经换成海军装束,戴着海军陆战队标志的杜平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已经完全脱离了近卫军的特战队,此时已经成为了一支独力的军种,依靠海军,但是却又和海军有所区别的海军陆战队。
同时脱离了近卫军傍靠海军的海军陆战队,也成为了张金亮完全不需要经过议会而动用的一支武装力量。也就是说,这是他本人在陆地上的私家军队。
在经过了带头交出军队指挥权,消灭了锦绣山庄各个派系的武装力量以后,张金亮除了完全属于他个人的海军以外再次拥有了陆上军队的所有权,并且他这种所有权的获得还完全不违背当初他们这些人签定的协议,而此时其他人在也没有能力、也没有必要再去组建属于自己的军队,和张金亮争夺锦绣山庄的控制权了。
并且组成海军陆战队的同时,张金亮也在逐渐成型的海军中形成了制约,完全的把海军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按照他的安排,以后每艘战舰上都将搭载一支并不属于海军指挥的海军陆战队小分队。
这样就是以后海军强大了,也根本无法脱离他的掌握之中。
制约,平衡就是张金亮在锦绣山庄一直所在做的,他所做的这一切,仅仅只是想在战乱中保卫自己的安全。
“金亮,一路小心,早日平安归来。”王二和石匠,木匠等人站立在码头之上,向已经走上战船的张金亮抱拳行礼,而此时,黄河之上,帆密布,两个经过加强的近卫军野战大队一个铁甲重骑中队,两个铁甲侦骑中队,和征召动员起来的6000多开始向上游进发。
第五卷:永嘉之乱 第十一节:文明与野蛮(七)洛阳
更新时间:2009…1…7 1:47:57 本章字数:8714
在青州军队刚刚踏上征程,已经有数次南征经验的刘骑,从大阳县(山西省运城市平陆县)渡过黄河,绕过大晋帝国的层层防御,穿过洛水上游的宜阳县,顺着洛水闪电般的穿插到了洛阳城下。
已经向四处发出了无数的征召令,却无一路援兵到达的大晋帝国朝廷,此时只能孤零零的呆在洛阳城内,眼看漫天卷地而来的匈奴铁骑逼近洛阳西南的西明门,束手无策,满城乱作一团。
洛阳城的实际主人司马越脸色阴沉的站在西明门的城头,看着在城下奔腾的匈奴铁骑,默不作声,曾几何时,这些卑贱的奴隶他连正脸看过他们都没有,而此时这些卑贱的奴隶则成了恶魔的代名词,刘景在汲郡延津渡口的屠杀,刘聪在屯留,长子的屠杀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
仅仅一年,大晋的形势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先一直还处于强势地位的大晋王朝在下面这些官吏的折腾下,日渐虚弱。就算这样,大晋王朝的这帮官吏依旧在那里争权夺利,尔虞我诈,丝毫没有把眼前的危机放到眼里,直到匈奴的铁蹄在几百年后重新踏上中原的土地,这帮官吏达人才如梦方醒,手忙脚乱的做着准备。
虽然司马越也雷厉风行的把一帮只知道清谈,只知道束缚他手脚的那帮帝党统统的送上了断头台,可是表面上的反对派被杀了,却有更多的人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对待这位踌躇满志的王爷,站在大晋帝国地权利最高处,司马越才发现。他现在处的这个位置,真可谓高处不胜寒啊。
不管他和手下这半年来如何努力,大晋王朝却如同一棵已经完全朽透了的大树,继续一天天的烂下去,丝毫没有任何起色。
仅仅半年,曾经满头黑发的司马越头上也已经染上了白霜,他的身体也日渐衰退,可是已经快50岁的司马越依旧强撑身体上了》+中的士气。
眼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匈奴骑兵驱逐着四处驱赶而来的大晋百姓,在城外砍伐树木制造攻城器械,搭建营寨。更远地地方也是尘土飞扬,浓烟冲天,更多的匈奴铁骑正再源源不断的向洛阳聚集,而四周救援的兵马却了无音讯,站在城楼上的司马越只感觉自己的心一直的往下沉。
“青州兵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他焦躁的问在身后侍立的缪传,自从缪胤缪播被杀,虽然缪传依旧对司马越忠心耿耿,但是司马越也不敢掉以轻心,把以前一直呆在东平的缪传调到了自己地身边,又把陈午等人调到河北作战。变相的剥夺了缪传地一切权力,缪传只能象一条被主人猜忌的狗一样呆在司马越的身边。仰仗司马越的鼻息生存。
但是司马越却无法杀他,以绝后患,缪传毕竟现在还是司马越和青州之间的一道不可少的桥梁,虽然每次想到青州的张金亮,司马越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现在也只有青州还能给他点希望。
“回王爷,应该快到了。”站在司马越身后的缪传低声回答道。
司马越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转脸又趴在女墙的缺口之上看着城下。
