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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又被福晋套路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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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嬷嬷一听,吓得目瞪口到,“什么!老奴这就叫巧风进来打扫!”

    不一会儿,巧风以春天到了,要换棉被,打扫卫生为由。

    跟柳嬷嬷把屋里的各个角落,都翻了个遍。

    可到了夜里要歇息时,却还是没找到所谓的麝香。

    但那股味道,却总是不经意间,若有似无。

    “福晋,老奴和巧风仔细检查过了,闻着像是那个味儿,却总是没找出个名堂来。”一天了,还没找到,巧风有些生自己的气。

    要是没有还好,偏偏她和柳嬷嬷,都闻到气味了。

    麝香味道不算特别,但因为它能使孕妇滑胎,加上有动情的作用。

    所以,一般丫鬟为了护主,多少有些了解的。

    “既然找不到,今儿个就先算了,明儿再找,你们都去歇息吧,记得别让人起了疑心。”若音道。

    巧风和柳嬷嬷应了后,就伺候若音洗漱更衣了。

    当若音躺在床+上时,她的心情有些乱。

    虽说不确定屋子里是不是被人动手脚,放了麝香。

    但心里就是不踏实。

    这一夜,若音几乎是一夜未眠。

    到了天蒙蒙亮时,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次日清晨,柳嬷嬷和巧风,照常伺候若音洗漱更衣。

    一些丫鬟们,便打扫地打扫。

    有些则摆弄盆栽,给盆栽浇浇水,修剪枝叶。

    若音张开双臂,由着柳嬷嬷给她更衣。

    一双看似迷迷糊糊的眸子,正漫不经心地扫着屋里的奴才。

    也就是这么随意一瞥,她就发现窗边摆弄盆栽的丫鬟,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

    若音在想,窗边不过两盆新开的月季花。

    也没什么好修剪的。

    可那丫鬟自打她醒来时,就在那捣腾了好一段时间。

    于是,若音扯了扯唇,随和地笑道:“那月季可是长了虫子?”

    一句话,就把窗边的丫鬟吓得跪下:“回福晋,没有。”

    “那就是春天里回潮,根烂掉了?”若音又问。

    “没。。。。。。没有。”丫鬟颤颤巍巍地回。

    见状,若音眸光微转,眼神难得的严肃:“既然又没长虫,又没烂根,你在那磨蹭什么。”

    “奴。。。。。。奴才见那月季花好像要凋谢的样子,便多打理了一番。”

    闻言,若音瞥了一眼开得正艳的月季花,“原来是这样,你看看你,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至于吓得冒汗么,下去吧。”

    “谢福晋。”丫鬟应了后,两腿发软的出去了。

    “福晋,这个丫鬟是不是不讨喜,不如奴才把她打发掉算了。”巧风道。

    若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别呀,赶走就看不了好戏了。”

    此话一出,巧风和柳嬷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音扶了扶额,佯装不舒服,“哎呀,我的头好晕,不行,把门窗都带上,我得再躺一躺,睡个回笼觉。”

    然后,屋里正在干活的奴才,就被柳嬷嬷遣出去了。

    巧风则把门窗都关上,顺便把窗户上的两盆月季花,搬到了屋里。

    一时间,屋里的三人对视一眼。

    柳嬷嬷二话不说,就用小铲子铲起了盆栽。

    铲着铲着,柳嬷嬷小小声地说:“呀,这底下好像有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产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香囊。

    若音没敢闻,只是隔得远远地问:“你闻着像是麝香吗?”

    柳嬷嬷把布包放在鼻尖嗅了嗅,“福晋,老奴闻着,就是麝香的味儿。”

    “这一盆也有。”巧风把另一盆月季给铲开了,“难怪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原来藏在盆栽里呢。”

    “福晋,我们要不要把刚才那个丫鬟叫进来,肯定是她干的,不然她那么慌张干嘛!”柳嬷嬷道。

    若音摇摇头,不赞同地道:“你们且听我的,去把冯太医叫来,就说我头晕,夜里又睡不好,叫他过来诊脉。”

    她也知道,这事就是刚才瞎捣鼓的丫鬟做的,不然怎么吓得一脸心虚。

    但这种事情,要是直接叫人来查的话,显得有点假。

    弄得好像她自己故意下了个套,栽赃别人一样。

    很多事情,只有发生了,并且出现不良效果,才有说服力。

    比如已经滑胎,或者见红。

    可她现在好好的,没有一丝不适。

    然后直接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告诉大家,有人要害她。

    人家肯定不会相信的,反而觉得她有栽赃别人的嫌疑。

    届时有理都说不清了。

    她只能叫冯太医来诊脉,把盆栽放得近些。

    去年她不过是让柳嬷嬷在院子里熬避子汤,冯太医隔得远远的,都闻出来了。

    所以这次,要是不出状况,冯太医铁定能闻出毛病来的。

    这样的话,别人发现,比她自己发现,更有说服力。

    柳嬷嬷没多问,她相信诊脉是假,至于真正原因,若音有自己的理由。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道:“那福晋且躺着,老奴这就去请冯太医。”

正文 第119章 心突然好累

    柳嬷嬷出了正院,就直奔冯太医的居所。

    可她到了那儿,人家告诉她,冯太医在偏院给李氏诊脉。

    她便只好往偏院赶。

    “麻烦帮我通报一下,我家福晋昨夜一夜未眠,现在又头晕得厉害,想请冯太医过去瞧瞧。”柳嬷嬷跟门口的小太监汇报。

    小太监顿了顿:“你且等着,我进去汇报一声。”

