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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你们几个运气好,撞上了宗令,宗令大人素来注重规矩,只要你们说出来,他就一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闻言,赵嬷嬷虽然觉得今儿倒了大霉了,还是抢先一步说话。
“宗令大人啊,我是这一片的管事嬷嬷,发现这个女人进来后,昨天晚上就偷偷溜出去了,便想抓她去见宗令大人,她却死活不肯,就吵了起来。没成想您刚好来了,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赵嬷嬷是个老油条,撒起谎来,那可是一点都不,马虎。
在知道若音是自家贝勒爷心头的白月光后,太监自然是向着若音的。
他尖着声音,装模作样地问:“怎么,这里的管事嬷嬷,夜里还要查房的吗?”
若音摇摇头,道:“贝勒爷别听她胡说,是我昨儿夜里闹肚子,去了躺茅房,早上起来就见首饰和银子不见了,发现是赵嬷嬷偷的,这不,赵嬷嬷头上,还戴着我的发簪呢。”
她觉得叫宗令大人有些别扭。
还是用皇家的称呼吧,以前见了,那也是叫贝勒爷的。
保泰一直没说话,可若音开了口,那就不一样了。
他扫了眼赵嬷嬷身后的老嬷子,道:“你是这一片的管事嬷嬷,那你身后的。。。。。。”
“回宗令大人,她们是另一片的管事嬷嬷。”赵嬷嬷心虚地回,“宗令大人,这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根本就不是去茅房,我们都找过了,整个院子都没她的人影,您一定要相信老奴啊。”
保泰从容将折扇一收,问道:“小全子,昨天查夜的宫女怎么说。”
“回贝勒爷,昨晚查夜的宫女,没有发现有人擅自离开。”小全子配合地回。
“不是啊,大人,这女人是后半夜离开的,跟查夜的宫女错开了时间。”赵嬷嬷不知情况,不死心地往若音身上泼脏水。
“你住口。”小全子尖声一喝,“我看你就是恶人先告状,且不说查夜的宫女,单单外头那么多侍卫巡逻,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就出不去!”
若音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小太监真给力。
三言两语,就把她推向了有利的局面。
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紧接着,就听小全子给力地道:“四福晋,您刚刚说的什么,可是被这些老嬷嬷偷了首饰和银子。”
瞧,还主动帮她探案。
若音点点头,道:“对,一袋碎银锞子,大概有十两,还有一袋金花生,也有十两。”
她不像那些贵妇,太过依赖奴才,身上不带钱财。
为了以防万一,她身上随身携带着零散的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但也没多少,毕竟这些东西,那都是实打实的金银,很占分量的。
她总不能扛个几百两在身上,没有的事儿。
至于银票,这儿用不上。
“那好。”小全子清了清嗓子,道:“来人,把这些老嬷子拖出去,各大二十大板。”
“不要啊大人,我们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二十大板啊,大不了把首饰和银子,都还给她便是。”赵嬷嬷胡乱卸着身上的首饰。
又从袖袋里,掏出两个杏色的钱袋。
保泰看着那两个钱袋,想起昨晚留在桌上的碎银锞子。
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有女人,给他银子。
正文 第661章 怎能让你坏了规矩
不知不觉间,嘴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致的上扬。
紧接着,小全子只一个眼神,就有奴才把首饰和钱袋,递到了若音跟前。
若音拆开两个钱袋,每样少了一丢丢,但也算是不错了。
“这些银子和金花生刚刚好,至于首饰,我就不要了。”她居高临下地扫了赵嬷嬷一眼,“这种人戴过的,我嫌脏。”
小全子眯着眼睛一笑,这样的性子,在男尊女卑的大清,还真是少见。
然后,他笑道:“都愣着作甚,把她们拖出去打板子,再赶出宫去,重新换一批手脚干净的老嬷嬷。”
赵嬷嬷几个,原以为全部上交就没事了。
却还是在一片惨叫声中,被拖出去打了板子。
目的达到,若音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福身礼貌行礼,道:“贝勒爷,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
“无妨,这院子住的怎样,要不要换个住所。”保泰起身。
“不了,这里挺好的,今儿已经麻烦你的,怎能让你坏了为人处世的规矩。”她始终保持着客气。
似乎察觉到她的谨慎与淡淡疏离。
那是女人该有的矜持,她在刻意划清界限。
那他只好配合地道:“不要紧的,我和四爷关系还不错。”
他希望说出四爷,能让她减轻一些心理负担。
若音浅浅一笑,发自内心地道:“总之谢谢你。”
说完她就转身进了屋子。
待保泰带着奴才离开后,若音在想问题。
她总觉得保泰来得太巧了。
不可能就凭他和四爷关系不错,就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这儿。
替她解决了一大难题。
而且,她又没有让人通知保泰。
刚好这时,那个宫女拿着扫帚,在扫她的屋子了。
她看着面前这个长相平平的宫女,问道:“你叫什么。”
宫女没有及时回答,只是在扫了几下灰尘后,淡淡回:“半梅。”
“半梅,关于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一开始冤枉你了。”
既然真的不是这个宫女,身为成年人,她有必要为自己的话负责。
说一句抱歉,也没那么难。
至少能换来自己的心安,还有安抚别人的心理阴影。
果然,只见半梅笑了笑,没所谓地道:“一开始,我以为你跟那些女人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会指挥人,娇贵的很。结果发现你不是那样的,会自己铺床,还能从赵嬷嬷手里,要回了自己的东西。”
若音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她自己也没想到呢。
“对了,我昨儿来的时候,发现南边有一处独立的院子,看起来挺雅致的,那里关的是什么人啊?”