“主公,奴卑不才,愿率天兵出城。斩将夺旗,杀杀这帮匈奴竖子地威风。”
司马越扭过头去,使劲的瞪了一眼说话的何伦,轻哼一声。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滚一边去。”
何伦眼见司马越发火,使劲地咽了一口吐沫。还想在上前请求,旁边早有刘舆使劲拉了他的衣服一下,他这才满脸不服气的退到了一旁,刘舆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将军重任在身,岂可以身犯险,要是将军有个三长两短,还有谁能为主公分忧,将军少安毋躁,切切不可私做主张。”
浑身油腻污浊地刘舆到是很对何伦的胃口,听到刘舆这么说,这个浑人恍然大悟,乖乖的站到了后面,不在出头。
“王爷,匈奴先锋刚至,人疲马乏,大队还未到来,此时正是出兵的好时候,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战机,再想寻找这个机会,可就难了啊。”站在司马越身旁的太傅参军孙询,明知司马越什么意思,但是职责所在,他不得不说。
“孙先生可知派谁出兵较好呢?”司马越冷冷的说到。
孙询已经听出了司马越的不悦,他咳嗽了一声,上前躬身道:“左卫将军王秉,德高望重,武艺超群,可当此任。”
他的话刚说完,早有人站了出来说道:“王秉将军正在担当皇上宿卫,岂能擅离职守,去做这等琐事呢?据说孙将军能征善战,也是少有的一员将才,我看不如由孙将军带军出征最好。”
王秉属于太尉王衍一系的班底,虽说王衍司马越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可是在司马越喝退自己的亲兵,却让王秉出去冒险的话,王衍一系的大臣自然不会愿意,这些人矛头顿时都指向了出主意的孙询。
孙询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王左卫战功赫赫,威震八方,军中莫不敬仰,询有何德何能,与王左卫相比,此战关系到洛阳城安危,询只管推荐,决定人选,自有王爷做主。询岂能自专。如若众位大人认为王左卫不合适,是否还有更好的人选?”
“车骑将军王堪正在家中赋闲,可当此任。”旁边有人叫道。
一提起王堪,众人皆不做声,这位王堪将军可是大大的有名,年初就是他率领晋帝国的军队北上阻截南下的刘景,被刘景打的大败,只身逃回京师,现在正在家中赋闲
这位大神出征,肯定没有人反对,毕竟这是王堪咸鱼会。
可是让王堪出征,司马越能放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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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又有人高声喊道:“平北将军曹武能征善战。平北将军曹武出征必当杀退匈奴,扬我大晋天威。”
平北将军曹武和王堪一样现在赋闲在家,王堪败于汲郡的同时,曹武也败于大阳,两名皆是败兵之将,保条命就不错了,这种时候让他们带队出征,一旦战败,这不是把洛阳城的军民百姓往死里面逼么?
推荐这两人出征的官员,必定都是和这两人交好地官员。都希望这次出征能让他们咸鱼翻身,司马越暗自长叹一声,心中暗骂,可是除了这几个人,朝廷中现在还有谁能够带兵出征呢?
能打仗的人不少,天生凶猛的人更多,可是这是洛阳,是一个遍地都是官员,遍地都是皇亲国戚,是拿块石头随便一扔就能砸住贵人的地方。领兵将领的职位不高,就算他再能打。在勇猛,也不可能获得带兵出征的机会。
就算一个级别较低的猛士获得了带兵出征的机会,那帮养尊处优的禁卫军、牙门军哪个会鸟他呢?
“城上的人听着,楚王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乖乖地开门投降,献出儿皇帝,楚王必定保你们不死,如若不然,满城尽屠一个不留。”正当城上的司马越犹豫不决之时,早有几匹战马冲到城下。马上的骑士手举战刀向城上的众人哇哇的叫道。
还没有等城上的司马越等官员发话,在距离城门楼不远处的城墙之上,早有一名战将按奈不住,拉弓搭箭。冲着远处的匈奴骑兵射了一箭,长长的箭矢发出尖锐的鸣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冲着那几名匈奴骑兵飞了过去。
那几名正在嚎叫地匈奴骑兵见状,拨马躲避,城上那名战将大声吼道:“匈奴竖子,知俺凉州北宫纯呼?快快叫刘聪小儿出来,与某家大战一场。”
虽然那几名匈奴骑兵尚在普通弓箭射程之外,但是勇猛的北宫纯射出地这箭仍然钉在了他们几人刚才站立的地方,几个匈奴骑兵往后退了几步,跳下马来,指着城上用匈奴话和汉语高声叫骂,话语难听,让北宫纯更是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