    李氏屋里,小太监道:“主子,福晋身边的柳嬷嬷来了。”

    “当真是稀奇,她来做什么。”李氏撇了撇嘴,鄙夷地道。

    “她说福晋身子不适,也想请冯太医瞧病。”

    闻言,李氏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她朝一旁的春梅眼神示意。

    那眼神好似在说:不错,行动挺快的嘛。

    而春梅的眼里,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此刻,李氏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直接道:“那冯太医快去正院给福晋瞧吧,她那般金贵,我可不敢把你压在这儿,免得出了什么事情,怪到我头上来,岂不是罪过。”

    “李主子说的哪里话,您和福晋都是大福之人,不会出事的。”冯太医说了客气话后,就跟柳嬷嬷去了正院。

    当他到了正院时,看到里间的两盆月季花,稍微愣了一下。

    还是头回见人把月季花放室内的。

    毕竟月季喜温暖,爱阳光,放在昏暗的室内,是不好养的。

    但若音是主子,他一个太医,好好看病就是。

    无权干涉主子们的喜好。

    他在床边坐下,隔着丝帕给若音诊脉。

    诊脉的时候,他很严肃。

    时而蹙眉,时而挑眉。

    一双久经涉世的眸子,更是转啊转的。

    良久后,他道:“福晋放心,您的身子并无大碍,想来是临产在即,心情紧张所致。不过,快到临产的日子,您闲暇之余,理应四处多走动,有利于生产,能降低难产的风险。”

    “好,我知道了,有劳冯太医。”若音心不在焉地回。

    “这是老夫应该的。”冯太医客气道。

    若音可没功夫和冯太医客套了。

    心说冯太医到底闻到那奇怪的气味没啊。

    要是闻到了,怎么还不说。

    没闻到的话,她岂不是白搭了这么一出戏。

    早知道这样,她就把那两盆月季花放近些了。

    本来她是想放得近一些的,只差没放床头了。

    可她也不晓得布包里都有些什么,万一隔近了伤身,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得退而求其次,放在冯太医旁边的小桌几上。

    就在这时,冯太医左顾右望的。

    本就苍老的脸,更加皱在一起,他严肃而人真地道:“福晋,老夫刚才给您诊脉时,闻到一种很不好的香味,这种香味,可能对福晋和胎儿很不利,所以,老夫有个请求,能否让老夫和药童检查一下房里的东西。”

    若音佯装一脸惊讶,其实心里高兴坏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呢。

    但她面上还是淡淡道:“既然这样,冯太医请自便。”

    冯太医谢过后,药童就在房里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不过那月季花,就在他身旁的小桌子。

    他一转身就发现了。

    所以,没多长时间,他就发现了猫腻。

    凑近闻了闻后,他把药童叫了过来,指着其中一盆月季,“你们把这底下的土铲开看看,怎么花里会有药味呢。”

    药童很听话,二话不说就开铲。

    不多时,药童就惊讶地道:“师傅,底下有个布包。”

    “师傅,我这盆底下也有。”另一个药童跟着道。

    冯太医一听,也不管土里脏不脏。

    直接取过沾着泥巴的布包。

    拆开后,他放在窗边的阳光下仔细瞧了瞧,闻了闻。

    若音能看见冯太医的脸色,从一开始的严肃,便成了骇然。

    片刻后,他对若音说:“福晋,老夫想问一下,这花平时都是谁打理的?”

    “我院子里的花,都是下人打理的,怎么,这花有什么问题吗?”若音明知故问。

    “回福晋,这花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大有问题。”冯太医一脸不可置信地道。

    若音抿了一口茶,道:“此话怎讲。”

    “老夫打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香气,尤其是给福晋诊脉的时候。果不其然,这两盆月季花里,居然有一种叫做五癫散的东西。”

    若音能看见冯太医说五癫散时,那种惊恐万分的神情。

    她挑眉问:“五癫散?”

    “对,就是五癫散,这是一种毒药,是用麝香,还有其它四种香料研制而成的粉末,它具有混乱人心的作用,长期吸入它的香气,会使人癫狂。”

    “像福晋这种情况,这个东西要是闻久了,别说是孩子没了,就连大人,都会因此丧命。而且您这院子里的奴才,来来往往的,往严重点说,这整个院子,最后都会成为疯人院,最终导致自相残杀。因为它不只是简单的让人发疯,而是让人癫狂。”冯太医说起来,一脸的后怕。

    若音听了后,后背蹭蹭冒冷汗。

    她就说怎么有麝香的味道,原来里面真的有麝香。

    要不是她鼻子灵敏,对药材稍有了解。

    否则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都不敢想象。

    本来她以为只是麝香而已,没想到如此复杂。

    看来对方不单单争对她肚里的孩子,还争对她的命,还有院子里,所有奴才的命。

    好狠的心,这是永绝后患!

    是李氏?

    是因为上一次没害到她,这一次加大筹码了么?

    若音紧紧攒着手里的帕子,就连指甲嵌进了掌心,鲜血溢出,她都不曾察觉。

    她深呼吸一口气,问:“冯太医,想来我已经吸了几天毒气了,可有法子?”

    “福晋放心,老夫刚才诊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毒气入侵您的身体,但为了保险起见,老夫还是开一服没有副作用的药方给您。”冯太医谨慎地道。

    若音从昨天开始,精神就高度紧张着。

    昨天夜里又没睡好。

    如今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身子顿时忽冷忽热起来,额头和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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