半梅停止扫地,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问道:“是不是南侧那间院子,里头还有一颗海棠花?”
“对对对,就是那间。”
“那间不是用来关犯人的,那是宗令大人的院子。说来也是奇怪了,宗令大人有妻有妾,家就在京城,可是一月难得回去几次,都是在宗人府住着的。”半梅道。
“哦。”听到这话,若音心中震惊。
原来,她昨晚偷偷闯入的房间,居然是保泰的。
她记得昨晚离开时,屋里有人在弹琴。
也就是说,那屋里是有人的。
难道就因为昨晚,他今日就出手相助?
未免有些太过牵强。
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和这位有过什么渊源。
那样的男人,多少也是有些人生阅历的。
见过的女人,估计也有不少。
不是那种小少年,容易情窦初开,一见钟情。
也就不可能只因为昨晚,就与她熟络了。
若音自认为,自个没有那种魅力。
关键她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思来想去的,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也就摇摇头,不去想了。
不管如何,那个院子,她是再不能去了。
本来赵嬷嬷说她夜里悄悄出去,就是事实,好在被保泰压住了。
但在这紫禁城,风言风语传的非常快。
就是没有的事,都能传出事来,还能像模像样的。
更别提她要是真的夜里出去,那还得了。
一个皇子福晋,进了宗人府后,夜里偷偷闯入男人的房间。
就算她只是误闯进院子,或者去那里寻找食物。
但在外人看来,那是她不甘寂寞,不守妇道,与男人私会。
这要是被有心人逮到,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为了皇家的掩面,若音都能想到自个的结局。
不是浸猪笼,就是必死无疑!
尤其在这关键时刻,众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太子正等着揪她的把柄,她就更加要小心处事了。
于是,她试探地问:“半梅,你平时都在哪里用膳?”
“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是吃大锅饭,每天一素一荤,有公用的筷子和铁勺。”半梅回。
“那。。。。。。你能帮我带些回来吗。”说着,她从钱袋里取出一枚银子,和一枚金花生,“这是今天的酬劳,我会给你银子的。”
她还没大方到把整袋银子给人家,毕竟她还要算着之后的日子。
半梅在这宗人府,见了不少人和事。
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若音为何这么做了。
经过一天的相处,她不觉得若音是娇生惯养的人,无非是这里的饭菜有问题。
她看着若音递过来的银锞子和金花生,没有收。
“掌勺的嬷嬷是个乡下女人,为人处世还挺好的,那些饭菜,要不了这么多钱的,给我几个铜板就好了。”
“叫你拿就拿住吧。”若音不管不顾地往半梅手里塞,“要是不够的话,你再找我要。”
“怎么,你难道打算在这住一辈子不成。”半梅收下银钱后,道:“像你这样聪慧的女人,四爷肯定舍不得将你撇下不管,这些银子,够你这段时间的了。”
若音只轻轻一笑,没说话。
她相信四爷肯定会来,可太子两口子想害她,那也是真的。。。。。。
能不能撑到四爷来救她,她自个都没信心,只能咬着牙,得过且过。
与此同时,身在保定的四爷,正在视察堤坝。
就见苏培盛火急火燎地凑在他身边,小声道:“主子爷,十三爷让人快马加鞭来了信,说是福晋被关入了宗人府。”
正文 第662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闻言,原本就一脸专注,神情严肃的四爷。
顿时就更加不苟言笑了,他一把拽着苏培盛的胳膊,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信您看看,这是十三爷来的信。”苏培盛可不敢再说了。
再说下去,他真怕四爷会把他拎起来,从这扔到河里去。
他只是把那封信,亮在了四爷面前。
四爷松开苏培盛后,接过了那封信。
就这么站定在原地,细细看了看。
而他的周围,是一片荒芜。
明明才入秋,到处都一派萧条。
那都是因为前些日子换季,下了好几场秋雨,把保定这边的堤坝冲塌了。
洪水一冲出来,淹了不少庄稼,房子。
另外,还死了不少老百姓。
不多时,四爷看完了信,就将信纸撕碎,随意洒了河里。
一双深邃的墨瞳,闪过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黑色流影。
难怪保定闹洪灾时,太子极力向皇阿玛举荐他。
当时他就觉得这事不简单,推脱了一下。
哪知皇阿玛看重他,非是要他来办。
于是这肥差事,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如今看来,太子就是想趁他不在京城,将福晋弄到宗人府。
又想让他擅自离开保定,回京城会遭到皇阿玛的数落,认为他办事草率,感情用事。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任福晋在